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4（第三章part3-4）
Part 3
木原脑干参观了第七区的一个机库。
他在二十三个区各有一个AAA机库，不过这个机库是伪装成工业冷库的。
没有人会质疑它的存在，但也没有人会想偷看里面。这是一个黑匣子，可以消耗相当多的电力而不会引起怀疑。
看着一排排的武器，他通过通讯器与某人交谈。
“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得很好。尽管时间表很荒谬，但完成它表明你认为这是一个多么大的问题，亚雷斯塔。”
“你对此有什么诚实的看法？”
“它们肯定是不正常的，才不会被你们的观察网捕捉到。这不是可以通过网络攻击溜走的东西，所以它必须是纯粹的隐身或某种奇怪的能力，可以无条件地擦除或拒绝任何受你影响或创造的东西。但我无法想象会遵循这些规则。”
金毛猎犬穿过冷藏室完全关闭后温度已降至室温的机库。
“当你开始问这些愚蠢的问题时，我完全忘记了他们的水平。你的那个计划怎么了？就算情况无限分支，最后不应该都聚集在同一个地方吗？”
“我会以某种方式处理这件事。”
这种说法听起来并不粗心。
平淡的话语背后隐隐透出一丝淡淡的苦涩，让木原野寒领悟了这一整天的不适感。
“我看你仍然无法摆脱一切不必要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
“但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喜欢你的那一面。在善恶之间，它会接近恶，但在喜恶之间，我很喜欢它。这就是我要说的。”
“……”
亚雷斯塔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但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对不起。”
“别担心。我会以自己的方式奋斗。您可以期待看到其中有多少仍在您的预测范围内。”
AAA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彻底打磨干净了，算是学园都市统括理事长的一个小礼物。这一切都在他的手掌中，但他还是会毁掉它。他已经洗掉了所有不断出现的不规则元素，他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恢复，但他仍然会留下恢复破坏的可能性。那是他内心深处的柔软。
在好与坏之间，它是坏的，但在喜欢和不喜欢之间，木原脑干喜欢它。
到了这种地步，他几乎无法发怒。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了，所以我会借此机会告诉你一些事情。”
“是什么？”
“亚雷斯塔，我不会阻止你完善人性的。你可以随心所欲。但不要放弃你的人性。我知道一个事实，有些人走在你身边，因为他们被那个人性所吸引。”
“……”
沉默了几秒后，传送结束。
金毛为沉默所传达的漫不经心叹了口气，因为这正是他所享受的那种浪漫。
Part 4
上里瞥了一眼，名叫暮亚和获冴的少女消失在了黑暗中。然而，这还不足以让上条放松。隐藏在黑暗中的数量不详，更令人担忧。
上条和上里离开了学生宿舍。
理想放逐一边走在漆黑的道路上一边说道。
“是不是很突然？”
“……”
“我不是在谈论那些红色和黑色的东西。我也不是在谈论今天的事件。我说的是一个更根本的问题。理想放逐？那是什么？如果有这么方便的东西，这个世界的历史会不会完全不同？”
上条没有漫不经心地回应。
并不是他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他不知道另一个男孩的期望是什么，也不知道让他心情不好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僧正，也是从谈话开始的，他可不想在同一天经历两次全城的骚动。
“这不足为奇。”
上里边说边笑了起来。
看那一小段对话，很像普通学校的场景。
“我前几天才收到理想放逐。”
“什么？”
“我没有夸大其词。11月初左右我注意到了一些东西，但直到两三天前我才意识到这是一种驻留在我体内的力量。追捕魔神就像我的第一场战斗。”
在他的第一场战斗中，他就歼灭了世界上所有的魔神。
