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苏辞

序：癸卯年春，或邀余以议仲夏群聚之事，命余作语以宣昭，遂得此。而举事者多以冗杂、晦涩非之，不得。此孤陋小辞既没，余心反覆不忍，特置之于此示怀。

分牛女也畔江则，临东黄而居洲。

水土积以塑原则，碎岩拔而成丘。

先圣观之文理则，许则命之吴越。

历王侯因徙名则，千载过方定苏。

水汤汤而交纵则，乡里傍则舟渡。

何花繁而柳柔则，何谷丰而雨软？

旦车涌而人淌则，暮灯明而声漫。

人淌也乎熙熙则，声漫也乎攘攘。

顾荣荣曰倦醉则，若逢江之渔甫。

随渔甫渡江则，悠然桃花方现。

忽晓得其所在则，非吾入幻想？

向时里之不复则，但见兰茝旧乡。

灵女舞博丽以祭则，魔娘扫雾雨而游。

夜雀啼玄武则，蠢虫鸣竹森。

吾立来乎桥头则，白泽奔腾人间里。

曰：流水固万古一变则，人固易无常。

其不变而之之则，其所忘而遗此。

何不享之梦幻则，何不栖之良景？

至于昼而云散则，劝君尽豫游。

履洲畔余适然则，观兰柳与蘼芜。

而见一道朋友则，相笑乐则度辰。

友其不忘此际则，吾与子共待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