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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自己的经历
前一阵子,我们楼搬走了一个住户,几天后,搬走的那间房子便迎来新主人,是一对年轻男女,没有孩子,只带了一些行李,女人长得还算漂亮,看他们举止亲昵,像是夫妻或者是情侣。
我和他们交往不深,仅是一次在商场里我帮助独自购物的女人取出她够不着的商品,后来他们每次遇到我便会打个招呼而已。
巧合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和我在一个公司电梯里碰面,和他交谈后才知道他是和我几乎同一时间来公司入职的。而我却一直不知道他。他是从父母家搬出来住的。
虽然是同事关系,但是和他并无工作上的来往,我们没有更多地接触,只是熟人加同事关系。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虽然我看那个女人的肚子有些大,觉得好奇,但是我和他关系并不亲近,也就没有过问。
这里每一家住户都有一个储物室,在负一层。地下储物室有个很长的走廊,每家的储物室则分列在走廊两边。照亮储物室的是一盏低瓦数的节能灯。昏黄的灯光照着储物室走廊堪比恐怖电影的布景。所以晚上如果没有急需的物品我不会去那里。
那日,我下班回家,因为雨靴进了水,脚踩在潮湿的袜子上着实难受,急于换鞋,所以去了地下室。换了一双干燥的旧鞋袜,出来便看见一个人影进入一间储物室里,我好奇谁开地下室的门连灯也不开,这么暗能看见吗。不一会儿,那个人就出来了,速度很快,似乎很急的样子。反正和我没关系,于是我也离开地下室回家准备晚饭吃。
而自那天之后,我见到他们的次数更少了,女人变化有些大,肚子变小了,有些黑眼圈,看起来比前几次要疲惫许多。不过男人倒没有什么变化。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上厕所,我旁边的隔间传来他的声音
“你怎么又说这种话,不搬,你就是想多了,做梦而已。”
“有什么好怕的。事情做都做了,你怕有什么用?”
“怪我?当初你不是也同意的吗?你也没拒绝啊”
“什么?算了算了,等我回家再说吧。”
他阴着脸挂了电话,嘴里嘟嚷着不知在说什么,看到我过来,和我打了声招呼。
“怎么,和她吵架了?”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意识到他可能已经知道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便索性展开话题,打消他的顾虑。
“唉,老是吵着要搬家,说什么最近公寓楼里闹鬼,她怕。”
“闹鬼?我住这里一年多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哪有鬼啊?”
“就是啊,我也这么说,可她就是不听,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晚上回去估计又要和她吵一架了。”
我们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不知不觉便来到楼下,分开时候,他还客气地说如果搬了家,临走大家在一起喝一杯。
女人还是坚持要搬走,他没有办法只好听她的,临走的时候也没再说要请我喝一杯。仿佛他从未说过那句话一样。
晚饭后,来到地下室,昏黄的灯光罩着走廊,走到他家的储物室前,拿出女人给我另配的钥匙,打开了门,一股难闻的腥味猛扑过来,虽然地上没有血迹,但是气味依旧还在。孩子是他们的,她把事情和我说了,而我和她大学晚上曾一起睡觉的事情他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播通她的电话。
“他在吗?”
“下去为我买吃的了,不然我会接你电话?事情怎么样了?我们收拾干净了吗?”
“房间是处理干净了,但是气味很重,放心,我会帮你们处理好的。马上会有新住户,被发现就麻烦了。”
“那谢谢你了。他马上要回来了。先挂了啊”
“那好,再见。”
我挂了电话,心里盘算着,明天再来收拾吧,反正近期应该不会有人来住。我关上灯离开了储物间,来到楼道,借着外面的灯光,我看到墙上除了我还有一个孩子的影子骑在我的肩膀上。
这篇投稿写到这里就没有了下文
我给他发去一条短信
“故事到这里就没了?你还没写完吧?”
过了一会儿,消息栏出现回复,是一条语音消息。
点开,一种沙哑的男低音从手机传出来,
“你还没有看出来吗?我已经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