甚至提出他缺乏经验也没有意义。理想放逐弥补了这一切。这个消息只会让男孩更加害怕。经历了更多的战斗，积累了这些经验，他会发展成什么样的怪物？
“所以，如果你认为这很突然，你就没有错。第一印象是正确的。恭喜你，上条君，你似乎获得了这个世界的真理一样愚蠢的东西。”
“……”
十一月初是在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当欧提努斯通过格雷姆林的行动浮出水面时。
两三天前，欧提努斯的问题已经结束，圣日耳曼出现了。
那段时间，僧正、奈芙蒂斯和其他真正的格雷姆林在想什么，他们对什么失去了希望？这么一想，理想放逐居住在上里翔流的原因逐渐浮出水面。
是的。
当上条专注于欧提努斯个人而不是整个魔神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变化越明确，他们的心就越远离上条。
最终，他们开始渴望更换。
他不知道魔神们原本对他和破梦者抱有什么样的梦想，但他们已经开始希望有一个不同的解决方案。
他们想要一个备用计划，他们已经得到了。
如果这样的人被强加了一种特殊的力量，如果他们被迫离开了他们以前走过的路怎么办？
“你看到我现在的情况了吗？” 上条边走边笑着上条。“我不在乎你是否觉得这令人不安或看不起我是一个奇怪的人，但有一件事我想让你知道。直到最近，上里翔流还是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生。如果我卷入了一件关于一些奇怪的红色和黑色事物的事件，我会是第一个被一击毙命并在垃圾场腐烂的可怜的受害者。我没有变成这样，因为我想这样做。”
他握紧右手，张开。
那股力量，可以瞬间秒杀一个全力的魔神。那可怕的武器可以永远将某人流放到另一个世界。
但是…
“你能在……任何地方找到吗？”
“是的，”上里立即确认。“你可能会觉得奇怪，但我不是学园都市的人。我也不是来自英格兰或罗马的某个团体的成员。我真的出生在“外面”，在一个普通的小镇，一个无聊的地方城市，任何人都可以在脑海中想象的那种家乡。那是我高中时生活的地方，我的学业和体育成绩都很一般。”
“那……那些女孩是什么！？一个是宝石，一个是附身魔法！！”
“正如我所说…”
刹那间，上里翔流的眼中充满了粘稠的黑暗。
那双绝望的眼睛似乎吸收了所有的光，没有反射回来。
“包括他们在内，我们都应该是普通学生。”
“……”
“暮亚是班级里听话的园艺俱乐部成员，几乎没有脱颖而出。进教室时她只会给我一个安静的问候，而我们甚至都没有靠近到可以一起吃午饭的地步。但我喜欢看着她像她对其他人一样向植物倾注更多的爱。它让我的心平静下来。”
这个描述似乎有些不对劲。
或者也许是目前的情况的“关闭”。
“获冴是个不法分子，但她是住在我隔壁的儿时玩伴。我们已经停止说话，但我们认为那是完全正常的。老实说，我尊重她想要脱颖而出而不是融入社会的愿望，即使这意味着与社会作斗争。”
怎么会变成这样？
触发点是什么？
上里翔流用力攥紧右拳，仿佛鲜血要渗到指甲上。
“但这件事毁了他们所有人。”
“……”
“救赎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人们越来越依赖它，它毁了他们。多亏了这一点，他们都懒洋洋地坚持着它。喂，上条君。从正常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去澡堂，女生冲进男澡堂说要给你洗背是正常的吗？让女孩无条件地想为你做饭，然后不知何故最终变成一个神秘的群众，值得在上面镶嵌马赛克？在 4.5 榻榻米的房间里放五张蒲团，不分男生女生的空间睡觉怎么样？......从逻辑上讲，这永远不会发生。如果他们的心正常运转，并且按照自己的意图行事，那么他们一开始就永远不会站在允许这些事故发生的位置。是的，派翠西亚的情况也很可怕。她一定有重要的回忆和她更关心的人，但我知道的下一件事，这一切都将被覆盖。老实说，她已经开始有点转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一定有比我更好的人来处理那件麻烦事，但她好像开始忽略了这个事实。不，更准确的说法是我让她忽略了它。”
“那不是……”
