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三）

        “我知道，”戈登笑着说，“确实很突然，上一刻我正打算交还警徽，下一刻就成了警长。”

        “得了吧，我们都知道这是你应得的，不论是资历还是能力，你都是这座警局最有资格成为警长的人。”

        戈登啜了一口酒，说:“但在哥谭？韦恩先生这么不遗余力的帮我，一定有什么大事让我去做。”

        莎拉调侃道:“得了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说你没有在心里偷着乐？”

        戈登笑道:“好吧，你抓到我了，我承认我有罪。”

         莎拉看向不远处侃侃而谈地布鲁斯，说:“所以，你和布鲁斯……”

         “是啊，”戈登也望了过去，“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还记得我。”

         “那请问警长大人，我们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戈登耸肩道:“我不知道。”

        莎拉闻言噘嘴，道:“你和布鲁斯以及你们的大男子主义。不说就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亲爱的，我……”

        戈登自觉失言，莎拉也看向别处。戈登心中正自懊悔，却见莎拉用手指将一挑发丝卷起，说:“那……下班后想一起出去坐坐吗？”

        “我……”戈登一阵心慌，“抱歉，我把芭芭拉留在家里了一整晚，我想我最好先回家查看下她的安全。”

        “我理解。孩子哈，永远是父母的心头肉。”

         “嗯。”

       两人默默地喝完杯中的酒，戈登放下酒杯，转过头看向莎拉，空着的手不知道放在何处:“我最好去听听布鲁斯说些什么，你知道的，以免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嗯。”

        “是真的。布鲁斯只跟我聊过两次天，一次让我逮捕了德雷克，一次通知我就任警长，谁知道一会儿不见，他又会整出什么踏天的新闻。”

        莎拉看着戈登的背影，想着自己的心事，忽然听到背后有一个声音说:“所以，莎拉阿姨，你和我父亲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莎拉吓了一跳，回过头却正对上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盖在一张破旧的土黄色斗篷下面。

       “芭芭拉，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这件事说来有趣，只要在街头涂鸦，你就可以混进任何一家警局。”

        “你是怎么没被认出来的？”

        “我猜是因为我很擅长变声。”说着，芭芭拉压低了声音，“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阴沉恐怖黑暗？”

        “那你是怎么没被关起来……算了，反正的确找到了某种办法。”莎拉望着人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你和我爸什么时候结婚？”

        莎拉笑了，说:“没那么简单的。芭芭拉，你是个好孩子，戈登他也是一个好人，只不过……”莎拉顿了顿，“只不过我现在必须把你送回家了，你最近已经被你爹抓到过一次，如果再被他发现你偷偷溜出来，你一定会被关禁闭关到天长地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