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EKHYUN|“大当家豢养的猫可真是顽劣。”赌场|暗黑|强强|反转|女主超A
女主超A,强强,有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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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过个生日碰几个男人怎么了? !”
足以称作深夜的公馆徒然亮着暧昧的暖黄的灯,里面传来女人的怒吼声。
随着嘭地一声又一件瓷器被摔地稀烂。
“江无善你讲点理?”
男人一声低吼从喉地突兀地涌上,愣是吓得身旁的黑衣壮汉虎躯一震。
只因为他是k城统辖治安的头子,顺带接盘了老一辈庞大赌场基业的大当家。
女人仍是不肯罢休地闹着,似乎要将委屈一股脑发泄出来。
“老大,那几个怎么处置。”
“阉了,丢染布厂去。”
仅仅是一句话,江无善砸东西的手如同触电般停止。
“边伯贤! !你敢!”
“我敢啊。”男人鄙夷地望向女人,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将云淡风轻堂而皇之地写在脸上。
“你可以仗着我我会无限宽容地原谅你,”
“只不过那些陪你玩的人可就惨了。”
男人冰窟一般的声音直达心底,却叫人看不出神态里的莫测,寥寥几句话就宣判了他们悲惨的余生。
边伯贤照例将玫瑰和香槟留在公馆,虽然它们多年来一成不变的下场不过是被江无善从16层扔下去。
但这并不妨碍边伯贤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晚安,bad girl。”
夹带刻意嘲讽似的,男人鞋跟偏转,笑着走出了房门。
那束鲜活的玫瑰也随着红木门的闭合被抛掷在空中。
戏做完了。
江无善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眼底的余愠消散的干干净净,全然不似刚才疯癫的模样。
“等着吧边伯贤,好戏还没开场呢。”
七年来,想要逃走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在他周密的管束下熄灭,最终这股欲望幻化成羞赧和憎恶。
不表现出一副水性杨花的恶劣性子,怕是他边伯贤也难容得下她这一号危险人物。
她那摒弃多年的自尊也该拾起来了,身为前任赌场大当家的独女。
「渣男吴世勋」
「正在通话中。」
如果不是为了增进势力和人缘关系,她江无善断不会想到能有再一次联系前夫的时候。
“世勋,是我。”
他边家就要变天了。
_酒会_
这次宴会边伯贤算是下了血本,宴请八方,就连多年来未曾出山的傅老和吴当家都纷纷赴宴。
本想这只是一介赌徒的无聊酒局,江无善心烦地回想起边伯贤堵在自己门口一天一夜只为了邀请她同去……
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边某有幸在此,对于各位在百忙之中莅临深表荣幸。”
他一顿,眸中含笑地看往江无善的方向:“那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江无善女士可否嫁于边某,执手共度此生呢?”
她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朝着台上一脸平静的男人怒目圆瞪。
而边伯贤则不死心地再问了一遍后,眼波流转:“看来夫人是同意了。”
what??
这一切发生得快到顺理成章的地步,江无善咬牙,如果这个时候拆他的台,回去他不撕碎了自己?
何不将计就计。她飞速在脑中勾勒,一个计划也渐渐成型。
宾客们面面相觑,只见江无善一阵娇羞的轻笑,随机很配合地开始鼓起掌来。
像极了一群随波逐流的乌合之众。
边伯贤似乎料到了她不会拒绝,只是心情愉悦地踱步走来,停驻在她面前:
“似乎不太高兴。”
“怎么着,非要我当众跟你一通舌吻才叫高兴?”
江无善白了他一眼,一如既往地毒舌。
“这话说的。”边伯贤仍是眉目含情,故作矜贵的样子落入江无善眼中像极了一条贪婪的鬣狗。
见她不愿再搭理他,边伯贤识趣地离开,反正他到哪儿都是话题中心。
刚赶走了某人,又来个不省心的。
看着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还是当年游手好闲的一副逊样。
“美女,新婚快乐。”
“少给我阴阳怪气,事都办好了吗?”
吴世勋毫无遮拦地痞笑,两指托起高脚杯来了个清脆的碰杯。
“我办事你放心。”男人竖着食指抵在唇间,信誓旦旦的样子。
“嗯。”江无善正凝神想着事后脱罪的办法,吴世勋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上手,在触到她裸露的肩膀时倏地制止。
“吴少爷,老爷子好像在贵宾席找你。”
吴世勋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牢牢攥住,手中的酒杯因为指尖逐渐流逝的力道轰然掉落。
暗红色的液体汩汩流出,在场的宾客皆是一惊。
只见边伯贤附上他的耳尖,宛若毒蛇挑衅地吐露鲜红的信子:“我这儿女人多的是,别碰我的。”
是他小觑了这位吝于撕破面具的伪君子,在对方的不容反抗的逼倏下,吴世勋同时又深知他的手段,只是假笑着应允。
“善善,要不要紧。”耳边传来只属于边伯贤一人的沙哑音色。
“不碍事。”
边伯贤一阵哑然,仍是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试图替她理一下额间的乱发,最终还是扫兴地退却在合适的范围外,留给她一个空间。
她抬手整理了一下,将他的落寞尽收眼底。
不明不白的宴会在一众神色各异的面孔中仓促结束。
三月后,婚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江无善从未见过边伯贤这幅紧张的样子,握住自己的手心冒有一层细汗,不断传递着熟悉的温度。
按流程来讲,该轮到宣誓了。
(Will you marry her, rich or poor?)
(I do.)
边伯贤择了一处隐秘的中世纪风教堂,尘嚣之外的宁静来得艰涩,彼时他们都不曾知晓万物的变数——
都不是通过粗俗的感情可控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