“如果我救了一个人一次，他们就会开始变得依赖。钢铁般的心灵和百年的纽带变得脆弱。'下次我也应该依靠他......不，我应该一直和他在一起，这样'下一次'就不会发生在第一位。只要我和他在一起，我就不会有任何问题。这种想法让我周围聚集了很多女孩，就好像她们在为我服务一样。“他太棒了，所以也许我应该自己去冒险一下。如果这对他有帮助，让我有权在他身边，也许我应该离开正常的类别。这种想法改变了很多正常人。”
“这不是真的！！”
“喂，上条君。”
上里面带疲惫的笑容，没有理会他。
“你周围怎么样？你是否被突然变身后女孩无条件聚集在你身边的梦幻世界所包围？”
“……”
“尽管我有抱怨，但这些转变带来了一些有用的技能，所以我最终会在紧要关头使用它们。它们成为我套牌中的一张牌。……是的，那样的话，派翠西亚确实处于岌岌可危的境地。要是再中毒下去，她说不定已经开始想办法控制那个黑色的东西了。也许她本可以学会让它锁定目标，成为从内部摧毁人的专家。”
冷静点，上条告诉自己。
在与全能的欧提努斯交手时，他被问到这个问题已经绰绰有余了。他一次又一次地被告知，如果不是他救了那些女孩，而是别人救了，她们会跟着那个人而不是他。有人告诉他，善意转向他的方式不过如此。
但他已经克服了这一点。
他不会被这样的比较所吞噬。
上里翔流不是上条当麻。
“如果我说那些女孩是在我救了她们之后开始喜欢我的，你就会想反驳我，不是吗？听起来我是在说我控制了他们心中的一个开关，不是吗？但如果我换一种说法呢？”
上里以不感兴趣的声音继续说道。
“喂，上条君。如果你一生都没有救过任何人怎么办？你认为有人会转向你吗？你是否自负到认为自己是一个内外完美的模特，如果你只是站在那里，会有这么多人接受你吗？”
“……”
“你不是，是吗？大家对上条当麻这个人的关注，真的是因为你救了一个人。他们会根据你的行为来判断你的性格、体力、反应能力、智力、慈善事业或勇气。也就是说，你逃不掉救人。作为一个人，你与储蓄行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就是我要说的。毕竟…”
上里停顿了片刻。
然后，他自信地对正在与自己进行比较的人说话。
”上条当麻只不过是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生。”
上条心中一动。
他讨厌他无法否认的事实。
他只需要反过来看。
上里并没有质疑上条当麻的所作所为。
他是说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能坚持这么久很奇怪。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应该死在这条线的某个地方，所以他必须有一些特别的东西才能持续这么长时间。
那东西，就是他右手的东西。
如果把那东西从他身上拿走，他真的会被拉低到普通高中生的水平。
重要的不是他右手是否有那种力量。
重要的部分是上里真正想说的话。
是的。
“我们没有获得这些力量，因为我们选择了它们。”
“……”
“他们来自所有魔法师的梦想。或者更具体的说，是单独占据了那个力量很大一部分的魔神。他们自私的欲望创造了这些奇怪的力量，并将它们放在我们的右手中。而这种力量扭曲了我们周围女孩的行为，创造了这支荒谬的后宫军队。就像派翠西亚一样，即使是那些有其他重要人物的人也被强行拖入其中，直到他们坚定不移地服从那一条路。…可恶！！”
上里踢翻了附近的垃圾桶。
他表现得不像自己是因为他被激怒了，还是因为右手的存在让他变得更加大胆？
“你能允许吗？你能允许世界围绕一个人旋转，为了那个人的方便，一切都被覆盖，而不考虑其他人的情况吗？可以吗，上条当麻！？我不想成为所有这些女孩关注的中心。我很好，不和我儿时的朋友说话，也和班上那个害羞的园艺俱乐部成员没有任何真正的联系。正常的风景围绕着我，正常的人可以自由地用正常的心。我很满足生活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那些魔神干涉！！当他们讨论这个问题时，他们可能正在咧嘴笑。他们可能是说他们会让我受欢迎，以弥补他们强加给我的复杂角色。他们可能认为这是一个小小的感谢，一个额外的奖励。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将人们的思想和情感扭曲成你的意志！？那些神祇如果没人崇拜，他们居然还敢侵入人心！！！！？”
上条有点明白。
上里翔流拥有收割十几个魔神的能力，但那只是方法而已。如此极端的举动，他也需要一个理由。如果他开始歼灭魔神，那就意味着他有理由使用这种方法。
