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1566解说文案(27)
大家好
我是谢玄
一个利令智昏的up
我们今天讲十八十九集
(18:13-18:31)
海瑞准备告诉王牢头的第二件事在电视剧里被打断了
实际上小说写了
第二件事就是海瑞说自己祖上全名叫海达尔是个回教徒
这个问题口水太多就不讨论了
我们可以看出来王牢头自从知道了海瑞的背景以后
对海瑞的这种奴才式的谄媚
王牢头看着憨厚
并不比田有禄老实到哪去
海瑞拜见海母时
海母提出了要见李时珍的要求
大明唯二海瑞搞不定的人
终于要见面了
注意镜头焦外的田县丞
永远默默的做着堂尊背后的男人(21:15)
李时珍性情高傲
稍不合意就拂袖而去
海母也是说一不二古板乃至乖戾
刘和平把这场见面比作铁板铜琶的演奏
海瑞原本也是个脾气天大的主
此时夹在中间只能老老实实当润滑剂
真是一山更比一山“横”
出乎海瑞意料的是
李时珍居然遵守一应规矩
见到海母更是直接下跪见礼
李时珍平时脾气大却如此顺意海母
颇有关羽骄于士大夫而亲士卒之感
也能看出来李时珍对海瑞冷口冷面
实际上心中是十分认同这位挚友的
拜海母也算是给海瑞的尊重
这样说起来不知道算不算是
李时珍的傲娇?
(23:17-24:01)
上有老娘下有好友
夹在这两位中间
海瑞终于是体会到什么叫“做媳妇”
奇的是李时珍面对海母时像变了个人
对毫无道理的海母处处包容
(24:25-24:45)
海瑞之所以一直强调给海母治病
一来是孝顺
二来我个人揣测是他觉得看不孕这个病有些难开口
我们注意黄志忠老师在海母的面前这个微微嘟嘴皱眉的表情
平日刚直有威气场爆棚
在母亲面前又似见到猫的老鼠
这样的神情能毫无违和感的交织到同一个身上
足见演技
海瑞想让李时珍给海母治病
海母执拗不许
海瑞毫无办法
而李时珍知道对症下药
用海南俗语来劝海母
像海母这样的老一辈
最是把民俗老话当信条
这一下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海母的执拗也就被李时珍这句“药方”治好了
(26:24-27:36)
李时珍关于海母的诊断
可以算是一种朴素唯物主义的认知
这里提一点
教材提到唯心主义的时候
常常拿老旧的主观唯心主义举例
让人产生一种误解
以为唯心主义就是精神创造了世界
甚至产生了唯心主义就是迷信的偏见
这造成了另一个极端
导致很多人陷入了庸俗唯物主义的思潮中
说回剧里
经历完给海母看病的小插曲
终于进入了给海瑞看病的正题
(28:16-28:28)
海母这番“刁难”毫无道理
充分体现了一个恶婆婆的特质
这番设计除了体现海母的性格外
大家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海母在家刁难媳妇
一如如嘉靖在朝廷为难大臣一般
海妻见到丈夫不敢多看
见到男客更是手足无措
不是因为海妻不懂规矩
恰恰相反是海妻“规矩”到完全不敢有自己的主张
在海母对海瑞夫妇一言一行都严厉的管束下
海瑞夫妇拘束到夫妻关系淡薄
这一如胡宗宪在嘉靖严嵩制约下对浙江官场的束手束脚
却被嘉靖责怪放任浙江贪墨一样
这就是对“婆媳”比喻的映照和诠释
我们可以借着对海家不幸的感受
窥探到嘉靖一朝的压迫
有这样一个海母
家庭的日子就变得如此压抑
那么有海母一般的嘉靖
天下的日子又会有多难过呢
(29:52-30:11)
李时珍方才对海母如此容让
甚至与海母投缘的真相也在这里:
见到了海母
