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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当众与琴柳相互深入后......

2022-03-26 00:54 作者:Hr-Endymion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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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的最后一天我与她彻底分手了,当时我坐上了七月末的最后一班电车。车里人并算不上多,我靠在沾满细菌的玻璃上,视线透过交错的柱子,只看到摸不着边的阴影还有无穷无尽的狭小灯光在交界处变换行走着。我多少能确定里面存在着人,不管男与女,他们都在不断移动,就此我决定在下雨天离开这一小片区域,然后又举着雨伞在公路边上等出租车再兜转回来。


水流张牙舞爪地淌在车窗上,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拿,例如白色袜子、黑色外衣、蓝色毛巾、钱包还有几张白色身份卡,都是在情绪过后下意识忘掉的让我捉急的物件儿,而经过大概半天的思想消磨,我大体想起了很多关于那地方的位置信息,但我始终不敢确定是否清楚。


“雨很大啊。”司机打趣道。


“很大,路很滑的,只能慢慢走。”


“你这条道可遇不到下坡路。”


“很好?”


“那是自然。”他说道,我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成分,是一个相当没用的行为,“下坡路的车祸很频繁的。”他接着说道。


“大都在雨天?”


“常下雨嘛,这里的人多少会注意的。可工作上的要求可不会放过这点时间。”


“是嘛......”我说道并结束了这短暂的对话,司机的手由灯光照应,紫色的气氛充满了整间车辆,周围的鸣笛声小得可怜,我静静敲着窗户,看着落在上面的白雾。


“隔音效果很好吧。”他自喜地说道。


“我朋友也说过,但那次是在一个房间里,她总自顾自对我夸这间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吧,做什么都不会听见的。’房子里的东西我还没有拿完全。”


“这次要去拿?”他问道。


“当然。”我揉着肩膀,”这距离多少分钟?“


“那个地方,左拐几次,嗯......二十分钟吧,只要路上太平。”


“不错的数字。”


我默默地说道,恢复到在电车上时的慵懒。


临近十一点,木门发出沙哑的叫声,屋子里的灯光断了,我拿到了所有东西,我会记住这次画面,无穷无尽的水声,潺潺流出流入,嘶嘶声像是肌肉被炙烤,窗外的白炽灯亮得像太阳,雨依旧在滴滴落落,我不管做怎样打算也预料不到它停的时候。


我也忘记了她具体的名字,可凭着肌肉记忆,我仍能在白纸上画出个大概,如果将纸张推给好几个人看,便会多出好几份答案,对错与否,反正就是眼前的那种模样,四不像,亦或是另类的情绪在我纸上。


岂止至今我已把这张纸给了十三个人看,有几人的回答和我预料的大相径庭,而有几人在细细端详后,认定这是一副抽象画作,然后再拿画比喻我这个人的模样,但说起来也是歪七扭八,同他们的体态一样畸形......


在看电视的过程中我隐隐听到了什么,反正下意识地调低了电视机的音量,闪闪发光的频率似乎倒退回录音时代,断断续续。记得天有点变黑了,我用手支撑起僵硬的身体,从软沙发上起来,扶着经久未衰的腰椎,从右手边缓缓挪动脚步,走到落地窗处,用手轻巧地拉开黑沉塑料窗布,


的确是黑了天,只不过今天没看到星星,刚刚电视里演出的画面出奇无聊。我索性把吱吱叫的盒子用遥控器关掉,然后又从身上脱下一件外衣。独自回忆起悠久的星星,它离我不知有多远,如风中毛发难以捉到手心,凭它自娱自乐,就算是有偶尔接触也不会改变什么,始终会落下的,如细数落下的时间那就成了一种难题,因为我根本记不起自己对着电视发呆过多少次,浪费的时间用秒数来计算大体能填满整个天空。


躺在空荡的白床上。我平静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沉重的机械声打碎了我的美梦。于是我看见窗帘下的白光,在稍微愣神五秒后才从刚刚古怪的梦里解脱出来。


我的身体变得比往日沉重,昨夜的衣服没有更换,是件白色的男士衬衫。我头发没有洗,还带着昨夜里莫名的油腻,这样的感觉太过于糟糕,于是早上我去洗了个澡,挤上洗发液来回搓了两次,头发掉了四五根,走出浴室时差点因残余的洗发水而滑倒。


这一事情缠绕了我一整个上午,一整个上午都没正常地宁静过。每星期这种事情会发生两三次,我扶住的都是同一个雪白扶手,当我在意识到身体马上遇到问题时,手臂那块肌肉便开始自行思考起来,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死死抓住扶手,然后手腕的角度迅速扭转,将我的身体缓冲到湿滑的地面。


反反复复,但失去了这点动静我的生活仿佛会失去某种东西,就像把自己的身体截肢一部分,冰凉凉的。


这段时期我总碰见陌生的家伙,在一般情况下我与他们打不上招呼,如发生随意的肢体接触,对方的反应也是敏感至极,手腕不自然地颤动几下,然后脑袋不知所以然地往四周看去,是否有人在。


