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 哈卡玛篇——Stay Gold，Stay Foolish
陈旧的砖瓦偶会遗落昨日的尘埃，阳光穿透多血的枝叶洒落下温润而蓬勃的光斑，人类的残垣似乎完全融入这片再也不被人类定义兴衰的时光之中，陈旧的排演厅堂内，那旧时文明的子嗣仿佛仅是徒劳的过客，而非注定的归人。
“….若你不再予以我爱慕，我便自愿离去…..”荒废的室内长椅之前，灰鸦小队的指挥官正似乎从事着某种越俎代庖的工作，他凝视着投影中略显晦涩拗口的词句，深情而恳切地对着空无一人的长椅剖露心语，“…哪怕世界鲜艳而美好，我仍会颤抖….”
“…. 亲爱的，是时候把疑惑抛在脑后…”似乎是不甘于这番情深意切之后的沉寂，他又颇为意义不明地微微调转角度，佯装是另外的他者如此回应，“…. 牵起我的手，我们会一起光耀万物。”
“…..呼….什么啊…..”在以有些疲软的口舌斟酌试探少顷之后，他难掩退意地掩面扶额，斑驳锈迹的窗台沁透着可被塑形为任何欢乐的光明，但他却觉得这样的明媚并不属于自我，有的只是乐景衬哀情的几分寂寥，“….为什么偏偏选到了话剧表演….我根本不擅长啊…..”
“………”长椅似乎矜持地沉默着，仿佛其上依附着一位自梦中捏造的完美红颜，而此时此刻，这般可是任何幻想的绝美正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自己。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长椅，那被矫情辞令纠缠的脑海似乎开始陡然欢脱地运转起来…….
所以自己应该选谁来搭戏？似乎就如艾拉所言，任何自己熟识的异性构造体或许都不会推辞，但真要遴选一位此刻潜藏着贤淑温和气质的女孩作为妻子….恐怕在这般严苛又一厢情愿的遴选下，胜任者倒是寥寥无几。
若是选择丽芙，恐怕后者已经面红耳赤到期期艾艾…若是选择比安卡，或许后者虽会欣然悦纳，但….似乎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那若是选择薇拉….免了….让此人胜任妻子一角，恐怕要比品尝过季水果更令人无所适从……
微风轻拂，作为道具的千纸鹤似乎悠然滑坠，但却又并未被引人循规蹈矩的地心引力所捕获。它仿佛一只微小的、被折叠过多次的信纸，在飘飞的黎明中挥动着被笔迹临摹的翅膀，在空气的尘埃中找寻方向，宛如一瞬璀璨的夜昙，它轻柔掠过空寂的虚无，随后在冥冥中的必然中，近乎不可能地飞落至不可能之人的脚边，似乎在纪念并铭记着这不可能的重逢。
“……评估灰鸦指挥官生理状态及诸多不肯抗干扰模因…..”白色似乎并不全然代表虚无于冷寂，它似乎还蕴藏花瓣熹微之时的萌动，歌咏着某篇被该遗忘于繁忙时空的永恒，或许当她扬起眼眸，倾吐惯然的淡漠时，一切才会如期呈现，“…..预测你背完此页文稿的时间大概为4天零7小时，恐怕无法响应2日后的话剧演出。”
“….嗯…是你？”机械而清淡的字句宛如无形的刀刃，稍显凉薄地扎入指挥官本就厚度灵活的自尊，他略显僵硬地停滞下因了无旁人而颇为浮夸的动作，他掩饰般将自己的捶胸顿足巧妙更改为平静的若有所思，“…..你之前不是说…你们要离开这个保育区了吗…哈卡玛？”
