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677章 大危机
“你应该有两全的办法才对。”
“如果现在的爱莉希雅还是全盛时期的爱莉希雅，那么那个概率就是100%，很可惜她的本体已经回归了崩坏，所以即使你把权能给了她，但是她现在的魂钢身躯是无法完全承担与发挥律者的权能。之前奥托·阿波卡利斯就是前车之鉴。他同样是魂钢的身躯，因此在某些方面，反而不如寻常律者的身躯更适合作为载体。”
“那有没有可能将变种侵蚀之律者完全净化？”
“你不使出像之前给幽兰黛尔使用的那种程度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也没有使用次数了吧？你要留给最后的终焉律者一次。”
“也就是说，现在我只能赌概率了。我知道了，你先告诉我办法吧。”
于是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两种办法，一种是保证爱莉希雅的安全，50%概率救下爱莉希娅的办法，另一种和则是100%救下爱莉希娅，但是必须牺牲爱莉希雅的办法。
“舰长，你在发呆吗？”此时爱莉希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啊，抱歉在想一些事情。”我微笑着摇摇头，“既然你们想回去一趟，最近的话可能还没那么多的事情，你们早去早回吧。”
我很轻易地同意了爱莉希雅的请求，然后在爱莉希娅转过身的瞬间，用一个及其复杂的眼神看了眼爱莉希雅，随后朝她点了点头。
爱莉希雅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朝我点了点头，随后就和爱莉希娅一起离开了。
在确认二人离开之后，我找到了瓦尔特与两位博士。
“之前你们说的疫苗的接种直播是不是就在最近？”我开口问道。
“明天，有什么问题吗？”爱茵博士回答道
“我想我找到了这次疫情如此异常的原因了，在解决掉原因之前，我想恐怕需要一点时间处理掉这个麻烦才能继续接种。”
“那为何神州和欧洲——”
“因为这个异常是最近才出现的，或者说，在我和爱莉希雅回收外界的侵蚀之律者的时候，才出现的问题。”我回答道。
“那你需要告诉我们到底是什么问题，我们才能下判断。”瓦尔特推了下眼镜，说道。
“侵蚀之律者，被侵蚀病毒感染了。”
“哈？”特斯拉博士一脸懵逼，“你这怕不是在开玩笑吧？侵蚀之律者被自己的病毒感染？”
“不，是被同时代另一个侵蚀之律者感染了。”我摇摇头，纠正了特斯拉博士的说法。
“按照你的说法，也就是说侵蚀之律者有好几个对吗？”爱茵博士问道。
我点点头，随后接着说道，“侵蚀之律者至少出现了四个地方。根据我遇到的那个说法，她最初是跟着雷电芽衣进入了世界蛇的往世乐土。但是她只是其中的一半，剩余的一半则是附着到了崩坏意志上。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何外界也会出现侵蚀之律者了，因为那一半被崩坏意志回收并投放在了外界。当然，世界蛇恐怕已经在那段时间处理了一波，但是依然又几个残留。”
“所以前面你去处理的就是剩下的那几个对么？”瓦尔特问道。
“没错，我们遇到的现在想来其实就是三个，一个位于神州的昆仑山脉上，一个位于太平洋海沟之中，而另一个则是出现在了南美洲的热带雨林之中。而出问题的，就是这个位于南美洲热带雨林之中的侵蚀之律者。”
随后我将我们先前遇到的奇怪事情告诉了三人。
“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按照你的说法，在雨林之中的侵蚀之律者比乐土之中的更强。但是明明都是侵蚀之律者，为何会有这样的差距？”
“因为侵蚀之律者是病毒啊，病毒就是在不断进化的，越是恶劣的环境，越能促进它的进化。”此时身后传来梅比乌斯的声音，我们回头看去，之间梅比乌斯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你都听到了？”我问道。
“当然，你们讨论声音那么大还不关门，我想不注意到都不行吧？”梅比乌斯慢悠悠地走过来，“看来这次的侵蚀之律者确实比较有意思了。话说你让爱莉希雅带着她会乐土，是不是打算像之前一样，断开与外界的联系，这样的话可以把危害减小到最小的程度？”
“这是爱莉希雅提出来的，但是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我无所谓，不过我想要这次这个侵蚀之律者的病毒样本，你有办法帮我弄到吗？当然，我的研究成果自然会留在逆熵。”梅比乌斯说道。
“你需要病毒样本做什么？”
“当然是做出更好的疫苗，以及想要知道它能够反过来感染原始的侵蚀病毒的原理。”梅比乌斯说道，“后者是主要的原因。”
“稍微等一下，我觉得我们的话题是不是跑歪了？”此时在一碰一愣一愣的特斯拉博士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不是在讨论明天疫苗接种的问题吗？”
“你还没明白，现在的侵蚀病毒已经算是变种了，所以怀疑这次的舆论风波，也许就是变种侵蚀病毒搞的鬼。”
“侵蚀病毒还能控制感染者的行动？这种事真的能做到吗？”
“你不是学生物的，你确实不太了解。自然界是存在一些能够影响宿主行动的寄生类生物，像线形动物的门铁线虫，扁形动物门的双盘吸虫等，都可以通过某些方式对宿主行为进行影响。而侵蚀之律者本身就是带着生物特征的病毒，对于病毒而言，它的进化更加不稳定，但是速度更加快。”梅比乌斯张口就讲了一堆东西。
“生物什么的我可不懂，我是学物理的，能用更简单的语言来讲吗？”
“北美联邦不是拍过很多丧尸电影吗。侵蚀病毒是有可能像丧失病毒一样控制宿主行为的。甚至我都怀疑感染者都没表现出感染症状是因为本体没让这些病毒表现出感染的症状。”
“据我所知，南美的雨林之中各种奇奇怪挂的生物和病毒应该不少吧？”梅比乌斯说道，“如果侵蚀病毒吸收了那些生物以及病毒的特性并加以进化的话，说不定真的有可能——等等，那这样的话，现在的问题也许比你们想得要更大了。”梅比乌斯说到一半，随后想到了什么一般，停顿了一下。
