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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鸣|巍生】月迷津渡59断腕

2023-02-17 20:31 作者:琉狸为叶  | 我要投稿

     架空/私设/全员恶人/不洁/玻璃碴里找糖/狗血虐恋/be/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万分抱歉。

     陈一鸣进食完毕。

     “饱了?”霍道夫盘腿坐在陈一鸣面前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陈一鸣空洞的眼睛望向霍道夫,很轻的一点头。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霍道夫迫不及待的跨过地上的尸体把陈一鸣扑倒在地,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刚才看着他进食的时候就已经忍了好多次想要扑倒他的冲动,这会儿当然要好好发泄一下。

     “小游隼,我很想你。”

     嘴里满是血腥味,舌尖被陈一鸣的犬齿划破,霍道夫一点也不在乎。可以要求陈一鸣保持人类的样子的,但是…这种妖异的外形对自己似乎更有吸引力,霍道夫很细致的舔了舔陈一鸣嘴角和迸溅在脸上的血,“如果不用给你暗示你也会回来该有多好。明明对宫铁心就有说有笑,怎么看到我就只想一口咬过来。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下?”霍道夫轻抚着陈一鸣额前的乱发。

     陈一鸣眼神空洞的不回答,完全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精致的小木偶。霍道夫又吻了下去。

     晨光熹微,霍道夫浑身酸痛的在满床的狼藉里睁开眼睛,昨晚不出所料的又被陈一鸣压在身下,骨头都快被折腾散了,但是…满足得很。

     “小游隼~”霍道夫开心的摸了摸身侧,随即猛的起了身四处找寻已经不在身侧的人,“陈一鸣?!你去哪儿了?!”昨晚满是血迹的制服还在,人会去哪…

     卧室,不在。

     客厅,不在。

     储物间,不在。

     洗手间,不…

     在?

     “小游隼你在这里干什么?”霍道夫看着陈一鸣一丝不挂的站在镜子前,眼神空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人类外形的自己。“小哑巴,你在我面前的时候,能不能变成我喜欢的样子?”霍道夫从背后抱住陈一鸣,怀里的人听话的闭了闭眼睛,再睁眼紫红色的瞳孔微微泛着荧光。陈一鸣身上遍布着干涸的血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很乖,我帮你冲一下身体,”霍道夫蹭了蹭陈一鸣光滑冰冷的脊背,这只小游隼的体温现在跟条蛇差不多,“不许冬眠哦,我会尽全力帮你把药剂对身体的潜能激发出来的,在那之前,别死哦。”

     把陈一鸣洗干净以后,霍道夫给他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新制服,“话说你怎么还穿着春秋常服,都不知道换衣服的?”藏蓝色的制服熨帖的包裹着陈一鸣的身体,标准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颜色都很漂亮贵气的小孩,霍道夫又很不舍的把陈一鸣抱在怀里,宠溺蹭了蹭他的侧脸,陈一鸣空洞的眼睛眨了眨,又转头看向窗外。

     “想回去?”霍道夫笑笑,“被催眠状态也还想着那边,果然是养不熟的狗。好吧好吧,你趁着没清早什么人回去吧,免得被发现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下个满月之前记得回来哦,我很期待与你再见。”

     啪的一个响指。

     宫铁心敲了敲门。

     “稍等一下~”陈一鸣开了门,看见宫铁心,很开心的对着他笑起来。

     很好看的笑,宫铁心怔了怔很快又反应过来,“一鸣我带了这个给你,”宫铁心晃了晃手里的血包,“我今天有两场手术会很忙,怕你饿到。”

     “啊…我还不…”陈一鸣舔了舔嘴唇,“宫医生你进来坐,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你说吧。”

     “宫医生,我…打扰你很多天了,”陈一鸣有些局促,手指绞缠在一起,“我差不多该回去…”

     “不行!”宫铁心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同意!陈斯远…”宫铁心看着陈一鸣的眼睛,小心的拿捏着措辞,“他疯了,他满脑子都是想怎么折磨你。”

     “所以我呆得太久会给你惹麻烦,”陈一鸣的眼神柔软。

     宫铁心激动的站起身,“我不怕麻烦!”

