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惊鸿之羽】(夜莺，博士向)(9)
硝烟散尽，炼拖着残破的身躯一瘸一拐的移动着，手中的刀早已在爆炸中碎裂，化为一地残渣，作为活下来的代价，他失去了一条手臂和一只眼，骨折的地方自己都数不过来，其中一只脚几乎失去了知觉。这种伤势，哪怕到最后能治好，估计下半辈子也得待在轮椅上了。
不过还好，那个怪物总算干掉了。回头瞟了一眼化作雕塑一动不动，浑身漆黑，冒着黑烟，被烧焦的黑色晶体包裹的怪物，炼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现在，要赶快过去汇合，说实在的，自己还真的放心不下那个孩子……
突然，耳畔传来了一阵响动，不等他回头，那怪物竟然“复活”了！只见那怪物冲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上高空，动作比一开始还要迅捷。这不由得令炼大为惊骇，然而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了。
刚刚的攻击，即使无法杀死对方，至少也会让他重伤，可现在看来，对方几乎没有受到任何一点伤害。简单来说就是……
攻击无效。
“咳！为什么……你还活着……？”炼死死盯着对方的脸庞，而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头。那“怪物”，开口说话了:
“为什么？”声音低沉而沙哑，果然正如炼一开始所猜测的那样，这是个人类。
一个感染程度非比寻常，几乎已经到了无法想象地步的人类。源石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共生，共存。
不过，居然会出现这种极为特殊的感染者，让炼不由得怀疑这是不是什么生化源石实验的产物。
“怪物” 伸出一只手，只听咔咔一阵响动，他身上的源石铠甲纷纷剥落，也露出了他本来的面容，那是一张极为扭曲的脸庞，被火烧过的头部极其恐怖，几乎看不清脸，尽管只剩下伤疤，岁月磨平了大部分的坑坑洼洼，但依旧清晰可见。
而他的右手，则是一条机械手臂。由于之前被源石铠甲所包裹的缘故，所以炼一开始并没有发现。
“我就是在那场大火里活下来的，你觉得火焰会对我有用吗？不过，我会让你死个明白的，你现在可以尽管问。”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仇恨。记忆似乎回到了过去，断壁残垣，冲天烈火中，男人怀抱着自己死去的妻儿，放声痛哭。
“为什么，要杀我的人！？”
“只是为了复仇而杀人罢了，没什么特殊的理由。谁挡了我的路，妨碍了我，就杀了谁，就是这么简单。本来你们可以与我毫无瓜葛，但我最重要的工具被你们带走了，简直和那群赦罪师的蠢货一样，不知好歹。”冰冷的话语让这个本来就不温暖的天气，温度骤降了几分。
“工具？……你在说什么啊……！”
“你不知道吗？……”男人先是一愣，随后咬紧了牙关。
“拿走别人的东西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真让我意外。呵，反正在我看来，她和工具没有任何区别，没有感情，没有感知。一天到晚只知道玩一些无聊的拼图……！我很意外你们竟然会收留她。闪灵也就算了，可正常人应该不会接受这么一个跟个人偶一样的呆子吧？那可是一个萨卡兹，你们是有多缺会治疗的人啊？说的连我自己都想笑。呵呵！”男人嗤笑着，意思似乎在嘲弄罗德岛的无知、愚蠢。
他说的，难道是……干员夜莺？可是，她在罗德岛这件事，除了整合运动，也只有和他们交过手的赦罪师知道。
从情报的了解上，简直就像是赦罪师的高层人员
可从语气上看，他貌似对赦罪师有着极大的怨恨。这个人，究竟是处于那个势力的？
炼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同时手指悄悄按下了身上的一个按钮。