而看见我之后通常以,“抱歉”“对不起”之类道歉的话作为初次见到我时的问候语,接着抱着手里的笔笔本本匆忙跑到其他地方。


能对我产生这种反应也只有女性,而且大都是刚来不久,可能是在入职审查,或是大大小小会议中没看见我这类陌生人的原因。总之是相当的怕生,尤其是对我这张陌生的脸。


说实话我还想再体验一次我刚刚见到空气时的一无所知,什么都不记得。见到什么都是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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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距离见到对于我是新鲜的空气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在此之间一位名为B的人给我寄来了一封普普通通的信封。没有人插手看过,包装完整,干干净净,只是边角上有口水似的残留物,那处颜色很深,像长了几百年的老树才会结出的茧。


那封信被我原封不动的放在抽屉里,待到第二个星期才想起来它。


我心里想着B曾经的模样,也许是二十出头,而到现在估计是还有三个月就要成为三十岁的中年人,嘴上说年龄是中年,实际上他身体除受伤地方各个都是健康的,像运动员那般健康有力,但凡哪里只要经上一点不重不轻的力都能游刃有余地还给对面。


星期三的早上草草地翻阅了几次里面的内容,有好多地方都是空白,其中字迹也是粗细不一,看的出来他在写这封信时用了三四只油笔,在下午时我想正儿八经开始细看这封信时有人叫道了我的名字。


一声清脆,是名女人,她甩着头发一脸开朗地推开我面前的门,开心地叫道:“博士!”


“没工作吗?”我问道。


“训练都结束了,这几天你不在吗。“她好奇地问道,脸将近贴到我眼睛前,仿佛在被质问。


“诶......?”,她抽回身子,我松了口气,她接着自言自语地说道,”一直不在的吗?“


“哪有。”


“哪有?我根本找不到你。”


“你去哪里找了?”


“就在这里。”


“这里不安分,有时得回去......还有,你为什么不问问别人?”


“这种事只能跟你说啦......真死脑筋。“


“什么事?”我将那封信放回了抽屉,女人找来一张椅子自顾自坐在我的对面,“话说你什么问题?”“重不重要,严不严重......”我拿起笔装模作样地准备思考。


“只是想找博士你嘛......”她无顾忌地转移掉话题。


“单纯找人?”


“你可以这么想。”


“所以事......”


她打断了我的疑心,反而向我提出几个问题。她的行为好像是我所期盼的,但等我自身迎来这问题时我完全失掉了男人的根基。


“当然,就这些了。“指尖被她放在了唇底,本偏离的视野转向我的眼睛,接着是静谧不呆的呼吸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嘴角微微弯曲,始终对我笑着,完全的好意,偏僻地的水池仿佛进入了她的眼睛,轻轻地呼吸像是水炉蒸气,留下光亮的眼睛映照出我原本的面容,豁然发现自己注视她出神,我没有感觉到这奇妙的时间,这段时间仿佛删除在我的生命之中。


“图书馆,还有我的宿舍那里,到时候走走步,敲敲门。”


“就这样?”


“当然......所以我现在的问题被你解决了。”


我的臆想突然间发作,如没有做完的梦残留了很长时间。


直到五秒钟后我的思想慢慢变得活跃,本发呆在她脸颊上的心情已经回到了自身。


这时她已经走到了黑色门框边并随手比划了种手势,类似折纸里的千纸鹤,又让人单纯觉得是一种无规律的指尖碰撞。就这样,我与琴柳古怪如梦境的相遇结束了,我无聊时便会开启细想这梦境里每一处细节。


她作为女人的指甲涂抹的颜色是哪样的,上面是否有星星的斑点,如果是单纯的肉色她是否就会做出其他动作,如果当时我改变一点话语这梦是不是会遗存长一点。假如我当时洗头,前几天在她寻找我的地方呆着梦是不是会变得更加完美一些......


这种懒散且毫无规律的习惯在我身上常常发生,夜以继日地进行毫无头绪,戒掉或是改变似乎都没有用处。当自己不想思考她的身躯时,那血液便会怂恿着力量慢慢充血,抬起血管拉长变长塞满我整个弱小的神经里。


说实话我的面色会发红的不得了,心里全部隐晦的思考似乎展露在我的脸颊上,手里的水杯拿不稳也是常常发生的事情。如果这时我与其他人演奏起多重乐器,我可能会在她弹琴时拉响一下自己手里的吉他,表示自己的身体并不适合这演奏。简直是睁眼做着黑夜里的梦。


这仿佛是男人自行切割掉根基的悲剧。


排除掉这隐隐作祟的心里作用,我与琴柳的事情还在如呼吸的动静进行着,有条有序,丝毫不乱,也丝毫不差一分,终究是怎样的结果都是如此状态。


她用梳子打理着我的头发。


在此之前我找过她三次,一共进行了三天,她的踪迹我无处可觅,而问他人话基本都是,“琴柳小姐训练结束就慌忙地走了。”如果问其他人她又干什么了?其他人便会对我说,“琴柳小姐在离开前笑着,很开朗,但又感觉隐藏着什么。”


