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维尔汀决定加入重塑之手 37
Chapter 37 飞镖，头发
“面包，还热乎的面包！足够你们一家人吃一周！”
“快来看看，正宗的烟叶，可以做出优质的雪茄！”
“罐头肉已经卖完了，还剩最后几罐豆子，快来快来！”
吆喝声此起彼伏，维尔汀和十四行诗慢慢的走过每一个摊位，挑选着需要的物品。
“我们需要一些谷物和肉制品，最好是可以长期保存的。”少女一边查看货架上的商品，一边对十四行诗说。
“好，我这就去问问有没有肉干之类的。”女孩点点头，目光落在附近一个卖肉食品的摊位上。
“你一个人去可以吗？”维尔汀望向她，“我跟你一起过去？”
“我没问题的，您先在这里选别的东西，我很快就回来。”小狗笑着摆手，示意她放心。
“那...你注意安全。”维尔汀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也只能眼看着橙发女孩急匆匆挤进人群，很快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银发少女叹了口气，开始专注于面前的商品来转移注意力。
她买下了一包看起来能够保存比较长时间的面包，两瓶牛奶，一小袋洋葱和马铃薯。
袋子已经开始有些吃重，就在这时，女孩也提着几袋东西回来了。
“司辰，我买到几袋肉干！”她的脸上洋溢着成功的喜悦。
维尔汀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也不禁感到一阵放松。
两人又继续在集市逛了一圈，她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采购生活必需品，但两人也都留了一些钱，准备买些让自己开心的小东西。
路过一家酒铺时，橱窗里摆放的酒瓶吸引了维尔汀的注意——
里面有些酒已经打开，卖相不佳，但价格便宜许多。
她挑选了一瓶深色的酒，瓶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标签，不知道是何种酒的产品。
但是这对维尔汀来说倒无所谓，她只是想偶尔来一点小小的奢侈和放纵。
于是少女付了几个硬币，将这一瓶酒装进袋子里。
希望它的味道不会让自己太失望，她在心里想道。
走过一家杂货店时，橱窗里摆着各色丝线和织布工具。
十四行诗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她迫不及待的跑进店里，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成捆的彩线和精致的骨针。
“我可以买这个吗？”女孩转向维尔汀，眼中充满期待。
“当然可以。”
得到许可，小狗快速的选择了一盒五颜六色的线团和几根骨针，小心翼翼的把它们装进袋子里。
临走前，十四行诗注意到一个卖手工艺品的小摊位。
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身旁还跟着个穿着补丁裙的小女孩。
那孩子个头不高，但头上有一大块秃皮，应该是某种疾病导致的脱发。
“真可怜，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十四行诗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她决定去买一些小手工来支持这家人。
走近一看，摊上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木雕、编织品和首饰。
女孩挑选了一条漂亮的丝绒发带，正要询问价格时，一个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是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几枚泛着冷光的飞镖。
“这个...多少钱？”十四行诗忍不住问道。
就在她出声的同时，身后也传来了少女清澈的话语：“我能看一下这个飞镖吗？”
飞镖锋利的锥尖闪着寒芒。
“我想买下这些飞镖。”她对老板说。
老者微笑着从木盒中取出一枚飞镖，递到维尔汀手上。“年轻的小姐，您看，这可是上好的钢铁打造，凌厉无比。”
维尔汀抚过飞镖的刃口和握柄，试着在手中把玩了几下，动作娴熟流畅。
“它的重量和握感都很好，”少女满意的点头，“我要买下它们。”
“您真有眼光。”老者笑呵呵的，然后报上一个价格。
维尔汀掏出布袋里所有的硬币，却发现还差了一些。
她犹豫了一下，对老者说：“我现在的钱有些不够。不过，我愿意用别的东西来换。”
语毕，她抬手解开长发上系着的发簪。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瞬间披散开来，如瀑布一般垂落到她的腰间。
十四行诗有些讶异的望着她，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随后，女孩吃惊的看着她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食指和拇指捏住发辫，然后“唰”的一声，利落的割断。
噗嗤一声轻响，及腰的长发被割下，只剩下一小部分还留在脑后。
小狗瞪大了眼，但来不及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那一大把银色长发递到老者面前。
“这个够吗？”
老人愣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他仔细检查着这些柔顺亮泽的长发，面露喜色，随后把飞镖装进袋子，递给维尔汀。
“这些飞镖质量非常好，锋利又轻盈，是上好的暗器。”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倒刺的边缘，又用拇指按压了下锥尖，表情肃然起来。
“那么，我就把飞镖带走了。”得到肯定回答的维尔汀走上前，拿过袋子。
正当她转过身来，十四行诗终于忍不住出声：“您...您这是做什么？”
她实在无法理解，司辰为何会毫不犹豫割下自己的长发，仅为换取几枚飞镖。
而少女只是回答：“这里需要一些防身的东西，飞镖正好派上用场。”
她抚了抚自己被割短的发尾，语气平静的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只是女孩敏锐的捕捉到，当她的手指碰到被切断的发梢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但这一切很快就被维尔汀掩饰过去。
“使用时切记小心，不要误伤无辜。”
十四行诗注意到，老者说这番话时，眼中似有些许悲哀。
但很快那抹哀愁就消失不见——
他正把维尔汀割下的秀发在手中抚弄，享受着丝滑的质感。
“这可真是上等的头发，我会好好保管的。”老者咧开嘴角，露出几颗黄黑色的牙齿。
“那我们走了。”维尔汀道谢后，和十四行诗一起离开了铺子。
“嗯...”十四行诗还有些出神，但也只能跟上她的脚步。
就在两人转身离去时，那个小女孩突然开口，用稚嫩的声音喊住她们：“姐姐，您的头发好漂亮呀！”
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羡慕和向往。
维尔汀微微一怔，随后蹲下身与她平视。
“是吗？你也会有漂亮头发的，一定。”她抚上女孩光秃秃的头皮。
“真的吗？”女孩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我会有您一样长长的银色头发吗？”她兴奋的说着，就像得到了什么承诺一般。
“会的，你一定会的。”少女柔声说，又抚摸了几下她的头。
“那么，我要好好期待那一天！”女孩开心的笑了，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就像被她的话语感染，先前阴郁的小脸也洋溢出活力。
维尔汀站起身，和十四行诗继续往回走去。直到拐过几个弯道，女孩兴奋稚嫩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您...并没有说实话对吗？”十四行诗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
她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那女孩不太可能长大。
“至少那一刻，她很开心。”少女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感，“就让她继续期盼下去吧。”
十四行诗闻言，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只是跟在维尔汀身后，凝望着她被割去大半的银色短发在风中飞扬。
周围路过的行人常常侧目围观，但没有人敢靠近这两位蒙面的女孩，只当她们也染上了这片土地上的绝望与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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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维下线~
短发维上线！
（嘛，头发最终还会长回来的，不用太难过，对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