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21（第二章part4-5）
Part 4
停在埃及一处无名绿洲旁的房车里，各种设备一字排开。
话虽如此，青蛙脸医生——不，这里不再需要这个名字——能随身携带的东西也只有这么多。出人意料的是，他包里装的大部分都不是医疗设备。手术设备确实包括手摇钻和锯，以便在骨头上切开和钻孔，但这些只是比正常精度更高的建筑工具。
他就是名叫阿伦·本内特的魔术师。
作为一名佛教僧侣，他被称为斯瓦米迈特拉南达。
根据官方的历史，他因吸食鸦片而变成了一个虚弱的老人，但在锡兰学习瑜伽时康复后，他的身体变得如此健康，以至于他发誓他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在布莱斯路战役中见过他的人几乎认不出他。
现在。
当亚雷斯塔·克劳利扣动那个幻觉的扳机时，他知道多少？
那个人很聪明，但他没有成功。所以黑猫女巫才猜测他是真的要杀了那个男人。
“我会借那个咖啡机。”
“什么？”
“冰箱里有冰盘吗？如果你装满一个碗并通过玻璃管，你可以蒸馏和冷冻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我会将这台榨汁机用作离心机。我可以把蒸汽烤箱改装成消毒器。因为瓶子的那个太小了。黑灯？很好，我可以弄乱电源来添加一些紫外线消毒。水箱有什么种类吗？是的，如果我用胶水填补这个储物箱的空隙，我可以将它用作隔离工作台。电视是液晶的？是的，我想在这个时代我不能指望 CRT。……嗯，家庭影院投影机？现在这是一个不错的硬件。如果我把它拆开并弄乱它的组件，我可以制作一个示波器。”
这是一件接一件的事情。
身穿白大褂的魔法师迅速操纵着每一件工具，将普通的家居用品和电器变成了精密的医疗器械。而且都是学园都市外买不到的东西，就算是在学园都市里面也要上千万日元。
这个人，阿伦·本内特，即使被困在荒岛上，也能救人。
“这是相当无脑的工作，所以我想利用这段时间确认一些事情。”
“当-当然。基本上，莉莉丝需要一个新的血肉容器。她处于非常不稳定的状态，她很可能很快就会失去生命。所以为了防止……”
“你需要一罐肉吗？”
“用学园都市的克隆技术应该是可以的。”
“你的意思是，创造一个通常不会诞生的生命，然后拿走那个生命来使用它的身体作为组成部分？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这些话充满了奇怪的强度。
但米娜·马瑟斯发现这些话让她如释重负。或许，灭天者的身份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他不能忽视任何濒临死亡的生命，这并不是谎言。
“让我们讨论一下道德，好吗？”
他说话就像一位老教授在给一个拒绝听的学生复课。
亚雷斯塔·克劳利视米娜·马瑟斯为无机顾问，连那个人类都不能这样对她说话。
“复制或增殖细胞有不同的方法。例如，您可以用完一个胚胎，或者您可以从从某人身上提取的细胞开始。您可以使用人类细胞，也可以使用来自猪或其他具有类似结构的动物的细胞。有多种选择。”
“……”
“现在，让相同的细胞增殖就足够简单了。你最近听说过 DIY 生物材料吗？如果你用香蕉或土豆制成的培养基装满一个消毒过的玻璃容器，再加入一些超市买的肉末，然后保持加热，细胞就会自行繁殖。该实验最困难的部分是消除所有不需要的霉菌和细菌。实际的细胞增殖并不那么难。”
“但那不是只给你一小块肉，像癌细胞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繁殖吗？”
“非常正确。”
他欣然承认。
这位魔法师摆出了现代人类无法企及的技术。
“这就是为什么你控制端粒以防止癌症化过程。为此，您只需要培养一种对重复序列 TTAGGG 起反应的酶，一旦获得足够的酶，将其注入您想要增殖的样品细胞中。……太复杂了吗？更简单地说，你只需要将异常细胞恢复正常。使用这种方法，您可以在玻璃管内生产身体的任何部分。然后就没有必要为了救这个孩子而杀了另一个孩子来弄脏你的手。”
这在学园都市有先例。米娜·马瑟斯在无窗大楼管理数据时会接触到它。
云川芹亚。