最后我奇怪的行为在询问四五个人之后便不了了之。每次询问都是下午,因她那时寻找我就在下午。


如惯例,我吃完午饭,提了提鞋跟,换上一副崭新的眼镜走走停停,然后再四处张望,看到大窗户步伐的速度便缓慢起来,听见稀疏的话语便远远离去,于是我在前往图书馆的路程很顺利,没人来打扰我,我也没有打扰到别人。


推开门,关上门,没有古老城堡的“吱呀呀”声,而是传来的是风轻轻地略过,视野里四处方方正正,都由木头制成的书架还有桌子椅子,墙边开着几扇窗户,在三年前这里只是黑色的铁皮,最上面有古怪的黑色凹痕,过了三四个月都没人过来搭理,就一直在那里摆着,总会引一些莫名的感想,墙壁上的凹痕是不是被什么诡异造物撕咬而形成的,或是其他岩石恰好碰撞在了这个地方,说起来就要无穷无尽,而现在眼睛里的只有单纯的暗黄色,涂满了树皮。


我围着如森林般的书架绕了好几圈,然后走到一个有椅子的地方轻轻叩击木质长桌,中间有几张威士忌颜色的台灯,书架叠的很高,而我作为这间图书馆最早的使用者之一,清楚地知道上面的书本究竟有几斤重量,假如没有老实的书本。


那掉下来可能会砸死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像是跳楼自杀的热闹地方,每日每夜都会有破产的老板从上面掉落,虽然我根本不知道他生前的模样。


我在此悠闲地晃荡,没有目的是去寻找她,于是我来到另个长桌子边俯下身子坐下,然后斜过脑袋缩了缩身子,发现了她,她酣睡在我的左手旁的地方,与我相隔七八个椅子,我刚刚没有发现她,现在却发现她了。


这让我觉得是一种巧合。于是我慢慢地起身,再慢悠悠地将椅子退回去,声音像细磨着冰沙。我慢腾腾地走到她的身边,然后找了一把普通的椅子坐了下去,学着她趴在桌子上的模样俯身趴着。她头发爬满了周围,我很难想象她奔跑时是如何模样。当然这也是第一从看见她散着头发在我的面前,我清晰地看见了她的尖耳垂,头发没有隐藏掉这只耳朵。我好奇地伸出手指,高处的阳光撕裂出为数不多的阴影,我三个指关节的长度与她耳朵长度齐平,就仿佛是第一幅度长度的工具刚刚被发明出来,仔仔细细对比在阳光之下与整个世界的轨道开始慢慢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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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仔细细地看着琴柳的每一处,从长长的头角上移动到她高跷立体的鼻梁,到一双遮蔽掉这个世界的眼眸边,逐渐移动到四处流落的流光处,遍处是她动人的头发 ,我尝试性地拿起一根头发,像是一张刚刚揉成的金丝,此处太阳嘶嘶余落的光成了雨水的斑点。


这让我印象深刻,我不知记忆了她多少次面容,每一次回忆都是很熟练。


不过图书馆的气息也不曾是安静的,她在我蜷伏地快要睡着时才醒。


“博士......”她迷迷糊糊的。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认识地她的,似乎是我见到了她,叫了她一声名字,我便理所应当地认识了她,然后她再给予我一种称号,然后她便理所应当认识了我是谁。


“你刚刚睡着了。”


“是啊。”她将脑袋埋在头发里,“你之前给我的那些资料实在难嚼......比阅读陌生语言的小说还要难以理解。”


“你过于牵强了吧。”我随便地把手伸到她的头发堆里抬起她的下巴,“博士你的手好粗糙啊。”她带着笑意对着我说,并将脸转动了一个方向,斜躺在我的手上,手里的触感令我发麻,不过她的玩笑也到此为止了。


“话说博士,你看小说的吗?”


“现在是偶尔看,不过之前有段时期翻阅的也是频繁。”


“大多是哪种类型的啊?”


“没有分过的,只要是认识的语言,拿起来就读,完全不在意是什么类型的。”


“你这样好随便啊,跟你头发一样乱的糊涂。”


“自己不会打理,只要影响不到我自己就行。”


“中心完全放在自己身上了呢。”她拿起我没来得及拿的资料,正儿八经地看起来。不久后:


“博士,你是不是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似乎?”


“早已经肯定了。”她拽起我的手,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手腕和我想象的一样浪漫啊。”她自顾自说道一脸崇拜的神情。


“哪有......”


“明摆着的东西了。”她松开我的手腕,拿起身旁的一本小说,我记得名字叫作《枯死在丛林的水》到最后我也没有翻完这本小说,琴柳将这本小说交给我让我好好读去,字我是肯定能读懂的,而里面的内容就要我自行体会。不过当时她还是把这本书放在了一旁,上面的话仅是我将要走时才跟我讲的。


关于维多利亚那里的故事,一个浪漫故事,属于枯死的水池,属于突然惊响的信号。


残留在她脸上的柳叶始终没有下去过,因我的记忆颠倒出来的景色,点滴如雨的光烂漫地散在她的背后。


我默默地看着,记忆里浮现出B给我写的信,我只记得三分之二的内容,尤其是他那百般无聊且自言自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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