“怎么了？”
“现在能给我找个感染者吗？我想要确认一件事，我需要提取感染者的脑组织液。”梅比乌斯说到，“如果真的是那种情况，逆熵的要面对的恐怕就不是病毒那么简单了。”
随后瓦尔特这边联系，梅比乌斯亲自操作收集了少量感染者的脑组织液。随后梅比乌斯再次把自己关进实验室。在进入实验室之前，梅比乌斯说道，“等我两个小时。”
于是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之中，梅比乌斯走出了实验室，随后开口说道，“现在有个坏消息。”
“你还是直接说吧，我想现在也不是猜的时候了。”我开口说道。
“在感染者的脑组织液当中，发现了侵蚀病毒存在的痕迹，也就是说这次的侵蚀病毒，已经可以穿越血脑屏障，进入感染者的大脑。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些感染者可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侵蚀病毒的‘傀儡’。”
“这样的话，明天的接种仪式搞不好就成为一个巨大的陷阱了。”瓦尔特说道，“不知道疫苗是否有用呢？”
“疫苗起效是需要时间的，对于起源于同一种病毒，效果是有的，但是肯定会比原来的要弱。毕竟疫苗是针对原始毒株，但是现在的可是变种毒株，甚至还是可以不断进化的毒株，要是让它拿到了疫苗，会发生什么程度的进化连我都不能预测。”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暂时停止这次接种仪式？”
“没错，只有先解决掉源头，才能保证不出意外情况。”
“那你为什么不跟着爱莉希雅一起去乐土？”
“你是想告诉它我们知道你有问题吗？我要是直接跟着去，想必对方就该警觉了。现在它还在潜伏，应该是还没察觉到我们意识到它有问题这件事，所以我必须在确认了它已经进入乐土之后，才能进去。至于接种这边，只能看你们逆熵的本事了。”
“要是我们无法阻止的话，恐怕只能向天命借约束之键来控制了，但是这个范围的话……”爱茵博士面露难色。
“千人律者核心，也许可以帮你们做到。毕竟奥托曾经在克洛斯滕镇使用千人律者核心制造了类似于千界一乘的装置，甚至于更胜一筹。千人律者通过承载各种律者权能，是可以发挥出不同的效用的。那么逆熵说不定可以借由模拟千人律者核心的构造，制造出一个笼罩足够大的范围的约束结界吧？效果自然是不如犹大的神恩结界，但是在限制和削弱病毒活性层面，应该还是能做到的吧？毕竟虽然是病毒，但是终究是依赖于崩坏。断掉它的能量来源的话，想必就能削弱它的活性了。”
“鸡窝头，你怎么看，千人律者的核心还在我们这，只是这个要现做的话似乎比较麻烦把？”
“特斯拉博士，我们努力一下加班吧。完成后之后还需要分点布局。不过我们可以先保证接种现场的安全，剩下的再慢慢铺开。”
两位博士稍微商量了一下，于是便离开了。
“记着，你欠我一个人情。”梅比乌斯说了一句，随后就离开了，“出发去乐土之前记得喊我。”
“呵，合着我还莫名其妙背上了债是吧？”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侵蚀之律者，你打算怎么处理？”此时在场就剩下我和瓦尔特了，他开口问道。
“想办法把两个侵蚀之律者分离，然后消灭坏的那个。”我想了想说道，“我遇到的那个，她没做错什么。”
“你果然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有的时候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美好。两全其美的选择，有的时候并不存在。”
“这并不是理由，也许并不是不存在，只是在你看来要达成这个付出的成本已经超出了你所能承受的范围罢了。那么你自然会下意识地选择忽视它，它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不是吗？”
“你还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呵，你爱咋说咋说吧。”我撇撇嘴，随后离开去做些准备前往乐土。而且我想我这次除了梅比乌斯之外还需要带上另一个人。
可可利亚孤儿院。
“请进来吧。”一间房间内，一名修女正在默默祈祷之中。
“爱莉希雅也许有危险，你要一起去吗？”我开口说道。
“我已经预见到了，这次劫难爱莉希雅已经无法避免了。”阿波尼亚开口说道，“但是我不能袖手旁观。”
“既然如此，那么跟我走吧。”
“这次的劫难，不仅仅是针对爱莉希雅，也是针对你的。”阿波尼亚接着说道。
“针对我的劫难可太多了，我已经不在乎再多一个了。”我的脚步停了下来，随后说道，“爱莉希雅的本体，还活着对么？”
“你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否。”
“是。”
“那么我问你，如果我牺牲现在的爱莉希雅，但是把爱莉希雅的本体带回来，你们会觉得这种牺牲值得吗？”
“这件事，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爱莉希雅才对。”阿波尼亚说道，“能决定这件事的，只有爱莉希雅自己才对。”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可能是我面对最坏的情况所能想出的最好的办法。”我说道，“这次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了。”
“若是你想知道爱莉希雅的本体在什么地方，去找维尔薇或者梅比乌斯，她们两个会告诉你答案。”
“那么你呢？你的答案是什么，你是否希望爱莉希雅的本体再次回归这个世界呢？”我追问道，“我不想听似是而非的答案，我想听你本能的回答。”
“我，当然希望爱莉希雅能够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