“至于罗德岛，我很看不惯你们这些所谓的感染者救助机构，你们的谎言千千万万，给那帮歧视者们做事，我杀你们，手都嫌脏。”他的语速不快，却咬牙切齿，饱含怒意，手中的力度顿时加重了几分。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到底是谁！？”
“随你怎么狡辩……至于我的名字，告诉你也无所谓，”下一秒，男人嘴角上扬，说出了炎客口中的那个恶魔的名字：
“威尔斯。”
“威尔斯……”炼口中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是一个禁忌的名字，在萨卡兹内战之后就广为流传，他所率领的组织一开始如幽灵般横扫整片卡兹戴尔，并且极为痛恨萨卡兹人，利用他们做一些骇人的源石实验，可是后来……
那个组织被赦罪师覆灭了。
“能打伤我的家伙，除了那个臭小子外可不多……你们之中有的人可能知道，不过，无所谓了。毕竟……”名叫威尔斯的男人耸耸肩，若无其事的表情很快变得凶恶，他抓着炼的身体狠狠砸在地上，掐着脖子的左手没有丝毫放松。
“你会体验一种全新的死法，同是感染者，应该知道矿石病发作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就是我的源石技艺之一。”话音刚落，从他左手与炼接触的地方，炼的皮肤开始快速的源石结晶化，这原本是应该在感染者发病大后期才特有的表现，而威尔斯，却加速了炼感染发病的进程，导致矿石病提前发病。
“疯子！简直不是人！”炼咒骂着。
“早在那场内战洗礼了我的家乡后，我早就已经放弃了作为人活着了！你又明白什么！？”
如毒蛇般，黑色的晶体不断蔓延，矿石病侵蚀着他的身体，炼痛苦的嚎叫着，没人会来救他，这正是威尔斯想看到的。
炼想开口说话，但很快就因为剧痛发不出任何声音。声带和肌肉已经被源石侵蚀殆尽，很快，黑暗占据了他的双眼……
在彻底堕入黑暗前， 炼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影，青年身着平时的黑色大褂，站在光明的那一头，背对着他。
“伊迪兰特……”他叫着那个人的名字，过往的记忆涌上心头。一时间有些让他心情复杂。
真是可惜啊，没能看到你找回记忆的那天，也没能保护好他们……
青年像是听到了呼唤，身体颤动了一下。
来世再见吧，老朋友，可别再像我一样，失去自己重要的人了……
大概一分钟后，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肉体就这样被这个杀人魔做成了一尊人形的源石雕塑。威尔斯松开手，炼的尸体支离破碎，和地上的源石碎渣混到了一起。
“罗德岛吗？……卡伦那小子还常常念叨你们呢，特别是你们那里那个叫伊迪兰特的，听说是他的旧友。”威尔斯注视着脚下的碎片，自言自语道。
“算了，无所谓。不管是谁，妨碍我复仇的都要消失。赦罪师，你们曾经带走了我的佳作，还杀了我的人，这个仇，无论过去多少年，到复仇之前，我都会记忆犹新的。等我取回了我的佳作，曾经那些带给我们族人痛苦的萨卡兹们，我将百倍奉还！”
“算算时间，赦罪师那边应该也完事了，得赶快忙完手中的活。说老实话，卡伦那小子还有点本事，竟然能知道罗德岛的行动。赦罪师的情报收集能力还是有点用的。那小子应该没跑多远吧？” 威尔斯冷笑了一下，沿着地上的血迹跟了上去。
这只是个开始，罗德岛，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们，多管闲事，总要要付出代价的。
……
15:10 P.M，突击组攻破正门，斯卡蒂挥舞着大剑，掀起的气浪直接扫飞一片整合运动。强有力的斩击在地面、墙壁上留下一道道如同巨兽撕裂般的恐怖巨痕。
“德克萨斯！你的刀钝了吗？哈哈哈哈哈哈！”拉普兰德一遍砍杀着一遍狂笑着，敌人红色的血沾满了她的衣服以及银发，银白色的双生狼魂在其身后显现，她左突右闪着，收割着他们的生命，那一刻，她犹如真正的死神。
