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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续写鲁智深大闹五台山

2021-10-16 20:25 作者:不知道取什么好呢1  | 我要投稿

原文:当时赵员外相辞了长老,再别了众人上轿,引了庄客,托了一乘空轿,取了盒子,下山回家去了。鲁智深回到丛林选佛场中禅床上扑倒头便睡。两个禅和子推他起来,说道:“使不得;既要出家,如何不学坐禅?”智深道:“酒家自睡,干你甚事?”禅和子道:“善哉!”智深道:“团鱼酒家也吃,甚么“鳝哉?””禅和子道:“却是苦也!”智深道:“团鱼大腹,又肥甜好吃,那得苦也?”次日,要去对长老说知智深如此无礼。首座劝道:“长老说道他后来证果非凡,我等皆不及他,只是护短。你们且没奈何,休与他一般见识。”智深见没人说他,每到晚便放翻身体,只在佛殿后撒尿撒屎,遍地都是。侍者禀长老说:“智深好生无礼!全没些个出家人礼面!丛林中如何安着得此等之人!”长老喝道:“胡说!且看檀越之面,后来必改。”鲁智深在五台山寺中不觉搅了四五个月。当日晴明得好,智深穿了皂衣直裰,系了鸦青条,换了僧鞋,大踏步走出山门来,信步行到半山亭子上,坐在鹅颈懒凳上,寻思道:“干鸟么!俺往常好肉每日不离口;如今教酒家做了和尚,饿得干瘪了!赵员外这几日又不使人送些东西来与酒家吃,口中淡出鸟来!这早晚怎地得些酒来吃也好!”


正想酒哩,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付担桶,唱上山来,上盖着桶盖。

那汉子手里拿着一个镟子,唱着上来;唱道∶九里山前作战场,牧童拾得旧刀枪。

风吹起乌江水,好似虞姬别霸王。

鲁智深观见那汉子挑担桶上来,坐在亭子上看。

这汉子也来亭子上,歇下担桶。

智深道:“兀那汉子,你那桶里甚么东西?”

那汉子道:“好酒。”

智深道:“多少钱一桶?”

那汉子道:“和尚,你真个也作是耍?”

智深道:“酒家和你耍甚么?”

那汉子道:“我这酒,挑上去只卖与寺内火工,道人,直厅,轿夫,老郎们,做生活的吃。本寺长老已有法旨∶但卖与和尚们吃了,我们都被长老责罚,追了本钱,赶出屋去。我们见关着本寺的本钱,见住着本寺的屋宇,如敢卖与你吃?”

智深道:“真个不卖?”

那汉子道:“杀了我也不卖!”

智深道:“酒家也不杀你,只要问你买酒吃!”

那汉子见不是头,挑了担桶便走。

智深赶下亭子来,双手拿住扁担,只一脚,交裆着。

那汉子双手掩着,做一堆蹲在地下,半日起不得。

智深把那两桶酒都提在亭子上,地下拾起镟子,开了桶盖,只顾舀冷酒吃。

无移时,两桶酒吃了一桶。

智深道:“汉子,明日来寺里讨钱。”

那汉子方才疼止,又怕寺里长老得,坏了衣饭,忍气吞声,那里讨钱,把酒分做两半桶,挑了,拿了镟子,飞也似下山去了。

只说智深在亭子上坐了半日,酒却上来;下得亭子松树根边又坐了半歇,酒越涌上来。

智深把皂直裰褪下来,把两支袖子缠在腰下,露出脊上花绣来,扇着两个膀子上山来。

看看来到山门下,两个门子远远地望见,拿着竹篦,来到山门下拦住鲁智深,便喝道:“你是佛家弟子,如何喝得烂醉了上山来?你须不瞎,也见库局里贴着晓示∶但凡和尚破戒吃酒,决打四十竹篦,赶出寺去;如门子纵容醉的僧人入寺,也吃十下。你快下山去,饶你几下竹篦!”

