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第五章04
04 研究
乌尔奇奥拉沿着直线转眼间回到了联络局。
“怎么了嘛，乌尔，这么急匆匆地赶回来？”黑翼大魔不解，“是要给人家糖果吃吗？”
乌尔奇奥拉把黑翼大魔从身上取下来，把糖果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大厅的桌子上：“自己吃。”
黑翼大魔跳到桌子上，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乌尔奇奥拉：“怎么了嘛？还有你不是有事要跟人家商量吗？”
“不错，”乌尔奇奥拉语速加快，“吃完了你就回去你的世界，等我叫你。”
黑翼大魔却低着头说：“人家不需要，倒是你肯定饿了吧。我就没见你吃过什么东西哎。”
“你不是很感兴趣吗，这些东西又不是饿的时候吃的，只不过是零嘴之类的东西罢了……”
“可是，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吧？”
乌尔奇奥拉闭上眼，自嘲地说道：“的确啊，我现在……竟然感觉到饿了。这副身体可真是……弱啊……你是因为没有灵力，所以不觉得饿吗？”
“嗯，所以还是乌尔把这些吃了再去工作吧。”
“没有问题。我不需要吃。”
“你现在又不是破面，当自己是神仙呐？”
“行，你等我忙完一起吃。”乌尔奇奥拉又把糖果装回口袋。
“你真像个小孩子哎，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我不管你了，你爱怎样怎样。”
“嗯嗯，这可是你说的，”黑翼大魔一脸坏笑，“你今天得抱着人家睡觉。”
乌尔奇奥拉白了它一眼，自顾自走到了工作室，按下了召集令。很快这里聚集了联络局所有的死神。
“局长大人，您回来了。”一个死神打着招呼。
“是的，准备工作了，”乌尔奇奥拉一边拿出联络器，一边来到来到仪器面前，“速度要快。”说着他便转身紧盯着接收口。来自虚圈的第一份物品就要经由乌尔奇奥拉之手被传送过来了。
“银银三郎，准备好。”乌尔奇奥拉冷静地说道。
“是。”叫作银银三郎的死神答应着坐到了自己操作的质检仪器前。欸，这位大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滋~”的一声，接收口处光影闪过，是一个小瓶子。这瓶子刚落地，里面的东西立刻躁动起来。
为了这么个东西，涅茧利竟然在通讯上写道是：“10分钟内准备好！联络局所有人准备按流程接收物件样品，速度快！保存样品并回报分析结果。”什么玩意啊？
乌尔奇奥拉还是照办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发动响转回到了这里，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接收到了这个东西。银银三郎小心将其取出。此刻，银银三郎和他的手下们正小心地操作着，分析着瓶内物质。过了一阵子，分析结果出来了。
“无意识灵体，灵子隶属为死神、虚的混合体，以虚之力为主，具备强大的灵压。资料库没有记载，源物质不明……此外，自然状态下无法分解，对近似灵体极为敏感。”银三郎推了推眼镜，念经一般陈述着他的分析数据。
“完了吗？”
“完了，就这么多。”
看着瓶内乱窜的绿莹莹的灵体，乌尔奇奥拉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他拿起联络器给它录了一段录像，连同分析结果发回给了涅茧利。
“伊江村诚守，拿去保管室。”乌尔奇奥拉下达第二道命令。
“遵命！”诚守戴上手套操作起来。
她把小瓶子揣在怀里离开了。
……
乌尔奇奥拉继续着分配工作，比如载入数据库、书写研究资料、研制长期保存用的药剂……一板一眼，有条不紊。更让人感到吃惊的是，他能叫出对应岗位上死神的名字。
“您知道我们的名字和工作吗？”银三郎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啊，看一眼花名册就记住了，现在算是把你们的脸也对上了。”乌尔奇奥拉转过头解答道。
银三郎还想说什么，乌尔奇奥拉的联络器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横跨两界的视频通话。
