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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文本对比(26)

2023-07-12 00:14 作者:zy义123  | 我要投稿

鲁达传13——瓦罐 第六回 九纹龙剪径赤松林 鲁(简本无“鲁”字)智深火烧瓦罐寺(金本丘小乙姓邱下不再提) 诗曰:萍(简本“浮”)踪浪迹入东京,行尽山林数十程。古刹今番经劫火,中原从此动刀兵。相国寺中重挂搭,种蔬园内且经营。自古白云无去住,几多变化任纵横。(金本百二十回本无) 话说鲁智深走过数个山坡,见一座大松林,一条山路。随着那山路行去,走不得半里,抬头看时,却见一所败落寺院,被风吹得铃铎响。看那山门时,上有一面旧朱红牌额,内有四个金字,都昏了,写着“瓦罐之寺”。又行不得四五十步,过座石桥,再看时,一座古寺,已有年代。入得山门里,仔细看来,虽是大刹,好生崩损。(金本无石桥后的内容)(简本“却说智深来到此处,乃是一个败落寺院,看那旧红硃牌扁写着:“瓦罐之寺”。”) 但见:钟楼倒塌,殿宇崩催。山门尽长苍苔,经阁都生碧藓。释伽佛芦芽穿膝,浑如在雪岭之时;观世音荆棘缠身,却似守香山之日。诸天坏损,怀中鸟雀营巢;帝释欹斜,口内蜘蛛结网。方丈凄凉,廊房寂寞。(百二十回本无此句)没头罗汉,这法身也受灾殃;折臂金刚,有神通如何施展。香积厨中藏兔穴,龙华台上印狐踪。(金本简本无) 鲁智深(金本没头三字)入得寺来,便投知客寮去。只见知客寮门前大门也没了,四围壁落全无。智深寻思道:“这个大寺,如何败落的恁地?”直入方丈前看时,只见满地都是燕子粪,门上一把锁锁着,锁上尽是蜘蛛网。智深把禅杖就地下搠着,叫道:“过往僧人来投斋。”叫了半日(简本“半晌”),没一个答应。回到(简本“往”)香积厨下看时,锅也没了(简本“没有”),灶头都塌损(金本“塌了”)。智深把包裹解下,放在监斋使者面前,(简本“智深将包裹放在监斋神面前”)提了禅杖,到处寻去。寻到厨房后面一间小屋,见几个老和尚坐地,一个个面黄肌瘦。智深喝一声道:“你们这和尚好没道理!由洒家叫唤,没一个应(简本“没个人应”)。”那和尚摇手道:“不要高声。”智深道:“俺是过往僧人(简本“和尚”),讨顿饭(简本“斋”)吃,有甚利害?”老和尚道:“我们三日不曾有饭落肚,那里讨饭与你吃。”智深道:“俺是五台山来的僧人,粥也胡乱请洒家吃半碗。”老和尚(简本“答”)道:“你是活佛去处来的僧(金本没僧字,简本是“长老”),我们合当斋你。(简本“合当备斋相待。”)争奈我寺中僧众走散,并无一粒斋粮。老僧等端的饿了三日。”智深道:胡说!这等一个大去处,不信没斋粮。” 老和尚道:“我这里是个非细去处。只因是十方常住,(简本多个“奈我寺”)被一个云游和尚引着一个道人来此住持,把常住有的没的都毁坏了。他两个无所不为,把众僧(简本还有个“都”字)赶出去了。我几个(简本“这个”)老的走不动,只得在这里过,因此没饭吃。”智深道:“胡说!量他一个和尚,一个道人,做得甚(金本多个么字)事,却不去官府告他?”老和尚道:“师父你不知,这里衙门又远,便是官军也禁不的他。这和尚、道人好生了得,都是杀人放火的人。如今向方丈后面一个去处安身。”智深道:“这两个唤做甚么?”(简本“他两个甚名?”)老和尚道:“那和尚(简本“游方僧”)姓崔,法号道成,绰号生铁佛。