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开拓殖民

者在灾难进一步恶化之前想法减轻灾难。

他们在电气之日过去一个月左右遇到了第一个灾难，当时一匹小马跌跌撞撞地撞上了连接发电机和锻造厂的“闪电缰绳”，并当场身亡。月升市那天有了新的法律，还有丧葬洞穴中一座新的墓。

这当然不是他要主持的唯一一次追悼仪式。曾经的连队之间偶尔会发生暴力事件，即使有锁甲的部队来维持和平。又过了一个月，一场毁灭性的流感又带走了将近24匹小马。不过铁羽自己没受影响，这是受到大自然的怜悯呢，还是因为梦魇之月强大的魔法，他也不知道是哪一种。

现在当太阳照耀时，电力供应是“无限的”，尽管它的流动速度比任何闪电放电都慢。当夜幕降临时，所有的工作都必须停止，这样他们储存的能量只用于供应所需的水和空气。

但是几个月过去了，铁羽发现自己渴望见到那匹小马，开始时是他的保镖，后来成了他的朋友，然后……是别的什么。他脑海中有一个部分隐约的想知道她的不辞而别是否意味着她对一匹干枯尸体一样的老雄驹的容忍终于耗尽了，用她能做到的最亲切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每当这种想法出现时，他就把它赶走。正如铁羽自己是月升市的顽强希望和忍耐力的象征，半影对他来说也是她自己的象征。他还没有准备好放弃她。

电气之日三个月后，铁羽自己在公主的王座室里，用茶和给公主的贡品来庆祝这一时刻。

“林荫的蹄艺小马认为您应该第一个看到它，”铁羽说着，把箱子放在王座前的矮桌上。即使梦魇之月显然渴望有马陪伴，但铁羽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一匹不是她私马仆从的小马。她有管家、厨师和女佣——她甚至有某种导师。但是没有朋友，除了铁羽他自己。

这只天角兽身体前倾检查那个物体。一个玻璃罐，用透明树脂固定在金属板上。里面是一个细细的线圈，卷得比月升市过去运行过的任何同类东西都要紧。

“这是什么？”公主呷了一口茶，尽管她现在已经对茶失去了兴趣。她用魔法慢慢地将物体扭转过来，检查控制装置。只有一个开关。

“林荫称之为‘马造发光石’。 我认为这个名字可能需要一些改进。显然，这是对我们已经用于加热的线圈的改进。不同的金属产生不同量的热和光。通过将线圈置于真空中，如您所看到的……”铁羽把蹄子伸过来，拨动开关。

明亮的橙色光线从里面射出，比公主自己的一系列仪式用发光石还要亮，几乎赶上她的鬃毛的亮度，之后光线开始减弱。

“这是一个灯泡，”她平淡地说道。“这灯泡带有……”她俯下身子，角闪闪发光。金属外壳脱落，暴露出内部的秘术机构。“水晶电池。众所周知的低容量，这些咒语。”

“是的。”铁羽翻转开关，保留魔法中可能留下的任何荧光。“这只是为了演示。但是随着我们制造更多这些东西，月升市的小马们就不必再生活在黑暗中了。我们可以在上班时点亮城市，到了休息时再把它变暗。这样我们节省下来的发光石将扩大我们的农场。”

公主点点头。“一个基于你已知的常识性发现。也许早该发现了。但是……是一个有用的成就。”

“我会告诉那些蹄艺小马您认可了。完善这个原型对他们来说很难，但是林荫热衷于生产更多。”

“毫无疑问。”梦魇之月回到座位上，喝完了杯里剩下的茶。“我很高兴你对这支军队的耐力的看法是正确的，总指挥官。因为暴君的魔法似乎…同样强大。即使在我的力量源泉这里，我也无法解除驱逐我们的魔咒。这可能需要…秘术资源大量投入。独角兽学者们的智慧，还有数千匹马一起行动的魔力。我自己的贡献……不足够。”

你已经放弃了，他意识到，眼睛睁得大大的。即使在这里呆了将近一年，他内心的一部分仍然充满希望。梦魇之月会纠正这个事情。他能再次看到天空，感觉到雨落在脸上，而不是呼出的湿气和小便蒸腾的滴落。

但这不会发生了。大概月升市总有一天会成为一座伟大的城市，有成千上万的小马和一座伟大的大学，其中智慧的独角兽们能抵消塞拉斯蒂娅的魔法。半影也许能“活着”看到那一天，但铁羽当然不可能。

“我不怀疑公主殿下正在……尽力，”他说道。“月升市明白这个。我们都想回到小马国，但是没有小马比您更想回去。”

