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对话黄智贤:谁又在造谣新疆雪白的棉花上有黑点
(本文根据司马南老师视频节目整理,内容有删改)
这三期节目台湾的政治评论员黄智贤女士前来做客。第一次对话,黄智贤博士谈了谈她的经历。扑面而来的细节信息,我也是第一次听到。第二次对话,黄智贤博士跟我们讲了讲台湾大选的情况,她如数家珍,娓娓道来,为我们呈现了一个生动立体的画面。
这次我想请黄智贤博士谈谈她对大陆的观感,因为在二零零几年她就在大陆攻读中医学博士。她明白用中医的方法来看待人的疾病,社会的疾病,乃至中华民族统一过程中的各种各样的问题。
而且黄智贤博士还有过美国留学经历,对美国社会底层了解也很深入,她看到了世界上的资本主义、帝国主义、霸权主义中内核的一些东西。

司马南:若干年前我曾经到新疆去,对西方诋毁中国,造谣中国种族灭绝,大规模屠杀等事情做了一些节目。黄智贤博士也去过新疆两次,对中国大陆的很多地方都很熟悉。一些西方国家从来不讲新疆稳定的民生和经济发展,反而他们一边在加沙纵容大规模屠杀,一边说新疆雪白的棉花上有黑点。我想问问黄智贤女士怎么看这种现象?
黄智贤:美帝国主义的思想当然是这样。我在美国读完书之后,到英国念硕士,也在欧洲各地跑。
司马南:太厉害了,大陆念博士,英国念硕士,美国还念了各种各样的学校。
黄智贤:我在台湾出生,在美国念大学,在英国念硕士,之后回台湾。我的第一个老板就是张忠谋,在台湾的新竹科学园区。那时候我的工作生活都是跟欧美有关,我的客户都是欧美人士。所以我了解那时候资本的流动,科技的连结,也会发现在台湾我们只能做零件,而大额的钱都是美国人赚取。那时候我就懂了,这种类殖民体制下的国际分工体系。假如你没有去过欧洲,你会有白种人都一样的想法。但实际上,我到了英国才知道英国人瞧不起美国人,他们一方面又自卑,一方面又瞧不起美国人。英国人瞧不起德国人,德国人也瞧不起英国人。法国人瞧不起德国人,他们彼此瞧不起彼此,这就是人性。
那时候我开始觉得秦始皇其实是了不起的。语言文字不通,就会产生各自瞧不起对方的状况,而秦始皇统一了文字。我到英国读书的时候,正逢北爱尔兰共和军到处扔炸弹。那时我就问我的朋友,北爱尔兰跟英国,不都是基督教国家吗?干嘛这样呢?我朋友说,不一样,基督教跟基督教还不一样,爱尔兰人跟英国人也不一样。

司马南:两次世界大战的主力都是欧洲人自己跟自己打。科索沃战争,俄乌战争也是欧洲人自己打。
黄智贤:所以你就会知道感情层面的文化战争、宗教战争,国族认同的差异。以及另一面,国家的各种利益不平衡。这些一点点不同,都会让社会立刻炸起来。这种状态你只有身临其境才理解。那时候美国开始对新疆下手,开始搞棉花的议题,我就很气。我想我要到新疆去,我要自己去看看。新疆发展很好,人家当然对你下手。就像华为太强了,所以要对华为下手。
司马南: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你做的太好了。
黄智贤:对,没有理由,它就找理由。再怎么样都要弄死你,我不能够让你长大,站起来,活得好。几乎全世界所有的伊斯兰国家,都没有批评中国在新疆的政策,这不就证明了中国新疆是好的,他们都非常羡慕中国,而且希望从中国这里学到应对政策、处理方式。新疆发展的好,这才是美国要对中国下手的重要原因之一。
司马南:最近在国际舆论斗争中有一个倾向是,一些恨国贼和一些公知,制造一种谣言,说巴勒斯坦支持东突,因此中国人如果同情巴勒斯坦,那就是你傻。这是谣言,整个阿拉伯世界都不支持东突,他们都坚定支持中国政府的政策,这是一个真实的情况。但是舆论场有些人故意制造谣言,就像新疆社会治安之好,好到让美国人做梦都不敢想,但是美国偏偏就能给你造出各种谣言来。