乌尔奇奥拉按下接听，联络器上的小孔便投射出了一小块荧幕，荧幕上显示的是涅茧利的面庞（面具）。
涅茧利眼见得接通，率先开口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知道发影像资料给我……那东西对你起反应了，我想得没错吧？”
“那算是对我起反应吗？”
“我注意到并采集它的时候它的运动可没这么剧烈，”涅茧利再也没有了之前对乌尔奇奥拉的那种调侃语气，此时他显得很认真，“你自从变化以来有遇到过什么反常吗？”
反常？真的要告诉他吗？乌尔奇奥拉即使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看到涅茧利认真的样子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我的斩魄刀实体化了，只有实体和意识，没有灵压。”
“还有别的反常现象吧？你可知我是在哪里采集到的它？”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第一次去瀞灵廷的那条黑腔，我取过来研究了，没想到一下子就有了惊喜……”
第一次……说起来，那时在黑腔……
“灵子路分叉了，”乌尔奇奥拉回忆起来，打断了涅茧利，“我想起来了，我在黑腔铺出的灵子路分叉了。莫非那其实不过是我那时无法控制自己灵压的结果吧？”
“……不错，你很聪明，难得有谁让我这么夸赞，”涅茧利继续说道，“但还是希望你下次回忆能够快一点，不要打断我说话。通过结合这个物质的数据以及你之前在这里战斗留下的灵压痕迹，我得出结论——它是你的一部分灵魂。”
“真可惜，这里的设备实在落后，我还在等批准让我回技术开发局，我得继续研究研究……”涅茧利叹道。
“我的灵魂？”
“不错，那就是你的斩魄刀缺失的部分、也就是你缺失的灵魂。”
！！！
“可能你体内有什么东西跟它相抵触了吧，比如其他人的灵压什么的过于强大，在你使用自己的灵压铺路的时候，它被原本不属于你的强大的东西排挤并离开了你的身体，造成你的灵压产生小规模动荡，那就是灵子道路分叉的原因，也就是你说的‘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压’的缘故。不过你本人似乎没察觉到遗失了什么……只能说另外那个强大的东西也能很好地适应你的身体甚至不着痕迹地取代你的那部分灵魂。”
是黑崎一护的灵压！乌尔奇奥拉立刻反应过来。
“那个强大的东西占据了这部分缺失的灵魂原本所待的你的身体……本来在虚圈的时候我就应该把那东西拿到手才是……真是麻烦。”
涅茧利大概是拿不到了，黑崎一护那股灵压的实体现在在浦原喜助手里。这么一来接触过双方的乌尔奇奥拉算是都明白了，这就是研究结果不共享带来的结果吗？还是说，浦原喜助对乌尔奇奥拉隐瞒了他缺失了灵魂这件事？他们竟能做到从自己体内取走东西而不让自己感到异常——是那个女人的能力使然吗？
“你要取回它吗？”涅茧利问道。
“那是自然。”
“那么我们交换条件吧，”涅茧利回归本性，“这样吧，我帮助你让它回归你的身体，但前提是你得把你自己交给我研究才行啊，不然我可真没办法。”
“赫利贝尔可不会为了这种理由批准你回瀞灵廷，”乌尔奇奥拉亮明态度，“你是不能擅自离开的。而且我也不着急，我并不是那么需要它。”它在我手上你能奈我何？
“切，也罢，到时候可别求我。”要不是有命令，自己岂能忍受在这么简陋的地方搞研究？不过涅茧利以为乌尔奇奥拉肯定会急着要取回自己残缺的灵魂的……这可是一个人的残缺部分啊，任谁都会想立刻拿回来的吧？
“怎么，他拒绝了？”赫利贝尔站在涅茧利身后询问道。
“真是个学不乖的家伙。”涅茧利挂断通讯骂了一句。
挂断通讯，乌尔奇奥拉竟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装着自己灵魂的小瓶子的储存地点自己是知道的，那自己岂不是随时可以让黑翼大魔取回它实体化应有的灵压?黑翼大魔取回灵压，这不就完全符合浮竹所说的卍解修炼前斩魄刀具象化的样子？
等等，卍解？不会吧……乌尔奇奥拉苦笑了一下。还真是跟死神越来越像了。
工作已经结束了。他打算去自己休息室，跟黑翼大魔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