她耸耸肩。“我的一些臣民非常渴望忍受月球的环境，他们甚至在这里组建家庭。”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注视着铁羽，不过他只能困惑地回头看一眼。有某匹小马在他身后而他没有注意到吗？“这是明智的。与其与我们无法克服的力量作斗争，不如认识到我们被困住了。如果军队不为梦魇效劳，那我就需要第二代马有朝一日重夺小马国。”

“我……我想您的军队大部分都是两性比例均匀的蝠马，而不像太阳暴君青睐的突击部队那样大多数是陆马雄驹，这是件好事。无论存在什么不平衡，多数都可以纠正，通过营地追——公主殿下，您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我只是觉得非常有趣，你听起来如此……对整个事件漠不关心。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多地亲自参与为城市创造一些有用的发明。但你谈论营地追随者和给士兵们配对。”

他后退了一步，他的那只好翅膀在困惑中展开。“原谅我，公主殿下。恐怕我不明白。做那些事情我已经太老了。也许有些雌驹会被说服容忍一匹像我这样浑身多瘤的老…生物。但她们这样做只是为了给她们的孩子挣一笔遗产的机会。我相信我死后您会找到一个合适的替代者，而不需要建立一个空洞的王朝。”

公主不再微笑了。她在宝座身体前倾，眼睛一眨不眨。“你……没有骗我。你当然不会对你的公主保守秘密。特别是因为你要保守的秘密已经陪伴我好几个月了。这意味着……”她的眼睛睁大了。“铁羽，你的保镖在哪里？有可能你……不知道吗？”

帮你保守秘密就到此为止了。保护他的命令半影必须服从，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但他也没有跳起来报告她的离开。他不想让那只蝠马的生活更艰难。

但他也不傻。他踏马的不会说谎的。

“我不知道，”他承认道。“上次我见到她时，我们在……令人困惑的情况下分手了。她似乎为某事感到苦恼，但不愿说那是什么。我无法解释她去了哪里，或者为什么走。”

梦魇之月笑了，她的声音响彻王座室。她体内的魔法能量使墙上的发光石短暂地闪烁起来，随着她的情绪变得更加明亮，然后又暗淡了。最后，她从宝座上站起来，展开了翅膀。“你挑战了所有理性的理解，让我质疑我所知道的关于梦魇魔法的一切，但你甚至不知道。”

她转身背对铁羽，不走通往寝宫的宽阔的双开门，而走向是仆从用的那扇勉强够她出入的单开门。

铁羽张开嘴想问她在做什么，但随后她示意他跟着，他除了服从之外别无选择。

“你为我解决了许多无法解决的问题，铁羽。现在我要解开一个折磨你的奥秘。把它当作对你的…忠诚服务的回报。”

梦魇之月的王座室和寝宫实际上和其他分区一模一样，不过被划分成不同的部分，以便给公主提供尽可能多的奢华。但沿着这条走廊向前，通向普通的设施——厨房、一个厕所、一个供仆从洗澡的地方，以及一些小卧室。他们对公主的依附意味着这些小卧室比大多数小马睡的军营更豪华。

研杵在大厅里停了下来，慢慢地向后退，向公主微微鞠了一躬。她自己的仆从已经过了 “惊恐到趴倒在地”服从的阶段。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间仆从房关着的门前，门是由一张薄薄的月银板材制成，就像大多数不重要的东西一样。只足以提供隐私，其强度却根本不能抵抗来自一匹坚定小马的哪怕是轻微的压力。

“当我们被放逐到这里时，我相信生存是不可能的。你告诉我我错了。你的行动让我看到了更多我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公主没有敲门——她有什么理由要关心她的臣民的空间？她用魔法把门推开，让走廊里唯一一个发光石微弱的光照进来。对于铁羽的蝙蝠眼来说足够了。

他不需要用视力就能认出里面的那匹小马。半影的住处是彻底斯巴达式的，一边有一个盔甲架，另一边是她的帆布床。

但是半影身上有些他不熟悉的东西，虽说铁羽现在对她身上的每一个亲密细节都了如蹄掌。她的腹部有点肿胀，因为小马胎儿早期在腹内的发育而变大了一点。铁羽赛车手老司机666！！！！sgsneaky

她抬起头来，仿佛光线把她弄瞎了似的。“铁-铁羽？”她的声音很迷茫，显然有些困惑。“那是……公主殿下吗？需要…我的效劳吗？”

她说话听起来很奇怪。就像一匹受了厉害咒语影响的小马。

梦魇之月摇了摇头。“我忠诚的仆从，我已经把我的需要说清楚了。我唯一需要你的效劳就是你继续每餐过来吃饭，即使你不觉得需要。”

“我……”她的眼睛盯着铁羽，目光几乎没法聚焦。“对不起，铁羽。不能…不能保护你。现在。不能保护…任何东西。”

他想跑到她身边，但是梦魇之月用翅膀挡住了他。她把门关上，让半影重新陷入黑暗。“您为什么把她关在那里？怎么…为什么…什么…”