黄智贤:它不能让你日子过得好。像新疆那么美的一个地方,我一到乌鲁木齐,从机场开始就是双语。我搭过地铁,很干净,现代化,也全部都是双语。倘若新疆像美国人话语里讲得一样,中国要文化灭绝,怎么会满街都是双语?高速路标、店门招牌、幼儿园都是双语。而且新疆有个政策,从幼儿园到高中少数民族都免费,不只是学费免费,是所有的费用都免费。最近加拿大故意对中国阴阳怪气,说我们以前把原住民的小孩从家里抓走,是我们犯了错,希望中国政府在新疆跟西藏不要把小孩从家里抓走。
神经病呀,新疆那么大,是台湾的16倍。很多新疆的爸爸妈妈送小孩上学,可能要开车4个小时。到今天为止英国都有很多上流社会,把小孩子送去技术学校,香港也有这种状况,台湾就不会。
我认为小孩子应该要跟爸妈生活在一起,他的心理教育、亲情教育才不会缺失,但是有的时候没办法。比如说在新疆,爸爸妈妈上班的地方跟学校的距离,开车可能要四个小时。你不可能每天开几个小时车送小孩上学。所以在新疆很多父母会选择把小孩送到学校去住宿,礼拜五接回家。这期间,小孩在学校的衣食住行全部免费。
如果想种族灭绝,需要这样吗?我在新疆看到了他们学校的校长都是少数民族年轻的女性,她受了国家的教育,到大城市念书之后回到新疆做小学或者中学的校长。我看到她们时非常感动,很想哭。
在那边我还看到一个民宿的老板娘,她是新疆依法设立的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以下称:教培中心)出来的,就是西方污蔑我们中国的“再教育营”。

司马南:西方把教培中心说成是“再教育营”,再把“再教育营”说成是集中营,又把集中营说成是纳粹集中营。
黄智贤:那个民宿老板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骄傲地说,自己去过教培中心。我问她,你为什么去教培中心。她说,自己报名的,她在大学的时候接受了很多错误的思想,很恨汉人、怨恨国家,她觉得自己的思想没有出路。于是她跟爸爸妈妈商量,前去教培中心报名。我问她,在里面学什么。她说,在里面上很多课。像中文课,法律课,以及她喜欢唱歌,跳舞。教培中心里有很多免费的舞蹈课,另外还可以做心理测验。她以后想开一个民宿,所以上了很多管理的课。
后来我去他们家的民宿吃饭。很好笑的是,老板娘说,她以前很讨厌汉人,但看到汉人吃鸡脚就很羡慕。等她上了教培中心,她终于开始光明正大吃鸡脚了。
更有趣的事情是,后来她开了民宿,是跟一个汉族姑娘一起合开的。
司马南:民族团结,合伙赚钱。

黄智贤:后来我去工厂,跟一个中文说得磕磕巴巴的维族姑娘聊天。这种语言不通是很危险的,书同文,讲得话一样才会同心,所以双语很重要。我问维族女孩,有没有上班。女孩说,以前没有,那个时候,极端主义说不行,丈夫也不让妻子上班。而她现在上班。因为可以领到钱,可以在家里面讲话大声。地位提高了。
因此极端教派是对人不好的,对国家不好的。极端教派是压抑女性的,而现在新疆女性是可以发声的,是有地位的。
我去吃饭,隔壁的包间都是女生。她们穿金戴银看着好有钱,唱歌聊天快乐十足。晚上我到大广场去,许多爸爸妈妈带着小孩子出来滑轮滑,国泰民安一片祥和。
之后我去古城。古城都是少数民族,每一家政府补贴钱。国家有三种选择让你选,其中一个是居民先搬走,政府帮你维修好,把现代社会的管线、水电都接好,可以让全家回来更舒适的居住。

司马南:我去新疆感受跟您是一样的,像您这种作为,从学术角度可以称为是田野调查,社会调查。您用自己的眼睛看,对于西方诋毁中国,诋毁新疆的一些言论有所论据的去反驳。另外,您走了中国大陆的多少省市?
黄智贤:大概有20个吧,但这还不够,因为疫情的关系,我慢了下来。
司马南:现在疫情过去了,准备下一步去哪儿?
黄智贤:内蒙还没去过,所以我计划有空要去。
司马南:我想向黄老师申请,也向网友朋友申请。有没有一种可能性,黄智贤老师带着司马南一起到内蒙去。以旅行的方式,一块做节目,这种方式您觉得怎么样?
黄智贤:听起来很好,从长计议。
司马南:就像今天一样。
黄智贤:我们聊天,很多东西完全没有准备。但没有准备不是不尊重读者。没有准备是因为真实,因为有太多东西可以聊。
司马南:今天讲得很多东西都是烂熟于心的,都是由心而发的。有很多人做节目是口不对心的,要编一套话。而我们不需要编,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思如泉涌。
责任编辑|胡言 王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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