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羽》——第十三章
和手稿出入最大的一章 手稿里13章的秦林关系真的还是没有进展，还是和前面一样的专门搞铺垫的章节…… 改了一下，好多了 至少！林琴雨尝到甜头了~ 尽管最后还是不好的结局，但是那是为了使剧情不突兀啊（正义） 就是怕这样子改手稿的话，进展会不会又太快了呢（笑）
“不是，你们笑什么？难道不是吗？” 江知瑜嗯哼了两声，稳定了情绪，点头道：“没错的，你说得对，秦羽就是一个败家子。” 王祎笑了：“呵！连江知瑜都作证了，那秦羽他也是百口莫辩了，他就是败家子，就让他听见我也就不怕啦哈哈！” “就是就是！”江知瑜附和道 “对吧！有理吧！哈哈……” 王祎暂时沉浸在脚踩秦羽的兴奋之中 这伙人正笑着，林琴雨的视野里便出现了秦羽的身影，原先因为是高兴了产生的幻觉，眨了眨眼，看来是真的 大概有个200米，秦羽左手拿着一个纸杯，纸杯里装着各式各样的烤串，小拇指上挂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放着两根竹签，右手则拿着一根竹签，这一根少了一半，应该是在秦羽的嘴里，被他细细品味 而秦羽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身高170，他头发较长，脸较白晢，眉毛舒展，眼角略微下垂的，双眼皮，整体让人感觉偏向温柔又不失严肃 细嚼慢咽以后，秦羽把竹签扔进袋子，说：“还行吧？汁水足，肉也不错。” 冉祁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秦羽笑了笑，接着说：“这家怎么也算是A县最好的烤肉店了。” 冉祁点点头道：“对的。虽然等的时间久了点，但是没关系，值。” 秦羽拿起了新的一根，送进嘴前先看了一下新华书店门口的人到齐了没，然后愣住了 “林琴雨？她怎么在这？” 林琴雨正站在江知瑜旁边一步的距离用侧眼看着他们这边呢 静态之下，他也以为他看错了，远远的对视了一会，林琴雨有点紧张，转过了身，他才确定他没有看错 这个问题在他的心头停留了几秒，也就得出了答案 转过身去，林琴雨凑到江知瑜耳边，轻声道：“秦羽他好像已经来了。” 江知瑜推开她，四周望了望：“哪呢？哦，在那，那么远？不怕，我们还可以多聊聊。” “来了？！”王祎的兴奋和激情一下子变成了惊吓，走了出去，到了门边停下，探头，然后缩回来，“卧槽！好像是。那个，知瑜啊，千万要保密啊，刚才的话可不能让他知道。” 江知瑜笑笑：“嗯哼？你怕什么？” “求你不要告诉他。” “我就要告诉他~” 王祎恳求：“不要啊知瑜姐，你告诉他了我肯定会被打死的……” “不怕，有我帮你撑腰呢。” “我……不敢啊姐，秦羽真的会打人的……” 这样一玩，江知瑜反而觉得好玩，语气更加坚定了，搞的秦羽真的败家一样：“呵！我给你提供证据！看他认不认！” “……” 林琴雨也觉得好玩，又和秦羽相关，感觉骂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便也想插上两句话 可惜她不太会察言观色，没有看到在来到这到现在王祎顾忌的眼神一直扫过来，也没有注意到王祎从头到尾都没有搭理她 “就是啊，江知瑜都愿意帮助你了，你还怕什么？” 王祎一阵苦笑，然后眉头一高一低：“哈，哈哈，是吗？好像也是诶……那，姑奶奶，林大美女，校花大人，拜托你在他打我的时候分摊一拳走？” 林琴雨听了前一半，本想开口说话，现在也闭上了 气氛就这样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而江知瑜拿起了手机 请原谅王祎以这种方式结束了聊天，毕竟王祎和林琴雨有什么交情吗？没有 既然没有，凭什么林琴雨站出来教唆他，教训他，或者说，怂恿他？ 本来江知瑜带了她来，而他和她不熟，他就得收敛一点，心里自觉得江知瑜不应该带她来 前面骂秦羽的时候林琴雨笑了，虽然好看，但是王祎就觉得冒犯，出于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他没有搭理她，选择了无视罢了 现在她还主动上前插话…… 没有办法无视她了，王祎只好理她一下，这一理，没忍住脾气，又用上了日常用语，所以才…… 沉默许久，林琴雨点了点头，淡淡地说：“行，几拳都可以。” 