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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洗脑/绑架】七年未见,病娇巫女将我绑架至小黑屋(下)

2022-11-21 23:03 作者:ObserverDemon  | 我要投稿

前言:本篇为星座病娇系列的摩羯座病娇Part3,若想要有更好的阅读体验,

鄙人建议您先行观看:

Part1:七年未见,病娇巫女将我绑架至小黑屋(上)

Part2:七年未见,病娇巫女将我绑架至小黑屋(中)


正文部分:

“所以,你是要延续上一次在这里的事情吗?比如,像那几个被老头们带走的入侵者一样,在这里被拷打致死。”

眼下,第二次被囚禁的安野突然笑道。他的视线瞥到地上的人骨和边上的背包,从睁开眼的瞬间开始,从意识到自己被第二次囚禁的时候开始,一种隐隐的既视感就萦绕在脑海之中。和纱由理故意提起过去,也是安野在想方设法回忆之前的事情。

“那个包,我一直觉得哪里见过。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当初看到的那个被带走的入侵者,身上背的就是这个包。恐怕他们也是被带到这里了吧,然后在这里变成一具尸体。”

仅仅是推断出这个,安野便已知道自己九死一生的处境。

“不……不是这样的。”纱由理急忙辩解,“这些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但是是你授意他们做的。”安野叹了口气,“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纱由理你不像是力气很大的人,但是却能把我从禁地带到这里来,还能把我绑上,但这次我明白了原因。虽然你们绑架别人的动作很熟练,但我还是在昏过去前看到了那个人的手。”

“那个手怎么看都不是女人的手,或者说是矢木同学你的手。”

“所以,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些家伙真的是属于你的,而且是属于你的奴仆,所以……”

“已经够了!”

矢木同学的称呼如同重锤砸在她的脑门,让纱由理根本没有办法再听下去安野的话语。从她和安野认识以来,安野从来不会这么称呼她。就算是她耍坏心眼,在神社里恶作剧安野让他摔倒时,安野也只是喊着她的名字,笑嘻嘻地说“你给我等着”。她印象里的安野从来不会生气,但现在,安野平静诉说下的怒火却从十字架上蔓延,仿佛证明日心说而被火刑的寻求真理者。

“那个啊……安野君,我下定决心了。”

纱由理第一次抬起头和安野对视。

“我一直在想,要怎么样让我的想法传递给你。然而我越是拐弯抹角地表达,越是会让安野君远离我。所以,我要直白地告诉你一件事。”

“我爱你。你是我此生唯一会爱着的人。”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安野继续求证的话语中断。一个高高在上的巫女、一个让一群人绑架了自己两次的疯子,一个此时此刻还把自己捆在十字架上的人现在却在和自己示爱。

“明明我是那么地爱着你,体谅你的心情……为什么你却不理解我呢?”纱由理用手环住安野的脖子,“你明明贪婪地独占了我,可是却对于我的独占感到抗拒,你不觉得这很狡猾吗?”

“那是因为当时能到禁地的人只有我!我们能成为朋友也只是出于运气,如果我没有办法爬上这里的话,现在在这里死的人就是……”

愤怒的安野正准备控诉,但当一个恐怖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缓慢成型,到现在开花结果之后,理智便强硬地堵住了安野的嘴。为什么连那些专业的潜入者都被抓住,可自己这个小屁孩却几十次爬到禁地都没被发现的时候,会觉得仅仅是自己运气好呢?

答案便只有一个。

“从一开始,我就是被故意放过的。”

“正解~所以奖励安野君一个亲亲。”

纱由理踮起脚凑近安野。唇瓣相碰,安野没有抵抗。唯一能庆幸的是,在安野离开冰桥町后的日子里,纱由理似乎并没有学太多这一方面的内容,如果她更进一步,譬如企图将舌头伸进来,安野的理性此刻或许已经瓦解。

“我知道,安野君一直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比如圣地上的一切都归属于我。”纱由理笑着说,“不论是花草树木,还是这些听从神明的吩咐侍奉我的人,一直就是我的东西。那些来到这里的人,愿意追随我的便会成为我的玩具,反抗我的则死在这里,这都是理所应当,不是吗?。”

“一切,都是神的恩赐。”

