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只是想好好睡一觉【拉普兰德个人向】
ooc预警
里面动作戏太多太冗杂预警,建议跳着看。
自己瞎歪歪出来的剧情预警
无cp向预警
全文6000+,懒得再校对了。
封面来源:野狼保护中心

罗德岛舰桥甲板上,拉普兰德被一群小孩子围了起来。“拉普姐姐,讲故事!讲故事!”
“说了多少次了,我讲的故事好孩子不能听。怎么来的人还越来越多了?”拉普兰德正遭遇从未有过的大危机。
起因是之前在训练室玩刀时被几个小孩子缠住回不了宿舍,为了赶跑他们就故意给他们讲了些黑色故事。一开始确实有效果,孩子们都不再缠着拉普兰德。但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孩子王开始宣扬“只喜欢听童话故事的都是小屁孩!真正的大人都是喜欢听拉普兰德姐姐那样的故事的!”
事情开始走向了奇怪的方向。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来找拉普兰德讲故事的孩子越来越多,成群结队。这种区别于课本和童话故事的“刺激“剧情不乏有孩子真的喜欢,他们又奔走相告给拉普兰德做宣传。
到后来,“一个非常帅气的白发鲁珀大姐姐会不定期的开故事会,只有勇敢成熟的大人才有资格加入。”这样的传言流行开来。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批小孩子对拉普兰德围追堵截,求她讲故事。拉普兰德头要疼死了。
小孩子倒是其次,因为讲故事的事情,负责给孩子们上课的干员天天都去找博士投诉说拉普兰德带坏小孩子。即使知道来龙去脉的博士也警告她不许再讲什么“丑羽兽变烤羽兽”的故事了,不然他也保不住拉普兰德。
“听着,我每天忙得很,没心情去陪你们玩过家家!“拉普兰德本来是想去甲板上抽个烟的,但周围这一圈孩子让她根本不能把烟掏出来。
“我们不要过家家,我们要听故事!”、“是的是的,就是那个只有勇敢的大人才能听的故事!”、“姐姐姐姐,我们不是胆小鬼,给我们讲故事吧!”、“求你了姐姐,就讲一个,就一个!”……
“好好好,怕你们了,就讲一个啊。”拉普无奈,“但先约定好,一,不许跟其他大人说我给你们讲故事;二,不许跟任何人说我讲了什么故事;三,今天讲完后一个月别来找我!”退而求其次吧。
“好,我们约定!”孩子们欢呼着跳起,拍手,击掌。挺闹的。
“换个地方,这里太显眼了。”
于是又在一片叽叽喳喳的簇拥下,拉普兰德带他们去了一个偏冷清的平台。
“好,我开始讲了。”拉普兰德清嗓,这次不能再讲什么黑色笑话了,再讲的话那些教书的老师能把她撕了。想来想去,摸到了自己兜里揣的烟,有了。
“这是我在叙拉古时的一段真实故事,听好了。
当时的我在叙拉古的医院里检查身体……”
“拉普姐姐原来你会去看医生啊~”
“额,这不是重点。听我讲完,别打岔。”
“姐姐你脸红了~”
“都说了别打岔,好孩子都不会打岔的。再打岔我可不讲了。”
“我们错了姐姐,我们听话,不打岔。”
“那我继续讲:我当时在医院里是因为被派……刚跟一群坏蛋打完架,实在太累了。就想去医院开个病假条混几天清净日子。
可结果没想到啊,之前被我暴揍的那帮家伙玩不起,竟然找到了医院想来收拾我!我是什么人啊?还能被一帮杂鱼欺负了?三下五除二就解决掉他们了。”
“这就完事了?”孩子们大嘘。
“哪能完事。我解决完杂鱼就想先去自家地盘找点人再揍他们一顿。结果呢,我好不容易进了个自家开的烟草店,谁知道那有、有……”拉普脑子里突然闪现了那些教书的干员们生气的脸,不行不行,这部分绝对不能细说。
“有什么啊?姐姐。”
“有、有个电话打进来,是我父亲的。你们猜那个老头告诉我什么?他竟然说是他故意泄露我的行踪才让那些坏蛋找到我的,为的是‘锻炼’我。之后还敢责备我解决得太慢了!
这我能忍?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把电话往地上一砸,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了。”
“啊?是真的吗?”
“怎么不是真的了?”
“拉普姐姐你竟然只砸了电话?”
“额,其实还‘捎带‘砸了那家店。”
(一群依旧不信的炽热眼神)
“好吧,我顺道还把店给烧了,行了吧?我保证这回是真的!”
“这才是拉普姐姐!”
