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⑤④
圈地自萌 纯属糖尿病小日常 请勿上升正主٩(Ü)۶♥٩(Ü)۶接受小心心
“乖宝儿,要起床吗?”杨九郎把厚厚的遮光帘拉开一个小缝,坐到床边俯身亲了亲人儿的额头,偏过脸对着人儿的耳朵嘟囔了句,声线天生透着几分柔和,在经过刻意的放软,更是软棉棉的不像话。
“嗯,起吧”张云雷伸手攀上杨九郎的脖颈,脸贴脸蹭了蹭。
“小懒猫不赖床了”杨九郎把放在地毯上的一套居家服拿起来给人套上,天气太冷,衣服也冷冰冰的,杨九郎就特意把第二天穿的衣服放到地毯上温着,有地暖的好处之一。
“我要是猫不得吓死你”张云雷顺着他把衣服穿好,干燥温热的衣服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那哪儿能,您要是猫,我就变成一条豆腐鲨”杨九郎点了下人儿的鼻子。
“怎么着,你还想以猫粮的样子反过来吃了我不成,还豆腐鲨,谁稀罕吃你豆腐”抬头咬住了在脸上作乱的手指。
“哦~那是世界上最大的鱼,还很厉害,到时候你就骑在我背上,饿了就咬两口,困了就躺我身上,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哪儿,谁也说不着”杨九郎觉得被咬的手指痒痒的,被几颗牙划来划去。
“那我也罩着你,谁来了我就叫几声,把所有鱼都吓跑”把人儿的手指松开,眯着眼笑了,甚至真的学了几声猫叫,杨九郎也配合的瞪大了眼睛,假装很害怕。
“那我把你咬伤了怎么办?”
“您要是成了猫,肯定也是只小奶猫,豆腐鲨很强壮养十个你,养一辈子的那种都不会有事儿”杨九郎解释的很认真,似乎并不把他当成一个玩笑。
“谁是小奶猫了,我肯定是很凶悍的豹猫,还,还想养十个,能的你”揉搓了把人儿的脸。
“好好好,豹猫,最酷的崽,我就养你一个,赖着你,让你走哪儿都得带着我”杨九郎把人揽进怀里,一只手腾出来捋捋人儿头上的呆毛。
“就你烦人,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鲨鱼还有个名字叫大憨鲨,我要吃的红薯粥你煮好了没?”
“嘿嘿,煮好了,没偷吃”呲出小八字的牙笑的憨憨的。
“在自己家里怎么能叫偷吃”张云雷乐了。
“这不是怕您护食儿吗?最酷的豹猫崽”
“去你的吧”把人儿推一边儿穿上拖鞋洗漱去了。
“辫儿,一会儿吃完饭要不要出去走走,今天天气很好”杨九郎看人喝完大半碗粥才偷偷嘘了口气。
“累,不想出门儿”下意识拒绝外出的提议。
“用平衡车好不好,出去转转好不好?”杨九郎又试探着。
“行吧,小眼八叉的,事儿精”最后还是妥协了。出门的时候杨九郎给人包成了粽子,零下6度,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冷,算了,张云雷的感知向来不由他自己感觉,全凭杨九郎说了算。
张云雷站在平衡车上,杨九郎就跟在他旁边,他们走的路线和往常不一样,张云雷被杨九郎一句平衡车不适合在那条路走打消了在意的念头。俩人儿一路上没说什么话,杨九郎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最后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辫儿”杨九郎把游神儿的人叫住,举起了手机给人看。
“杨九郎,你幼不幼稚”画面上是一个计步软件的运动路线,路线图恰好是心形。
“这不是巧了嘛,在我心上走了一圈,累不累?”杨九郎收起手机,笑着对人说,逆着的光照在白面团子上,团子眯缝着眼,咧着不齐的牙,对上他的眼睛,亮亮的。
“傻子,回家吧,累了”张云雷觉得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阳光也好。
回家的时候,俩人牵着手,张云雷穿的大衣很宽松,袖口垂下来恰好把两只手都包裹起来,暖暖的。
“辫儿,吃块儿苹果”杨九郎回了家喂人喝了水,又切了一盘苹果,张云雷不喜欢拿整块苹果吃,总觉得苹果汁会呲他一身。
“嗯”咬苹果的时候皱了皱眉,很快的表情浮动,杨九郎还没注意到就被主人压了下去。
“九郎,我想吃麻辣拌”张云雷眨巴了眨巴眼,伸出两根指头夹住人儿的衣角上下晃了晃。
“我去给你做”
“土豆片儿,土豆块儿,土豆丁,土豆,嗯,够啦,还有多放辣”张云雷抽了抽鼻子。
“那给您直接做份辣椒烩土豆得了”