这就是他仇恨的核心所在。
他不关心世界的命运。他对传说中的战斗毫无兴趣。
附近有人被玩弄了。
即便他和他们没有真正的联系，那些靠自己的自由意志生活的“可敬的人”，也被改造成了简单的演员来博取他的欢心。一次又一次地，他看到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心脏变成了油炸冻干包一样的东西。他认识他们多久已经无关紧要了。无论是他认识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还是他今天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女孩，他们都受到了同样的、统一的、相同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影响。
他是不是觉得，如果他打败了所有创造那个扭曲梦境的魔神，他手中的力量就会消失？
还是那无所谓，他只是想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报仇？
但…
“喂，上里。”
“什么？”
“我无法看到替代的现实，所以我不完全理解这种关于事情被扭曲为‘应该’的说法。我有时觉得人们对一个高中生的期望很高，但这并不能证明——如果有的话——这与我右手的力量或魔法之神的愿望有关。终生没有调试模式。你不能添加和删除每个单独的因素。”
“这叫自负，上条当麻。你……不，我们除了右手之外什么都没有。”
“然后…”
上条不再因被告知而犹豫不决。
他觉得自己从这次谈话中，已经掌握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你到底想对大家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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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你说了很多复杂的东西，但如果你总结一下，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没有人说你想让他们说什么，你也不喜欢它。你不能原谅魔法之神把事情扭曲到你没有预料到的方向。他们破坏了你的计划，所以你要去打他们。……喂，既然如此，你还对这个世界有什么期待？”
“你是说什么…？”
“我们怎么知道人们的内心深处是什么？我们不能使用心理测量学或某种魔法来读取残留的思想。您提到的所有这些初始条件都只是您的预测，对吗？你不再和你儿时的朋友说话了？也许她一直想这样和你说话。你只是看着园艺俱乐部的成员就开心吗？也许她真的想和你一起种花。嘿，上里，你为什么不能以积极的眼光看待事情呢？也许魔神确实扭曲了一些东西，但他们可能只是给了那些女孩最后一点他们需要的推动力。在信任方面，您知道某人多久没有任何意义。你今天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女孩，可能只是想感谢你这么辛苦地帮助一个陌生人。”
“你在说什么，你这个笨蛋！？”
上里翔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对着他大喊。
他将一只手放在他脖子的一侧。
“你有多自负？我们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男生。我们在所有方面都处于平均水平或以下。你认为有人会爱上这样的人吗？你以为这个可笑的后宫是天经地义的事，魔神只给了女孩们最后一点推力？你生活在什么样的便利幻想世界中？还是他们已经给你下了毒，把你驯化了这么多？”
“就像我说的那样。”
这一次，上条插了进来。
“你身边的女生怎么就看不上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男生呢？”
“……”
“没有规定说他们不能。你自己弥补了这个限制。你是一个认为自己一无所有的人，你是一个认为你周围没有人会感激的人，你是一个认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的人！！你不必成为偶像或体育明星。世界上每个人都认为他们很了不起。现在，我不能说我周围的人，因为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但最起码，你不觉得你周围的人可以说，或者想说他们爱你，这足以成为聚集在你身边的理由吗！？”
