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拉响了启动的长笛,
当钢轮缓缓转过了四分之一,
他又望见父亲的背影,
月台上折下的腰,手里攥着几块糖饴。
高高的站台上,
母亲拭干儿子眼角的泪,
又塞上一把家乡的泥,
让他勿忘,勿望,
这里的稻米吐开了丰满的穗,
家里的大门锁不上一抹乡愁,
只是颗粒的泥土里,
仍混杂着秋时的累累。
手绢就落在站台上吧,
火车拉开千里的距,
信纸抚平忧伤的离。
你会再说,“见字如面”
而我只能含泪不住,
点滴在信纸的末脚,
写下不忍的“此致
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