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玩电子游戏的可行性
问题的起初,需要排除很干扰其本质的问题进行讨论。也就是说,像年龄,学历,家庭背景都暂且需要排除,仅从过年玩电子游戏本身进行讨论。
第一个方面在于"过年玩"的可行性。而这是显而易见的:过年玩游戏难道是破坏气氛的行为?或者说,过年与服丧大同小异,只不过是一红一黑罢了?那样的话,从表面上看就已经很荒谬了。气氛就在于"玩",快乐就在于"玩",这点不仅普遍,而且合理。如果假使过年就当丧事办了,那也没必要像宗教一样禁这禁那的。假使就是宗教,也是黑夜的光。所以,过个年与呆在集中营里审问,这种行为简直病态化了。由此可知,过年玩游戏并不是所谓的"不尊重人",相反,这是过年的实质与核心——快乐与热闹,而中国人不必等到圣诞老人的施舍,自己就能创造这一切。
第二个方面在于"电子游戏"的可行性。这个问题也很好解释:普通的烟花爆竹受到了太多环保主义者的质疑,这是一个有争议的议题,不在讨论范围内。而电子游戏并不会对环境造成任何直接实质性破坏,且提手就能玩。很多人大谈电子游戏的危害,并号召抵制,无形中就剥夺了过年玩游戏权限。之所以履斥不止,是因为底线已经被践踏了。在危害上,引用卢梭的一句话:"你可曾见过野蛮人有自杀的念头。"在自由正确充分的情况下,越雷池一步的只有墨守陈规的规则。
当解释完两个方面的可行性后,就可以发现,将学习和工作之类的引入进来就相当于多了个影响,而不妨碍可行性。在学业事业紧张的时候,玩乐就是其次的,更甚的说,既然那么紧张了,过年也应当是其次的。反之,无论过年的什么时候,创造一种快乐完全能和过年划等号。用句不好的话讲,大过年的窝里闷着学习属实有点伤风败俗了,除非弯道超车的爽感真能带来快乐与幸福。
有人愿意去猜测一些奇怪的地方,他们质问:"玩电子游戏难道就有快乐吗?"那么他们会不会在几百年前问:"放鞭炮难道就有快乐吗?"假使他们一定会质问的话,那"过年难道就有快乐吗?"也依旧是从古至今的反问句。而历史表明,这样的语句甚至都不愿被记载在历史书上。用庄子的话来回答:"我知之濠上也"。实际上,范进之类的"文曲星下凡"才在大过年的时候读书。
既然过年经受了历史的考验,那玩游戏也一定抗住历史的考验,只是形式从爆竹变成了电子游戏。尽管对以前烟花时光有些留念,但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下对着手机发愣还有点微微的过年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