“好了,故事讲完了,你们该遵守约定了,这一个月不许再来找我。”
“好——”孩子们一哄而散,偶尔会有些孩子带着“怎么今天的故事一点也不刺激还这么短”的嘟囔离开。
终于可以一个人清净清净了,兜里的烟再不抽就要被自己摩挲碎了。拉普兰德点了一根开始吞云吐雾。甲板上的风还挺清凉,刚呼出去的烟没一会就被吹没影了。嘶……有点想睡一觉了。
【故事的真实情况】
“听着护士小姐,他就是来这检查一下外伤,不需要给他注射什么东西。”在本应该午睡的时间被指派出去做任务的拉普兰德本来就很不爽。要是是什么重要的事也就算了,结果只是要带一个家伙来医院检查身体的这点芝麻事。
“可他需要补充葡萄糖。”
“什么也不行,用不着你们来给他注射药品。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先离开了。还有,医生怎么还不来?”拉普兰德把手放在的腰间的刀上。
“好的好的,我这就离开,实在抱歉,我这就去请新的医生过来。”面对始终冷脸的拉普兰德,这个小护士也不想惹麻烦,赶紧离开。反正只要……
“做好准备,待会就回去了。”拉普兰德对病床上的男人说。
“那个,您能不能把刀放一边。”男人怯生生地说。
“为什么?”
“因为你的刀,都没有医生敢进来。我还怎么检查。”
“那是他们的问题。”
“可是您已经吓跑三位医生了,那个小护士是第一个敢靠近的,您却……”
“是你自己要求一定要来这个三无医院接受检查还敢来怪我?”拉普兰德很不耐烦。
“可这是您父亲同意的事情,拉普兰德.萨卢佐小姐。”男人把背弯得更低,“不然我是不会配合你们的。”
(干……)拿阿尔贝托来压人,这触及到拉普兰德的逆鳞。但没办法,他是“父亲”。
“好了好了,我把刀放窗户边总行了吧。记住,你就是个情报贩子,就算你手里有天大的消息我也根本不关心,别再多事。”
“是的,我保证。”
感觉不对劲。一直也没有人再进来,却似乎有骚动的气息。拉普兰德赶紧把病床上的男人一把拎到门边。
有谁在蠢蠢欲动。
男人还未来得及出声,拉普兰德抬腿把门连带着合页一起踹飞,“待会什么都别管,一直跟紧我。”
飞开的铁门压在它身后的人肉堆上,旁边是零散错愕的持械者们。拉普兰德拽着情报贩子直接撞开他们往外跑去,可刚到拐角,门口方向的路却又涌现了一堆人冲过来。
没办法,只能又拉着男人往楼上跑。不停掀翻走廊里的垃圾桶,为他们争取到一点喘息的时间。
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而来?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拉普兰德没有时间再有多的思考,一把把男人推进厕所里。“我引开他们,待会没动静了顺着这里的水管自己爬下去。找准机会跑到右街小巷里的烟草店,那里是萨卢佐家的。”
把拖油瓶甩掉才好放开手脚。拉普兰德随便找了个近的屋子躲起来,故意把门敞开。
追兵刚好上来,看不见人,只能推进式的搜寻。
顺手拿起手旁的输液管,把两端缠在双手,依在门边静静的等待。
第一个人过来了,刚探了个头,直接用输液管套住他的脖子拉到身前拧颈解决。
“在这里!”旁边的人开始向这里聚集,还是要再把人引远点。
唉,要不是“父亲的意思”,我管一个拖油瓶干什么?
一声铳响让事态开始升级,对方有持枪资格以及有资本购买铳械。背后肯定是一个实力强劲的家族,不能再轻视。
万幸对方技术有点拙劣,一个上步侧身就躲过了铳击。双手扣住对方持械的手腕,左手四指并拢化成手刀,快速二连击,先打喉再打脸。持械者应击倒地,赶紧蹲下二次击喉补刀。
面前已然站着一位,直接弹射起步把他撞在墙上,右手扼住他的下巴向上猛推,这一下起码颈部骨折。
右边过来一位,距离还不是很近,冷静,像之前的训练课一样,上步冲刺,跳弹踢击头,很好,又倒下一个。但还是不算完美。
在正前方的人就这么看着拉普兰德在一瞬间解决掉了自己的同伴,还带着嘲讽意的边向她走来边又猛踩那个倒地人的脖子。
“猜猜看,他还有救吗?”
恐惧是无法遮掩的,这让他挥刀的动作有了迟疑,拉普兰德一个外摊手就轻松格挡住了他的刀。
拉普兰德反手握住对方右手的手腕,抓住他的头向旁边的墙上砸去……
上楼吧,让那个拖油瓶再安全点。
她朝后面跑来的两人做了个鬼脸,向楼梯方向跑去。
“她在这里,快来!快来!”
