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重马场/DV】华艳盛放,糜烂独享(成田路)
人物性格ooc
小学生文笔
自我xp解放,不适者绕道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太阳了,就连记忆中的人像都开始模糊。
并非是由于记忆力衰减,也不是不想回忆过去的事情,而是被自己的担当带到这个房间开始,时间和空间的阻隔就将记忆斩断了。他记忆中愈加清晰地只有日夜偎贴的少女,那个在特雷森学院中被称为模范学生的女孩。
成田路,这个在寻常训练员和马娘中被认为品学兼优学生的马娘,只是最近被人看到她经常紧蹙双梅,恬静的眼中也多了疲倦,关系较好的马娘如好歌剧这些功名彪悍的学生,在安慰这个单薄的少女。她的训练员失踪了太久,秋川弥生和骏川手纲所头疼的寻找事宜也渐渐落下帷幕。整个学院都在日常平淡中重回原样,在日升月落间,继续着不变的运行,哪怕是训练员的家人在学院的门口崩溃下跪,在一开始还能引起媒体的轩然大波,但是在连篇累牍的追踪报道之后,所有的讯息也都在第二天的报纸中消失匿迹。
她比以往消瘦了许多,清绝的脸庞让仰慕的后辈们纷纷心疼,但是面对着学院指定的继任训练员,她却毫无犹疑的拒绝,一时间这种心系消失之人的情意在整个学院的马娘间也传为美谈。只是在许久的时间里,却是很少有人再去关注成田路的训练员。
马娘推开门,脸庞瘦削出棱角的青年抬起头,他的眼睛被布蒙住,对外界变化的捕捉只能依靠听力,而现在他能听到,熟悉的呼吸旋律,同样轻快的步伐,只是多了一分沉滞。他好奇的抬起垂下的头,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爆裂,清亮的回荡在狭小的房间中,在椅子上已经被捆绑的酸痛的身体随着声音骤然紧绷,从他到这个隔绝于世的房间,他就已经明了,前辈们曾经述说的传闻如今已经真切降临在他的身上。
他不愿意相信想来温柔的少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开始的几日他还能以老师的身份来告诫着少女她的行为,然而女孩的暴力带来的痛楚让他清楚,过往那个在赛场上纵情的马娘已经消失了。她那时会因为失败和梦想破灭而痛哭,那个时候他还陪在少女身旁度过漫漫长夜,在少女哭的力竭后倚靠在他身上沉沉睡去,他还在看着华丽霸王的末脚而沉凝不觉。现在的少女没有了当初的眼泪,只是冷漠的拳打脚踢。
身体上的淤青尚未褪去,脖颈间的唇齿咬痕尚历历在目,他在渐渐失望的囚笼中寻求逃脱,但是许多次他听到寻找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却又渐行渐远。在这之中,他各种方法都试过,喊叫,文字,标识,甚至是自残等方式他都用过,但是都会在冷漠站在自己身旁的成田路拖入绝望的深渊。
所有的希望都被击碎后,他终于是选择了可行的最后道路,绝食。他想用自己的死亡对少女施压,无言比之行动见效更快,他更快地消瘦,脸庞棱角刚硬突出,眼神渐失神采,结疤的伤口长出稚嫩的皮肤,这是生机的唯一见证,他已经感到自己思维渐渐轻浮起来,几近沉没在潮水中。
成田路显然是下定了决心,她将训练员眼前的耳罩脱下,再将口球摘下,干燥酸涩的唇齿轻轻碰撞,舒缓着因为长期堵塞而不畅的嘴巴。他缓缓将视线移向少女,喉间骤然的放松,却让青年喉咙处渐渐痒起来,瘙痒感不断荡漾,他轻轻咳嗽起来,连着咳嗽许多声才抬起头。
成田路蹲下,并不看向他,只是将自己放在地上的饭盒打开,里面冒出白腾腾的雾气,这是在整个灰暗的地下室中唯一可见的别色。他低着头大口喘气,忽然间头发生疼,成田路扯住他的头发,拉到自己身前,剧烈的疼痛下,他的身子前倾微微颤抖。少女发梢间的清香弥漫在他的鼻翼间,迟钝的也能嗅到发丝间刚刚清洗过的洗发露味道。
有些甜香,他耳晕目眩,被拽着头发扯到成田路的脸庞前,看着少女萦紫色的眼眸,他感到头皮密密麻麻的疼着,发丝紧绷成针,刺着他的神经,在疲倦中提着他的清醒。
“为什么要拒绝进食。”成田路的语气非常平静。
没有回答,他将脸转到一旁,却被少女的纤手紧紧捏住下巴,骨头酥碎一般,苍白的皮肤上被挤出血红,泛酸的牙床甚至在偏移,他的嘴被猛然扔开,紧咬的牙龈中有液体在流动,滴落到舌尖有股甜腥,他明白自己嘴中被捏出来血了。却并不张口,依旧冷冷盯着少女。
将手松开的成田路紧紧盯着眼前的青年,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这么抵触自己,明明自己是为了他们两人共同的未来所开拓的道路前行,但是训练员一直都不顺从反而一直抵抗。