“….尽管这里名义上并不再是机械教会的管辖区域，但我并未将其移出我的武装巡视范围。”名为哈卡玛的女孩缓缓抬起眼帘，似乎在凝聚着在那澄澈眼眸中所稀缺的些许柔和，那不断迫近的淡金色流光似乎多些明媚的暮色，少些黯淡的朝阳，“…要想让奇迹维持在较高的概率，就理应扩大巡视范围以增加样本。”
“….…”他似乎因这略显矫情与浮华的言语而出神片刻，随后便在杂乱琐碎的追忆中，捡拾起了与她一同将彼此的相遇定义为所谓“奇迹”的片段，尽管她作为机械似乎并不理解何谓委婉矜持，但眼前人似乎无意做到了重逢的含蓄，“….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不得不跟这里暂住的孩子们表演话剧的呢？”
“….因为我习惯持续观察目标，你这几日的起居行踪都已记录入私人数据库。”哈卡玛旖旎柔金的眼眸倒映着苍白的雪色，那不加审美修饰的直率如若象征永恒的冰雕，让人莫名感到安稳，但又因那身不坚低的空洞望而却步，额前温的白发分为两股，温驯谦和地垂坠于两鬓之际，“….但唯有眼下才是能维持最低风险与你接触的最优时机。”
“….虽然我知道你说的肯定句句属实，但我的起居….你是认真的吗？”指挥官的眼角略微抽动，毕竟他可不愿自己喜好在浴室哼歌的习惯被眼前人知根知底，但眼下又似乎并非纠结这些琐事的最好时机，他略显恳切地抬眸打量着她，随后才任凭藏匿于心的那份喜悦自然流溢于嘴角，“…虽然有些意外，但很高兴再见到你。”
“…我知道，这是人类交集行为惯常使用的礼貌术语。”哈卡玛似乎颇为笃定地点点头，清淡如烟的眉宇使得那本就匮乏灵韵的眼眸总是氤氲几分漠然与空洞，“…那么作为礼尚往来，我也很高兴再遇到你。”
“….唉….是的…然后我们人类客套起来一般会再说一句有何贵干….”酝酿许久的纯粹情谊被这般敬谢不敏，指挥官没由来觉得有几分对牛弹琴的自暴自弃，“…那么哈卡玛你找我是有何贵干呢….”
“….嗯，我想帮助你完成话剧演出。”哈卡玛微垂眼帘，嘴角那微不可察的弧度正因寡淡，才会让他意犹未尽，她缓缓攥紧右手而虚贴于胸前，像是想借由这个动作让一切悬而未决的心绪都涤荡明晰，“….这个任务在目前的任务选框中占位第三。”
“…诶？帮我吗？”尽管指挥官明晰眼前人总是在平淡乃至稚气之处锱铢必纠，但这般唐突的请求…应该是宣告….仍是让他颇为惊讶，“…为什么？”
“…因为根据以往的谈话记录，你拒绝我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她那素白而不加任何雕饰的脸庞似乎因窗外氤氲的阳光与浮尘而涨溢起几分生动，剔透的光线仿佛游弋于平整的玉石上一般，她平静地宣告着，仿佛已然杜绝了一切其他的可能性。
“…..哪儿有你这样蛮横的理由啊….”他似乎顿时感到身心俱疲，索性在那暂且充当自己伴侣的长椅上随意靠坐下来，“…虽然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有点怀疑你能不能表现出类似喜怒哀乐之类的表情….毕竟话剧总是需要非常鲜明的情感…..”
“….你应该清楚，我能够模仿人类定义中的大部分人格。”在聆听那略含疑虑与踌躇的答复时，哈卡玛平整纤丽的眉宇宛如石膏塑像的棱角与纹理，仿佛在未来的时日都诉说着一成不变的永恒，却又在风蚀中缓慢更迭着情态——“例如….”
