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在谈论厌女时在谈论什么?
一、关于厌女中的一些引申观点
1. 《北辙南辕》的大飒蜜
冯小刚们炮制出了一个个大飒蜜的原因根本就是,希望蜜能满足他们脆弱的无能为力。
正如日本作家,上野千鹤子在《厌女症》中所说:“无论是视为圣女来崇拜,还是视为荡妇来羞辱,实则都是一个硬币的两面。”
也就说决定权就在是这帮定义的女人的男人手上,并不和这个女人本身有什么关系。
做出让这帮定义的女人的男人,满意的举动,如打架的时候递块砖、定期无偿的供养男性,则就是圣女。
反之,在没有满足他们内心祈愿时,此时女性又成了这帮男性口中的荡妇。所以对于“圣女”与“荡妇”这两个标签,我们完全可以看作是男性为了获得更多自己幻想中的女性而制造出来的环境陷阱。
2. 二次元“白幼瘦”女性
如今男人从现实中的女人逃离,而向虚拟空间中的女人萌情。
冯小刚此类京圈老男人痴迷于制造出“大飒蜜”,为自己重构一个舒适区。这种由女性的牺牲和献祭所打造的安乐窝并不被今天的女性所买账。
后起的男性则在清晰这一点的时候向女性逃离。也就说他们掉转枪头同时像虚拟空间女性进军。
为此互联网上盛行的“白幼瘦”审美似成为了主流。这其中有逃离真实女性为根本原因,二次元文化为次要原因。由于二次元文化受众年龄普遍为低龄,且低龄人口在网络上发言频率更高,使得互联网上出现一种虚假的“白幼瘦”盛行状况。3. 恐的不是同,恐的是特权消失
上野千鹤子在《厌女》第二章“男性同性社会性欲望”中论述到古希腊柏拉图式的爱情之所以被称作为高阶爱情。
究其根本原因是指的男性之间的同性之爱,虽然同性恋和异性恋都是插入与被插入的关系,也就是性主体与性客体的关系。
由于即使年轻男性在早期处于被插入的一方,但在他成年后他就可以反客为主,将其他少年作为性的客体。
而女性无论是如何实现阶级跃升,在身体结构上将一直处在被进入的一方。在乔治巴塔耶《色情》中将女性的被动性爱,定义为接受进攻,男性则在其中扮演侵略着的角色。
所以在具有插入、得到性客体身体意识的人眼里,男同性恋了意味着男性丢弃了自己的性主体地位,
这是一种阶层滑落,男性集团面对此种情况做出的首要手段就是,将其定性为危险、禁忌、压抑,以及必须被排除。
如在男性集团内部的,那句“那家伙是个同性恋,他没有资格成为成为男人。”究其根本男性集团中对男同性恋的恐惧本身就是一种维护自己集团利益,以及认识到自己男性特权,且不愿意丧失这一特权的应激手段。
4. 厌女的根本就是,就是将女性客体化
如果说男性集团恐同、厌同的基本原则是在维护自己特权的存在,那么无疑就承认男性集团将自己特权凌驾于女性之上。
我们不能否能多数男性至今在谈到自己的女性伴侣的时候,仍旧在使用“拥有这个词”。
无疑,这种将女性客体化的思维以肉眼可见的方式留存许久。
事实上即使今天,在面对女性时也鲜少有男性展露出平等的智慧。不管说对成功女性的猎奇,还是对其他女生的鄙夷,都无不显示作为男人的优越感。
这不由得使我们反思,男人到底是多么脆弱的存在。
5. 强奸、轮奸的根本是狭隘的男性主义意识
正如那句坊间口口传闻的“男人三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
明显是由狭隘的男性特权意识所驱动,在这个所谓三大铁中,女性与土地、资源沦为一体。让男性可以共同谋划,实现掠夺,加速了他们主体化的认同。
同样也成为男性集团考验,某个具体男性能否成为自己集团内部一员的重要手段。
6. 性别二元制下,男女皆能成为受害者与施害者书中作者谈到,男人私下的聊天是,男A对男b说“女人真是难懂啊”他并非在交流意见,而是寻求共识。
在这个基础上,男A所期待对方的回应是“是啊,女人真是难懂”但如果遭到反驳,那么在男A们的眼里,男B就是靠拢女性内部的叛徒,他并不属于男性集团。
但其实关于这一点,在今天已经成了男女话语阵地的重要讯息。
女性也会在女性内部将不同意将男人标签化,刻板化,本质化的女性定性为媚男。
拥有性别二元意识的人,在谈到与自己不同性别的人时并非在找寻两性之间的真正复杂性。相反仅是在共识与牢骚上诉诸于最简单粗暴的话语。
时下,男女矛盾日渐激烈,未尝不是这个原因。
7. 嫖娼是一种强奸行为
嫖娼是以金钱为媒介所发生的性关系,在本质上就是一种强奸行为。
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可将,暴力、权力、财力进行推演,也就说女性在接受暴力时发生性关系是一种身体的自救。
同样在权力与财时性行为也无疑等同于诱奸。那么我想大胆推论,女性在成长过程中都或多或少被强奸过。
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再进行探究,就可以得出女性再不具备性主体意识之前,她所有的性行为都处于强奸与诱奸的边缘。
关于上述第七条,看似是一个绝对的暴论,但却是我最诚实的观点。女性的物化我在之前的文章中已经谈论过多次,目前暂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