她看着青年颀长的身体,原本有着血色健康的皮肤,现在已经苍白,清秀的脸庞也染上了灰尘,他此刻虚弱的在自己面前,让她想到垂危的猫,哪怕是快要丧失生机也看上去可爱万分。那是生命即将消逝之时,死亡将临的片刻宁静所带来的可爱感。
成田路不喜欢,她向着他发问,却得到一个让她迷惑的回答。
“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嘛?剥夺他人的自由,以所谓喜欢为旗帜践踏他人的权利,悖逆你的意志便被当做大逆不道。是你的认识出现了问题,而培育出这样怪物的我,理所应该去死,这是对自己罪过赎罪的当然。”
训练员被成田路的疑问拉回到现实中,他盯着眼前又露出天然无邪样子的少女,心中从恍惚中泛起恶心,明明这样的少女才是剥夺自己空余的人。把自己拉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手腕被绳子死死咬住,能勒出道道血痕,把自己丢在无人问津的地下室里,独自享受着生活的欢愉,将人所应当享有的一切剥夺掉,想让自己成为成田路这个名字少女的囚犯。
“这是犯罪,你是犯人,什么马娘,不过是苟且披着人皮的野兽。”
他的思维越发活络,脑电波急切蹦起回落,于是他开始用“非人哉”或者“畜生”一类的词来向少女倾泻自己的愤怒,哪怕是已经缓和的伤口,此刻也在他剧烈的动作中再度裂开,被重新缝补尚未完全的神经敏感而脆弱,于是痛楚从全身都泛动,将他的身体团团包围。他骂道最激烈时语无伦次,于是稍稍喘息整理思绪准备再次痛骂,但是一阵从胃腹处钻上来的痛感让他全身都痉挛起来,嘴巴拧成一团,重口吸着空气,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冲击的喉咙耸动,他无力向前倒去,然后被捆在身前的绳子困住,半身前倾着感觉大脑在剧烈颤动。
成田路并不着急,她将葱削玉指拢成拳头砸到训练员肚子上,这股力她收了,害怕把青年真的打死在这里,她无悲无喜看着近死般挣扎的青年。然后淡漠的张开五指,在青年平坦的腹部轻轻揉捏,一股酸意随着她手指的蠕动泛到五脏六腑,其实成田路和训练员并不知道五脏六腑都在哪些部位,但是训练员胃酸泛上,张嘴干呕着,风箱拉闭一般喘息。
然后又是一拳砸到训练员的肚子,他的呼吸被打断,整个人如虾般弓着,身子颤动的激烈,只能呜呜的表现出自己的痛楚。没有理会筛糠般抖动的身体,少女的手指从腹部上扬,擦着训练员的胸肌,一阵轻松的触痒爬上训练员的胸口,此时身体物理的痛楚早已忽视了这股瘙痒,直到手指解开训练员的衣领,露出在锁骨处见红的咬痕。她满意的端着青年此刻扭曲的面庞,手指捏捏脸蛋,反而有种别致的可爱。
她意识到,痛苦是他,欣喜也是他,她所想要的不是一时的青年欣喜或者痛苦,而是存在于记忆中让自己食欲大开的训练员,无论哪样,都是完整训练员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都是她眼中所不可不认为是可爱的部分。她贪婪的将软瘫的训练员抱入怀中,在心跳,呼吸,脉搏中感受着青年的气息,她低下头忽然笑起来。
“就是这样,我所喜欢的痛苦,要是训练员能够有更多的痛苦,就更好了。”
人养着一只猫,如果她只会一种讨食的可爱方式,那么人们也早已厌倦。所以,她想看到更多的训练员的有趣,包括痛苦。
但是现在要喂食,不能让自己的宠物死掉,成田路这么想到。于是她低下了头,勺子舀起白粥,软濡的米被送进她的嘴中,然后她把嘴唇抿起,将训练员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他的绳子已经被解开,眼神涣散着看向天花板,成田路有些不满,于是自己的脸探过去,遮住他全部的视界。
其实训练员的头发很软,放在成田路光滑的肌肤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反而是熟悉的触觉,让成田路感到,原来训练员这么脆弱,几分钟之前还在声色俱厉的他此刻只能安安静静的任由自己摆布,她忽然觉得自己胜利了,赢的彻底。她好奇自己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这种立竿见影的方法,心里懊悔起来。
但是现在她不在担心训练员会脱离自己了,相反她胸有成竹,训练员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易如反掌。
现在她不在想这些,她的头正低着,吻到他的嘴唇,她的舌头窜动,他的喉咙耸动,带着成田路的亲手制作的粥米,香津和他嘴中残余的腥甜,不断的被成田路回味,不断的被他一口口吞咽下去。
华艳盛放,糜烂独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