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支线ⅩⅩⅩⅠ】博士,倘若您没有可以停泊的港湾,就留在我的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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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人设均自设,与原游戏无关。
那么,正篇开始。

幻梦的寝房,早上6:47
熟悉的房间和熟悉的清晨。
熟悉的微风和熟悉的阳光。
熟悉的人和不熟悉的场景。
没错,经由昨天的生日派对后,幻梦的房间里堆满了干员送过她的生日礼物。
而且介于干员们对她深深的爱,所以她的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放礼物了,因为要是再放就没有地方可以让幻梦下脚的地方了。
在礼物与温暖的被窝里,在曼珠沙华和白玫瑰交织在一起是幽香中。幻梦睁开了她美丽的、闪着因刚睡醒产生的点点泪光的双眼,看向了她的身边。
那本该是普瑞赛斯的位置,但现在却空无一人。
因此,幻梦心情有点不太好。
“普瑞赛斯那家伙,说好的抱着我呢?大骗子…这是什么?”
普瑞赛斯的位置上仅残留着她独有的白玫瑰的香气与幻梦身上特有的曼珠沙华的清香,此外,便别无他物……等等,还是有的。
在她的位置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礼物盒,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普瑞赛斯趁幻梦熟睡期间放下的。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老婆大人很好奇~”
说着,幻梦便拆开了那个大号的礼品盒。
随着红色与白色的丝带被拆开,礼品盒内的礼物也逐渐出现在幻梦的眼前——礼品盒里装着的,是一件白色的婚纱和一个巨大的普瑞赛斯Q版玩偶。
在那个玩偶上,有着一张小纸条,上面的字是由普瑞赛斯亲手写下的:

对不起,老婆大人。
最近由于一些事情,我很多时候不能早早的回去。所以,如果老婆大人感到寂寞、感到孤独、感到害怕与无助时,可以抱着这个玩偶哦。
等我回去后,我就会将老婆大人揽入怀中,看着你可爱的睡脸安然入睡的。(笑脸)

“……唔,真奇怪,明明以前都是她害羞的,现在居然变成我害羞了……”
幻梦将带着红晕的脸埋进了玩偶里,贪婪地吸着上面的气味。
在吸了一小段时间的“普瑞赛斯”后,幻梦也是一脸满足地把头抬了起来。
“嘶呼~,真好闻。但……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是什么事来着?”
幻梦思索着,她回想着前几天她可能做出的约定。这时,她想到了——与特蕾西娅的约定,然后她就不淡定了。
“克索——!我居然把殿下给鸽了!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啥事啊!”
幻梦懊悔地挠着自己披散的灰白长发,自责与愧疚感充盈着她的心。
它们像一张无形但有力大手一样,将她刚才的愉悦与轻松一扫而空;它们像一个正在响着的闹钟一样,催促着幻梦,叫赶紧去特蕾西娅的房间。
于是她立马翻身下床,准备穿衣。
但她在掀开了被子之后才发现自己巨大的柔软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咬痕,洁白的皮肤上也有着几道不清晰的红痕。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普瑞赛斯为什么要在我的生日里做这种事啊?!”
酒红的颜色迅速爬上了幻梦的脸,为她美若冠玉的脸添上一份腼腆,与此同时,幻梦的“很迅速地穿衣”变成了“很迅速且羞涩地穿衣”。
在穿上衣服后,幻梦便快步进入了卫生间,并开始快速认真地打扮着自己,试图将自己打扮的正式一点。
况且由于普瑞赛斯的原因,幻梦已经会化妆了,而且化的还巨好。不过她化妆所用的时间不算长,只是飞快的在脸上轻轻“涂了两下”后,就走出了卫生间。
“好了好了,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一个单面镜里倒映着幻梦摆动着裙子的身影,倒映着她抚平裙上褶皱的优雅身姿,倒映着她离开时的焦急身影。

干员们的宿舍区,早上7:51
在赶往特蕾西娅的房间的一路上。由于特蕾西娅是一个不在意自己身份的人,所以她的房间也坐落于此处,幻梦是必然会到达这里的。
只不过,幻梦在干员们之间的知名度实在是太高了。而且她今天的装束与往日大不相同,因此就自然而然地,吸引所有在场的干员们的目光。
现在我定睛一看,嚯~,好家伙。阿米娅,凯尔希、闪灵、斯卡蒂……每一个对她有意思的干员都呆住了,都痴痴地望着幻梦奔跑的身影。
“…博士,好漂亮…腿好白…”
兔子耳朵一动一动的,阿米娅的脸已是天边消淡的红霞。
“岂可修!那次就应该强硬一点的,应该直接上的…”
猞猁耳朵一抽一抽的,凯尔希脸上满是不甘与懊恼。
“博士…真的不是萨卡兹吗?”
白色犄角晃来晃去,闪灵的心中失落与高兴交错而生,不知她是喜是忧。
“要是能娶到博士,我就有个真正的家人了……”
虎鲸发饰左右摆动着,斯卡蒂的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望与对但当下的期许。
以此类似的话还有很多,但幻梦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只是奔跑着,向着她的目的地——特蕾西娅的房间快步奔跑着。