这是一个没有希望的争论。
它没有证据或证据。
但那很正常。毕竟，他们谈论的是人心。
在谈论某人仰慕、认为令人惊叹或爱上谁时，您不需要采集指纹或从头发中提取 DNA 数据。
“嘿，你有没有和这个暮亚、获冴以及其他任何人核实过？你有没有四处询问每一个人？“你原本是讨厌我的，不是吗？这种合作关系有问题，不是吗？你对我的好意和好感都是假的，不是吗？都是魔神赐给我的这只右手吧？哈！我敢打赌，你会很幸运只得到一个耳光作为回报。当然，在我看来，您在某些时候仍然需要某人的严厉打击。”
像干枯的树枝断裂的声音响彻夜空。
是从上里翔流的脖子上传来的。
那个关节他之前一直没办法敲开，但他只是用力的一甩头，就将它用力，如同手动变速箱的变速杆一样研磨到了他的整个手掌。
“……嘿嘿。”
理想放逐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之前他说话的语气太熟悉了，像是在互相舔舐着对方的伤口，现在却没有了。
两人相似，却又有着天壤之别。
对这个类似的人的恼怒和厌恶覆盖了他的脸。
“我原以为如果我与处于类似情况的人交谈，我可以减轻一点负担。”
“对不起，我们完全不同。没有两个人是一样的。你用如此肤浅的东西来评判别人的事实证明你实际上并没有把我当作一个人来看待。你只是看着我的右手。你只通过你自己的不同或相同的自私想法来看待这个世界，你把你想要的形象和角色强加给你的周围环境。”
“但事实证明我们是不同的。我们根本不同。你被魔法之神的礼物毒害了。你认为收到它没有任何问题，你不会质疑它。它让你如此自负，以至于你满足于被方便的女孩包围。你不过是渣滓。”
“让我总结一下你做错了什么。你对别人有什么了解？没有人明白这一点。连魔神都没有。别太自负了，上里翔流。”
“你可别小看我，明明是在维护你的世俗欲望，后宫接受者。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中的哪一个人为了自己的方便而决定了别人的感受吗？”
两个男孩的目光交锋。
他们看起来像是要互相攻击。
“你忘记了吗？” 上里像是吐出了什么繁琐的咒语一般问道。“是魔神赋予了我这种力量。你的一部分力量泄露给了我，因为他们对你失去了希望。如果不是那个开始，我永远不会有这种力量，我的环境不会被扭曲，像派翠西亚这样的人，肯定已经有了真正在乎的人，也不会被覆盖。也就是说，你也站在了当时的现场。”
“所以你也要杀了我？确实，我可能是原因的一部分。也许是我自己的懦弱导致了理想放逐的出现。但我拒绝向你道歉。上里翔流，你本来就是要掌握那种力量的。你应该感谢魔神让你有机会意识到你自己无法意识到的事情，并为那些女孩们鼓起勇气迈出第一步所需要的最后一次推动。”
“我会杀了你。”
“你是在装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他们在这里谈论神。
诸神若横冲直撞，说不定会伤人，但如果只这样描述的话，就有些不对劲了。如果他们真的是神，那么这个变故并不奇怪。
神的职责是让人快乐。
即使没有一些特殊的情况，它们也会给人们带来快乐。
他们用他们的强大力量使人知道神与人的区别。
上条与全能的欧提努斯的战斗中，最可怕的就是幸福的世界。僧正在谈到他们的“仲裁员”时，提到了作为奖励的掌控命运的权利。不管是什么原因，魔神都是传播幸福的存在。
所以…
在他们心中的某个地方，魔神们可能想到了使用上里翔流。他们可能有获得备份的可悲想法。
但与此同时，他们这样做会觉得有点不好。或许还没有浮现在他们狂妄的心目中，但心里一定有刺。因此，他们发出了向幸福的微小推动。这就是上里翔流周围变化的特征。
为什么他不能考虑这种更仁慈的可能性？
他就像一个在钢琴或小提琴方面有天分的小孩，撅着嘴唇，希望这种天赋不会妨碍他和其他人一起演奏。
错在哪里？与魔法之神？与世界？和上里周围的女孩们在一起？带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在他身边徘徊，向他求助的人？
不。
事实并非如此。
上条当麻直视敌人。
他瞪了他一眼，自己想了想。
问题显然出在他自己内心的软弱上。