安野是纱由理唯一的朋友,这是事实。对于这个事实,安野一直只觉得是普通的相遇,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和纱由理有什么所谓命运的邂逅;但现在,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糟糕。矢木纱由理觉得自己可以在神的指引下操控命运。她在敢于闯进圣地的人里精挑细选,只留下了冰桥安野作为她的唯一陪伴,在安野笨拙的搭话里顺从节奏,让安野觉得自己一直都是个掌握主动的外来者。

糟透了。所有让安野觉得开心的事情,都是纱由理的陷阱而已。

这和当初没有区别。在多年以后和纱由理相遇的今天,安野仍然没有办法把这样的纱由理和当初假装不谙世事的她重叠在一起。

“我啊,真的是个傻瓜。”眼泪不争气地从安野的眼角滴落,没有征兆也没有理由。

“没关系的,安野君。”

纱由理知道,现在的安野内心是最脆弱的时候。千万不要和上次一样让安野逃跑!纱由理的心跳很快,但仍是游刃有余地用手捧起了安野的哭脸。

“你知道吗,从你离开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等你。安野……我好想你。”

纱由理用力抱住安野。安野将是她最重要、最宝贵的爱人,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纱由理就是如此认定。他自信、胆大、比同龄人更加成熟,但是却仍然和纱由理相差甚远,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么?如果不是和神沟通之后,神要自己不着急,纱由理早就把他囚禁起来慢慢洗脑了。

所以在第一次见面之后,纱由理让“他们”不要囚禁安野,安野上山找她也要故意避开,一切就是为了营造私会的气氛。然而最后,安野却还是和她说自己要离开冰桥町。更让她生气的是,一直到离开之前,安野仍然觉得自己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这个木头。

对于这样的安野,纱由理准备了“惩罚”。纱由理喜欢囚禁自己心爱的人,但那是在安野认识她之前就已经养成的爱好。充足的实验材料还有自己孜孜不倦的尝试,随着“他们”,被纱由理洗脑成跟随自己的人不断增加之后,纱由理对于支配得心应手。

然而到现在,安野即使被二度囚禁却仍然不愿屈服。用鞭子鞭打的方法也在上一次囚禁时以失败告终,纱由理不会再用。

虽然有一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但是只要种植方法得当,即使强扭也是香甜可口的。纱由理想到以前和安野看书时,不管男主多么不情愿,最后都会深情的样子。

“安野君……最后也会变成这样的。”纱由理伸出自己的右手,但是却并不是去再次触摸安野的面庞。

“嗒”

纱由理打了个响指,于是安野的眼神瞬间失去焦点,一直握着的拳头也松开,最后垂了下去。

在第一次囚禁安野的时候,纱由理便已经用催眠的方式在他心中播下了种子。那时候的安野比现在更能抵抗,但最后却还是听进了纱由理的暗示。播下的种子该开花结果了,纱由理心里想到。如果不是最近时间紧迫,再加上神明和她提醒说有变数,纱由理甚至不打算用那么强硬的方式。不过这么也没关系了,只要再稍微软硬并施下,安野的心便彻底属于纱由理了。想到从此以后,安野的视线里只有纱由理一个人,所有等待时候的煎熬便都被喜悦冲刷干净。

“回归你真实的样子吧,安野君。”

纱由理凑在安野的耳边说道,这是她当时对安野的指令。

“纱……纱由理。”

“当老爹和我说自己要回来这里的时候,我高兴的不得了啊!即使被纱由理囚禁过一次,我还是很像见你。”

“清醒”的安野想要止住自己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手仍旧不可动,于是用力眨眼止住自己的泪水。

这是真的安野么?这个事情连纱由理都没法保证。但能确信的是,这一定是纱由理想要的安野。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我也一直都很想回来,只要有机会我就要回到冰桥町。”

“这就对了嘛。”纱由理摸了摸安野的头,“早点和我说真心话,我也不用把你捆起来。”

“只是……我有一点点小小的疑惑。”

“怎么啦?”