“烦死了，真不知道博士怎么想的，会把你跟我们放在一起！还是小心点你自己吧！”说着，德克萨斯猛的投掷出一把光刀贯穿了一个想要偷袭拉普兰德的整合士兵。拉普兰德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救命之举愣了一下，随后嘴角上扬，笑容变得更加疯狂。
德克萨斯，你还是一如既往，和以前一样不坦率。
“真是让人莫名兴奋！作为回礼，那就让你品尝一下我亲手做的千层酥吧！”
刀光剑影，堆尸成山。刃与血，点缀着她的狂野。
十字交叉斩，银色刀光落下，敌人的生命如秋风落叶般飘零。
“很有干劲呢，拉普兰德！”能天使朝着街道上蜂拥而来的敌人开枪横扫。
枪声萦绕耳畔，无数士兵刚想起身，瞬间被子弹贯穿身体，一队躲在汽车后的士兵,能天使骤然横扫了过来。汽车眨眼间便被上千的子弹从中间打穿.那队士兵被扫中，几个士兵一个打滚想逃，子弹在一霎那就将那几个士兵扫成了布满弹孔的尸体。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银灰一边释放着真银斩、冲砍着一边对其他人说道。
“怎么了？老爷？”角峰冲砍着，在推开几名敌兵后不解地问。
“你想说有些过于顺利了，对吗？”斯卡蒂接过话茬，抬手就是一记横斩，把面前的几名重装防御者连人带盾一起斩为两段，强劲的剑气甚至还在远处的高楼上留下了深深的斩痕。
“嗯，即使是我们几个，面对这么多人，要想攻下这座城市，至少也要三四个小时。”
“你的意思是……？”锡兰仿佛明白了什么，突然，一发紫色的利箭朝她脆弱的咽喉射来。
“小姐小心！”黑大喊一声，可颂反应极快地冲到锡兰身前，为其挡下这致命的一击。弩箭碰撞在盾牌上发出一阵巨响，并在空中转了几圈后稳稳当当的插在地上。
“浮士德！小心狙击！”守林人透过瞄准镜看到了狙击手的面容，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声音从所有人身前的建筑里传来，却见梅菲斯特一脸怨毒的带着他的“牧群”从黑暗里现身。
“没想到你们还真能打进来啊，罗德岛，我们两个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我现在更能确定了。”银灰握紧剑柄，几乎所有人也在这一刻明白了银灰所要表达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之所以能这么快攻破，不是敌人太弱，而是因为这里没有指挥，眼前的干部只有他们两个，冲来的路上也没有看见其他有威胁的敌人存在，就更能确认了他的想法。
敌人的首要任务不是干掉多少罗德岛的干员，而是博士。
所以，敌人自然会到这一点，罗德岛会从多路进攻，那么相对的，整合运动干部就会分散站位。而其他小组，也将随即面临着敌方任意一个整合运动干部的阻击。
尽管这是在博士的预料之中，但并不代表着绝对安全。
“其他小组听的到吗？！你们那里的状况如何？！”银灰连忙切换到总频道，发问道，同时双眼紧张的注视着众人面前的梅菲斯特和浮士德。
“牧群”低吼着，蠢蠢欲动。
“啧，很不乐观啊，”率先说话的是炎客，一路没遇到什么阻碍的他们，却在一处破旧的图书馆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敌人。“估计其他小组和我们的处境差不多吧。”炎客说着，解开了缠在背上长刀上的带子。
“哟，真是命运的捉弄啊，老朋友。”
“我可没时间和你费那么多话，W。你知道，我一向如此。”炎客瞪着对方，却见W带着一队萨卡兹雇佣兵，气定神闲地注视着他的小队。
“啊啦啊啦～！满脸杀气呢。”
“啧！真是麻烦。”
炎客说的没错，银灰通过短暂的通讯也了解到，其他小组的处境也的确不容乐观。
……
中心医院，赫拉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因为他实在不想和眼前的这个人战斗。
“你还是来了。爱国者。”
“这是，任务，我没办法，将军。”
“我知道，你我都不想，可是今天必须在这里拔刀相向。”
“嗯……那是，你带领的，孩子们吗？将军。”
赫拉格看了看身后的乌萨斯自治团的成员们，没有说什么，只是朝眼前的温迪戈点点头。