她是学园都市董事会的老人贝积的大脑。在土御门元春复仇的过程中，她失去了一只眼睛，但她用她在别处保存的零件之一修复了身体部位。
“这不值得这么惊讶。端粒酶注射液实验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上可以抑制衰老的地步。就算以城外的正常科技。所以学园都市的医生能做到的还不止这些，你应该感到惊讶吗？”
“我倾向于做出悲观的预测，而不是一蹴而就的希望。这可能是因为我是作为模拟器构建的，但无论如何这都是荒谬的。”
“一旦你看到结果，你就可以改变这种看法。更重要的是，您会照看这台离心机，好吗？为了以防万一，我想制作两个或三个传感器用于监控目的。”
这就是阿伦·本内特在离开房车宽敞的起居区并进入前面的驾驶室之前所说的一切。他无法取消车辆的驾驶能力，但这仍然是一个备件宝库。
金毛猎犬从沙发床上起身，跟在他身后。
正如米娜·马瑟斯猫一样的耳朵所暗示的那样，她对噪音和声音很敏感。
因此，这只狗没有使用他的人造声音或留下任何书面文字，而是将发光的文字直接投射在医生的白大褂上。
“喂，你还要骗她多久？像这样玩弄一颗纯洁的心没有浪漫。”
青蛙脸医生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想要说些什么，但他还是决定按照木原野寒的方式去做。就他而言，他使用手语。
“米娜·马瑟斯小姐非常谨慎。而且我只不过是一名医生，所以我不适合打架。当她展示任何一种武器时，我被告知要遵循事先给我的指示。”
“所以你说了魔法词？”
“别给我那种眼神。我只是按照亚雷斯塔的信息去做。我的意思是，我什至不知道这个阿伦·本内特是谁。”
金毛猎犬发出一声恼怒的叹息。
“你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在医学的道路上，这种情绪是不必要的。它所做的只是荣耀死亡。”
这话的背后，是有一定的压力。
这种压力与音量或音调无关。
“虽然欺骗她确实让我们进了门，但我不明白我们如何能从她那里得到详细的解释。毕竟，当她看到你无所不知的脸时，她天真地认为你已经明白了一切。”
“那是你所谓的浪漫的一部分吗？还是猫狗一见钟情？”
“你不敢。”
“对不起。”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青蛙脸医生脚下的喵喵声。一只三色猫从它的食物盘上抬起头来，一副“什么？我不给你我的食物。”
“我听说你非常讨厌那个……魔法，叫它吗？”
“所有的魔法都应该被根除。否则，它将在科学领域留下轻微的漏洞。”
这位木原曾与理事长亚雷斯塔并肩作战。
他是少数支持那个人类的人之一，而且他的做法与青蛙脸医生不同。
“但有一个目标并不意味着追求它是可以接受的。唯一非常熟练，你可以说是我把她带到那个方向，但她似乎忘记了那个教训。但是从我的超然观点可以看出，我也是木原。我是那个疯狂和破坏家庭的一部分，像你这样的救世主应该厌恶地看不起。但即便如此，有一件事我拒绝妥协。”
“这可能跑题了，但你有没有想过走医学这条路？”
青蛙脸医生是从什么位置问这个问题的？
但是金毛猎犬已经准备好了答案。
“多么荒谬的想法。如果木原进入医学领域，他们最终会像病理君一样。我永远不可能像你一样。不管是什么科学领域，我都会把它搞得一团糟。即使我开始希望将其用于救赎。唯一君开始关心我，但看看她实际上做了什么。这就是木原。”
“嗯，”青蛙脸医生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因为那是他真正发出的第一个声音，当她照看手工离心机时，米娜·马瑟斯的猫耳朵在抽搐。她身后的尾巴也饶有兴致地扬起。
金毛猎犬的尾巴动作不同，但鼻子和耳朵也小心翼翼地移动着。
“那你会怎么做？”
“嗯，我不知道当她不停地使用‘原罪’、‘生命力’和‘魔法师’之类的词时，我会怎么想，但我只需要把它转换成我能理解的词，对吧？我只需要一种将人类的整个“自我”——记忆、个性、潜意识反射和反应模式等——转移到另一个身体的技术。如果我保持这样简单，那么它可能只是可能的。”
金毛猎犬的尾巴软软地掉在地上。
“这就是你的事。”
“什么是？”