“一匹不死小马怎么会有孩子？”梦魇之月问道。“这是一个我不能回答的问题。如果你是一匹独角兽, 你会感觉到她身上强大的咒语。但是你不是，所以请相信我能感觉到。很明显你没有施法，但是……当她更清醒时，她说话正常。她发誓她没有和其他雄驹在一起过。她没有喝过魔药，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咒符。不管怎样，一定是你。”

“我…”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在所有他可能希望和公主谈论的事情中，为什么会是这件？“我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公主殿下。我们，呃…我们在一起过。这件事她说的对。但我没有任何魔法可以施加于她。”他咧了下嘴。“她为什么这么…困惑？我之前认识过很多怀了胎儿的雌驹们，但没有一匹像这样……”

梦魇之月扬起眉毛，“你现在也是助产士了，总指挥官？”

“嗯……是的。”他倔强地瞪着她。“我在太阳暴君的行伍里服役了二十年。我做了很多事情，包括帮助新妈妈。”

“再说一遍，我……不确定。我们观察到的是梦魇的转化咒语和这个新咒语之间的相互作用。我相信这种关系是……寄生性的。她的身体没有生命，在正常情况下也无法容纳胎儿。为了保护自己，她身上的咒语吸收了她的大部分魔法。”

你让这一切发生了。以前的公主会早就消灭了这个咒语，绝不会让它发展到这地步。他心里的一部分希望她这么做了，像之前梦魇之月会做的那样。他对半影的爱远比任何不可能的孩子都重要。然而——在这之下还有另一种本能。一种他不知道仍然起作用的本能。

“她会康复吗？”他反问道。“当这一切结束，当…孩子……足月以后？”

公主耸了耸肩膀，表情矛盾。“你问得好像有一匹小马能回答你的问题似的。我不知道。我相信没有任何小马能知道。有一件事我是肯定的——半影生存的最大机会是让魔法和孩子瓜熟蒂落。你不必害怕我会干涉。我才不会让我唯一剩下的探虚者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

“其他马…还活着，公主殿下，不是吗？您担心他们会…想要报复月升市吗？”

她再次耸了耸肩，“他们决不会做任何对我不忠诚的事，除了阿米农和半影，他们每匹小马都通过我向梦魇发的誓，那些剩下来的马都很年轻，或者至少与我和梦魇的协议相比还年轻。他们不会违抗我的意愿。”

我希望你是对的，公主。对他们来说，在月夜里拿块石头砸碎我们的那些密封窗户真是太容易了，然后害死城市里的每匹小马。

“我会继续照顾你的…伴侣-半影。你不必为她担心。而且你的担心无论如何都没什么用。专注于在没有保镖的情况下生存下来。尽管……有可能她和孩子都活不下来。根据常理，这些都不应该发生的。遗憾的是星璇听不到这件事。我真想看看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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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事在大约七个月后发生了，以尽可能接近完美的方式。小马的平均孕期340天，11个月，也就是说，本章开始前4个月铁羽你就和半影滚床单了！！不对，考虑到排卵期，可能还要再早一点！！！starlightrage

在月升市这样一个小城市里，这是一个不可能保守的秘密，即使半影从来没有离开公主的私马陪伴。铁羽永远也不会知道是哪个仆从泄露了信息——但考虑到很快就会有一个他无法隐藏的孩子，这并不重要。小马总会知道该知道的东西。

总指挥官和一个差不多算是神圣的宗教偶像上了床的消息并没有造成可怕的丑闻，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当然，没有哪匹小马会和他坦诚地谈论这个话题，但他的评估是，小马们似乎真的因为这事很钦佩他。他与半影的关系只是证明了月亮欢迎他们。铁羽：老子干死了永冻，干死了阿米农，搞大了一匹不死小雌驹的肚子，谁敢不服？？！！[SWAG]pinkiesugar

他没有让半影去医院，在那里巧取几周前刚生下孩子。相反，医生们来到了皇室区域，在那里他们可以发誓对他们所看到的一切保密。

甚至是他的密友——林荫，锁甲，银针——只有在一切完成后才会允许探望。梦魇公主会保守秘密。

他没啥好担心的。虽然半影自己在整个过程中都处于一种几乎无意识的谵妄状态，分娩过程却没出什么差错。铁羽这把老骨头呆在产房里也没什么用，但他坚持在整个过程中抱着半影的前腿。那就足够了。

但当生产过程结束后，可怜的半影几乎立刻陷入了麻木的昏迷状态。

“是一匹小雌驹，”海藻说道，并把襁褓递给铁羽。“对不起，孩子母亲没有……我通常的方法都不能唤醒她。我们需要另找一匹雌驹给她喂奶。” 她把现在已经干了的襁褓递给铁羽，他小心翼翼地用一条好腿接住了。