“这么小，上战场，过于，残酷。” 尽管爱国者的说话有些问题，但是语气里的那抹感慨还是能让在场所有人听出来。
“要把她们当成是战士，而不是孩子。”说着，赫拉格缓缓拔出腰间的配刃，双眼依旧停留在对方身上。
“这样啊，请原谅，我刚刚，的失礼，我会，认真。”爱国者一挥手，手下的士兵立刻严阵以待，看来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
空气里的气温还在不断降低，玫兰莎几乎都要拔不出手中入鞘的剑了 。而霜叶，还在与那个人用眼神对峙着。
雪怪的公主，霜星。
“没想到会是你。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想杀了你，小狐狸。”霜星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还有，注意你说话的方式。”霜叶用斧枪指着她，一脸严峻。
“……”霜星不再说话，只是向前走了几步，同时空气中的温度再次下降了几度，其所经过的地方周遭纷纷被冻结。白茫茫的寒雾顿时笼罩了战场。
此时，天空下起了小雨，原本阴暗的环境变得更加阴冷。
……
东部广场，冰冷的雨点不时打在星熊厚重的般若上，同时，也打在所有人的心上。
此时的场景，已经完完全全超出了博士的预料。
他想到了战术，也想到了敌方会有什么应对措施，同时在人员安排上也做了预防。可就是没想到，塔露拉会成为他们的今天的对手之一。
“那个博士没来吗？还以为只要找到你就一定能找到他呢，小兔子。还有，龙门近卫局。”塔露拉率先打破了沉默。神情没有一丝喜悦，更多的是冷酷和凛然。她将视线转移到另一个人，陈的身上。
而陈也注视着她，久久不语。
“移动的天灾，整合运动的最高首领，龙女塔露拉……！怎么会在这里……？”阿米娅的神色显得如此紧张，在切城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眼前。
毁天灭地般的实力，弹指间便将整座切城化作火海，烧焦的建筑，满地的焦尸，灼热到几乎无法被呼进肺里的空气……还有……
干员ACE。
她是敌方的领袖，也是罗德岛全体人员的仇人。可是现如今在这里狭路相逢，自己双手却还是在微微发抖。
是愤怒，还是感到寒冷，亦或是恐惧，具体是因为什么，此时此刻这些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阿米娅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她是敌人，无论如何，这点都毋庸置疑。
塔露拉的出现，明显超出了所有人，包括博士的预料。
陈一言不发，和塔露拉四目相对，右手也仅仅是放在赤霄的剑柄上，并未握紧。
昔日的好友，此刻却不得不拔刀相向。尽管她曾经多次设想过重逢的画面，可没想到，现实远比她想象的冰冷残酷。
“看来你们的那个凯尔希还是棋高一着，让那个博士暂避锋芒，不错的想法。”在默默听完其他干部的汇报后，塔露拉大致也明白了现状，轻声说道。
对方的博士不在这里，而是被安排好了。以他的性格这只有可能是被动安排的，纵观整个罗德岛的权力分布，答案很明显，安排博士的人是凯尔希无疑。
雨丝自天空飘落而下，塔露拉沉默了下来，在她和陈之间，无声或许才是最好的语言。
“这个龙女，就是陈平时口中所说的塔露拉吗？仅仅是注视，就有一种快被压倒的感觉。”诗怀雅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紧张的说道。
“离她远点，待在我身后！”星熊举起手中的般若，雨滴打在边缘雪亮的锋刃上，在上面蒙上一层细小的水珠。
“你们的博士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为你们思前想后的，你们的队伍编成和目的我已经一清二楚了，在具有一定战斗力的同时，也保留生存能力。恐怕再安排下去，他就要亲自加入战斗了吧？可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塔露拉睥睨的说着，并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剑，几乎在长剑出鞘的一瞬间，她周遭的雨滴瞬间蒸发成白色的水雾，周围的空间也因庞大的热能而变得扭曲，脚下地面上的雨水以她为中心向外形成一个圈迅速被蒸干，有些石块甚至在熔化。
