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站：地域之诗64

“我听说过你……error sans。听说你和ink sans是死敌来着？”Neither仿佛没有听到error sans的威胁般，平静地看着他：“而且，据我所知，你似乎一直致力于，嗯，毁灭AU？”

“hehe，那些不自量力的创造者们，他们创造了那么多无用的垃圾。”error sans说到“创作者”这三个字时，表情有些复杂，但随即转为了嘲讽之色：“抬头看看吧——这片“星空”非常美，不是吗？尤其是在只剩一半的情况下。”

“星空？”Neither攥紧手中长刀，略带疑惑地再次看了一眼星空……

有什么问题吗？除了星星非常明亮之外？

“天哪……”X chara突然叫起来：“那些不是星星！”

在X chara的眼中，“星星”逐渐变得清晰，然后不断放大，最后呈现出他熟悉的景象——在他的AU被毁灭之后，在与ink sans聊天时，他曾无数次看见过这番情景。

“那些星星是AU！”X chara瞪大眼睛：“全部都是！这片星空和“涂鸦球空间”连在了一起！”

“AU？那他说的“只剩一半”是指？”

Neither恍然发现，只有半边天空星光闪耀，另外半边……是空的。

看着半边空旷的天空，Neither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隐约感觉自己的额头上有冷汗在慢慢滴下。

“你摧毁了一半的AU？”frisk的笑容也开始逐渐消失。

如果真的是error sans干的，那他得强成个什么鬼样子？

“我倒希望是我自己做的……但并不是。”error sans撇了frisk一眼，冷冷回答道：“不过嘛，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也挺好的。他们终于学会清理自己制造出来的垃圾了——部分创作者抹除了自己创造出的，他们自己无力维持的AU。”

“那之后，我的世界终于清净了一些。”

“……但肯定有新的创作者和新的AU吧。”X chara看着颇有割裂感的天空，不解道。

“不，没有新的创作，也没有更多毁灭了——直到半天前。”error sans仿佛回忆一般：“创作者们让我和ink那个混蛋达成了一项协议……是的，协议。停战协议——他不创造，我不摧毁。让一切维持现状。”

“所以……你打破了协议？”

“不——虽然我也觉得应当是我先打破协议。”error sans拉了拉一条垂在半空中的蓝线，一颗“星星”便飘入他的手中。

“星星”的光芒逐渐散开，显露出它真实的面目——

一张带有些许色彩的纸。

“可惜，ink sans率先撕破了我们的协议……这可真让我高兴，因为这意味着，那个彩虹混蛋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