“……….”他仰视着逐步靠近的高挑阴影，那振振有词步履从容不知为何竟让他陡然忐忑起来。
“….可爱～～”只见眼前人忽然俏皮灵动地忽闪起素来波澜不惊的眼眸，她伸出双手娇俏地在空中虚挥片刻，附俯身亲昵地摇曳着纤细的腰肢，刻意地展现着猫的质感与哲学，但这般令人惊诧的表演似乎只够持续昙花一现的须臾，眼前人随后又飞快收敛起方才的失态，再度罗列起各色迥异的情态。
“….严肃。”哈卡玛颦蹙起平淡如水的眉目，她搂抱起双臂，义正严辞的肃穆中似乎沁透出一股真心实意的茫然，一丝不苟又毫无实感。
“….反叛！！”她睥睨纵横地伸出手指指向指挥官的眉心，似乎刻意傲慢地颔首俯视着他，本就清浅的语气陡然又如膨胀的土豆球般中气十足。
“…………”指挥官挑起地眉宇长久地僵硬着，眼前人所展露的活灵活现丝毫不亚于一场大变活人般诡异，只是在她施展完本领神通之后，罕见保持了沉默。
“………..”
“….额…..好吧….”似乎是察觉到四周已经逐步蔓延开莫名尴尬的气息，指挥官只能不置可否地略过点评，“….我们要扮演的是一对新婚夫妇….不过….你真的可以吗？”
“….你是在质疑我不能胜任你的妻子么？”哈卡玛颇为恳切地颦蹙起眉目，她那向来难有起伏的声线似乎因为指挥官某种虚无的错觉而稍显顿挫，仿佛夏季的热风将晶莹的雪地扬起剔透的尘埃。
“….是的…”指挥官不禁无力扶额，为什么眼前人那一本正经的谈吐总是如此容易混淆所谓的现象与本质，他微张口舌，“…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的，那么开始进行身份验证。”只见眼前人施施然躬身贴近，瑰明灿而略显迟滞的眼眸在如此贴近的距离中也可软化心灵，柔素的脸庞占据着他的全部视野与心神，让寡淡的呼吸作为清纯而无意的引诱，“…灰鸦指挥官，男，人类，血型O型，黑发棕瞳，外形俊朗…..”
“…..等等…你这是在？”他下意识想要后仰闪躲这突如其来的温度，但过于剧烈的弧度让他后脑霎时撞上长椅后的灰墙，“….突然这么近….”
“….正在记录爱侣的个人信息。”哈卡玛似乎不依不饶地更为靠近，好让彼此的距离维持于方才的咫尺，“…爱侣关系将持续至后天下午10点，若之后你想重新与我达成此项关系，我可以重新调取数据。”
“…..怎么搞得跟读档似的….”
“….数据登记完成了，亲爱的。”哈卡玛平淡如水地道出这颇为亲昵的爱称，金色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沉郁与镇静，似乎看不出任何微妙的灵动，她微微垂眸，只是在恒久懵懂纯净间，多了几分与其淡漠不相称的身份与关系，“…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丈夫。”
“….能不能先别用丈夫这个词…有点不太适应….”指挥官略显纠结地移开忽然局促的目光，他无论如何也不曾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在一个机械面前面红耳赤，“…能不能先循序渐进？”
“….知道了，老公。”哈卡玛表示善解人意地点点头。
“……………”指挥官欲言又止地如鲠在喉片刻，他微张口舌，随后又仿佛认命般选择继续让这辆脱轨的列车继续奔驰，“…好吧…那按照剧本….现在请你做一个嗔怪的表情吧。”
“….我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嗔怪是指？”
“…就是既表现出高兴，但又要让自己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不明白，既然高兴…那为什么还会生气？”哈卡玛缓缓颦蹙起眉目，明媚如阳光的眼瞳似乎也会偶有阴翳黯淡之时，她侧坐于指挥官身旁，做工精巧的双手轻搭于双腿之上，后者被纯白无尘的裙裾缭绕遮掩着来自金属躯壳的异样美感，“….你是想让我扮演一位精神分裂患者么？”