特蕾西娅的房间,早上7:59
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前几天看见过的陌生场景;待在眼中的,是特蕾西娅高贵的身姿和惊喜的神情。
“对不起,殿下!我昨天放了您的鸽子……”
对自己的责备愈加深重,幻梦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心怀愧疚,脸上愁云满面。
“…没关系,只是我故事和媚药都准备好了,博士居然把我鸽了,感到有些难过而已……”
平淡的口吻中,夹杂着些许失落。特蕾西娅也一不小心说出了她所精心准备的“好东西”。
“抱歉……等等?殿下您说什么?媚药?!”
震惊与不安交于心头,幻梦不知特蕾西娅想要干什么,是想延续前几篇提到的“令人愉快的事吗”?
“…啊哈哈…博士你听错了,我…我怎么可能对博士下药嘛,对吧?我们还是先说说博士以前的事吧…”
将小秘密不小心说出来后,特蕾西娅有些许慌张,脸上渗出了几滴不被幻梦所察觉到的冷汗。
“……好吧,希望殿下不要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
对于媚药一事,幻梦虽心存疑惑,但怎奈何她抵挡不住有关自己的信息洪流。
“安啦,不会的…可能吧……”
声音越来越小,直至特蕾西娅都无法听见她所说之物究竟是什么,她只知道她所说的和所想是心口不一。
随着脚步声两两响起,而后又变成了一人的上床声与另一人被拉上床的声音。
再后来,就变成了一人的挣扎声,而后挣扎声逐渐降低,出现的则是一人的轻笑声和一人羞怯的声音。
“殿下,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怪……”
奇怪的体位,应存于夫妻之间。幻梦被特蕾西娅放置于腰椎处,双腿分开而又紧夹着特蕾西娅苗条的腰肢
“不怪,保持这样,姐姐才会跟你将有关博士以前是故事哦~ ”
两只洁白、纤细的手在幻梦的背后上下轻抚着幻梦的背,特蕾西娅的笑容可掬,但却充斥着计划得逞的意味。
“唔…好吧,那快点讲吧。”
对过去的好奇,使幻梦没有认清自己现在身处的是一个怎样的危险境地——随时可能被特蕾西娅下药的境地。
“就说与卡兹戴尔的第一战吧,那一战令我记忆犹新呢。”
“我们与卡兹戴尔发生过多次战斗吗?”
“是的,一共三场,而第三场…就是博士失踪的那一场……”
“对不起,突然就不见了,但其实我好像是被陨石砸了后,被司书们带回来了。”
“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博士不在了呢……咳咳,话说回来,关于卡兹戴尔第一战的事,真是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那一战发生什么了吗?”
“那一战…我见到了,因不明智的决断而引发的师徒相残……”

