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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梦

2021-07-27 16:21 作者:----Blind  | 我要投稿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里,因为台风天而宅在家里无所事事的人,变得更加自闭了。因为熬夜而缺乏睡眠,刷着手机上小说的她终于慢慢放松了手臂,在亮着惨白日光灯的卧室里入睡。

       现在是七八月之交的下午,是台风离开后的下午,然而她并不想出门,还是惰性一样地把蝉鸣、热浪与阳光固执地隔绝在窗户与窗帘外,还是惰性一样地窝在床上。

       就这样睡着,进入了一个被迫审视自我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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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地,我听见房间外讲话的声音。勉强睁开一点眼睛,发现房间里昏暗一片——我之前在干什么来者?现在在午睡吧。然而还不等我思考清楚自己的处境时,一个低声絮絮叨叨着的男人的声音传到我耳里。按理说我会就此清醒过来的,但我却假装睡过去了——那是父亲的声音。

        “真是的,又这样睡过去了。”我感到一双男性的大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提抱起来,接着是细细簌簌的声音,应该是在调整床单和空调被,“高考累坏你了,真是辛苦啊。”最后听到他轻声地说着。

       真是久违啊。那个男人离开后,我躺在床上,震惊得既睡不着也醒不过来——高考结束后,我回到那个阔别已久的房子了吗?他有多久没有对我做这种动作,说这种话了呢?现在无悲无喜的我无法得知,所有梦境都结束后的我坐在桌前流着眼泪写下这段文字。

       大概过了一会,依然是昏昏沉沉的我却能做出观察环境,认识环境的行为了。这个卧室的布置还是依然熟悉,只不过少了一些东西而已。我从曾经属于父母的双人床上坐起来,试图往外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我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清楚——我就是固执地认为母亲也在这里,她应该就在厨房里。

       可是我还没走到厨房,就看见窗外闪过几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此世界的精灵——马娘。不对,没有窗户的才对,这里可是五楼啊。

       那个应该是生野狄杜斯吧……标志性的眼镜……忽然,母亲的呼唤声将我拉了回来,那听起来真是虚无又飘渺。然而我没有丝毫迟疑,甚至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又回到以前了吗?也不坏,我不会拒绝也不会接收。

       但真正的当务之急,是那几个马娘——往常,如果遇到这种离谱的事,我一定会认为自己在做梦,然后立刻无聊地醒来,但这次我却相信她们确实应该存在于此,而且她们认识我。

       得赶紧去做待客的准备!我慌乱地收拾起自己,并且寻找起给客人用的拖鞋——也许是因为看到狄杜斯的缘故,我竟然从那时就以为自己在目白麦昆的体内(一心同体可不是这样的!)。麦昆会怎么做呢?我没有接触过任何的礼仪知识,我也肯定不是目白麦昆,她是不会出现在普通小区公寓的五楼内的!然而越是在做这些准备的时候,越是回想起她的不服输时,我就越加坚信我就在她体内。我的一切行动都带上了“不能给她丢脸”的暗示。

       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催促声,我匆忙提着拖鞋走向门口。在做这些的过程中,眼睛不知不觉间就看清楚了整个室内和我的全部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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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睛,吸顶日光灯发出的惨白光线无情地打在我脸上,寂静的屋内提示着我现实的处境——我的梦已经结束了。

       习惯性地从床头柜取过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半,紧接着就弹出了赛马娘游戏的提示——我唯一能看懂的就是“TP全回复”,旁边配着目白麦昆的游戏头像。翻开通讯录,根本找不到和那个男人的通话记录,就连最近一次在短信上的吵架也是几个月前——是啊,他又不是梦里那个人。

       后脑酸疼,是睡太多了还是熬夜的缘故?我也不清楚。真是个令人怀念又悲伤的梦,我不应该忘记它。这么想着的我,立刻从床上起来,拿着手机坐在桌前,一边单曲循环着《one last kiss》,一边写下了这些文字。

2021.7.27

15:59


附:两处分割线之内的为梦境内容。

       最近赛马娘相关太上头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然,一些封尘心底的东西也被搅动起来了。

本来想拿这张自己画的作封面的,结果因为尺寸问题不得不放弃。(没有学过绘画,只是临摹,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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