“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但有时我会忍不住想，我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阿伦·本内特。”
“可能只是为了欺骗敌人，但这是所有医生都需要的技能。”
“……”
“你不能低估安慰剂效应，你不希望你给病人开的药不起作用，所以消除病人的担忧是医生工作的一部分。”
如果这足以说服身为顶尖木原的金毛猎犬的话，那位医生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Part 5
“他们注意到了我们。”
在尘土飞扬的伦敦旧公寓内，银色少女突然开口。
听起来她似乎找到了某种暗示，但这个新的评论打断了她。
有什么东西在逼近。
不，他们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内塔·福纳里奥 和艾瑟里·瑞戈迭，嗯？就舞台表演而言，它们将是开场白。我瞥见了一些侦察兵，但实际攻击只会向我展示他们的能力。无论哪种方式，这都是总体上的主要表现。让我们搬到别处，回应他们行为的核心。”
“等等。你说我们做什么？”
“不是很明显吗？我们毁了塞缪尔·利德尔·麦葛瑞格·马瑟斯 的乐趣。”
理事长亚雷斯塔甚至都懒得看窗外。
她打了个响指。
“一方通行，试着用这里漂浮的灰尘来读取气流。这种计算应该比从你皮肤上的向量开始更容易。”
突然，一道无形的攻击穿过了那间室内空间，打碎了窗户，击中了一个像蜥蜴或蝾螈一样粘在外面的两条黑色辫子的女人，让她从大楼外飞了出去。一个发黑的银色饰品破碎了。
他要尽可能地保存能量。
因此，一旦他关闭了项圈，第一位就露出怀疑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给我更多的牌？”
“如果你只关心杀了我，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最让这一切感到惊讶的是，直到一切都结束才反应过来的上条当麻。
“你不是说他们攻击我们都无所谓吗！？”
“对不起。我忘了向你解释这个吗？我是那种忘记前一秒的承诺的人。这就是我的道德被打破的程度。”
“你这个臭老头！！”
“我走的路线可能会有所不同，但我相信我会被归类为萝莉女巫。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正的奇迹，因为我真的活了一个多世纪。”
但不管她说什么，情况已经发生了。
他们再次遇到并与黄金黎明集团发生冲突。
这意味着科学方面的上条和一方通行只能跟着亚雷斯塔从房间到走廊。如果这把他们带到了悬崖边，那个闷闷不乐的刺猬头男孩正在认真考虑把银女踢下山。
（但无论如何。）
上条开始想办法和亚雷斯塔互动，但当你诚实地表扬她时，她很难停下来。你必须更加小心恭维而不是侮辱。
无论如何，他很难想象那一击会是致命的，但亚雷斯塔似乎不再像在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墓地与马瑟斯发生冲突时那样害怕他们。他希望自己和一方通行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支持孤独的魔法师。
“这出乎意料地容易。马瑟斯，我想有些事情即使用恐惧支配也无法解决。”
但是他们没有足够的时间跑下楼梯跑出后门，或者屏住呼吸躲在一个好的伏击点。
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情，就听到楼梯上传来沉重的皮鞋脚步声。
这显然是为了通知他们这个人的存在。
那飘扬的斗篷。
那坚定而雄伟的建筑。
那些五官。
亚雷斯塔一看到就沸腾了。
“马瑟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斯！”
“冷加干，然后是冷加湿。”
他毫不犹豫地使用了超自然力量。
银色少女连一方通行都挤过，站到了最前面。
第一位是最强的，但他的火力太直接了。亚雷斯塔是否认为这需要一些更加卑鄙和狡猾的东西？
还是她不想让黄金首领带走站在她身边的人？