李时珍就像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也无不是的君父
这就是封建礼教和封建制度下最大的枷锁
我们也可以看到
即便如海瑞李时珍者
只要跳入了这样的枷锁中
一样解不开他们的结症
因为在一个题干错误的题目里
是写不出正确解的
(31:25-31:45)
在海母这样的家教下
就连互望都成为了禁区
(东风破)
小说里说的很隐晦
海瑞之所以没有子嗣
就是因为海母干涉子媳房帷夫妻恩爱淡薄导致的
这话的意思从数学角度讲
就是事件发生的概率虽然没有偏低
但是由于重复次数过少
导致事件没有发生
(33:33-34:42)
这段剧情中的演绎堪称纤毫毕现
我们注意一下海瑞和海妻的表现
把严肃着脸到想挤出笑再到忍俊不禁再到哈哈大笑
四个情绪递进在一分钟的镜头前一一展现了出来
而且没有转换停顿的表演痕迹
显得极为生动自然妥帖
这里提一点
电视剧对海母的性格做了一些修改
比原著要开明宽容一些
小说里的海母禀性更为古怪管教也更为严酷
在海母管制的海家
连笑都是禁止的
小说里随着李时珍大笑起来
原本挤出一点笑的海瑞夫妇居然懵了
马上敛起笑容噤若寒蝉
而海女被李时珍引逗的笑起来后
被海母瞪了一眼
也立刻收起笑怯怯地跑开了
这就不仅仅算家教严了
简直是病态了
我喜欢电视剧的这个改动
尽管海母有她的象征意义
但按小说里这个写法
委实过于的没有人味
嘉靖还知道和黄锦撒娇呢
李时珍陪着海母逛草地的场景是电视剧加的
由于李时珍也有一个如海母一般性格的妈
所以李时珍心中对这位海母
有更多的亲近感
某种程度上讲李时珍也和齐大柱一样算海母的干儿子
我个人觉得这个场景没有海瑞夫妇也是导演的一种暗写
李时珍带着海母海女出去了
那家里的海瑞夫妇在干嘛呢
(35:29-36:27)
田有禄给海瑞送饭倒不全是拍马屁
这位田县丞近朱者赤
跟着海瑞多少长了些良心
小说里多了一个细节
海瑞准备在身上摸银子的时候
想起剩下的铜钱都交给了母亲
只能尴尬的告诉田有禄
把这顿饭在俸禄里扣除
一县堂尊清贫自守至此
诚如于谦所说
清风两袖朝天去
免得闾阎话短长
古风高洁皎皎如月
我辈虽远不能及
心怀敬畏也是要的
再退一步要求
总该对得起“为人”二字
至少不去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海瑞坚持把帐算到自己身上这个情节和海瑞临死前
让老仆把兵部多给的六钱银子退回去的故事很类似
不过我有个疑问
这个海瑞临死前的记载到底典出何处
我最初是在当年明月那里看到这段话的
后来我找了半天也没搜到原文
有没有弹幕来一波出处
说回剧里
田县丞献殷勤也有他的用意
一来拍拍上官的马屁
二来巴结巴结李时珍
三来是找海瑞汇报下省里开始催讨生丝的事情
官府借粮三年免税已成为言犹在耳的历史文件
书办又带着具有现实意义的公文来催讨生丝
这就是大明朝此一时彼一时的正确用法
(39:35-39:54)
这里田县丞还是颇为可爱的
他那副犹犹豫豫的庸懦样子用在这里配合海瑞打掩护
也算是人尽其才了
书吏的配音和张居正是同一个人
口气也就硬气的像内阁阁员
对着海瑞就是一顿发号施令
他的底气来自省里的文书
这和宰相门前七品官一个道理
书吏告诉海瑞
沈一石的作坊已经要作价卖给徽商
海瑞敏锐的意识到
这是郑何最后的挣扎了:
作坊被奉旨查封
岂是地方官员可以随意处置的
郑何现在再狗急跳墙
也只是作茧自缚罢了
(41:33-41:55)
根据时间线
海瑞从前线来回要六到十天
此时查抄的账册已经密送进京
嘉靖也肯定决断完了
所以圣旨确实在路上了
但海瑞需要料到杨金水另有密折