道人姓丘,排行小乙(简本“名小一”),绰号飞天夜叉(简本“夜乂”)。这两个那里似个出家人,只是绿林中强贼一般,把这出家影占身体。”(简本“这两个无所不为。”) 智深正问间,猛闻得一阵香(简本“粥香”)来。智深提了禅杖,踅过(简本用“到”)后面,打一看时,见一个土灶,盖着一个草盖,气腾腾撞(百二十回本金本用“透”)将起来。智深揭起看时,煮着一锅栗米粥。智深骂道:“你这几个老和尚没道理!只说三日没饭吃(金本“吃饭”),如今见(百二十回本“现”)煮一锅粥。出家人何故说谎?”那几个老和尚吃(百二十回本金本“被”)智深寻出粥来,只叫得苦,把碗、碟、铃头、杓子、水桶、都抢过了。智深肚饥,没奈何,见了粥要吃,没做道理处。只见灶边破漆春台,只有些灰尘在面上。智深见了,人急智生,便把禅杖倚了,就灶边拾把草,把春台揩抹了灰尘,双手把锅掇起来,把粥望春(金本“替”)台只一倾。那几个老和尚都来抢粥吃,才吃几口,被智深一推一跤,倒的倒了,走的走了。智深却把手来捧那粥吃,才吃几口,那老和尚道:“我等端的三日没饭吃。却才去村里(百二十回本金本“那里”)抄化得这些粟米,胡乱熬些粥吃,你又吃我们的。”智深吃五七口,听得了这话,便撇了不吃。(简本没有和尚抢粥) 只听得外面(简本“后面”)有人嘲歌,智深洗了手,提了禅杖,出来看时,破壁子里望见(简本“只见”)一个道人,头戴皂巾,身穿布衫,腰系杂色绦,脚穿麻鞋,挑着一担儿:一头是一个竹篮儿,里面露些(金本“露出”)鱼尾并荷叶托着些肉;一头担着一瓶酒,也是荷叶盖着。口里嘲歌着,唱道:“你在东时我在西,你无男子我无妻。我无妻时犹闲可,你无夫时好孤恓(百二十回本金本“孤凄”。) 那几个老和尚赶出来,(百二十回本、金本还有“摇着手,悄悄地…”)指与智深道:“这个道人便是飞天夜叉丘小乙!”智深见指说了,便提着禅杖,随后跟去。那道人不知智深在后面跟来(金本“跟去”),只顾走入方丈后墙里去。智深随即跟到里面看时,见绿槐树下放着一条桌子,(简本“见绿阴树下,放着一张桌子”)铺着些盘馔,三个盏子,三双箸子,当中坐着一个胖和尚,生的眉如漆刷,眼似黑墨,(百二十回本金本“脸似墨装”)肐月答的一身横肉,胸脯下露出黑肚皮来.边厢坐着一个年幼妇人.那道人把竹篮放下,也来(金本没“来”字)坐地(简本“也去坐着”) 智深走到(简本“走入”)面前,那和尚吃了一惊,跳起身来,便道:“请师兄(简本“师父”)坐,同吃一盏。”智深提着禅杖道:“你这两(金本无“两”字)个如何把寺来废了(简本“坏了”)?”那和尚便道:“师兄请坐,听小僧说(金本“听小僧…”)。”智深睁着眼道:“你说!你说!”那和尚道:“(金本还有“…说…”)在先敝寺十分好个去处,田庄又广,僧众极(简本“也”)多。只被廊下那几个老和尚吃酒撒泼,将钱养女,长老禁约他们不得,又把长老排告了出去。因此把寺来都废了。僧众尽皆走散,田土已都卖了。小僧却(简本多个“得”字)和这个道人新来住持此间,正欲要整理(简本“修整”)山门,修盖殿宇。”智深道:“这妇人是谁?却在这里吃酒。”那和尚道:“师兄容禀:这个娘子,他是前村王(简本“黄”)有金的女儿。在先他的父亲是本寺檀越,如今消乏了家私,近日好生狼狈,家间人口都没了,丈夫又患(金本有个“了”字)病,因来敝寺借米。小僧看施主檀越面,取酒相待,别无他意,只是敬礼。师兄休听那几个老畜生说。”智深听了他这篇话,又见他如此小心,便道:“叵耐几个老僧(简本“老和尚”)戏弄洒家!”提了禅杖,再回香积厨来。