鲁智深一者初做和,尚二来旧性未改,睁起双眼,骂道:“直娘贼!你两个要打酒家,俺便和你厮打!”

门子见势头不好,一个飞也似入来报监寺,一个虚拖竹篦拦他。

智深用手隔过,张开五指,去那门子脸上只一掌,打得踉踉跄跄,却待挣扎;智深再复一拳,打倒在山门下,只是叫苦。

鲁智深道:“酒家饶你这厮!”

寺得门子报说,叫起老郎,火工,直厅,轿夫,三二十人,各执白木棍棒,从西廊下抢出来,却好迎着智深。

智深望见,大吼了一声,却似嘴边起个霹雳,大踏步抢入来。

众人初时不知他是军官出身,次后见他行得凶了,慌忙都退入藏殿里去,便把亮鬲关了。

智深抢入阶来,一拳,一脚,打开亮鬲。

二三十人都赶得没路,夺条棒,从藏殿里打将出来。

监寺慌忙报知长老。长老听得,急引了三五个侍者直来廊下,喝道:“智深!不得无礼!”

续写:鲁智深见状,不敢再动手。

监寺上前,见鲁智深面色苍白,衣衫破损,满面污垢,不由惊异。

智深见长老来到,道:"长老!"

监寺道:"智深!你这是怎地?"

智深道:"长老。"

长老问他道:"智深,可有甚事?"

智深道:"长老,智深想求一些酒来吃,长老可愿给智深?"

长老道:"好!你且去,我且给你去取来!"

鲁智深道:"多谢长老!"

说罢转过身,便向着寺后去了。

长老见他走了,心想:"这个智深!好生怪异!他乃和尚,却来喝酒,难怪寺内的侍者都不理睬他,连寺里几个和尚,他也不放在眼里,他这是作甚么?"心想:"难道他也有意要谋财害命?若真个如此,可得好生防备他些了。"

寺外。

鲁智深进了寺庙,找到寺中主持。

主持道:"阿弥陀佛!智深!你怎地又来了?"

鲁智深道:"智深欲求一些酒吃。"

主持道:"阿弥陀佛!智深,我们寺庙不收酒,酒是佛寺的禁忌,是不能碰的。"

鲁智深道:"长老,智深求得并非一壶酒,而是几十斤酒啊!"

长老道:"智深!不行。"

鲁智深道:"长老!智深不要钱,只要些酒来,智深便吃!"

主持道:"阿弥陀佛!智深,我们佛家不收钱!"

鲁智深道:"长老,智深求得是一壶好酒。"

主持道:"阿弥陀佛!"

鲁智深见状,只得怏怏离去了。

那日,寺内僧众,寺外众人,都见着鲁智深在寺内饮酒。

寺庙的长老们都在私底下议论道:"真是奇怪了!"

一日后。

鲁智深正在亭子上吃酒,忽然间寺庙内来了两名小和尚,一名叫智清和尚,一名叫智云。

那智清一见鲁智深,就扑通一声跪地,口呼:"智深师叔祖,师侄拜见师祖!"

鲁智深见状,道:"智清师侄,起来罢!"

那智清站起来,又对着鲁智深拜道:"阿弥陀佛!智深师叔祖,师侄有事相请,师叔祖,不知可否答应?"

鲁智深见状,笑道:"有什么事儿?师侄尽管说来。"

智清道:"师父说了。"

鲁智深笑道:"哦!我晓得!不妨告诉你罢。师伯他老人家想请智深到山顶去。他老人家要亲自授我一番功课,智深也是时候回去,为国效力了。"

那智清道:"智深,你若回去,师傅会很伤心的。”

鲁智深道:"我自知,我这就告辞了。"

说毕,转身便出了寺庙。


寺庙外。

一辆马车早等着了。

鲁智深跳上马背,驾马扬尘而去了。

那辆车上,坐了几个年轻女子,都是寺庙中人。

车夫赶着马,车厢里的人叽叽喳喳,好些是男子,也有几个女子。

鲁智深听着,暗忖道:"这般好些女子。"