到楼梯这了,咬得最紧的还是那两个。他们跟同伙拉开了一大截距离。好解决。
转身回首左手翻背拳打头即收,抓住对方持刀手手腕。俯身右手羌子拳击喉(四指紧闭向前一、二指节弯曲),松手抬身右正蹬把他踢飞在另一个身上。但另一个人身形很大并没有被撞倒,一把把同伴扔开。
拉普一记右腿侧踹想击头,被对方向右侧身躲过,拉普侧踹转勾腿想勾头,被对方右摇闪躲过,这时他的头在拉普腿的左边,侧踢变弹踢击头,击中。但对方竟然还能站着!大意了,再不立刻解决就麻烦了。右腿在前落地呈右弓步。肩侧双手握单珠拳(食指第二骨节突出握拳)齐击,上击膻中穴,下击巨阙穴。解决。
耽搁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万幸还是有段距离,甩开也容易。
一步跨三阶地跑到三楼,轻声进了个屋子席地而坐,喘息的机会太难得。
环顾一圈,这个屋子里就一张床和一个放一堆医疗用品的台子,其他物品少得可怜,地方却异常的大。空手一对多终究是麻烦,随手抄了把台子上的手术刀,有也比没有强。因为窗口向阳,光刺得眼睛疼,即使转过身那温度也太过炽热。听动静他们上来了,还是慢悠悠地挨个搜房间。这帮人的水平拉得像第一次。
后背被烤得太难受,拉普起身去把窗帘轻轻拉上。看见窗外正下方有个大垃圾箱。
“三楼也不是很高,跳下去应该没事。”但这种思绪很快被阿尔贝托的严肃脸打断。
“要是那个拖油瓶现在还没跑成,我不完蛋了?算了算了,再玩一会吧,就当为了不被老东西说教。”
台上有个葡萄糖,味道太难喝了,就喝了几口。举起瓶子使劲往门口一摔,牛鬼蛇神全都听声过来了。
第一个人,明显没什么实战经验,还敢径直拿刀刺过来。侧身勾踢反打膝盖,让他单膝跪地。抓住他的右手,快速用刀二连击,击喉击心脏,右手再顺势往外一划,划右边过来的那个人脖子。
左边来的人挥个大砍刀,拉普左手护胸右手反持刀;先后仰加后左撤步让对方砍不到,趁他右手在左侧的空挡双手交叉上步向前,钳住他的双手。左手紧控对方双手,快速边前进边在对方胸口左右割划四下,等第五下割喉时,拉普已经带他一起冲出屋外。
身后来人还想上前,但他太虚了,一个转身侧踹就踢回屋子里。
但冲出房间显然是个坏决定,拉普兰德低估了他们的数量,还有一大堆没进屋子的家伙在外面呢。这下三面都是人了,还不如退回去。
左边、正后方又来人,左手快速抓住左边人的衣领,右手抓他的腰带,直接把左边的人抡起来用他的头部砸后面的人。那个倒霉蛋倒地时被之前拉普打碎的玻璃扎中。有那个倒霉蛋开道,成功又打进了屋子。
打得累得慌,趁拉普兰德不注意,有个不知死活的对她一记横抱猛冲,直接让她撞到了墙,脑袋被磕得不轻,金星都出来了。拉普低头一看,好家伙,他的头直接暴露在身前,这还不打他都对不起自己。一记重肘砸向百会穴,抱住她的手就泄劲了。
刚要挣开腰间的环抱,隐隐察觉有危险。抬头看果然,漆黑的铳口正对着自己,右手起手,抖腕,手术刀从指尖飞出,持铳者变成了头上插把刀的持铳者。
双腿用尽力气蹬地发力,把抱住自己的尸体掀开。但却留了空挡,之前被踹飞的那个顺手抄起个钢棍从右前方向来,双手抡棍向面门袭来。双臂立起护头,对方连重击两下。等第三下时立刻双手抓住棍中,右手离棍,用右腋下夹住棍利用杠杆原理卸棍。双手紧握离对方较远的那一端,用打台球的动作朝他眼睛的方向猛戳。
之后就是就是朝他们的手腕、太阳穴、膝盖连轴打。人还是源源不断,打得让人烦,最后连棍都打飞了。估摸着再怎么样那拖油瓶也能跑掉了吧,索性转身抱住一个人的腰和他一起冲出窗户,楼下的垃圾箱正好将二人接住,拉普直接抄起旁边的碎掉的玻璃瓶扎入身下人的喉咙。
右腿被摔得惨了些,但应该没断,一瘸一拐地还能走。好累好困啊,还是不行,至少要先去那家烟草点把那个情报贩子带回去,之后再好好睡一觉吧。
拖着腿来到店里,这里是萨卢佐的地盘,店员里有人认识拉普兰德,把无关人士都赶走了。就留那个情报贩子在前台桌前抽着雪茄喝小酒。
“我快累死了,你在这挺潇洒啊?赶紧跟我走,追兵很有可能会找过来。”拉普兰德撑着身子在他旁边坐下。
“不需要,萨卢佐小姐。不会再有追兵来了。”男人把烟掐灭,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另一只手藏在桌下。
“你什么意思?”拉普兰德感到不对。
“砰!”