银色少女感慨万千，但马瑟斯却不理会手下的所有下属，走上前线。蓝色的杯子和绿色的圆盘在他周围翩翩起舞。
小声响的连锁反应听起来很像海浪的撞击和后退。
“大地的祝福变成了衰败。出来传播吧，从万物腐朽中诞生的恶魔之王。”
散落在他脚下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它们是又小又硬的豌豆。
想一想，舞台剧中不是有一种传统的音效，就是把装满小豆的篮子左右摇晃吗？
但。
这些散落在马瑟斯脚下的豌豆很快就变黑了，变色了。他们蠕动着，吐出粘稠的绳子，然后连接在一起。
这不是集体表演的魔术。如果是舞台剧，那就是马瑟斯的独奏。
他说的是权力的话。
“你的名字是贝尔泽布斯。清除站在我面前的傲慢的人。”
亚雷斯塔试图往前跑的时候，一串黑色的细绳从她的左胸爆了出来。
那是她的名字。
地上散落的许多豌豆连成一团，形成了一个粘稠的黑色腐烂物，然后又连成了一个大恶势力的名字和一个祭祀的名字。
“嘎。”
它看起来像一个女人在黏糊糊的下水道里彻底浸泡后的黑色长发。它尽可能地不干净。它们覆盖了亚雷斯塔的心脏、动脉、静脉，以及肋骨内侧的一切。在这一点上，科学是无关紧要的。马瑟斯的魔法统治着一切。
这并不是要立即杀死某人。
因为那将毫无意义。
“嗯？”
正是这种恐惧，在布莱特大道之战中，遥遥追杀并碾压了与压迫性的马瑟斯分道扬镳的黄金魔法师。马瑟斯不仅仅是陷入了亚雷斯塔引发的冲突。这是传说中的攻击，据说粉碎了阴谋集团，因为魔法师们比他们面前的敌人更害怕它，并开始互相指责发动了这场战斗。
“这么久了，新手，感觉如何？”
“……！？”
“一旦你屈服并接受它，害怕尝起来不是很甜吗？就像每一个宗教和神话在某个时候都有它的神化军事力量来对抗人类一样。”
它在他们的身体之前破坏了目标的精神。
跑到一半，亚雷斯塔停下来，差点跪倒在地，但马瑟斯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只用一只手臂将她举了起来。
现在没有时间震惊地观看了。
亚雷斯塔和马瑟斯杀得太快了。
现在行动有点晚了，上条只能喊道。
马瑟斯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的墓地里显得如此强硬，所以上条知道他的拳头可能不起作用。而亚雷斯塔也没有太多时间被男人抓住喉咙。她可能死于完全普通的窒息。
“一方通行，地板！！”
“热加干。”
“住口！行动!!!!!!”
地板掉下来的不是马瑟斯，而是上条和一方通行。
方圆一米左右的区域在他们下方崩塌。
就像一条鲨鱼沉没在地表之下，两个男孩跌落到了下一层。
他们只是勉强避免被充满整个笔直走廊的火焰洪水击中。马瑟斯一边用胳膊扶着银色少女，一边飘动着围巾，语气中带着一丝好笑。
“我明白。”
与此同时，四件符宝在他身边飞舞，如同乐器一般碰撞在一起。
阵营顿时变了。
“热加湿。”
他的斗篷和围巾在一阵风中翩翩起舞。一道无形的压缩空气刀片将公寓切成两半，一直到地基。
然而，它的方式是一件事。
他和男孩们之间的地板稍微改变了它的轨迹，这影响了它的准确性。景色变幻，裂痕蔓延，但他们却成功地在一层楼下的同一个走廊里，仅仅几厘米的距离，就躲过了必死之局。随后，上条当麻又指了指马瑟斯。
“抓住他！！”
终于到了进攻的时候了。
一方通行突破了头顶的障碍，从下方攻击了马瑟斯。他们不知道这会有多有效，但是破坏地板会使这个人掉到幻想杀手的范围内。上条不知道幻想杀手在科学方面是如何分类的，但他知道黄金黎明结社将其作为终极驱魔灵装，据说曾经杀死过马瑟斯。它现在寄居在男孩的右臂上，并被纳入了学园都市的某种计划中。马瑟斯永远不能忽视它，因为它之前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
但。
尽管如此。
“哼。”
马瑟斯将皮鞋的后跟踩在地板上，就在一方通行的攻击爆发前。
这就像一场无望的打地鼠游戏。马瑟斯完全控制了这四种元素，真的可以只用一只脚就能击倒学园都市的第一位吗？
但就在这时，当马瑟斯低头看了一会儿……
“啊！！”
亚雷斯塔急促地呼出一口气，右膝被男人的胳膊托起，一抬。锋利而沉重的膝击肯定击中了藏在围巾下面的下巴，但马瑟斯没有反应。没有任何训练可以保护你免受这样的打击，但他只是瞪着她。