“…..也不能这么说…最多叫反覆无常和不坦率吧….”似乎可以毫无约束地对她谈起自己从不刻意提及但颇为介怀的话题，指挥官有些莫名执着地挥动着手臂表情达意，“…你不觉得这样的女孩子很可爱很有魅力么？”
“…富有魅力的精神分裂症。”哈卡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已更新灰鸦指挥官的择偶条件。”
“….喂…你别自作主张什么都乱写啊…”指挥官下意识想要打断这自说自话的事无巨细，在发现自己无力阻止无形的思维逻辑后，只能就此作罢，他轻挠着眉心，索性继续放飞自我，好让她尽可能记录下更为莫名其妙的话术，“…不过我觉得或许还真不错….女朋友如果几个小时就换一次人格…那岂不是交一个女朋友就相当于交了好几个？”
“….你已经有我了，却仍然念想其他异性么？”哈卡玛仍旧面容寡淡地展露着漠然，那恒久无波的深神情却似乎刻意显得平实而毫无涟漪，她略有芥蒂地将手轻扣于胸前，似乎是在处理些许生涩的未知情绪，“….按照黄金时代的律法，你便触犯了重婚罪。”
“…..拜托…只是说说而已….”指挥官头一遭觉得自己思维跳转的活跃度居然不如一位懵懂纯粹的机械体，但更为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在于，他总会因她的话而产生如此明显的动摇，他下意识暗觉不妙，却又不知如何挣脱，“….怎么你还当真了。”
“….所幸我们只是在排演话剧，所谓的重婚罪并没有实施的事实证据。”哈卡玛似乎如释重负地轻舒一口馥郁的气息，她微扬素来了然无波的眉目，似乎无比生动地表达着为他而舒心的真切情绪，午后的阳光如幻影般无形剔透，她也如蜃楼般…..呈现着世上本不该留存的诚挚与懵懂，“…真好。”
“…原来你还记得我们是在排练话剧啊…..刚才倒是很入戏嘛…”指挥官莫名觉得自己一阵气短，但又只能眼看着这思绪清奇之人无可奈何，“….好了好了，回到正题。既然你不明白如何表现这种复杂的情绪…….那要不要先试着从一种情绪自然转化为另一种情绪？只要不像刚才那么生硬就好。”
“….转化….但我似乎没有相应的参数和参考系。”那沉静肃穆的固执冰雕顿时松动，本就以木讷为回应的面容似乎陡然沾染上难以言喻地困扰，若没有值得信赖依附的精确信息，她便宁愿颇为肃穆地保持着古旧，“…若将你方才的种种要求放入考虑判定，那么我完成表演的概率似乎不及3.26%，居然会这样…果然还是因为…我不是人类么。”
“…..没事的，这样的工作就算是人类也不一定能够做好啊。”似乎是察觉到眼前人陡然的几分真切失落，指挥官方才那漫不经心的苦闷又悉数退却，只是留以令人宽慰的微笑，“….不用自责。”
“….和你相处之后，我逐渐愈发感到自己和你们人类之间总是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哈卡玛那点到为止的困惑宛如浮光掠影的飞星，如此短促，却也让人更为珍重，因为情感便是她予以自我与他人最为旖旎的光景，“….我在阅读各类有关人类的记述文献中….总会看到人类拥有心…莫非我之所以理解不了人类…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心么？”
“….我倒不觉得这与有没有心无关。”指挥官略微调整一下坐姿，眼眸中闪送的志趣似乎与里共下一盘国际象棋相差无几，“…我认为比起机械，人类只是更喜欢做一些无意义的事而已。”
“…你的意思是，人类其实并不如机械么？”哈卡玛微微扬起眉宇，那略显茫然的神色似乎并无任何无关紧要的胜负欲，只是宛如最为冷漠的执笔人般，将四季更迭与生命凋折以简短的笔触记录于卷轴，“…追求不了绝对的效率，那么衰败也便是情理之中的事。”