一时到得寺中寺外。

智深下马,将马缰绳一丢,跳上台阶,上了寺庙大门,进了寺中寺庙。

寺庙里,鲁智深见到寺院正堂里有座蒲团,鲁智深走至蒲团边,席地坐下,脱鞋,脱衣裳,将裤腿卷起。

众女子见鲁智深竟将裤脚卷起,见他裤管上血迹斑斑,还带着一点血丝。

鲁智深见众女子盯着自己,忙将裤子放下去。

众女子见鲁智深裤腿卷得紧实,不敢再瞧。

鲁智深见众女子都噤言不语,心里觉得好笑。

鲁智深见寺庙大堂里没有长辈在,便将自己的裤角,一圈一圈地系上,系成一个结,又扯了扯。

这才抬头看那些女子。

那些女子见了,一阵惊讶。

鲁智深见了,笑道:"你们这是干啥?"

其中一名女子道:"师叔祖!"

鲁智深道:"你是谁家的姑娘,怎地不识礼数?"

那姑娘道:"师叔祖,我乃观世音菩萨门下,慧静庵的弟子。"

鲁智深闻听,心道:"果真是菩萨门下的!菩萨门下的人,怎么如此粗俗。"

鲁智深心想:"看来这观世音菩萨的门人,与佛家教义不合呀。"

鲁智深笑着道:"原来如此!"

鲁智深见她们不再言语,笑着,站起身,走了。

鲁智深到得街上,见到街上人多,便朝街边一家酒肆,走去。

酒肆的掌柜一见有客,便上前招呼。

鲁智深要了两碗羊肉面,一碗牛肉面,还有一壶酒。

鲁智深坐了下来,见店铺伙计端着菜上桌,便端着那碗面来吃。

那伙计看着鲁智深,见他穿着一件黑布褂子,身上衣袍虽是朴素无华,但那黑色的袍子上的图案,是一条金龙,那纹样是金龙的眼睛、尾巴,龙身盘旋于山峰之上,头顶一个圆洞,两只翅膀展开,托住整片天空。

那伙计道:"客官!你这衣着,是哪位高人做的?"

鲁智深笑道:"是我做的。"

那伙计见鲁智深不肯说话,便不再追问,将饭送上。鲁智深吃着,又问那伙计道:"这酒,你们这的好酒,是什么味?"

伙计道:"我们这的酒,是用青稞酒酿制,酒香绵醇,醇而不烈,甘甜爽口。客官,请尝尝。"

鲁智深便举起酒杯,抿一口,道:"嗯!这酒,味道果真醇美,比外头买的不知要好多少倍。"

鲁智深又吃一筷,赞道:"嗯!嗯!好酒!好酒!"

那伙计道:"客官!好酒,好胃口!"

鲁智深道:"实话实说,其实我是来除掉恶人的,你们这有恶霸吗?”

伙计道:"有啊!"

鲁智深问道:"哦!你说,那恶霸在何处?"

伙计道:"就在寺庙正堂的偏房里。"

鲁智深问:"可知,他是哪里人士?"

伙计道:"不知道。不过,他的名号,我是听说的。据说,他叫'武德'!"

鲁智深心想:"果真是他!我倒要看看,他究竟长得是何种模样!"

鲁智深心中,已经猜测得七八分了,那武德,就是他,鲁智深心想:"武德,这次,我倒看看你能逃得掉!"

鲁智深问:"他是何方神圣?"

伙计道:"这个..."

鲁智深见他支支吾吾,道:"怎地?莫不成他还是个大官?"

伙计道:"那倒不是。那武德是个穷鬼!不过,那武德,倒也有些本事。"

鲁智深道:"哦!那他是何本事?"

伙计道:"听说,他的拳脚功夫,厉害非凡。"

鲁智深道:"嗯!那拳脚功夫,倒真是有些本事!"

