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钢组】驯服(芙兰卡x雷蛇)
OOC警告,没头没脑警告,纯意识流写手无大纲节奏杂乱警告,菜鸡警告QAQ
但是小王子是真的好看黑钢是真的好磕为啥东西这么少害的孩子只能自刀腿肉充饥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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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 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在将手中的木剑砍向黑影时,芙兰卡的幼小心灵还没从凌晨三点半被吱呀作响的大门惊醒的恐惧中挣脱出来,更不可能想到那个黑影是忘记带钥匙而把自己锁在门外的雷蛇小姐;雷蛇也不会想到,房门上锁手机落屋的情况下,来到芙兰卡的宿舍门前敲了几下大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戴上帽子蹲在台阶上挨冻,也能遭受到一次精准的斩击,她一个咕噜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右臂漂亮的骨折。
好在罗德岛大学本身就有医疗部门,石膏夹板自粘绷带等医疗用品一应俱全,可是医师们的手法各不相同,芙兰卡瘫在椅子上听着雷蛇的哭嚎,心里一阵发寒并坚定了今后绝不去找嘉维尔医师的决心,但现在更需要担心的是优等生同学倒了这么大个霉,今后的蹭饭计划注定要泡汤了,本来指望着用下半年剩下的饭钱跑去哥伦比亚溜一圈,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吐出来作为雷蛇的养伤资金,想到雷蛇受伤只能任自己摆布好像也不错,芙兰卡的嘴角微微咧开,她已经迫不及待。
可惜芙兰卡失了算,雷蛇完全没有怨恨自己的意思,她提交了疗养申请,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狐狸小姐耷拉着尾巴没精打采,平日里的课程全靠优等生小姐的笔记救命,打盹时有雷蛇帮忙掩护,社团里有雷蛇帮忙弄PPT和WORD,组合训练的临时搭档都跟不上自己的速度连着换了五个,到最后只能对着墙独练的芙兰卡默默的收起了剑,向班主任递交了看护请假书,一番扯皮之后顺走了雷蛇房间的钥匙满心欢喜的冲向宿舍,以为会给雷蛇带来惊喜的时候——
没人应答,房间里昏暗的令人害怕,就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打开方式不对时,后背突然就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左手持枪,枪头平底无开口,无火药味,泰瑟枪,非致命性武器,接触身躯面积小,X26型号,芙兰卡的脑中闪过雷蛇的声音,敌人,身份特征未知且动用失能武器,优先控制或俘虏己方人员而非歼灭,以保证自我安全最佳。
她缓慢举起双手,告诉对方自己并无挣扎的想法,在双手举过头顶时猛地前扑躲进宿舍门后以躲开敌人的射击,泰瑟枪换弹繁琐,而自己大腿内侧的刀带上别着一把纯钢短刀,冲撞击倒敌人后进行审问,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芙兰卡,你又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
劈砍愣在空中,雷蛇正皱着眉头看着她,左手滑稽的在夹板的阴影下转了又转,还是没能成功回收,手下意识的向前递去,却又要抽离,芙兰卡手赶忙接过,这可是向雷蛇献殷勤的大好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话说,你怎么在外面?”
“去食堂了,这几天没睡好,饭也不好做,之前屯的微波食物吃光了。”
雷蛇晃了晃挂在夹板上的袋子,眼尖的赤狐立刻锁定了几袋奶油味的爆米花,在雷蛇将袋子放下的那一刻,芙兰卡的爪子就飞快地抽走了两袋,看着雷蛇气鼓鼓的眼神,芙兰卡笑的异常大声,丢下一本笔记就撒腿跑向厨房,留下雷蛇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直叹气,这小姐到底是来照顾自己的还是来吃自己的?
好吧,到底还是带了笔记过来,雷蛇默默的翻开,一如既往的混乱,书本上不是画着各种东西就是转着圈的蚂蚁爬,估计是迷糊间挣扎着记了几句,自己自学整理出的笔记都比这——等等,这是什么?
在堆积的黑色墨水里,扭曲的字迹间,唯一能勉强辨认的句子。
“我想你。”
青色的雷电猛地炸开,左手的电流限制环瞬间被熔断脱落,落在笔记本上的液体燃起微小的火花,雷蛇连忙合上笔记,再度掀开时只留下一处焦黑,轻轻抖动,余烬里不存留下些许温热。
莫名的疲惫感涌上大脑,雷蛇索性瘫进靠垫里看着自己烧伤的手腕,自从习惯了限制环后,已经多久没出现这种事故了?
好吧,自己从上周开始就不对劲,凌晨两点出去拿外卖把自己给锁在门外这种极度巧合的事情都能发生,随后是冲击,骨折,好像自己稍微靠近芙兰卡,她就会把自己隐藏的一面露出些许,随后不幸的事就会接踵而至,再一次让她遍体鳞伤。
可她怎能不靠近芙兰卡呢?那只笨狐狸聪慧又懒散,和她的铝热剑一样锋芒毕露却不愿藏刃,到最后只能孤零零的对着墙壁发泄,在被问起时露出假笑夸赞自己的优异,独处时候抱膝蜷缩着望着墙角一言不发,又喜欢捉弄人,在被拒绝后露出寂寞的笑。
所以她从来没被自己拒绝过。
好吧,自己从什么时候和芙兰卡混熟的?上大课的掩护?对练的搭档?还是社团的活动?
算了这些都记不清了,好像哪天自己正在自习室对《武器特征与应对手册》发起猛攻,芙兰卡就坐在对面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问到。
“雷蛇,你来这里寻找什么呢?”
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视野猛然一黑,芙兰卡这只笨狐狸完全没注意到限电环的熔断,就那么直接抱了上来,雷电技艺本能的发动,尽管雷蛇下意识地限制了能量,但残余的电流还是将芙兰卡整的四肢抽搐失去意识,带着炸成刺猬的头发一头栽倒,雷蛇想要去掩护她,后果是被连带在地上,压得喘不过气来。
伤好了一定得要她减肥,雷蛇这么想着,现在也挣扎不开,她索性观察起芙兰卡的脸,跳过立起的毛发,扫过闭阖的眼眸,翻过立起的鼻梁,最后在微启的双唇处停下脚步。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气体被呼向雷蛇的脸庞,雷蛇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一个轻吻,就当作是对芙兰卡无数次对自己的恶作剧一样随意。
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只要雷蛇愿意,她就可以做到,而芙兰卡不会知晓,她还在昏迷。
只是个轻吻而已,没有任何意思,无聊的恶作剧,雷蛇默念着,吻了上去。
就在她闭上眼睛吻上去的那一刻,全然没看见芙兰卡那戏谑的笑,毫无防备的瓦伊凡就这么被偷开了双唇的城门,即使她意识到了不对也没法抽身了,牙齿的防线还来得及重组,可她不忍击伤那只狐狸,只能任由舌头的突击队在自己的腹地猛攻,扫过每一颗牙齿,卷走口中的唾液,消耗所有的空气,在加热中诞生出爱意与懊悔。
这个吻终究是结束了,芙兰卡看着气喘吁吁的雷蛇宠溺的拥抱住她,在雷蛇喘过气前用手封住了到来的害羞话语,微笑着说。
“雷蛇,你驯服了我。”
“驯服……芙兰卡,给我详细的解释。”
“不需要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