卡兹戴尔第一战
干员们和黑昼打好关系后的某一天。
卡兹戴尔停下了,它选择迎战巴别塔,它挑战了这个强大的敌人。
随着干员们逐个登上卡兹戴尔的地面,他们就越吸引其内部的注意力,因此,他们就越危险。
在出发之前,黑昼以纪念为理由。在一张泛黄的古老纸张上画下了特蕾西娅的肖像画,并告诉特蕾西娅:
“保存好它,将它藏在最隐秘的地方,不要给任何人看。”
「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虽心存疑虑,但特蕾西娅还是照做了。因为只有这样,黑昼才肯让她上场协助干员们战斗。
现在,特蕾西娅的脚下,踩着的是她那被特雷西斯用邪恶的阴谋和无辜的生命所堆叠起来的故土;特蕾西娅的面前,是黑昼与四个赦罪师之间的对峙。
“海德尔,安德烈,切尔特,雷斯顿。”
4个名字于黑昼的嘴中飘出,震惊了在场的干员们,但赦罪师的则是困惑与不解。
“老师…您真的背叛了吗?”
不安、恐惧、悲痛,压抑在心上,海德尔不知道事件的真相——他被特雷西斯诓骗了。
“不要相信那些流言蜚语,它们会遮蔽你过分信任的双眼,海德尔。你的眼睛蒙蔽了你的心,要用心去寻找真相。”
(最后一句出自《画江湖之不良人》)
平静、冷漠、淡泊,笼罩着心灵,但黑昼面对着曾经的学生,心中却又升起一丝出于师长的仁慈。
“可是这是摄政王陛下告诉我们的…”
疑惑,安德烈的心中被疑惑填充,然而事情的真相无法被疑惑掘出埋葬它的坟墓。
“安德烈,仔细看看特雷西斯领导下卡兹戴尔吧:
生命本是人们最珍重的物品,可特雷西斯,他将生命视为枯草,他领导下卡兹戴尔,草营人命。”
冷漠,黑昼的心灵早已变得冷漠,内心的那一丁点慈爱却从未有消退的迹象。
“可是…为什么?如果陛下真的欺骗了我们,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惶恐,切尔特被惶惑不安所笼罩,他不知该如何抉择,他不知何为正确。
“他是一个阴谋家,利用早已成为他的隐形代名词。
他懂得利用人的弱点,利用人渴望安全与平静生活的弱点。而他做这些事的原因,仅是为了帮他自己实现他自己的理想,他自己的抱负,他从未真诚待人过。”
淡然,黑昼将一切看淡,所以他才知道所有事物的背后都藏有一个被埋葬的真相。
“那么老师,您若是执意与我们为敌,那也请拿出全部实力吧。”
谬判,雷斯顿和其他人从一开始就在心里不断地选择,最终,他们选择了一条死路。
“……”
无言,黑昼无声地看着他们,看着他自己曾经的学生们。他轻叹一口气,抬手摘下了面具的左半部分,露出了骇人的黑红色瞳孔。
“萨卡兹,一个悲惨的种族,但他们极具潜力。
既然你们决定与我为敌,我也不想让你们死于他族的手上,那么,我将会变成一个真正萨卡兹。”
说罢,黑昼打了一个声音不打的响指,紧接着,他的外观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长出了萨卡兹的角与尾。
特蕾西娅被吓到了。因为她所信任的人,竟也是她的同族,她还没有见过这么一个萨卡兹沉默寡谈过。
“原来博士是一个萨卡兹吗?”
“别问我,殿下,我也不知道。博士他太神秘了,我们对他一无所知。”
“可是,博士他有萨卡兹的角和尾…”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是真的无所不知,自打的认知博士的那一刻起,他就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凯尔希小声地和特蕾西娅交谈着,局势也越来越紧迫。
有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覆盖着整片场地,是黑昼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与此同时,他的手中正在出现一把利剑。
「那是…影霄吗?」
在困惑即将彻底占据特蕾西娅的思绪时,巨大的悲伤立马就将其赶走了。
黑昼手拿着剑,双腿微曲,然后…足发力,膝为轴,重心压低,向前冲刺,利刃出鞘。
一道寒光夹杂着黑影闪过,赦罪师的身上都出现了一道深深的黑色划痕。而后,他们就倒在了地上,没有多说一句话,便失去了生命。
面对这幅师徒相残的惨景,即使倒下的是敌人,特蕾西娅也忍不住感到悲伤。
只是,黑昼比她更伤心。毕竟,他可是亲手杀死的自己4个学生,还是最尊敬、最爱戴自己的4个学生。
“…博士…很悲伤,那股撕心裂肺的哀伤无法遏制地涌入了我的脑海里…”
流水止不住的从阿米娅的眼中流出,她将黑昼的悲伤陈述给了特蕾西娅,特蕾西娅听完后也不禁潸然泪下。
可黑昼的黑红色眼睛没有流出一滴泪水。
他只是慢慢地走到了赦罪师的中间,轻轻地将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抱起,并将他们放置于棺柩中,再缓缓地合上了棺柩。
带着爪套的黑色手掌在棺柩上抚摸了一会,随后便和它的主人一同离开了,但就在他们离开后,棺柩里飞出了数不清地白色蝴蝶。
它们扑腾着翅膀,飞向了天空,飞向了大地,飞向了卡兹戴尔的内部,飞离了这个充满苦难的大地。
“博士…您…还好吗?”
看着缓步走来的黑昼,深知他内心的伤痛的特蕾西娅关切地问道。
“…我很好,殿下。请问您现在在我的面前吗?”
虚假与令人诧异的话语从黑昼的口中飘出,特蕾西娅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反驳他的话,还是该回答他的问题。
“……是的,博士,我就在您的面前。”
“那就好,我的能力暂时了夺走我的视力,不过我……”
黑昼试图转移话题,但特蕾西娅可不这么想,她想帮助黑昼。
“博士…您,很难过吗?”
“……”
长久地沉默使这个黑昼没有回答的问题得到了解答,特蕾西娅得到了答案。她见黑昼没有多说什么,于是她就对黑昼真切地说:
“博士,请不要封锁自己的情感。我知道,虽然您对我们很冷淡,但其实那是因为,您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您总是一个人为我们抗下一切,就像您曾经对我说过的那样:
被大家所依赖的人,往往在受伤时独自面对痛苦。”
(第二段原句出自《暗杀教室》)
待特蕾西娅说完后,良久,黑昼才缓缓开口与特蕾西娅谈了起来。
“您在关心我吗?您不应关心我,我是一个令人恐惧的人,我身上那可能随时会失控的力量也有可能会摧毁巴别塔的。”
“您的力量固然很强,但是我们能帮您,只要您愿意对我们敞开心扉……”
“不,殿下。您不知道,我的力量是一种病,一种会杀死我且不管轮回多少次都会紧跟着我的病,它会不断地侵占我的思想,最后让我变成一个杀人机器。我很危险,殿下。”
“但是您需要帮助,我们可以尝试治好您的病,您也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去欢笑,去玩乐。”
特蕾西娅认真地说着,她的确很在意黑昼,因为黑昼已经为他们独自抵挡了太多的危险了,她不想黑昼就这么自甘陨灭。
“那微乎其微,殿下,您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就像一艘在无边的悲伤之海上行驶的孤独船只,不会有任何港口愿意接纳这只会招来灭顶之灾的船。”
“倘若您没有可以停靠的港湾,就留在我的身边吧,留在我们的身边吧,我们愿意接纳你。”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黑昼轻叹一口气后向着巴别塔走去。
“走吧,回巴别塔吧。至于您说的事…我也许会试试的。”
“好的,博士!请以后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了,让我们帮分担一点压力吧!”
“这话应该我对您说…”
日暮,黑昼和特蕾西娅调侃着对方,他们带着干员们走回了巴别塔,走回了那艘更大的船。
只不过在此期间,特蕾西娅和干员们总是喜欢趁着黑昼不注意偷偷看他一眼之后又红着脸别过头。
虽然黑昼被他们搞得有些有些难受,但他还是出于礼貌的没有阻止特蕾西娅他们。
说真的,有时候,一份坚持和一份真诚的心确实能让人回心转意。比如这个时候。
故事结束