鲁智深想起当初在京城与陈宏光交手,陈宏光的武功,也不弱。

鲁智深心想:"我这拳脚功夫,还真不如陈宏光呢。"心想:"若是陈宏光在此处,岂不是我死路一条!"

鲁智深想到此处,心中一颤,心想:"不行!这次,绝不能再让他逃脱,一定要将他擒获,将他抓回济南府去!"

鲁智深想完,便对伙计道:"快,将那武德叫来!我要见他!"

伙计应着。

鲁智深坐了一会儿,便有人引着那武德,从寺庙正堂偏房走出来,走入街上。

鲁智深见了那人,见那人身材高大魁梧,肤色黝黑,头发浓密,一双眼眸炯炯有神,一张脸庞英俊,嘴唇厚重,显出几许刚毅之气。


鲁智深见此人,不由得暗叹:"好一副雄姿,好一幅英武不凡之气!不愧是济南府第一勇士,果然有些本事!"

那武德看到鲁智深,也是大惊,他见那鲁智深一身粗布麻衫,衣服料子,是一种黑布做的,但是却纹绣着神秘图案。

鲁智深看着那武德,笑道:"好一副武德!你就是武德吗?"

那武德看着鲁智深,道:"是又如何!"

鲁智深见他说话,有点生硬之气,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暗想:"他不是个普通人!"鲁智深心里想着,又打量他一眼。

鲁智深见那武德,身上的武装精良,一副铠甲,佩戴着刀剑、剑鞘,头盔,腰间佩戴着一根钢鞭。

武德见那鲁智深,打量着他,不禁冷哼一声,心想:"你这小子,一副穷酸模样,也敢打探我?"

鲁智深心里,却道:"这武德,果真是个人物!我若不是有金箍棒在手,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鲁智深心中暗自庆幸,暗道:"这可怎么办?我要如何擒拿他,擒拿他?"

武德心想:"这厮胆敢打量我,真是胆大妄为,我今日非得狠狠收拾他不可。"

想到此,便向着鲁智深骂道:"你这小贼!敢打量我?"

鲁智深见他,一副凶悍的模样,便气势汹汹的冲着他喊道:"你骂谁贼?你再骂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鲁智深说罢,一挥手中的金箍棒,向武德打去。

那武德见鲁智深动手,心中一慌,急忙躲闪,却见,那金箍棒,向着他胸前打去。

鲁智深看着那武德一副躲闪,他一棍打空了。

鲁智深暗骂一句:"可恶!你这狗东西,真是胆大包天。"

鲁智深又挥舞着金箍棒打去。

那武德又一个侧身躲闪,又一次躲避鲁智深的攻击。

鲁智深见那武德一副躲闪,他又一棍打空,心想:"可恶!这厮武艺不错!不好对付。"

鲁智深想到此处,不再使用金箍棒攻击,他一甩胳膊,袖子里飞出一把短刃,那短刃,直取那武德胸脯。

鲁智深的短刃,速度极快,眨眼间,已至那武德胸膛。

武德见到那短刃飞来,心中一慌,急忙伸出一臂,挡住胸脯。

鲁智深一棍,击中武德肩胛骨,那武德肩膀吃痛,闷哼一声。

鲁智深又是一个横扫千军,向武德腿部扫去。

鲁智深的腿,扫在那武德腿部,武德身子一个踉跄。

鲁智深一个虎扑,骑在那武德背上,一个猛摔。那武德被压,不由得惨叫一声。

鲁智深将手里的金箍棒,插在他胸脯上,怒喝道:"我看你这狗奴才,往后,还敢不敢打我的主意!"

鲁智深说着,便一挥手中的短刃,砍在那武德的颈项之上,那武德,颈项之上,顿时鲜血涌出。

鲁智深道:"你这狗奴才,还敢打我的注意,真是胆大妄为!我若是不打你,那我就不姓鲁了!"

说完,手腕一抖,那短刃,便刺穿了武德的喉咙。

那武德,便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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