并且是快马加鞭的送往北京
更要猜到嘉靖对郑何的旨意
最后才能得出压五天郑何就沦为阶下囚
这种洞悉力有点过于离谱
上一个这么会算命的人正巧做官前也是耕田的
缉拿郑何的圣旨已经在路上
这两个巨蠹还在计算卖沈一石的家财凑军需
以郑泌昌的智商其实应该可以看出来自己的下场
但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
人不死到临头总是不肯信邪的
(1:58-2:31)
杨金水是郑泌昌臆想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郑泌昌的这番推诿不仅是在甩锅
更是威胁杨金水
所谓五十万匹丝绸是公公的事
就是告诉杨金水
改稻为桑搞到今天
你杨金水可别想置身事外
杨金水老阴阳师了
让郑泌昌威胁了一下
马上就反唇相讥
(3:16-3:33)
这意思是你郑泌昌可是喝不上明年的明前了
所谓明前茶就是指清明前采摘的茶叶
为茶中上品
又因清明前茶叶生长慢数量少
所以有明前茶贵如金之说
此时杨金水其实已经收到了通报
知道圣旨在路上了
现在聊收购沈一石作坊的事
不过是稳住郑泌昌
但杨金水不知道的是
他这句“我们”一语成谶
自己也没有喝上第二年的明前
郑何转卖织造局的作坊给胡宗宪的乡谊
目的就是用胡宗宪的名头促成这笔买卖
胡宗宪的乡谊来买作坊
外人看来会觉得这是胡宗宪的授意
自然不敢说三道四了
这客观上就把胡宗宪给拖下了水
这几个乡谊猪油蒙了心
丝毫不动瓜田李下的道理
还以为顶着胡宗宪乡谊的名头来占便宜是一件美事
有后来的下场也是意料中事
(5:33-6:12)
从这段对话里我们可以听出来
何茂才把这些人圈过来的方法
就是告诉他们沈一石的这些作坊可以免费拿走
这几个商人自然是大为动心
这种低价引流的套路见诸各种商业活动里
你上“挖金”网买手机
页面写着果果手机九块九起售
点进去一看九块九是手机贴膜手机价格多好几个九
用“饱了么”点外卖
一折的炸鸡
点进去一看两份起卖
原价等于市场价的两倍
“坑爹爹”领红包只差一毛钱
你找遍了亲朋替你助力
最后发现一分还可以掰成十个一厘
只要你心动
就能用沉没成本套住你
哄人不算骗
做生意的事算得骗吗
这些商人一方面对眼前的馅饼垂涎
一方面又知道哪有那么容易吃的馅饼
他们虽然贪心但不傻
天底下不要本钱的生意都写在律法里了
哪有白白就能接手的作坊
要织造局的承诺
正是怕这笔买卖背后有变
( )
杨金水之所以愿意给郑何背书
不仅仅是暂时稳住郑何
更是新阴谋的开端
既然郑何想利用胡宗宪促成这笔买卖
杨金水就将计就计
拉胡宗宪下水
杨金水这么做的缘由我们放到后面一起说
几个徽商不仅得到了杨金水的承诺
居然被郑何许诺不用缴税
这么好的事就只在电线杆子上的重金求子广告里见过了
所以他们不但没有宽慰
反而心理更加没底了
织造局下属的作坊
生产天量的丝绸
这么大笔利润的交易
居然是不用给国库缴税的
一边是挥霍无度的拧水龙头
一边是税收源头不正
大明财政不缺钱才是怪事
郑何之所以支支吾吾的开始只肯和丝绸商讲好处
就是怕真正的价码太高
吓退这帮丝绸商
所以要一点点给他们心里铺垫
最后忽悠他们上套
结果何茂才这个蠢猪急脾气又来
还没铺垫完一句十万匹丝绸马上把这些人砸懵了
注意老郑这个生无可恋的表情又双叒叕的出现
()
这时候随行太监来告诉杨金水圣旨到了
杨金水当然知道圣旨的内容
找个宫里催衣料的理由就要脱身
何茂才不过脑子真信了杨金水的假话
郑泌昌却不傻
猜到了有猫腻
所以又加了一句带着威胁的嘱托
()
所谓织造局的账算不清
就是告诉杨金水咱们的事你可撇不清
