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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剪的视频着迷,也是很自恋了。
每天看上两三次,虽然不加播放量,又浪费流量。
写论文查了很多资料,大都是史书,想起来学校中华书局那部《史记》,很多翻译有些别扭。现在倒是不再纠结,觉得不合适的,找找资料自己理解一下也就是了。如果以后有时间的话,希望可以看完二十四史,读完诗经乐府唐诗宋词。再多读一点鲁迅先生,汪曾祺,王小波。三体,异度侵入还没有看完,王家卫,张国荣的电影,很多很多都要等着论文写完。
电脑里软件换了好多,之前投了猫脱的简历没有带来工作,倒是学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收藏了一些素材处理,剪辑,后期的教程。用手机流量下载各种安装包,找攻略收拾像乌龟一样的网盘,最后发现还是两块钱买个两天的会员划算。
将近两个小时没能睡着,闭上眼翻来覆去怎么都不行。不是每一天都可以早早睡下,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但是挺折磨人。很久不听相声睡觉,不想过多依赖什么,可是明明有些累了,偏偏就是睡不着,无奈。有时候一段五十分钟的相声都不够让身体睡过去。
昨天早上四点多做梦被吓醒,忘掉了什么梦,可能是不想记起来。上次梦到以前的人,对自己视若无睹,折腾过来折腾过去,把自己折腾醒,然后赶紧再接着睡。然后做着另一个夢,很多时候发觉是在梦里,却又不想醒过来。不能说不想做类似的夢,有些人梦里见到了,或者梦里见不到都是一样的。离奇的梦,离奇的剧情,和各种各样的人。
没梦到,连做梦都没有你。做了梦,只能在梦里见到你。没完没了的死结。
论文写到五千六,这几天都不想动,干耗着时间,空空落落没有着处。这么长时间的寒假,写了不少东西,自己都记不清什么跟什么。仅仅是出于,爱好?大概是这样,想法越来越停滞,风格从来就不会有点变动。
原地踏步了这么久,哪一天会再往前走?
前天激光割了头上的肉瘤,听着切割的声音,滋啦啦地在头顶响,伴随着“奇怪”的疼,还有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从小陪着长大的那块东西,扔进了垃圾桶,或许它还会再长出来吧。一星期里不能沾水,也就不能洗头,每天都洗头的习惯就有些难受。以后可以剪成很短的头发,戴上帽子,再配一副眼镜,应该会有很多人认不出来吧。
房间里不开灯,窗户透出月亮的光,今天没有听到好似啄木鸟凿树噔噔噔,邻居今天没有亮露灯露灯。偶尔听到路上有卡车开过去的发动机轰鸣,没有风,也没有什么异动。
人的悲欢并不相同,也不相通。鲁迅先生原来怎么说的记不大清,个人看来生活已经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心力交瘁,哪还有闲工夫去感叹那些有的没的。也就是学生时候精力旺盛,相对轻松,可以胡思乱想。
论文和侠客有关,太史公记载一句“士为知己者死”,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死,还是为别人。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如果有一个能互为知己,该是多幸运。略微明白了一些“士为知己者死”的意思。
这个人顽固,偏执,不可理喻。认准的东西听不得别人的劝,脾气上来南墙也就撞了,没由来的发脾气,低气压。不善于推销自己,也不和任何人表露心迹。
说的话,做的事,写的字都不像是出自同一个人。心里想的和外面表露的差距太大,时常有种错乱的感觉,然后又无比正常。也许所有人都是这样,不独这一个。剑魔有一句台词说:我知道潜藏在人类内心里的是什么。人类的复杂在于会思考,有观念,简单的人几乎不存在,除非他从来没有心理活动。
抑制住想要打一个电话,发一条消息的冲动,也很清楚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后的事情都不好说,谁也无法保证会出现什么。情绪这种东西最好都是慢慢悄悄消化掉,每一天早上依旧是那个平常的样子。
又是一年春天了,今年很特殊。衣服都放学校了,家里只有一套这个季节可以穿的衣服,一双鞋。如果再不开学,真的就没有衣服可以穿了。最重要的是没有生活费,也就没有钱,花呗还要还,想想这些就觉得挺刺激。
这样写的不知不觉也快过了一个小时,打发时间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脑子用的多了就会累,应该会能早点睡。
最近半个月半夜醒的情况少了很多,熬夜以前是为了收消息,很久都没有消息之后还是熬夜,总是觉得会发生点什么。后来习惯熬夜,再后来开始早睡,就是偶尔会像现在这样睡不着觉。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之前有过三天喝点一瓶白酒,每次喝完八九点就睡,然后睡了两次睡到五六点就醒,一次睡了两三个小时被惊醒就再也睡不着。喝了酒反而会醒的早,这也算一个个人特征。
头上那一块还有点疼,好像是遗传的,突发奇想如果把嘴边这颗痣去掉,会不会好看一点/笑。

我听着手表滴答响
院子溢出的白月光
看见她倚着那面墙
做梦也要是浪漫的
相遇总比离别更难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