“….并不是这样…我的意思是，我们其实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做所谓正确的事。”指挥官微微扬起嘴角，似乎想从自己珍藏的些许回忆中抽取几只糖果与她分享，“….我们其实花费了人生中绝大部分时间在并没有什么意义的事上，就连有时我们为何欢笑和哭泣的原因也不知道，总是如无头苍蝇般，在狭小的人生磕磕碰碰。”
“….听起来的确非常不可理喻。”
“….但是我们也同样擅长在无意义中去发现所谓的意义，我们不仅发现了美丽的星辰，也同样发现了我们丰富的内心。”指挥官缓缓将手贴于自己的胸膛，“….你们很聪明，但却不如我们笨拙，笨拙也很重要。”
“……正因为笨拙，所以才会对其他的事物感到好奇么？”哈卡玛微微偏过头，白色的发丝宛如空气的结晶般飘散而轻盈，“….是不是只要学会好奇，那么我就能懂人类的感情？”
“….虽然我不敢打包票，但是我想想啊…”指挥官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他微微蹙眉，思虑良久后正色道，“…根据我的推演，概率大概为90%以上。”
“….如此含糊的数据，人类的算力还真是悲哀。”某人似乎哀其不幸般垂露怜悯的眼眉，短促而富有节奏地微微摇曳着素白的脸庞，“….我最近在一直学习如何思念，大概方法是仰望遥远的星空，你认为我的方法正确么？”
“….我认为，只要你的内心拥有想要思念谁的念头，那么其实你就已经在思念了。”指挥官将话剧文稿放在椅边，他仰望沁透微光的残旧屋顶，让目光升跃至寰宇，想要下意识找寻一颗自由的星宇，“…..我也时常想念一位遥远的朋友…也不知道现在她在哪里。”
“….那么…如果我想要爱你，那么我是否便学会了爱？”哈卡玛纤丽的眉宇宛如一抹轨迹悠然的流星，在极地夜晚相悖的时空降临下似乎显露温柔而破碎的光影，她如此纯粹，似乎只想寻求一个答案，但在纯粹之下，又仿佛表露着某种超越信任之上的情绪与愿望，“…如果按照你刚才的逻辑的话，应该是这样推演的。”
“…..额？怎么突然话锋一转变成这个？”指挥官此刻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善解人意与深邃心绪过于脆弱，眼前人只需漫不经心地无意询问，自己的心脏便会过于殷勤地抑扬顿挫，“…完全不一样好吧….我们这个只是演戏而已….那个…我的意思是…..还是需要循序渐进方式来达成这种情感才行….”
“…..循序渐进……我明白了。”哈卡玛若有所思地沉吟少顷，随后突然以双臂轻扣于他脖颈，她微微垂下眼帘，正好与他鼻尖相触，呼吸交融，她微露唇齿，让一阵阵香甜如桂的清淡鼻息不断轻唤着指挥员浑浑噩噩而六神无主的意识，“…那么，请与我接吻。”
“…….！？”不堪一击的心形促使他下意识想要惊跳而起，但自己过于脆弱的身体却又被眼前不由分说之人沉稳而严密地桎梏于此，他略显踌躇凝视着眼前人近在咫尺的唇瓣，“…那个…真的有必这样么…..或许还有其他方法….”
“….不建议你拒绝，根据对你面部表情和内分泌的监测显示，你其实非常期待。”哈卡玛微微偏头，让绵软挺翘的鼻尖与他无意间亲昵地摩挲而过，她似乎并不理解后者为何如此焦躁不安，于是便一厢情愿地安抚道，“….不用担心，我刚刚查阅过资料，已经掌握了让你最舒适的方法。”
“….额…请再给我点时间心理准备一下！”
“…好，已经将代办选项设定为下午3点，届时请准时与我接吻。”
“…哈卡玛小姐，只要你不要再提这两个字….我就什么都满足你。”
“….嗯，接受请求。”
浸泡于温水的绵软栀子花，似乎便可稍稍形容她的美好，当指挥官回味起那个被奇迹映衬的午后时，总会轻笑着如此感慨，然后顺便抱怨某人如今可不如以前那么好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