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是资本主义最后阶段
后现代是资本主义最后阶段
在后现代也是各种各样的一个诡异的事情,就比如说脱离了批判的温顺的左派,脱脂的牛奶,脱糖的饮料,这些不就证明了现在的资本主义的后现代的一个 虚假的性吗?好像变革了,但实际上只不过是蔗糖,把蔗糖换成了木糖醇而已, 仅此而已。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是把批判变成嬉笑,更阉割了而已。后现代资 本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后阶段。为什么这么说?法西斯主义是一种后现代,纳粹 是一种后现代,后现代特征就是将矛盾给塑造成一种对于旧象征秩序的反叛。他 想要的是一种对于象征秩序的弥补,他的渴望的大他者就像一些新的民族主义者 那样,他们总是喊望着为什么政府你不出来管管这些黑人,民族文化被玷污了。 当你看到那些民族新生儿是黑色皮肤的时候,民族在哪里?仿佛他成了一个这样 的圣洁的民族捍卫者一样。而工人有祖国吗?工人有民族吗?在他们被本民族的 资本家剥削的时候,你再跟他们谈他们是一个民族,这有什么用呢?民族除了你 没有血缘上的联系,还有什么联系?如果你要从一个血缘上的连续去衡量你的社 会性的话,那么你又跟畜生何异呢?一个畜生才会因为它是猪,所以它是猪肉, 卖多少钱,一个畜生才会因为它是牛,所以牛肉是要卖多少钱。后现代就是把人当作畜生。在这个点上后现代是一种资本主义,因为他没有逃离资本主义的物化, 没有逃离资本的生产,也就是没有逃离要把一切变成商品。追求身份政治不就是 追求这样的一种商品吗?那么也能因此看到后现代出现反映了资本主义的匮乏, 一种没有经济的政治,一种没有政治的经济,没有阶级斗争的经济和阶级斗争的 政治。民众们在狂欢当中不断的再生产自己的象征秩序,正是因为资本主义的无 力的。
这并不能反映好像后现代了,资本主义把一切都再生产了,很强很厉害。其 实不是的,而只是因为资本主义没有能力再去管了,他们只能去把那些都变成后 现代,他们没有能力去管这些政治问题,而只能转移这些矛盾。试问你觉得哪国 政府敢直面阶级问题,这个世界有多少年没有出现阶级话语了,难道不能反映现 在人的匮乏吗?把自己都当作一种商品了,就把自己的身份变成一种娱乐,把自 己的一切方面,切切实实所有方面给物化。经济危机后的色情产业的极大发展, 包括与之相对应的各种的性多元主义,生态主义、女性主义等等的。这些多元文 化主义不正是反映了资本主义的匮乏吗?不正是反映了失业浪潮下的无可奈何 吗?然后这还不能够证明后现代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后阶段。后现代在精神 分析话语上是一种最后的逃避,是对于实在界的逃避,作为真正的斗争的逃避, 他在向大他者寻求着根基,而大他者总是无能的,大他者总是存在裂缝的,他就 想不断的更换着另一个完美的大他者,不断地更换着象征秩序。最后如果象征秩 序是完满的,它就不再是象征秩序,也正是因为象征秩序不是完美的,所以它才 是象征秩序,也正因为象征秩序是不完美的,所以才存在着不断地追求a (大他 者等于小对象a注释:为什么A=a:被攻击的个体才会骂,辱骂也是无能的表现, 而这种变态的呼救,就是"你算什么人,畜生"而这种呼救就是向大他者,以象征 秩序的呼救。透过骂的方式无果,当主体发觉大他者不存在,而主体又不愿承受 这种事实,主体反而越来越稳固了。因为主体就是象征秩序分裂本身,而大他者 内部的裂缝就是主体的老家,当愈发觉大他者不存在,主体会更加的歇斯底里, 并愈加希望找到大他者,这也就是为何A=a,) 的这样一个主体的存在。这物体的 存在是依靠的象征秩序,它一脚踩在实在界当中,一脚踩在象征秩序当中,主体 时时刻刻会遭遇到实在界降临,所以他只能更渴望的象征性的力量更强一点,来 把我从实在界中带走,这是主体最歇斯底里的呐喊,可是大他者一次又一次证明 他的无能,主体要想从实在界当中解脱出来,不能再依靠着象征秩序,他的一切 痛苦,一切情感的来源,得来于他对象征秩序的朝拜,要脱离整个的象征秩序当 中,难道这还不够证明后现代是资本主义的最后阶段吗?