虽然都是巡抚
但南直隶是当时最重要省份
浙江巡抚可没有南直隶的巡抚值钱
所以这次赵贞吉调任的特殊意义并不在巡抚的变动上
之前就提过了
这是嘉靖对赵贞吉的信任和考察
赵贞吉本人背后有清流支持
又在地方政声颇佳
本人还是心学大家
此时来浙江任巡抚的威信就要高于郑泌昌
因此杨金水和锦衣卫对赵贞吉都要恭敬的多
赵贞吉一上来急吼吼的要抓人查抄家财
却听到杨金水说郑何此时在和徽商谈转卖沈一石作坊
赵贞吉城府再深
刚来浙江对这里的情形也不可能一下弄清楚
于是立马表示反对
杨金水却给出了让郑何谈下去的两条理由
()
这是第一条理由
浙江眼下除了官场错综复杂
更兼要供应前方军需
这件事对赵贞吉而言本来就没个抓手
现在有个现成的买卖能凑到钱
对赵贞吉来讲不是坏事
但赵贞吉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
这笔买卖要谈
也不肯让两个已经是罪官的人谈
他可以认买卖
但不能认买卖由郑何来谈
这其实也是赵贞吉和杨金水博弈的开始
赵贞吉和郑泌昌不同
他自己有自己的理念
绝不会认为自己这个浙江巡抚矮杨金水这个织造局织造一头
调子杨金水来定
赵贞吉不会同意
()
杨金水的第二条理由是官场潜规则
上不得台面
虽然杨金水很清楚这笔买卖压根不是胡宗宪授意的
但外人看来很容易联想到是胡宗宪的背后指使
这就是这世上诛心论的王八蛋之处
很多人都喜欢由立场猜测动机
更可悲的是
有些人揣测立场动机
并不是为了还原水下的真相
而是为了得到他要的真相
你的行为还证明不了你有问题
我就造一个有问题的“屁股”给你
秦桧臭名昭著的“莫须有,意有之”就可以成为诛杀岳飞的理由
可我们回看网络回看这个世界
以公正之名挖掘动机以图打倒别人的王八蛋
是不是比永定河里的绿毛龟多得多
这种思维一旦从口头发展到行动
就会造就了多少个血迹斑斑的时代
最近那个血迹还没有干
后来人又抄起了诛心的武器
就这样这些人还以为自己站在了历史进化的顶点
觉得自己手里挥舞的凶器是正义裁决的大棒
人生最难的就是自省二字
我们能不能用看别人的眼光来看看我们自己
能不能用看历史的眼光看看时代
当然现在自省也成为了一种罪过
你可以反思自己
但你不能反思“大象”
不过我也想更正一点
所谓时代是过去现在未来
所谓地域是有人类的所有土地
所谓人类是所有的无毛两足直立行走生物
我们要从泛指里看到演绎的那部分
也不应该只着眼于那部分
否则和看历史只看到历史的人没有区别
说回剧里
赵贞吉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他小心翼翼的包装着自己
所以他也一直怀疑别人“大公”之下也是一副“有私”的面孔
他与胡宗宪相交多年
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胡宗宪往歪里想
在这样的心态下赵贞吉就信了杨金水的暗示
误以为收购沈一石作坊这事是胡宗宪授意
所以这笔买卖于“公”于“私”赵贞吉都不能也不好阻拦了
(13:32)
杨金水这段算计极为歹毒
原本这些徽商只是来正常谈生意
可让郑何和徽商签约
就显得他们是和赃官郑何勾结
直接就把这些徽商拉下水
再以乡谊牵胡宗宪
胡宗宪就等于有了把柄在他们手里
更可怕的是杨金水居然说这件事有吕芳示意
赵贞吉如何品不出这些背后的意味
方才对杨金水布置的不服
化作了对这个织造的心下骇然
到了这个地步
赵贞吉发现杨金水的提案
他居然一点也不能改
只能语调矮三分的同意了
管事为徽商算的这笔账大家可能听得发晕
实际上这笔账非常有问题