“我已经和一匹愿意的雌驹谈过了，”他说道。“现在没多少，但我碰巧和其中一匹很熟。如果你能派个护士去叫巧取的话…我将不胜感激。”

“当然可以。”海藻低下头溜出了门。她曾经和铁羽打交道时的怨恨已经一点都没有了。她对想象中的压迫感到的愤怒并不持久，因为铁羽宽宏地让每匹小马按自己所愿信仰宗教。当涉及到他蹄下最能干的马，他没有理由调查异端的太阳崇拜。

铁羽感觉到小马驹的重量压在他的蹄子上，好像他在看着它发生在其他小马身上似的。在林荫为他精心制作的眼镜后面，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在他认为自己早已无缘享受的所有欢乐中，这一定在列表的最顶上。他做了太多的邪恶的事，本该断子绝孙。从某种程度上说，月球上每一匹受苦受难的小马都是因为他的错。他本可以在梦魇赋予公主力量前，把公主告发出去。是他自己为了几个农民的生命而做了交易，他自愿加入了她的行列。

显然命运不在乎这些。他俯下身，从小马驹的脸上拨开几缕黑色的鬃毛。当然，她是一只蝠马，睡得比她母亲更安详。她的黑色鬃毛簇中间混杂着纯白鬃毛，甚至比他自己的白发还要白。在铁羽能看到的各个方面，孩子看起来很健康——她的翅膀完好无损，腿的长度和形状都很合适。“你很完美，”铁羽泪流满面地低声说道，“我配不上你。你本不应该存在。”

小马驹动了一下，在襁褓里蠕动着，直到铁羽看到她的眼睛。或者说试图看。眼睛周围有一种奇怪的灰色，视线从他身边掠过，没有落在他身上。但是她的眼睛是湿的，她的身体是湿润温暖的。毫无疑问，她活着，一种半影早已不再是的状态。

塞拉斯蒂娅在上，不。

铁羽以前在他帮助产下的一小部分小马驹身上见过这种情况。她是盲马。

那匹小马驹可怜地向他尖叫着，她的嘴徒劳地张开又闭上，寻找着还没有到的喂养。他只能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嘘声安慰。“她就快到了，”他急促的说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妈妈如果能做到的话早就喂你了。但她实际上……不再活着。”

巧取终于来了，小马驹终于可以吃奶了。即使她显然很难找到正确的位置。但最后婴儿还是喝奶了，她可能是不死生物的恐惧也得到了缓解。她仍然需要吃东西——她不会永远被困在马驹的形体中。

半影那天夜里晚些时候醒了过来，在铁羽瞌睡了很久以后。但即使月球上的一切都很轻，她的动作也足以吸引铁羽的注意。他动了动，呻吟着，擦去了最后一丝睡意。“我不是孤身一马，”她说道，调整了一下背上的毯子，坐了起来。

铁羽也这样做了，感到自己的关节在突然的动作下咯吱作响，绷紧了。他无视关节的抗议。“你不是，”他说。“你今后也永远不必。我也不会像梦魇之月那样把你关起来。”

他把椅子推近她的帆布床，一只蹄子靠在她的肩上。

她伸出蹄子来，用自己的蹄子抱着他的蹄子。这是他今天感受到的第二美妙的事情，即使她的身体像他记忆中的那样冰冷、毫无生机。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如果我那样做了……你可能会试图把我藏起来不让她发现。公主的魔法……我不知道没有那个我是否能幸存下来。那个小寄生虫耗干了我所有的魔法。”

“啊，好吧……”他把目光移开。“我会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去拜见她的。我很高兴你没事。有……一些怀疑。没有马能确定你是否会清醒过来。”

她调整了一下翅膀，把毯子拂到一边。她的身体看起来不再有一点怀孕母亲的样子。就像入侵魔法所做的一切现在都已经复原。这让马放心，虽然有点悲伤。“我想看看她，”她说。“如果你未经我同意给她起了名字，我要改回来。”

“我去抱她。”铁羽站起身来，转身向门口走去。“我还没有给她起名字。没有你参与，我觉得那样做是不对的。”

很快，小马驹就在她的蹄子里抱着。她不安地蠕动着，显然很不高兴被吵醒。但考虑到半影经历的一切，铁羽不打算拒绝她。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有时候除了这个事其他什么事都不想，”她说道。她低头看着孩子，显然没注意到她盲了的双目。铁羽还没有告诉她，他也不确定该什么时候告诉她。“我们给她起名忠诚烈风，你对此不能说三道四。”

“忠诚烈风，”他重复了一遍。“听起来很完美。就像她一样。”

整个故事三部曲的第一部分到此就结束了。我下面集中翻译《交流》，各位请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