“这就是全部了吗?原来我以前是这么个人啊。”
零食被咬碎后发出的“咔嚓”声和幻梦模糊不清的声音混为了一体,特蕾西娅喝茶的声音也与之一同流淌在房间里。
“其实还没完呢,博士在回到巴别塔后,自己一个人给你的4个学生弹了一首送葬曲——《恸哭》。”
特蕾西娅的手抚上了幻梦的脑袋,她面带微笑地看着幻梦吃着中途回房间带来的生日礼物。
就是她们两个不知是谁送的零食当生日礼物,有谁会在别人生日时送一箱零食给对方——不过其实还挺不错的。
“谢谢殿下,我知道了很多关于的事呢~”
“不用谢。而且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
一丝落寞浮现在特蕾西娅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既美丽,又忧伤。
出于关心的,幻梦柔声地问道:
“殿下…不怎么开心的样子呢,为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在想和博士在过去发生的事。”
“过去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不是啦!其实就是在那场战斗之后,博士的受欢迎度就越来越高,巴别塔上的绝大部分女干员都迷恋上了博士,我也不例外……”
说这句话的时候,特蕾西娅的脸红扑扑的。在她第一次见到幻梦还是黑昼期间,黑昼面具下的脸到时候,她也许是被吓到了,也许是被惊到了,反正她的脸就是止不住地发红。
浓厚的兴趣敲开了幻梦的心房,大肆地闯入其中,令她着迷,令她喜悦。
“…那,在那个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呢?”
听到幻梦这么问后,特蕾西娅显得有些犹豫。
因为发生的事确实太多了,而且有很多事情她也随时间淡忘了些许,但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只是她不知道她是否该说出那段被尘封的黑历史。
不过,在联想到幻梦的原因,特蕾西娅也不打算隐瞒了。
于是,她决定用那把还未褪色的钥匙打开那本粘上了灰尘的往事之书,并将里面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读给幻梦。
“博士想听吗?要是想听的话,我可以给你讲哦~,这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呢。”
令幻梦感到兴趣盎然地话语传入她的耳朵里,她很想听一听,但是在结合刚才特蕾西娅的表情和话语后,她的理智就将兴趣给赶走了。
“等一切结束后再讲吧,我们可还有工作要做呢。”
“确实…那博士,我们快走吧~”
“来了来了,殿下,别走的这么急嘛。”
特蕾西娅牵着幻梦的左手,幻梦的右手提着零食,她们一同走出了特蕾西娅的房间。
两个人。一个萨卡兹的王,一个尊重生命者,她们携手同行在音乐层的走廊上,一同走向她们的过往,一同走向她们的未来。


up文笔渣,还请见谅,谢谢!
有建议可以提出,有错误可以指出,这都会成为我成长的助力。
这篇特蕾西娅写的不知道好不好,但我想应该可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