这几个老僧方才吃些饭,正在那里(金本“那里…看见”)看。见智深嗔(金本用“忿”字)忿的出来,指着老和尚道:“原来你这几个坏了常住,犹自在俺面前说谎。”(简本“原来是你这几个坏了寺院,却俺面说谎。”)老和尚们一齐都道:“师兄休听他说,见(百二十回本“现”)今养着一个妇女(简本“妇人”)在那里。(金本有著字)他恰才见你有戒刀、禅杖,他无器械,不敢与你相争。你若不信时,再去走(金本多个“一”字)遭,看他和你怎地(简本“怎来”)。师兄,你自寻思:他们吃酒吃肉,我们粥也没的吃,恰才(百二十回本金本还有个“还”字)只怕师兄吃了。”智深道:“也说得是。”倒提了禅杖,再往方丈后来,见那角门却早关了(简本“关上了”)。 智深大怒,只一脚踢开了,抢入里面看时,只见那生铁佛崔道成,仗着一条朴刀,从里面赶到槐树下来抢智深。智深见了,大吼一声,轮起手中(简本多个“铁”字)禅杖,来斗崔道成。 怎见的两个和尚比试?一个把袈裟不着,手中斜刺朴刀来;一个将直裰牢拴,掌内横飞禅杖去。一个咬牙必剥,浑如敬德战秦琼;一个睁眼圆辉,好似张飞迎吕布。一个尽世不看梁武忏,一个半生懒念法华经。(百二十回本金本简本无) 那个生铁佛崔道成,手中拈着朴刀,与智深厮并。两个一来一往,一去一回,斗了十四五合。(百二十回本金本没前面一大句,只有“两个斗了十四五合”)那崔道成斗智深不过,只有架隔遮拦,掣仗躲闪,抵挡不住,却待要走。这(简本“那”)丘道人见他当不住,却从背后拿了条朴刀,大踏步搠将来。智深正斗间,只听的(百二十回本“忽听的(金本“得”)”)背后脚步响,却又不敢回头看他,不时见一个人影来,知道有暗算的人。叫一声:“着!”那崔道成心慌,只道着他禅杖,托地跳出圈子外去。智深却待(百二十回本金本“恰才”)回身,正好三个摘脚儿厮见。崔道成和丘道人两个,又并了十合之上。智深一来肚里无食(简本“肚饥”),二来走了许多路途(简本“走多了路”),三者当不的(金本“得”)他两个生力,只得(简本“却”)卖个破绽,拖了禅杖便走。两个拈(金本“捻”)着朴刀,直杀出山门外(金本没“外”字)来。智深又都了十合,斗他两个不过,(百二十回本、金本“智深又斗了十合”)掣了禅杖便走。两个赶到石桥下,坐在阑(百二十回本金本“栏”)干上,再不来赶。(简本没有二人追上来再打“两个也不来赶。”) 智深走了二里(百二十回本金本“智深走得远了”),喘息方定。寻思道:“洒家的包裹放在监斋使者面前,只顾走来,不曾拿得。路上又没一分盘缠,又是饥饿,如何是好?(金本有“…”)待要回去,又敌他不过,(金本有符号“—”)他两个并我一个,枉送了性命。”(简本“洒家包裹未曾取得,路上盘缠没有,肚中又饥,如何是好。待要转去,敌他不过。”)信步望前面去。行一步,懒一步。走了几里,见前面一个大林子,都是赤松树。 但见:虬枝错落,盘数千条赤脚老龙;怪影参差,立几万道红鳞巨蟒。远观却似判官须,近看宛如魔鬼发。谁将鲜血洒树梢,疑是朱砂铺树顶。(金本简本无) 鲁智深看了道:“好座猛恶林子!”观看之间,只见树影里一个人探头探脑,望了一望,吐了一口唾,闪入去了。智深看了(百二十回本金本无此二字)道:“俺猜着(百二十回本金本无“着”字)这个撮鸟,是个剪径的强人,正在此间等买卖,见洒家是个和尚,他道不利市,吐(金本有“了”字)一口唾,走(金本“闪”字)入去了。那厮却不是鸟晦气,撞了洒家。洒家又一肚皮鸟气,正没处发落,且剥那(百二十回本用“小”字,金本用“这”字)厮衣裳当酒吃。”