     “我们宫医生厉害着呢,我知道。”  陈一鸣起身抱了抱宫铁心,“我不想给你惹麻烦,而且我也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浮生和沈教官一直在出任务,最近几乎都没怎么回来。陈斯远…我的责任就是随时听候命令。而且,”陈一鸣把头搭在宫铁心肩膀上,“你比我认识他更早,比我更了解他。这样一再回避只会让他更生气。我等下就回去。”

     “…笨蛋。”宫铁心的声音有些哽咽,强压着心里的酸楚,这个乖小孩永远那么懂事,永远会把陈斯远放在第一位,就算从来没得到过回应和温暖,甚至不停的被虐待,20年的时间里也从来没有改变过对那个混蛋长官的尊敬和爱意。明明可以不用做到这样极致的,明明可以有更多选择的。

     “嗯。”陈一鸣感觉到宫铁心在哭,也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看见他哭,“宫医生,我走了哦。”

     “不行,”宫铁心知道如果陈一鸣真的想走,自己拦不住他,更知道陈斯远如果动真格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么多年自己护着陈一鸣,陈斯远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不见小不见就过去了。自己没有护着他周全的实力,但是,至少…“你把这个喝了再走。”

     “好,”陈一鸣接过血包,咬开一点点喝了进去,喝得格外慢,这样宫铁心心里也许会好受一点。好奇怪,每天醒来都很想要血的,今天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致,要是能每天这样就好了,血真的很难喝。可以像这样不用伤害其他人也能满足自己的需要,也好。昨晚好像做了个恶梦,梦里把不认识的什么人的血吸干了,自己早晚会变成嗜血的怪物吧…在那之前…希望还能有点用处…

     一包血喝光,陈一鸣把嘴角的血舔干净,“可以了吧宫医生。”

     “…嗯。”宫铁心眼眶红红的。

     “对了宫医生,新制服是你送过来的吗?”陈一鸣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嗯?没有啊?我以为是其他人带给你的。”

     “哦。”陈一鸣心里存着疑问,却没再继续说下去,“再见了宫医生~”

     “一鸣!”

     陈一鸣停住脚步。

     “小心林楠笙,他这段时间不对劲,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说不好,总之陈斯远吃了两次瘪了,正发疯呢,”宫铁心走过来帮陈一鸣整理了下领带,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尽量避免单独跟他接触,他好像是冲你来的。”

     “好。”

     宫铁心满身疲惫的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陈斯远的警卫员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怎么是你?”宫铁心看见满脸焦急的警卫员心里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陈一鸣怎么了?!”

     “宫医生,您让我留意陈少校的情况及时跟您报告,属下不才,陈少校这会儿正在…正在训练场那边罚跪,属下劝不了所以赶紧来找您…”

     “我尼玛…”宫铁心赶紧跑到窗边,大雪纷飞,陈一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跪在训练场中间,偌大的训练场上一个人都没有。

     “您…您快去看看吧…只有您说话陈中将还能听几句,我们…我们…”

     宫铁心赶紧往楼下跑,警卫员紧随其后。

     “今天…又抽的…什么疯?!一鸣犯了什么错?!”宫铁心一边猛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询问着警卫员。

     “陈中将大概是还在生气,所以陈少校怎么做都…都受罚,最后直接被丢到训练场…”

     “他跪在那多久了,怎么连冬装都没穿?!”