传统左派的问题是,将后现代看成转移矛盾,这很荒谬且肤浅。没有了特殊 的斗争,阶级斗争也就不复存在,实际上是抹杀阶级斗争。而后现代运动的问题 是,并没有真正想去从实在解决问题,如果一个女性主义者认为男性工人是全部 恶心的,那么它就不是女性主义者。解放力量的团结,也就是每一个解放力量都 是作为普遍的特殊存在的。如果某个特殊性在运动当中想要去攻击另一个特殊的 性质,那么实际上它已经在攻击整个的普遍性,也就是将自己抹杀掉了,这也 是为什么女性主义的运动总是在内部当中瓦解掉。
后现代是自反性,是象征秩序的最后一次缝合,本质是资本主义的再生-产 每一个再生产都会产生与之相应的意识形态,而意识形态的存在就揭示出永 远有着剩余的实在界,那些被意识形态构成的所剩余的将以一种暴力的方式向整 个象征秩序。后现代运动的越发猖狂,揭示着资本主义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缝补他 的秩序了,主体本身就是矛盾的存在,主体无法接受,让“别人” ,而不是“我自己”来解放“我自己”。反映出了主体的象征界的存在的无能,不就恰恰揭示 出了整个象征秩序的无能。同样的辩证方法是马克思从商品的价值与使用价值的 矛盾当中揭示出了资本主义的矛盾。主体的日常生活,它自己的历史,就是它的 存在的症状。从现代到后现代,能够发现主体的矛盾是在推动着的,而这样的矛 盾在无产者那里是最为激烈的,他们几乎没有从象征秩序获得的人的存在,他 们仿佛和牲畜无疑了,他们生活在实在界的比例要比这个世界所有人都要多的 地方,正是因为他们的象征秩序的存在微乎其微,所以他们没有一点的对于生 存的留念,他们大量的实在界的存在,那些反抗在人类历史上几千年这样谱写 着。他们的实在的存在是对于统治者的不存在,也就是以革命的方式开展。
无 产阶级只要有认识到资本主义运行规律的历史唯物主义,也就是用结构起来的 社会阶级斗争。就能够洗刷掉最后的一点象征秩序的存在,就能够成为革命的 主体,而认识到无产阶级的实在界存在的,并站在他们那一边抛弃象征秩序的 存在的,他们都也无产阶级的一部分。正是实在界的存在,也就是阶级斗争源 源不断,推动着人类历史的前进,奴隶创造历史。
主体不断的消费(物化)再生产自己在旧秩序的存在的,消费是一种再生产, 是主体的象征秩序重构,是为主体的存在续命,他们永远无法保持存在的安稳运 行,因为实在界永远存在。忽视了这种再生产只是再生产了象征秩序,是主体存 在的一面,主体内部是有实在界的,实在界无法被这种方式再生产,只能通过真 正的人的存在——斗争再生产。这是当代人空虚的真正原因。而且他们的象征秩 序的存在也只是对于一种无限接近实在界的绕弯子,象征界的剩余会让他们不断 的去换消费方式,而主体最后的消费方式就是后现代的身份消费——即妄图讲主 体的全部物化的消费。于此工人的消费也就是在生产,比起贵族的是多么的微不 足道啊。齐泽克的“他们知道,但他们还这样做”和马克思的“他们不知道,但 他们这样做”是一个意思。马克思是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站在象征秩序倒 塌的立场,而齐泽克则是通过主体自己的立场,活在象征秩序当中,这是他们的 存在,因此他们知道。这一句话的不同表达不也正揭示后现代的人生存么。
迄今为止所有的历史人与人的关系总是以物业就是象征秩序为中介。人们的 革命一步一步的推动着象征秩序的更新,然而在如今的后现代是资本主义的最后 阶段,他已经不剩下任何人的东西能够转变为物了。后现代已经无法再抵挡实在 界的创伤了,共产主义就将在他的基础上出现了。