尽管有躲闪的意识,但还是命中侧腹。黑色的烟从铳管里泻出,随着情报贩子发抖的手在弯曲上升。
既是因为中弹,也是为了躲避,拉普兰德捂着伤口栽在了在地板上,无论是反应还是现在的姿势,都不能称为优雅。“你(叙拉古粗口)的,找死吗?”
环顾四周,那些本应该帮忙的店员却是把杀意对着自己。是反水还是伪装?到底又为了什么呢?拉普兰德心里燥得厉害“好烦啊,本来能舒舒服服睡个午觉非搞那么多事,累死累活护个人还要被反咬一下,我(叙拉古粗口)的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他敢偷袭我,他们敢害我,那就跟美好的世界说再见吧!”
“对不起,萨卢佐小姐,但我还有家人,不这么做的话……”话音未落他还想继续射击,但没机会了。
现在这个并不太优雅的小白狼已经不介意用红色装饰下自己。
……
拉普兰德从前台桌后翻出了店里还剩的藏酒,直接开始大口品尝,不想再跟地板上黏糊糊的液体有接触,随便拉过来两具尸体当座凳。要是还有完整的桌椅就好了。
是真的累,拉普兰德甚至想借着酒劲干脆在这眯一会算了。刚有点这个想法,高处的柜子上响起一串电话铃声。
电话是藏在高处的,明显是留给自己的。颤颤巍巍起身去接电话,对方一开口,意料之中——阿尔贝托。“午安,”没等他的话说完,拉普兰德直接抢话:“这都是你安排的吧?费那么多人手想跟我玩过家家呢?”
“这是一次训练,拉普兰德。而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我找的人不过是一群虾兵蟹将,而你不但事先毫无防备地放下武器,竟然还能受伤。平时教给你的东西全都忘了吗……”
拉普兰德倚着柜子慢慢滑下直到坐上血染的地板。根据经验,他还要说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到或许现在睡一觉都可以,但还是不能。再撑一撑吧,再撑一撑,身上的伤口疼死了。等回到家,好好睡个觉。话说今天还没给养的小鼷兽添水,等回去的吧。
电话那边的声音稍作停顿,又开始滔滔不绝:“要知道,我给你的任务是要保护‘情报贩子’,所以就算他最后会袭击你,你也应该是制服他,而不是......”
(也就是说这发生的一切你都知道吗?换句话说,你故意安排的?)
“你的动作还不够快。”
“你的警备心还是不够。”
“你的身形全是乱的。”
“你不应该歇斯底里。”
......
“还有,你未经我允许擅自养的鼷兽,已经被处理掉了,以后......”
“啪!”拉普兰德直接把电话整个扯了下来砸了个稀烂。
回头看看这满屋的狼藉,这一天过的简直是个笑话。干脆......
借着冲天的火焰,拉普兰德点了根烟放在嘴里。这种疯狂发泄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不想再去管了,她现在只想可以安安静静睡个觉。
【回到现在】
“唉,怎么真实的东西反而需要杜撰的更多了。”终于能一个人待着的拉普兰德倍感无力,直接往后一躺,欣赏天空。
今天的云彩都是成群的,衬得露出来的天更湛蓝了许多。金色的阳光斜晒在小白狼身上,微风拂过,困意袭来,这种安逸的氛围让拉普兰德很珍爱。
“下次还是直接编点虚构故事吧。”曲肱而枕,外套作被,掐灭的烟头随手放进裤兜,腰间别着的刀也随意的放到一边。
有几个孩子又蹑手蹑脚地猫了过来,给闭眼睛的拉普旁边放了几袋糖,那是他们自己攒的。这些拉普都知道。
这里是罗德岛,暂时别想那么多,安心睡一觉吧。

终于写完了😭,鸽了一个月。这回跟上回不一样,上回写得慢是因为涉及自己不熟悉的领域要现查资料,这回是因为太熟悉了反而不好写了。
你将看到叙拉古大小姐在打大炎功夫👊,就当是阿尔贝托给自己闺女找了个炎国师傅吧→_→。
这些动作戏每天都删一点,改一点,又想尽可能融合些不同的路数,所以观感上也不统一。最后这个是不断取舍妥协的产物,肯定不好看,但实在没那个精力了。
过年的事太多,一天几顿酒局都给我喝吐了。中间有一段就是我喝醉了写的。酒尽量少喝,烟绝对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