     “有…快一个小时了,陈中将不准…说让他以后都只能穿春秋常服…属下劝了一句,陈中将差点连属下一起责罚…”

     “啧…”宫铁心咬了咬后槽牙,“你先回去,别被陈斯远察觉,不然你会很危险。”

     “是!宫医生你帮帮陈少校吧,这样下去他会被冻死的,他是个好人,我答应帮你照应他是我自愿的。我…我哥哥看病需要钱的时候他二话没说拿了好多钱给我,虽然陈少校说不用还了,但是…我会还给他的!你救救他!”警卫员把手里陈一鸣的冬装塞到宫铁心手里,向着另外的方向跑开。

     “陈一鸣,陈一鸣!”宫铁心跑过来把陈一鸣身上和头上厚厚的积雪拍掉,不由分说的把冬装盖在他身上,又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怀里的小孩浑身颤抖,身体冷得像块冰。

     “宫…”陈一鸣浑身颤抖着僵硬的抬起头看向宫铁心,脸色和唇色惨白得几乎跟雪融为一体,“你…走…陈…在…附近…”

     宫铁心抬起头,四周的楼里灯火通明,几乎每扇窗子都有几个人影趴在那看着这边。

     “不行!你跟我走,这样会冻死的!你的身体就算能自愈,自愈是需要…跟慢性自杀没什么区别!陈一鸣你站起来!”宫铁心疯了一样想要把陈一鸣拉起来,但是陈一鸣在雪地里的时间太久,身体已经僵硬得几乎不能动,只是暂时凭借变异了的身体勉强支撑着,但是低温对身体的伤害太大,撑到这一刻已经是极限,被宫铁心一拉反而失了重心,身体僵硬的倒在地上,砸起一片碎琼乱玉。

     “陈一鸣!我带你回去!”

     “如果我不准呢?”

     陈斯远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宫铁心抬起头,仇恨的看着眼前的疯子。

     “你是不是要看着陈一鸣死在你面前你才满意!”

     “你说得对,我留着他的狗命就是要慢慢折磨他的,沈巍可以不计较,但是我没那么宽宏大量。”陈斯远一脚踢向陈一鸣胸口。

     “咯…”

     “陈斯远你给我住手!”宫铁心刚要冲过去,却被陈斯远身边的警卫员拉住直接按在地上,冰冷的雪灌进嘴里,浑身发冷。

     “呐,我的鞋上都是雪。”陈斯远居高临下的看着陈一鸣,陈一鸣挣扎着撑起身体,正想用手掸去他鞋面上的雪,却被陈斯远一脚踩住手掌,“舔。”

     “陈斯远你混蛋!!!”宫铁心用力的挣扎着,无奈被人高马大的警卫员死死的按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哼?”陈斯远看向宫铁心,“太吵了,让他闭嘴。”

     “不…要!…”陈一鸣刚想阻拦,警卫员以手做刀劈像宫铁心的后颈,宫铁心直接晕了过去。陈一鸣转过头愤怒的看向陈斯远。

     “怎么,你心疼了?”陈斯远用力踩了踩陈一鸣的手,随即非常不爽的一脚踢向他的头,陈一鸣被踢得倒在雪地里,紫红色的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夜里看起来反而跟正常的血色差不多。

     “我之前太纵容他了,也太纵容你,所以沈巍才会受伤。如果你再胡闹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陈一鸣,我能杀了你,也能杀了他,”陈斯远指了指宫铁心,“你自己选择。”

     陈一鸣艰难从雪地里爬起来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去陈斯远鞋面上细碎的雪,几缕血痕留在鞋面上,陈一鸣却再支撑不住倒在雪地里。

     陈斯远皱着眉头蹲下身看着快要冻僵了的陈一鸣,嫌弃的拉起他已经冻得通红僵硬的右手看了看,眼里闪过一抹狠厉的神色,猛的把陈一鸣的右手向侧面掰过去,咔吧的一声脆响,陈一鸣痛得惨叫一声,右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变形。

     “陈一鸣,这只是个开始,”陈斯远把陈一鸣断了的右手踩在脚下,“沈巍的手痊愈之前,我会慢慢折磨你的。”

     陈一鸣在剧痛和寒冷中晕了过去,雪地上很快只留下陈一鸣和宫铁心两个人,几只乌鸦在天空中盘旋,凄厉的叫了几声然后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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