“也行”
“把手给我”杨九郎拉过人的手仔细看了看,从茶几上放着的小收纳盒里拿出指甲刀,小心翼翼的把指甲间的倒刺给人剪了“烩土豆可能不太行”张云雷没回他只是笑着耸了耸肩。
饭上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全是一些绿油油的菜叶,而且,辣也是微微的一点儿。
“冬天干容易上火”杨九郎给人又倒了一杯水。
“嗯啊”张云雷就着杨九郎的手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下午要不要去看小朋友,那天路过碰到院长了,院长说花房建好了,让咱们有时间去看看”
“好啊,那你记得早一点叫醒我”
“好”杨九郎把碗筷交给洗碗机就和人上楼睡午觉去了,睡觉前还给人揉了揉肚子。
下午出门的时候气温已经回升起来了,杨九郎也没再把人包成粽子,阳光生出来的暖意让人有种回到春天的错觉。去了孤儿院正好孩子们刚上课,也就没打扰,和院长打了声招呼就去花房了。其实花房也没有特别精致,只是用钢化玻璃做了一个大的罩子,留了一个门儿,甚至里面连专业的保暖器材都没有,只放着两排电热暖气,原本想着要弄一个正式的花房,但院长说没必要让俩人过多的破费,已经帮助他们很多了,而且那些花本来也不是什么名贵稀罕的物种,都是生命顽强的花,俩人也就顺了意,花房的外面有一圈篱笆围着,大概是怕小孩子们调皮打碎玻璃。
“角儿,我要把这个给你”杨九郎拿起地上放着的花洒。
“什么?”
“看”杨九郎对着光呲水,细密的水雾后面隐隐现出一道彩虹。
“傻子”张云雷看了一眼四周,在人儿的嘴角处轻轻的落下一个吻。他爱极了杨九郎这个样子。
“那也是你家的”俩人也没在说话,坐在花房里的小凳上相互依偎着,阳光很柔软落在俩人身上,似乎那层玻璃把世界隔离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叫人间,一部分叫张云雷杨九郎。后来还是院长进来和他们搭话,小朋友们下了课才融合了这两个世界。张云雷向来招小孩儿喜欢,和他们做了很多游戏,杨九郎就在一旁帮趁着,妥妥的一名安全委员。冬天的太阳总是落得特别早,俩人也在太阳彻底落下前辞别了。
杨九郎牵着张云雷的手,感受到人儿抠了抠自己的手心,又捏了捏,杨九郎看向他,人儿也正看着他,嘴角的微笑你今天的阳光都温暖。他好了,他知道。
杨九郎也捏了捏人儿的手,然后十指相扣,回家。
那是他们独有的暗号,谁知道到底代表着什么呢?
晚上杨九郎给人熬了山药粥,热了妈妈张送来的包子。
“杨九郎,我门牙好疼”还没来得及吃第二口包子,张云雷就被门牙传来的疼痛感给拒绝了。
“上火了,张嘴,我看看”杨九郎仔细看了看人儿的门牙,里面的牙龈是有点儿肿。
“我能告诉你,其实今天吃苹果的时候我就觉得牙有点不太对劲儿”张云雷用嘴唇把牙齿包起来,哼哼唧唧的说了句话。
“张云雷”杨九郎拉脸了。
“其实,我是觉得牙疼发出来比憋着强,所以才没告你,现在发出来了,我觉得你的治疗方法挺有效的”含糊的说了句,俨然红了的耳朵比他实诚多了。
于是杨九郎就去给人治牙疼了,就像上次他吃多辣椒酱牙疼时一样。
“辫儿,我只是心疼了,还有,我一直在呢,晚安,我的辫儿”杨九郎亲了亲殷红的唇,把人儿又往怀里拉了拉,才调低空调,掖好被角,合眼睡觉。
真相时间
嗯,怎么说呢,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只是有点儿无奈,也不是无奈,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儿,嗯,怎么形容呢,就是有些茫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但是,他会不经意之间告诉我,我做我自己就好,无愧于心,不乱于情,他让我有一个方向,我很幸运遇到他,也很感谢。
我俩就是一种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明白了。我也觉得挺神奇的。
生气,可以,但没必要,就是心疼了。
那是我的大宝贝儿,心疼了。但是还是那句话,风雨无阻,伴君前行。
他都不去害怕,我害怕什么。
能站在他旁边是我的荣幸。
我们互为彼此的伤,也同时是彼此最坚硬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