稍微给大家理一下
徽商认领沈一石的作坊可以获得资产加上可产丝绸
总共折合丝绸是12.4万匹
而徽商只用交10万匹丝绸
实际上就尽获利了2.4万匹
丝绸商们又提出
他们买生丝还要20万两银子的成本
(买丝绸)
所以付出成本还要用20-2.4等于17.6万两
听到这里大家有没有察觉出问题在哪里了
2.4万匹丝绸按照市价是6-10两银子
所以2.4万匹丝绸折合现银就有接近20万两
怎么可以直接用20-2.4得到17.6这个数据呢
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呢
这个数据来自小说
刘和平小说里出现了一个很简单的计算错误
把总折合丝绸的12.4万匹
加成了10.2万匹
所以小说里净获利是2千匹
而不是电视剧的2.4万匹
这时候用20万减两千匹折合的银子
就约等于十八万两
电视剧算对了折合丝绸总数
又忘了丝绸和白银的换算
虽然修正了小说的计算错误
又引出了新的计算错误
但这样就对了吗
大家想想刘和平的计算还有没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这是一道简单的小学应用题
留给大家讨论吧
总之刘和平的整个数据和算法都错了
按照这些数据
后面补偿徽商损失的剧情就都站不住了
当然刘和平编的这些数字
只是出于剧情需要
我们用不着深究
这里还是以剧情为准:
徽商收购沈一石作坊
需要付出接近每五座十八万两银子的代价
郑泌昌接下来给的补偿政策则听上去很美好
()
所谓免税和官价收购生丝
本质就是剥削老百姓
徽商缴的税少了
缺的这部分税谁来补呢
而所谓的官价收购生丝
就是强制用半价购买生丝
这两项政策就把所有的成本都转嫁给了百姓
()
我们再注意这段话
织造局的作坊能拿到这么大的优惠
关口就是要给宫里上缴丝绸
面上看宫里没有盘剥百姓
宫里只跟丝绸商要丝绸
但丝绸的真正来源又是谁呢
这就好比一个这样的画面
有些大明百姓只看到水池的水进入了水箱
却不知道水箱的水进入了哪里
这也是封建王朝国家机器运转的实质
统治阶级驾驶着这座机器
在名为“制度”实为“剥削”的掩盖下
从所有被统治阶级身上抽血
算账算到这个份上
尽管纸面上是赚的
但变数太多隐形成本太高
徽商还是不肯接手
郑泌昌情急之下
提出每五座作坊减两万匹丝绸
这么巨大的让利
几个道行(heng)浅的徽商早就按奈不住了
我们可以注意下几个徽商的表现
唯有老徽商不愧是大明懂王
从淳安借粮懂到巡抚衙门卖作坊
郑何每开一个优惠条件
他的心就多担忧一分
所以他多次制止了剩下四个更年轻徽商的蠢蠢欲动
(缓一缓)
这下轮到郑何感受到什么叫沉默成本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
威逼利诱下徽商终于无路可走签下了约书
郑何这最后一手无用的自救
却成了给杨金水赵贞吉的嫁衣
()
何茂才还用他的大嗓门邀功
郑泌昌的笑容终于凝结到脸上
所谓蠢到深时自然萌
大概可以作为何茂才的最高评价
衣冠禽兽的官袍终于换成了囚服
浙江的水也到了沸腾的时候
并未贪墨的胡宗宪如何被杨金水牵连
这些人背后到底又打了什么算盘
我将在下期继续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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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