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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探国学何去何从

2023-02-25 22:09 作者:林秀天下  | 我要投稿


经史不可分。

(历史的局限性,得益于识受制于识,人文太强大阉割了自然究理意识OW)

▼一、治史:先看通史,再治断代史,而专治断代史,效果微细;

经是古代的断代史。经看作古代的历史,以参考后世古今种种变迁,避免经学家最忌的武断、琐屑。


▼二、治经:先治通史,与通史融通。主张比类求原,以经史相融谋经学进步。

1)比类求原践行:《尚书》《春秋》,是后代“编年”“纪传”两体之源。刘知几曾说“纪传”是源于《尚书》,“编年”是源于《春秋》;章学诚曾说后代诸史皆本于《春秋》。二人主张不同,考诸事实,诸史不尽同于《尚书》《春秋》,而诸史滥觞于此。

2)治经方法:①对制度,下则求诸子《六典》《会典》诸书,上以归于《周礼》《仪礼》;

②对地理,下则考诸史及地舆志,上以归于《禹贡》及《周礼·职方志》;即风俗道德,亦从后代记载上求源经典。


▼三、哲学

1)中国哲学

①晋代为清谈,只有口说,讲来讲去无证据。

②宋、明为理学,有道学问、尊德性之分,自己却渐有所证。

③清代专在文字上求,以此无专长者,如戴东原著《孟子字义疏证》;阮芸台讲性命;陈兰甫(陈澧)著《汉儒通义》,局限在文字、训诂上求。知哲理求之训诂无用,即一理为人人所共明而未证之于心,也没用处,而须直观自得。

④王阳明辈内证于心,功夫深浅各有不同,所得见解,也彼此歧异,是事实上必有的。理,佛是目的地,人所由的路不能尽同,所见的理必不能尽同;不尽同和根源上并无不合。

⑤佛家内证功夫最精深,而那些堕落的就专在语言文字上。

2)西洋哲学,是精理的想象有理论无事实,未能证于心,一无根据,不能到宋学的地步,彼此立论,可各走极端。

①近代法国哲学家柏格森渐注重直觉,和直观自得相近。

②心象在人的精神界,究哲理不可像天文家讲日与地球的距离一样,测成某距离为已精确。


▼四、文学

依发情止义求进步。“发情止义”出于《诗序》;“情”是喜怒哀乐的“情”,“义”是礼义的“义”。意义再推广:“情”是“心所欲言,不得不言”,“义”是“作文的法度”。

1)文章

①桐城派的文章,非无法度。细读一过总觉无味,其文止乎义,非发乎情,所作游记、论文,不过在试己笔墨。

②王渔洋(王士祯)的诗,法度非不合,但不能引人兴趣;也因他偶到一处,即作一诗,仿佛日记一般,并非有所为而作。

清初侯方域、魏叔子(魏禧)以明代遗民,心有不平,发于文章,非无感情,但又绝无法度。

③明末大儒黄梨洲、王船山(王夫之),学问博,有兴亡之慨。黄文既不类白话,又不类语录,又不类讲章,实像批语;王船山非常生硬,非故意如此。文学非但要“止乎义”,还要“发乎情”。初作文,仅有法度,并无情,用以练习则可,用以传世则不可,仿佛习字用九宫格临帖。

④韩昌黎自以为因文生道,顾亭林对于这话有所批评。实在昌黎之文,并非无情无义,如《书张中丞传后》自是千古必传,但他所作碑志量大,且多止于义、不发于情。

⑤苏东坡的,史论有故意翻案的、有不必作的,如同场屋文,非出于情作;其古文中非无此,只是较少一些。


2)诗词

诗于情更深,专以写性情为主。

①过一处风景,即写一诗,实不能佳,宋代苏、黄的诗就犯此病。

②苏境遇不佳,诗中写抑郁不平的多,随便应酬的诗也很多,损其价值。

唐代杜工部身遇乱世,且穷困,诗中有情之作,居半数,其他也有到一处写一首。

③杜之前诸诗家,少无情之作,即王、孟也首首有情。

④古代诗如《大风歌》《扶风歌》全是真性情流出,一首便可传。(只是鉴于整理,其出处《国学概论》作者:章太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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