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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游破罗志 第五十一回

2020-10-31 21:08 作者:祭起流星锤  | 我要投稿

走西北天魁引大兵 乱翻威霖冬三阵争

卷风沙起迷云韶,推山倒林钻怒涛。

北斗星丛三六闪,黄道面里二八耀。

白青朱玄落尘宿,通灵泰华满空烧。

当先金龙逢天煞,驰骋云间现低高。

话接上回,曹垂道:“那阵外有千百兵马,便是您破得,又如何进得?”史天魁道:“兵马其实带得,申忌岛上还有百十骑士,我尽带来了,就在后面扎住。”曹垂道:“那钢鞭大帅统兵如神,面面俱到,便是百十个天意骑士,也进不去的。”史天魁笑道:“一寒必然放我等过去。”

曹垂道:“为何?”天魁道:“风气。”还未明白,大道上一百名骑士已到,曹垂见看,为首的那个十字重盔,披风战袍皮革甲,乃是护义骑士长戴拿,手下骑士尽都是白马双页锤,十字金纹黑甲,左臂挂盾,并无长枪,乃是史天魁专门训练的一批骑士,戴拿与史天魁交了军印,曹垂想也无法,且领在前,往韩禀所在处去。

这一路上却无敌兵,一寒只欲攻下三城,韩禀之性命,以为不须硬取,渐分兵攻城,欲使其为流寇,不久便灭,若是硬攻杀阵,一时疏忽,韩禀杀回城去,不知会战多久,可见寒之远虑。

且说回来,时正中午,天魁与曹垂先一步上高处观看,村中云雾缭绕,观视不得,只在出地要道有兵把手,天魁看罢,下坡领军,在外叫战,所攻之处,乃是卓志等将,前日何为被一寒取走,二将已死,只剩五将在此,听得外面叫战,都吃一惊,列队出去,见得不过百十人,释天灵舞动双刀出阵,道:“怎敢来送死!”戴拿拔出双锤交战,斗二十来合,一锤打碎天灵头颅。百十名骑士并马而上,举盾防护,与游骑军厮杀一处,羽苍保住史天魁,曹垂在前领路,直杀进去。

戴拿见三将离得远了,一挥令旗,众骑士回马撤走,卓志见有敌军冲进阵众,忙派兵赶上,然这荒村混乱,如何追得,史天魁等乱冲一阵才慢下,见左右荒村排立,看了许久,令羽苍找块大石头,拴住马尾,拖在后面,跑了一阵,见石前积攒土来,天魁道:“此阵名叫延颈阵,云雾缭绕,似平非平,到处都是十字路口,若无破绽,必然困死。”曹垂道:“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有破绽?”

天魁道:“近在眼前也。”从腰中抽出一把平剑来,锋刃细小,将一半插进旁边房子里,左手把着剑把,直往前冲,曹垂与羽苍跟在后面,劈了一串房子,天魁指着房道:“且看这房,剑刃所浅,乃是因此房并不如他房一般对齐,阔而直立,乃是生路也。”又指另一座道:“那房剑刃更深,乃是提前挤压之意,乃是村中死路也,韩元帅就在其中。”

曹垂道:“既如此,不可迟疑。”一马在前,手持长剑,逢深便拐,一直拐了十几次,果真听到前面人声,正是韩禀等,众将见了天魁大喜,史天魁道:“不消多说,撤军要紧。”遂令华拓与羽苍在前,曹垂压后,再杀出去,令道:“人不可驻步,马不得停蹄!逢将不喊,逢兵不战!”众兵听令,飞撤出去,拐动数十次,那游骑兵见敌军不再交战,以为得了出路,吹起号角来,然时已晚,华拓等已冲近要口,守门将士乃是丹铁,见敌军出来,大吃一惊,使锤去阻,斗三十来合,铁气力不加,兵马败退,使天意军杀出去了。

大军刚出,韩禀欲往三城去,史天魁道:“有一寒大军在,回不去啦。”韩禀叹道:“悔我不听军师之言,如今何去?”坼湃道:“事到如今,只可东区,与王天野会师去。”教边行边点兵,红鸢军与天意军共有八万兵马,奔波数十里,闻得四城易手,一寒即派兵追击韩禀,大军日夜兼并,又交锋数次,天魁不予占城,只冲州撞府,赶近边境翻威城。

据探所报,离翻威不过十里,天魁对坼、韩道:“郭霖冬非是一般流寇所来,深思熟虑,不可往城中住下,只借粮草便是。”正说着,前面探子道:“翻威出来一支兵马,已然近了。”韩禀道:“令军士刀剑出鞘,整齐军备,不可让外乡人嘲笑。”

不过多久,果真迎来一队兵,各个精神威武,当先的那个身长八尺,金盔甲,涂着红纹,骑着红马,手持一把佝偻古月象鼻子大刀,见得韩禀军,上前道:“霖冬将军手下战将古徽阳,见过元帅。”韩禀等见了礼,一并回城去,路上说起前事,又问三城战事,古徽阳道:“那林东旭率大兵来犯我等,主攻兆狐,分兵攻我等,郭将军恐怕王天野军势不够,欲分兵去助。”