提了禅杖,径抢到松林边,喝一声:“兀那林子里的撮鸟,快出来!” 那汉在林子里听的(金本“得”),大笑道:“我晦气,他倒来惹我!”就从林子里拿着朴刀,背翻身跳出来,喝一声:“秃驴!你自(百二十回本“是”)当死,不是我来寻你。”智深道:“教你认的洒家!”轮起禅杖抢那汉。那汉拈着朴刀,来斗和尚。恰待向前,肚里寻思道:“这和尚声音好熟。”便道:“兀那和尚,你的声音好熟。你姓甚?”智深道:“俺且和你斗三百合,却说姓名。”那汉大怒,仗手中朴刀,来迎禅杖。两个斗了十数合(金本多个后字),那汉暗暗的(金本无“的”字)喝采道:“好个莽和尚!”又斗了四五合,那汉叫道:“少歇,我有话说。” 两个都跳出圈子外来。那汉便问道:“你端的姓甚名谁?声音好熟。”智深说姓名毕,那汉撇了朴刀,翻身便剪拂,说道:“认得史进么?”智深笑道:“原来是史大郎。”两个再剪拂了,同到林子里坐定。(简本没有史进抢劫与鲁智深打架的内容“那史进在松林里见有人来,探头望了一望,又入去。智深回看,认得是史进,咲曰:“大郎做甚勾当?”史进慌忙携智深入林子里坐下。”)智深问道:“史大郎,自(简本有个“在”字)渭州别后,你一向在何处?”史进答道:“自那日酒楼前与哥哥分手,次日听得哥哥打死了郑屠,逃走去了。有缉捕的访知史进和哥哥赍发那唱的金老,因此小弟也(百二十回本金本“也”)便离了渭州,寻师父王进。(简本“小弟自渭州相别,去寻师父王进”)直到延州(简本“延安”),又寻不着。回到北京,住了几时,盘缠使尽,以此来在这里寻些盘缠,不想得遇。哥哥缘何做了和尚?”智深到前面过的话,从头说了一遍。 史进道:“哥哥既是肚饥,小弟有干肉烧饼在此。”(简本“小弟有干肉烧饼在此,请哥哥吃些。”)便取出来与(百二十回本、金本“教”)智深吃。史进又道:“哥哥既有包裹在寺内,我和你讨去.若还不肯时,一发结果了那斯。”智深道:“是。”当下和史进吃得饱了,各拿了器械,同回瓦罐寺来。(简本“智深吃得饱了,史时又曰:“哥哥既有包裹在寺中,我和你去取。”二人各拏器械,再回瓦罐寺来”)到寺前,看见那崔道成、丘小乙两个,兀自在桥上坐地。(简本“看见崔道成和丘小乙坐在桥上”)智深大喝一声道:“你这厮们,来,来!今番和你斗个你死我活!”(简本“今番和你斗一百合!”)那和尚笑道:“你是我手里败将,如何再来(金本无来字)敢厮并(简本“尚敢再来?”)?”智深大怒,轮起铁禅杖,奔过桥来。那生铁佛生嗔,仗着朴刀,杀下桥去。智深一者得了史进,肚里胆壮,二乃吃得饱了,那精神气力越使得出来。两个斗到八九合,崔道成渐渐力怯,只办得走路。那飞天夜叉丘(金本“邱”)道人见和尚输了,便仗着朴刀来协助。这边史进见了,便从树林子(金本没子字)里跳将出来,大喝一声:“都不要走!”掀起笠儿,挺着朴刀,来战丘(金本“邱”)小乙。四个人两对厮杀,斗的一似画阁上的。(百二十回本金本无此小句)(简本“遂与丘小乙併力杀来。智深得了史进壮胆,又吃得饱了,却与史进来迎。四人在桥下厮杀”) 但见:和尚嚣顽,禅僧勇猛。铁禅杖飞一条玉蟒,锋朴刀迸万道霞光。壮士翻身,恨不得平吞了宇宙;道人纵步,只待要撼动了乾坤。八臂相交,有如三战吕布;一声响亮,不若四座天王。溪边斗处鬼神惊,桥上战时山石裂。 智深与崔道成正斗到间深(金本“深涧”)里,智深得便处,喝一声:“着!”只一禅杖,把生铁佛打下桥去。那道人见倒了和尚,无心恋战,卖个破绽便走。史进喝道:“那里去!”赶上,望后心一朴刀,扑地一声响,道人倒在一边。