无产阶级的阶级力量是巨大的,我们的左翼革命史,难道那些革命烈士就没 有瞬间击中的时候吗?如果他们没有踩过这样的一个后现代的泥潭,就不可能有 这样的行动。从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中往那个革命的意识形态走的时候,就一定要 经历这样的粉丝碎骨的分娩的阶段,而且这个阶段是一次又一次的,不可能犹豫 一次而停下来的。
为什么说阶级本质主义是错误的。阶级,不是一个本质,因为本质是反动观 点。作为历史前进的动力的阶级斗争,只有在一个旧秩序中的矛盾中才能体现出 来。身份作为旧世纪的存在,正是由于阶级斗争所构成的,阶级是无法成为一个 身份的。身份的特点是想要在就秩序当中再生产自己的存在,不想做自己的,就 是认识到了自己作为资本的物,作为活劳动。不想要,就是阶级斗争。所谓的其 他的身份的矛盾,不过是资本的物化的手伸向了这些方面,这些商品,他们的内 在矛盾的冲突就体现为了外在表现的性别对立。阶级斗争作为这样的普遍的联系 的斗争点的矛盾,正是由特殊矛盾体现的,也是润之兄所言的,矛盾的特殊性只能存在于矛盾的特殊性当中。新左派的问题都在于想将无产阶级投注为身份,所以一直失败。
无产阶级的“存在”不断 在在阶级斗争的矛盾中生产出来. 共产党宣言里面的“一切历史都是阶级斗争 的历史”. 主体的个体作为主体的普遍的特殊性存在的矛盾运动, 是马克思主 义的从抽象到具体的辩证法的真谛. 每一个个体的矛盾斗争都是集体的历史的 发展的普遍的特殊显现的,作为个人的特殊的存在,存在着普遍的无产阶级的存 在。特殊的人的联合迸发出的生命力结成了这样的无产阶级,这就是历史唯物主 义的前进力量所在。
人不是单个人的固有的抽象物,它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是社会关系人们交互 的过程书写了他这样的一个自我。
概念是人,是具体的普遍,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这里的人是人的劳动,因为人的存在就是对象化(劳动),存在就是知性本身,也就是批判,劳动,是存在的再生产。人就是自然的存在,“否定性”的概念是错误的,是主客二分的。没有否定性,只有对象化。既然人的存在是劳动,是全部实在的再生产,就不可能有一批孤立发展的否定性的载体,黑格尔否定性的必然结论—只有贵族才是实现历史的,其他的阶级只是历史的承受者。
马克思列宁毛主席他们就从来不是这样的,一 个单个人,他们是一个集团,是一个整体,是心连心的拳头,是石榴籽儿。知晓 了这样的人的真谛的左派的政党,他们才能够以这样的组织的形式去创立美好的 世界。
在这里个人的困难恰恰是这样的,总体的困难。而后现代的运动就恰恰是缺 乏这一点的,他们不懂人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们单个的集体的英雄主义的方式在 逞威风,结果没有推动历史的进步。
列宁是这样说的:
“无产阶级在争取政权的斗争中,除了组织,没有别的武器。无产阶级被资产阶级世界 中居于统治地位的无政府竞争所分散,被那种为资本的强迫劳动所压抑,总是被抛到赤贫粗 野和退化的“底层”,它所以能够成为而且必然会成为不可战胜的力量,就是因为它根据马克思 主义原则形成的思想一致是用组织的物质统一来巩固的,这个组织把千百万劳动者团结成一 支工人阶级的大军。在这支大军面前,无论是已经衰败的俄国专制政权还是正在衰败的国际 资本政权,都是支持不住的。不管有什么曲折和退步,不管现代社会民主党的吉伦特派讲些 什么机会主义的空话,不管人们怎样得意地赞美落后的小组习气,不管他们怎样炫耀和可吸 知你分子的无政府主义,这支大军一定会把自己的队伍日益紧密地团结起来[12]。 ”