史天魁道:“游骑军来势汹汹,不可轻易分兵。”古徽阳道:“我等也为此发愁,喜得大军来了。”韩禀沉默不语,至于翻威城中,一幅蓝头龙旗随风飘扬,入城中大厅,郭霖冬众将出来迎接,摆了接风宴庆贺,韩禀问道:“听闻刀圣在贵军之中,不知是哪位?”凛冬道:“幽将军今日闭关,却不在此。”史天魁道:“可惜。”大军在此整顿数日,又浩浩荡荡出发,北攻林东旭去了。

送罢众将,郭霖冬回到城中商议道:“这几日林东旭并不派兵来打,听闻将剑神樊华调来攻打,这几日需提防。”夕张道:“如敌军正来,不妨埋伏下,先杀他一阵。”遂令固沙额真领三千兵马往城外埋伏,日日汇报情况。

四日之后,额真领五名亲兵探路,闻到马蹄沙尘声,高处一看,乃是一镖兵马,举着游骑大旗,约莫有五千人马,为首的那个将军铁盔甲铁甲掌中钢枪,背后骑兵举着大旗,上写着名字“大枪爷摩香”乃是游骑军将领,额真道:“功劳来也!”

令三名亲兵盯住,转身回营,叫写了书信,一封往城中送去,另一封当做战书,自点起兵马来,等待夜幕降临,令人送战书进去,上道第二日决战,送不过多久,听得更鼓响,固沙额真喝道:“杀敌立功!”早埋伏大兵一拥进敌营,刹时大营杀作一团,幸是摩香虽初来乍到,也小心偷袭,梆子一想,众游骑兵兵器尽出,各自大战,厮杀一阵,乱战中,固沙额真轮动镔铁大刀大战摩香,激战三十合不分高下,见不得便宜,额真只收兵撤回去了。

领导军马直回翻威,向郭霖冬汇报,知晓一场大战,自回去修整,闻得刀圣幽赟出关,自去迎接,这幽赟非一般战将,会得二十八种刀法,无论大刀腰刀弯刀杆刀,皆使得非常,最擅使一把金龙开山刀,武艺绝伦,为的天下刀人都敬他,故称作刀圣,只因相欠霖冬,才来相助,前日不十合斩了翻威大帅孙西名,多年才开杀戒,为此闭关数日,隐约之间,感觉一场大战。

时光入箭,岁月如梭,不觉过了八日,翻威正备战中,飞得战书来,乃是游骑伏波将军自然银之书,约在此日交战,书上文字无礼,众将皆有怒色,郭霖冬即要亲战,点幽赟、夕张、吠度左卫门、古徽阳、固沙额真相随,毛尔守护城池,第二日吃过早战饭,带着一万大兵出去,果真神勇,到了决战地,游骑军早列好阵型等待,翻威军列下飞鹊阵来,额真在左军,徽阳在右军,正前面上,郭霖冬身穿纹蓝披风梭身甲,头戴狻猊明盔,脚踩烂银战靴,骑着一匹临风灰骜马,手里一条盘龙月牙斧,飞马出阵。

正要叫战,对面飞来一将,那人通身雪银,面如银盆,白眼细须,手把亮银枪,乃是游骑自然银,道:“郭将军威名,我素有所知,既然元帅先战,定以对帅想还,只是我自知本领不如你,不如另让战将来战何如?”郭霖冬道:“自然将军如此说了,那你我两阵,自领上将罢。”

二帅各自归阵,郭霖冬指点吠度左卫门出阵,这左卫门身穿大和甲,覆面虎盔,手舞舔风薙刀出阵,只见对面也飞出一将,铁盔铁镗,乃是战友团小彪战将武子迩,二马相交不过二十合,薙刀不离胸口分毫,子迩抵挡不住,拨马回阵了,又令战将巴夫勒尔出战,对面阵中,夕张手舞双剑飞来,双剑如雪花散舞,斗三十回合,一剑斩杀巴夫,也不抢夺尸首,见折两阵,自然银道:“哪位将军夺回面子?”只见后面黑马兜帽将要出阵,一人拦道:“老师何须出手,交予徒儿罢!”说罢,仗起重剑出阵,道:“在下风山渐!哪位将军来战三百回合!”

说到此处,古徽阳早摁耐不住,挺着象鼻子大刀出来,一对總马,两条好汉,征尘纷起,厮杀一处,连战五十回合,徽阳这口大刀悍勇无比,风山渐将要支撑不住,阳见得破绽,卖个空来,一剑砍个空,徽阳趁机撩头盖顶一刀下来,风山惊恐,往外翻下马去,摔在地上,好不狼狈,再看身上,盔甲尽落,头发披散,又羞又怒,逃回阵中了,翻威军阵见了,哄堂大笑起来,古徽阳更喜,道:“哪个与爷一战!”只见那人出来,有道是:连输三阵哀兵处,走马兜鍪黑披影,直教深渊黑气覆原地,冲天金光射碧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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