史进踏入去,调转朴刀,望下面只顾肐肢肐察的搠。智深赶下桥去,把崔道成后身一禅杖。可怜两个强徒,化作南柯一梦。正是:从前作过事,无幸一齐来。(金本无此句)(简本“崔道成被智深一禅杖打下水去,那道人见倒了道成便走,被史进赶上一刀砍死。”) 智深、史进把这丘小乙、崔道成两个尸首,都缚了撺在涧里,两个再打入寺里来。(简本“智深、史进却入寺去”)(简本有见字)香积厨下(金本有“拿了包裹”)那几个老和尚,因见智深输了去,怕崔道成、丘小乙来杀他,自己(简本有却字)都吊死了。智深、史进直走入方丈后角门内看时,那个掳来的妇人,(简本有“亦自”二字)投井而死。直寻到里面八九间小屋,打将入去,并无一人。只见包裹已拿在彼,(简本“入房里看时,包裹已拏在彼”)未曾打开。智深道:“既有了包裹,依原背了。”(百二十回本“鲁智深见有了包裹,依原背了。”)再寻到里面,(金本无前面两句半)只见床上三四包衣服。史进打开,都是衣裳,包了些金银,拣好的包了一包袱,背在身上。(金本无此小句)寻到厨房,见有酒有肉,两个都吃饱了。(金本“见鱼及酒肉,两个打水烧火,煮熟来,都吃饱了。两个各背包裹”)灶前缚了两个火把,拨开火炉,炭(百二十回本金本“火”)上点着,焰腾腾的先烧着后面小屋,烧到门前。再缚几个火把,直来佛殿下后檐点着,烧起来。凑巧风紧,刮刮杂杂地火起,竟天价烧(金本“火”)起来。(简本“智深、史进收拾房中衣服,并些金银,包做两包,将寺举火烧了。”) 怎见的好火?但见:浓烟滚滚,烈焰腾腾。须臾间燎彻天关,顷刻时烧开地户。燎飞禽翅尽坠云霄,烧走兽毛焦投涧壑。多无一霎,佛殿尽通红;那有半朝,僧房俱变赤。恰似老君推倒炼丹炉,一块火山连地滚。(只有百回本有) 智深与史进看着,等了一回,四下火都着了。二人道:“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俺二人只好撒开。”二人厮赶着行了一夜。天色微明,两个远远地望(金本无望字)见一簇人家,看来是个村镇。两个投那村镇上来。独木桥边,一个小小酒店。 但见:柴门半掩,布幕低垂。酸醨酒瓮土床边,墨画神仙尘壁上。村童量酒,想非涤器之相如;丑妇当垆,不是当时之卓氏。壁间大字,村中学究醉时题;架上蓑衣,野外渔郎乘兴当。(金本简本无) 智深、史进来的(百二十回本、金本“到”)村中酒店内,一面吃酒,一面叫酒保买些肉来,借些米来,打火做饭。两个吃酒,诉说路上许多事务。吃了酒饭,智深便问史进道:“你今投那里去?”史进道:“我如今只得再回少华山,去投奔朱武等三人入了伙,且过几时,却再理会。”智深见说了道:“兄弟也是。”便打开包裹,取些金银(金本“酒器”),与了史进。二人拴了包裹,拿了器械,还了酒钱。二人出得店门,离了村镇,又行不过五七里,到一个三岔路口。智深道:“兄弟,须要分手。洒家投东京去,你休相送。你打华州,须从这条路去。他日却得相会。若有个便人,可通个信息来往。”史进拜辞了智深,各自分了路,史进去了。(简本“到酒店内吃了酒饭,智深问史进曰:“你要往那里去?”史进曰:“我要往少华山,去投奔朱武等。”智深便打开包裹,取些金银与史进。筭还了酒钱,各拿了器械出了酒店。行到路口拜别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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