“当初……”安野回忆过去,“你还记得我离开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来找你吗?我记得当时躺在你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真是好可惜。”

“没关系啦。当时不是怕安野君睡得不踏实嘛,所以我就稍微在茶水里放了点好东西。”纱由理笑了笑,“这都是为了安野君嘛。”

“是哦。”安野也跟着傻笑起来,“那你还记得过去的事情嘛。”

“那当然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和安野之间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纱由理说道,“而且以后,我们也一直一直会继续创造回忆。”

“那你一定记得,我第一次是怎么逃出去的吧。”

“哎?”

“当时真是千钧一发,在我差点精神完全屈服的时候手机响了,你接过了我的手机。电话里头我爸正大骂着我说,‘臭小子,什么时候回家,再不回来我就报警让警察来找你了’。我趁着你接过去的瞬间急忙大喊,于是你在害怕之中把我放走,并下了不可告知他人此事的暗示。”

安野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不……不可能,暗示明明应该生效了才对。精神印记是不会随着时间而变淡的。”

“真是傻啊,我。”安野又一次重复着前面的话语。

“我居然会觉得一个人到这里来能够说服你遵守约定。”安野的语气依然平静,但怒火却已经比之前那蔓延的幻痛更加灼烧纱由理,“不过还好,我没有傻到什么准备都不做。所以在意识到你派人绑架我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

纱由理急急忙忙蹲下去打开安野的包,里面的手机诡异地没有自动熄屏,甚至还在一闪一闪。

“你知道吗,矢木同学。我其实在回来前抱有一丝幻想,幻想着你能够想起来我们之间曾经是好朋友的关系,幻想着我遵守约定回来之后,你能重新变回那个在圣地等着我的矢木纱由理。”安野盯着惊慌失措的纱由理说道,“虽然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但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交朋友交的很快。”

话音刚落,阴暗的地下室里传来一束光,伴随着光的是铁门咯啦啦的声响。

“搞了半天,不还是在靠别人。”

走进门的是莱布菈。

“莱布菈!”纱由理狠狠瞪着她 ,“你最近天天和安野待在一起吧,为了偷走他。”

“居然敢称呼别人是家伙啊,矢木家的大小姐。”莱布菈不输气势地回瞪,然后在对视中一步一步走到安野的边上,在纱由理的注视下解开了安野的拘束。

“还有,我可不算是偷走,只是让感兴趣的人走到该有的方向。”莱布菈还击道,“至少比起强扭别人心意的人高明多了 。”

“还能走吗?”莱布菈问安野道。

“没啥大事……不过谢谢你,副会长。”安野咧着嘴回应道。

“别贫嘴了。”莱布菈故意在纱由理面前说的很大声,“回去记得谢谢冰川,如果不是她收到你的报警信息后定了位,我可不知道怎么在深山老林里找到你。”

突如其来的事情让纱由理傻了眼,而看着安野被莱布菈搭着肩膀往门口移动,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呢?我应该让他们在门口守着。”

“你不会以为,我是孤身一人来的吧。”莱布菈瞥了眼安野,“真是‘花心’呢,安野副会长,我也是要救你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你和那么多女孩子有关系,看来之后我是有的忙碌了。”

忙碌着把你孤立。不过这话莱布菈当然不会说出来。

“安野君……那个……”

纱由理瘫坐在地上。

“我属于你的朋友,而你也属于我的朋友。我会为你带来外界的事情,而你要想好怎么样帮我。”

过去的约定纱由理铭记于心,但在她以自己的方式去解读那份帮助时,这句话的后半句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所遗忘。

为时已晚,在安野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们是朋友,所以不会彼此伤害。如果有一天谁做了错事还不及时道歉的话……”

过去的安野诉说着被她遗忘的约定,提醒过错。

“那个,以后还是希望你能叫我冰桥同学。”

现在的安野诉说着对她的惩罚,刻骨铭心。

“毕竟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七年过去了,安野什么都没变,不论是遵守约定、还是和别人真心相待,还有他依旧是班级的中心,甚至现在在成为更大的中心;但她却在自己支配和操纵的道路上光速奔跑,再也没有办法靠着伪装的纱由理和安野心意相通。

当他们两人离去,地下室的门关上的时候,纱由理的泪水便再也无法止住,只能任凭其流落脸颊,在冰冷的地面上蹦开一滴一滴的浪花。

而直到最后,安野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不,现在开始,已经只能叫他冰桥同学了。

支配他人的巫女小姐,此时此刻正在被猎物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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