他一直无法摆脱怀疑，因为他无法信任别人。
他对自己下了一个可怜的定义，因为他不能相信自己。
他已经在心里设置了一道防线，坚持认为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也不敢接受眼前的幸福。他曾想相信他们实际上并不爱他，因为他想避免发现这一点时的震惊：“噗。你真的相信了吗？魔神们安排了这一切。”
事实上，他最想要的是它，但如果他对自己鞋柜里的情书感到兴奋，结果却是一场残酷的恶作剧，他会看起来像个傻瓜。
所以他害怕这种可能性，把信撕成碎片，拼命地用他对一切的怀疑来证明它的合理性。
寄信的少女，有可能是在什么地方哭了，但他连想都不敢想，反而拼命的把她们当成是坏人。
然后，上条当麻总结了自己的想法。
“你个傻冒。”
片刻之后，世界被点燃。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学园都市的夜晚。
上里翔流连右臂都没有挥动。
一株大到可以吞下大象的食肉植物，像一堵墙一样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上条用右手否定了巨口。
是它没有痛感，还是将那张面无表情的痛苦咽了下去？
“……”
植物少女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眼镜散发着无机光。她的白色连衣裙在夜风中飘扬。
上里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本来打算把你庇护的魔神交出来，放过你，但我怀疑你不会同意。”
“是的。”
“那么这意味着战争。我不在乎这是否是你的家。我需要和那些对那些女孩这样做的魔神解决问题。”
上条现在说什么都无法打动上里，所以他说了些别的。
“你提到了派翠西亚。那你熟悉芭德薇这个姓氏吗？”
“当然。我非常了解。”
这足以让上条掌握基本情况。
这是他们之间的另一点对立点。
然后他继续说。
“那你为什么选择帮助她？我还以为你不喜欢魔神给你的拯救力量呢。”
“确实，我没有获得这种力量，因为我想要它。如果我现在能摆脱它，我会的。而且我确实需要去拜访那些强加给我的魔神。”
上里吐出自己的回答。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抛弃需要帮助的人。”
“……”
“这也算是对面带微笑抛弃一切的魔神们的报复吧。”他喃喃道。“如果你碰巧认识一个蕾维妮娅·芭德薇，那就问问她有关情况的更多细节。鉴于你的个性，如果你知道整个故事，我怀疑你会天真地同意帮助她。你需要询问所有的信息。”
这就是全部了。
上里翔流离开了上条，名叫暮亚的植物少女走到了他的身边。随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他的行列，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群体。有一个女孩，戴着一顶大海盗帽，右眼上有眼罩，还有一条迷你裙。有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她的背包里伸出了大量的触角，脖子上有不自然的手术疤痕。人造雾化机内，漂浮着一个白衣鬼女。有一个穿着和魔力加那敏一模一样的女孩。有一个带塑料绒球的啦啦队长女孩。有一个身穿日本红色铠甲的少女，全身都挂着刀剑。有一个穿着全身紧身衣的幻影盗贼少女。他们都来自一个不以上条当麻为中心的异世界。那个世界存在于学园都市以外的某个地方，大概和上条自己的世界一样多。没多久，一行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看着他们离开，发现自己一个人，上条自言自语道。
“哦。”
奈芙蒂斯不是说幻想杀手不是偶然住在上条当麻的吗？她不是说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而且上里翔流可能在他体内也有类似的东西吗？
那是……
“他真的是人人都爱的英雄。”
上里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即使上条当麻看着另一个男孩离开的时候，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