“任何计谋都是无用之举。”
仅仅用肉眼都能感受到，那绝对无法抵御的高温。
她的眼神没有犹豫，很明显，她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
“塔露拉……”陈暗中咬紧了牙关，右手死死握住了剑柄。
面对好友，腰间的长剑变得格外沉重。
究竟是选择过去，还是把握当下？
自己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
博士的人员安排确实为他们留了后路，让他们有足够的实力与其周旋，但也仅仅针对于干部级别，塔露拉说的是事实，一旦对方亲自动手，硬碰硬的话，凭借她们几个人现在的实力绝对不是对手。
最主要的是，博士并没有算到塔露拉也会亲赴战场。假如是一般的整合运动干部，还稍稍可以勉强应对，博士或许还能稳住，可如果突然冒出一个塔露拉呢？
这就已经不在是否可以对抗的范畴之中了，而是上升到了能否活下来的、生死攸关的性命问题。
作为战场指挥官的博士，一旦发现这种情况，特别是当他知道塔露拉也在的时候，一定会坐不住的。哪怕凯尔希下了死命令，哪怕情况足以勉强应对，他也不会在明知事态紧急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干员冒险的。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住博士。
银灰越想越觉得生气，那个男人的命高于一切，可他就是不珍惜。
“格劳克斯！听得到吗！盟友那家伙呢？！”银灰呼叫着指挥部，神情充满了紧张。
“博士他……已经……”格劳克斯颤巍巍地看向身后空荡荡的座位，一时语塞。
果然，还是晚了一步。
他是一个人类，不是干员，怎么就不明白！？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立刻联系凯尔希医生！向她汇报状况。”
“收到！”说完，格劳克斯便急匆匆的挂断了通讯。
在对讲结束后，银灰按了按太阳穴，转而面对“牧群”，带领小队向梅菲斯特和浮士德发起了进攻……
此时此刻，战场被分割成了五个部分。
炎客双刀齐挥，霜叶斧枪相向，……无一不在揭示着，真正的战斗刚刚打响。
真是麻烦的盟友啊。银灰如是想到。
……
罗德岛，走廊。
“博士去执行任务了，你先来见一下凯尔希医生吧。”梓兰边走边对身后的黎博利少女说道。而那个少女，则是今天新来报到的干员，麦哲伦。
“凯尔希医生，这位是新来的干员……”哪知梓兰刚一推开指挥室的门，就不由得呆在了原地，里面除了几位不知所措的工作人员意外，并没有凯尔希的身影。其中一个还在和战场那边的格劳克斯通讯，看样子神情十分紧张。
“莱茵生命科考专员麦哲伦，……唉？”原本跟随梓兰进来，一脸兴奋的麦哲伦，见此情景也有些不知所措。
“凯尔希医生呢？”
“不知道，我们也在找，可就是哪里都找不到！连红和华法琳医生、干员星极、煌也不见了。”助手小姐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梓兰和麦哲伦面面相觑。
这可不好，一点也不好。
而那边的格劳克斯在得知这一消息后更是万念俱灰。
博士抗命前往战场，而最能撑起场子的凯尔希也在此时神秘失踪，那一刻，她才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无助。
可是话又说回来，凯尔希会去哪呢？
回忆起曾经她在罗德岛参战时的种种举措，格劳克斯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莫不是……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