资本是社会力量,最强大的敌人是无产者自己的资本主义,而过去的历史也证明,最强大的敌人往往在内部,工人是剩余价值的人格化,他恰恰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最强的具体, 因为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最具体的特殊,所以最矛盾,最有构成性的例外,最容易有社会主义意识,而可笑的西马为代表的知识分子认为工人阶级失掉无产阶级性,认为马克思主义不存在了,是非常可笑的,在费尔巴哈的本质角度去看马克思主义就是这个结果,是非常可笑的,在费尔巴哈的本质角度去看马克思主义就是这个结果。因为意识形态只是一种缝合,本身是旧秩序与社会存在的矛盾的体现,认为意识形态是稳固的奴役力量是可笑的,意识形态就是作为不稳固的结果产生的。工人的自发斗争是最先的后现代运动,后现代运动直接就是社会主义运动的前身,即,哲学是社会主义思想的前身。
如果在一个无产阶级的组织中看不到这样的一个共产主义的模样,那么他就 不成其为左派。为什么我们现在需要去发扬延安精神,难道我们真的是凭借这样 的一个简单的武装去改变世界了吗?不是。没有这样的单个的机械的资产阶级认 为的坦克,大炮加机枪的那种武装,而只有拿着坦克机枪的战士,为什么小米加 步枪赢得了国民党。
这种简单的暴力只是对于资产阶级的暴力而言的,资产阶级运用了暴力,那 么我们就要相应的用暴力去攻击他们,但是我们从来不是简单的依靠这种暴力, 凭借这样的一个他们的暴力是根本赢不了他们的。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左派以为自 己是列宁主义者,但他们实际上只不过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信徒。共产主义的 武装强就强在他有思想,他有严密的组织,或者说这两股军队的对抗就是直接的 新世界与旧世界对抗。
认识客体的主体与被主体认识的客体。是对象化的,是劳动。而概念即所有特殊观念的总和,作为一种社会的意识,作为旧有的象征秩序。是社会实在矛盾的总和。概念是具体,普遍的。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是统一的,认识改造世界的人, 作为自为的存在,他的生命就是不断认识改造世界。 人的存在就是改造世界(认识世界与改造世界不需要区分),润之有一句话道出了概念论的真相,人们的所作所为,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概念的存在(运动,批判,阶级斗争)即辩证法(历史),非a,即a的特殊性的斗争对象,也就是a自己的存在(特殊性),实际上特殊性之间是无法一个抹杀另一个的,正因为如此,女性主义想要去抹杀其他的特殊性,其实就是将普遍矛盾给搁置,那么作为特殊点一点的女性主义也就不将不复存在。这是马克思辩证法与黑格尔的对立,货币作为缝合剩余价值这一矛盾运动的构成例外,会引发经济危机,吞掉旧矛盾,而黑格尔辩证法是没有构成性例外的,只有不变的普遍性的特殊在变,也就是特殊性的改变,a变成b,b变成c等等等,然而,特殊性的改变必然伴随普遍的改变。黑格尔理论在这里自己取消了自己,因此黑格尔的主要错误在于他把现象的矛盾(特殊性的斗争)理解为本质的理念的统一。然而教条的马克思主义就和这个完全相反,教条的马克思主义抹杀特殊性,认为普遍性作为本质,抽象地存在。普遍性寓于特殊性,这句话的含义就是特殊在普遍中才有意义。普遍在特殊中才有意义。特殊的运动就是表现出来的普遍。从这才能把握普遍的阶级斗争。