“我是亲自来对付你的，所以请不要以为你可以轻易结束这一切。”
“哈哈。”
银衣少女居然笑了。
是的。那个人不怕失败。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就是它的工作原理。毕竟，实验多少次似乎是值得的。在威斯敏斯特墓地发生的事情之后，我已经很好奇了，但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
“你可以感谢黛安·福琼。”
面对死亡，她给出了答案。
就像她留下了一条垂死的信息。
“内塔·福纳里奥 或艾瑟里·瑞戈迭也可以，但命运让我知道了。我会透露你的秘密。维斯考特是阴谋集团唯一需要的准不朽者。”
“你陈腐的感情曾经从我身上偷走了黄金结社，所以我不会满足，除非我从心底腐蚀你，让你的血管里只有污染物和病原体流过。现在，是时候决定在此期间做什么了。精神上的绊脚石？爆破棒？还是你会再次使用神圣守护天使艾华斯？不管你怎么努力，你都逃不掉我。因为你是你，我是我。”
“你这个傻瓜。我将把我的生命托付给我建立的世纪。换句话说，为了科学。话虽如此，我在购物中心能搜到的还远远不够。”
她并没有坏掉。
银衣少女和她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墓地里一个人颤抖时完全不同了。
她继续说，马瑟斯不悦地眯起了一只眼睛。
“真的，这有点作弊。你可以说我只是把地球和它的人民更快地交给了科隆尊。但是不要抱怨，好吗？如果你真的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就不要让这件事激怒你，马瑟斯。”
那是大坝破裂的时候。马瑟斯的斗篷和围巾飘扬起来，转身将亚雷斯塔的后背撞到了附近的墙壁上。
砰的一声巨响之后，直接从她的肺里挤出来的空气发出令人不快的长声，发现它无法通过她紧缩的喉咙排出。
“你还没断？”
“尽量享受这个吧，脾气暴躁的先生。我不会问你不可能的事。我已经知道你没有耐心那么复杂和聪明。”
马瑟斯再次举起手臂。他大概是打算利用自己的身高，将银衣少女狠狠的砸在坚硬的地板上。这不是武林戒指，最坏的情况下，她的脊椎和肋骨可能会碎裂，刺穿她的内脏。
但。
所有的事情。
亚雷斯塔被一只手臂悬吊在空中，抽出一张卡片大小的电子设备。这是一部非常普通的智能手机。
马瑟斯的眼中充满了失望，但他不太可能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于是亚雷斯塔替他解释。
“开锁。现在学园都市再次全面运作。”
他们在室内，但马瑟斯仍然感觉到一道强烈的光束从头顶朝他投来。光芒穿透并摧毁了其路径上的一切，但是……
“这就是你的全部吗，新手？你真以为轨道轰炸就可以炸死我了！？”
强大的光束几乎擦过亚雷斯塔的鼻子，直接击中了马瑟斯。可他的声音和那股诡异的威压却丝毫没有减弱。火、水、风、土的象征兵器，是现代魔法师可以随身携带的普通物品，但拿在手中却是能做到的。
接着…
“你这个傻瓜。”
银衣少女爽快地应了一声。
“结果实际上正扑面而来。谁说我只满足于一个卫星武器？”
现在为时已晚。
光攻击已经从卫星轨道直接向下发射了。学园都市的第一名，马瑟斯本人早先一脚踩断的一方通行呢？
“反射和聚焦。是时候体验学园都市能做的事情了，你这个庸人。”
一股更大的攻击，仿佛逆天一般，从下方弹射而出。第一位正面攻击了卫星武器，然后以双倍的威力将其送回。
这达到了一定的饱和度，使某些东西超过了阈值。
冻结在半空中的四件兵器中，风刃被弹飞了出去。
这是第一次。
塞缪尔·利德尔·麦格雷戈·马瑟斯的脸色起了变化。魔女帽下瞥见的表情是负面的，但不是不悦。那是轻微的——永远那么轻微——但他的脸像痛苦一样扭曲着。
有什么东西在灯光下烧掉了。女巫的帽子和斗篷，围巾，还有他钟爱的苏格兰军装，都被烧焦了，他原本没被碰过的皮肤也变色了。它崩溃了。做了什么？那个名为马瑟斯的不可移动障碍物的轮廓。
然后。
然后。
然后。
就在这时，亚雷斯塔·克劳利的视野角落里有什么东西飘动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