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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语言到现代病,从现代到后现代

2021-12-11 03:40 作者:多元体玛奇朵  | 我要投稿

        语言天然承载着舆论气象,气象现象在人类社会中出席,是一种结构式的压迫,这样结构式的压迫并不存在一种特殊的指向,每一个被定义的用词都可以用来进行独断式的攻击。

       日常的语言是如此的意识形态化,以至于它什么都无法表达,失去了话语的文本性,符号、语言仍然没有我们需要去理解的东西,它仅仅是多了我们不需要的一个的特性,那便是暴力性,或许作为一种宣泄性的破坏展现出来,或许作为大他者的工具,把人困在毫无意义的象征中。

       反抗语言,攻击语言,正是要攻击我们自己,攻击象征秩序中的所有人。这不仅仅是反对使用那些被意识形态染色的日常用词,也是反对自我的欲望在他者中的显现(同时反对别的自我在作为他者的我们中的显现)。

       被指向的所有存在都是客体,客体是天然相对弱势的,当我们隐身在某处,以不在场的方式出场于某人的人生时,是否我们的语言还是其原本的语言?明显不是的,可现代性的结构相比于前现代的、后现代的结构,就是这样的中心化。例如网络社区成为大网站,私人关系成为脆弱而绵长的网络关系。

       现代人的病,正是来自于这样的社会关系中,当我们在生命的舞台上起舞之时,台下满是观众,却无人共演。但实在的表演是有意识的,抽象的表演却无处不在,我们何时能确定,我们的真心没有沦为某一场表演,在那些不参与其中的观众的闲言碎语中,所谓主体的生活成为了客体,我们承受着所有能指(表示具体概念的语言符号)。

       当我们讨论他人时,我们在讨论什么,在脱离熟人社会的现代中,我们不能以一个陌生的他者作为主体展开,进入一个共情化的语境中,准确来说这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不再作为主体,而是相互成为了客体,而人在社会活动中丧失主体地位,简单比喻一下,成为了演员或是观众的关系,正是现代带来的一种大规模刻奇,在我的语境中将其称为现代病,我认为其正是精神疾病的一个来源。

       如何逃离现代的丧失主体困境?

一、真正的退出与漠视,真正的参与和沟通

       所谓社恐正是来源于现代社会关系,社会关系对人的压迫,它带来的影响是不可逆,如父对子的期望,友对友的期望,对他人期望是伪善的,毫无疑问,无论你期望他(她)好,还是期望他(她)坏,至少欲望的在他者中的显现,便是破坏主体的欲望。欲望不应该如拉康和弗洛伊德的对缺失性的补充,它应当是积极的,创造性的。退出他者,代表着对他者的无欲无求;但是我们不能真正铲除我们的社会关系,事实上,在退出后,我们就应该作为一个相识者的态度真正的参与到他人的生活中,这是一个简单的过程,但是在实践中却要求我们摒弃客观与建议,作为一个同行者出现。

二、猎奇与刻奇,自我屏蔽与自我展现

       当我们看待其他文化中,我们在看什么?事实上,文化殖民无处不在,fxs主义根植人心。为什么这么说,首先文明一词,自带冲突与比较性质,一但我们成功完成了这种比较,便是作为一个殖民单元,完成了对一个实在的侵略,这种侵略最大的体现便是定性,定性行为是一种由内向外的挤压,这必将导致被定性物的反抗。 当我们从这对一个集合的定性走向对一个实在个体的定性时,结构性的压迫又一次产生了,它是一种资本带来的猎奇精神,它体现在我们了解贫困生,了解印度人,也体现在我们了解丁真中。而猎奇现象针对大多数之外,刻奇(情绪表演)心理从中而生,我们不断进行情绪表演从而成为大多数,而刻奇和从众心理不同,刻奇反而能体现出一种怪异感,它是能被情绪表演者察觉到的,但或许他的进行并不对意识与自我公开,所以为我们留下了空虚和表演感。

       后现代给了我们斩断中心化的可能,它先决于人的分化和特性,当我们不再关心一个共同的无关事件,它的走向便开始了,所谓这样的走向,是一个社交关系的向内闭环,大他者处于这样的闭环外围。而在其中,我们真正的进入了友人们的生命体验中,建立了一种狭义的互助关系,而外界呢,大他者呢,只有在它参与时,才得以以一个具体的存在出现在这样的闭环中,这个时候,剧院里便只有演员,或者说我们彻底摆脱了剧院,不再为人表演,也不再看人表演。

 

中心化的死亡代表着结构性压迫的死亡,结构性压迫的死亡代表着旧语言的死亡,旧语言的死亡却代表着主体性的回归。随着主体性的回归,我们回到了前现代一般的“家”  中,然而前现代的俗套已经被解构了,毕竟否定之否定不代表着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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