后现代是哲学的最后阶段,是意识形态的最后阶段,是资本主义的最后阶段。不 管是哪一种象征秩序都必定只是对于社会存在的一种印象,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 则是资本的印象,在经济危机 ,资本力量衰弱,意识形态也衰弱 ,在高速发展 期,资本力量弱,意识形态也强。意识形态的再生产者就是意识形态的人格化。
光能量子没有质量,就是说它没有一个主体的虚幻的外壳。所以它能够以光速运行。但是作为物质作为非能动者,它有着质量,正因为有着这些质量,也就是说它的主体性没有完全的消解掉。那么他就无法做到以光速行驶。有质量的物体的运动就一定会产生热。这个热作为这个体系运动所产生的矛盾,是运动的基本矛盾。而且他们的运动对他们的质量也是有着改变的。光没有质量,也就是对于热的扬弃。有序的能动的光等电磁波,无序的主体。但事实上看一下微观,有质量的物质也是由电磁波的无序构成的体系,也就是运动构成体系。而且物质究竟是如何开始动起来的,作为构成物质的内在矛盾,它是跟整个世界联系在一块的,整体对物质有了联系的作用,那么作为整体的部分,整体的特殊(研究对象)才能运动起来。一个特殊性当中,A的力量,a的意义只在于非a当中,也就是只在于a的存在的特殊性的斗争当中也就是。蕴含着一个普遍性。
绝对是再生产的点的平滑连线,在每个再生产的时期都有着特殊的波动,研究绝对也是必要的,科学是研究整体与特殊矛盾的学科,物理的准静态量是正确的。因为整体作为真理,是相对的,是不断的连线,再生产的努力。 就像“无产阶级”这个范畴一样
有与无不是过渡的偏差。体系的有,似乎只要小心运行不要到无就行,但是有,已经是无了,有,越有,有,就越无。在这里,“偏差”只是在渴求大他者的绝对有,但是黑格尔又认为绝对有不存在,会有无,以至于黑格尔的体系爆了。
正因如此,黑格尔在面对无产阶级时,说,这些只要小心一点就好了,只是运行的“偏差”。
资本是解放性的力量,使用价值与价值的矛盾运动抛出了资本,它是作为构成性例外的,它是在体系之外的东西。所以有一些犬儒主义者动不动特别喜欢喊什么资本,资本觉得自己掌握了世界的真相,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把这些东西诉求于一个绝对的大他者而已,他一边批判着有与无,一边又在幻想着一个绝对的有的绝对者,这是很愚蠢的,这也是犬儒主义者的全部本质所在。
无产者因为意识形态不断的规训,并且由于消费的活动并不是完全的实在界的人, 他仍然有着象征界的一部分,资本作为一种社会力量统治的人,他是实在界的力 量,所谓的异化则是实在的事物对于意识形态有着剩余,无法被认识。不再是对于资本的解释,也就是象征秩序及意识形态。而对于资本的认识,就是马克思主义者。对于资本的驯服是社会主义的条件。社会的资本的生产只由工人承担着, 不是物质生产的劳动,也就是知识分子的意识形态再生产的劳动 ,如心理医生, 还有哲学家。而他们的再生产只是为了让无产者的象征秩序缝补,而这样的缝补, 只有资本强大时才有用。也就是无产者的心理健康,他的象征秩序的安好。如果 资本主义矛盾激发了,资本弱了,无产者便不健康了,那么意识形态家所做的象 征秩序的缝补,就根本无法抵挡无产者实在的创伤。后现代主义则是意识形态再 生产者由于经济危机被迫进行再生产的尝试,反映了象征秩序的动荡。也反映出 整个资本主义的动荡。后现代运动是象征秩序的不断自我修补的尝试 反映了他 自己的无能,他要么在象征秩序内打转,要么就要跟进一步也就是不停留在象征 秩序内 , 而在这期间, 由于象征秩序的功能所产生的社会主义思想则会让后现 代运动退潮。旧我的自我,已经快要崩塌了,资本主义秩序将在他们一直搁置的 剩余—— 自己教育自己,再生产新的社会秩序的战士的革命到来之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