转过身，走出了书店大门，面朝外，略微昂首 其实，她插话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好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觉得王祎已经和她已经熟了 现在想想，呵呵，真是傻 她暗恋的人是秦羽，但是王祎天天找秦羽玩，所以林琴雨经常看见王祎和秦羽在一起，也就和秦羽一样，有过几次肤浅的交往，自认为的熟了罢了 她内心自嘲：“呵呵，这么一想，还真的有一点自以为是呢林琴雨……” 她的心情有点复杂 “明明什么都没有开始，为什么已经一团糟了……” 她扪心自问，不禁开始动摇留下的心 夕阳洒在她的肩上，给她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边，热力环流加上狭管效应，为她带来了微凉的轻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很温暖，很舒服 跟在安慰她一样 江知瑜回了一句：“行了行了，什么打不打的，不告诉他就好了。” 王祎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好。” 已经不存在什么开心不开心了，王祎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揪心，很不是滋味…… 江知瑜放下手机，就走到了林琴雨旁边去拍了拍她的背，林琴雨勉强向她笑了笑，表示没事 王祎手机响了—— 江芙戏雨：真是的，以后少说这种话，惹人讨厌 事情已经做出来了，王祎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了…… 王祎这边交流不下去了，林琴雨反倒期待秦羽会怎么对她 她看向了秦羽 “秦羽是一个体贴的人的，就凭他对江知瑜，我确信这一点，如果他知道了王祎说的这些话，会不会因为体贴我——算了，他不会体贴我的，那就是可怜我，因为可怜我，所以怜花惜玉一点，对我好一点？不对，在他眼里我算什么花，什么玉……” 这是她往好的地方想的声音，但是，一旦出现了转折，一旦让她联想到上午的失败后—— “呵呵，万一他一来就赶我走呢？万一他再直白地对江知瑜说以后不要带我来呢？万一——” 算了，再想下去只会动摇自己，林琴雨猛地摇了摇头，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尽管自己的头发也被摇乱了 江知瑜受到了惊吓，以为她要崩溃了，安抚了她两句后狠狠地瞪了一眼王祎 王祎想说点什么，但是卡在了喉咙 最后几米，秦羽吞下嘴里的串：“到齐了是吧？那，集合了那么久，决定好了去哪玩了吗？”说完，竹签扔进袋子，一纸杯的串和袋子都给到了江知瑜手上 秦羽笑了，人更阳光了一点，言语的跳动也变的更能勾起别人的活力 秦羽并没有和林琴雨讲话，但是林琴雨就是觉得他的声音比江知瑜的安慰还有用 只要听到了，就是有治愈性的 但是林琴雨还是认真听的，也不敢说什么，表现什么 她怕秦羽和王祎一样 “什么齐不齐的，本来不就等一个江知瑜嘛——”还没有说完，江知瑜又朝他瞪了一眼，王祎赶紧闭上嘴 他傻了，那是原来的情况，现在情况有变啊…… 难得注意言语的王祎还担心伤到人家，但是他不知道现在秦羽在场的话能伤到林琴雨的只有秦羽了 要是秦羽默认或者答应林琴雨的加入，那么林琴雨就觉得是值得的；要是秦羽拒绝了，像或者更甚于王祎，那么林琴雨就必须走了，既是为了自尊，也是为了避免引起强渡“长江天险”前的警戒 走了之后呢？当然是躲起来哭一下呀…… 她再坚强，毕竟是女孩子，心碎了可以不表现出来，但是走到没人的地方哭还是可以的 “真的假的？”秦羽惊讶道，“知瑜真的没有拉人来吗？” 随后向林琴雨扬了一下下巴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秦羽好像还向她笑了一下…… 恍恍惚惚中，秦羽歪了歪头 “那，林琴雨，你是刚刚好在书店读完书准备走，结果到门口被江知瑜撞到了，所以聊了个天，现在准备走了吗？” 林琴雨心头一紧 他是在和我说话吗？怎么那么毫无征兆？！ 林琴雨张开了嘴，准备了好一会，才说出来一个：“我……不是。” 其实在“我”之后，林琴雨卡壳了，在想应该回应什么好 然后在咬下最后一个字，也就是第三个字之前，林琴雨的脑海里在疯狂地跳出自己想回答的字眼来续上那个“我” 但是想到了王祎……还是用最简洁的话语来做客观上的回答吧 说完以后，林琴雨的头又低下去了 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觉得头疼—— “为什么现在连和秦羽说话都要认真斟酌了？明明上午都不过脑子的……” 冉祁的直觉告诉他有瓜吃，到了王祎旁边，王祎二话不说就抽了一根串走—— “嗯？滚！叫你和我们两个一起买吃，自己不要的！” “哎呀，就分我点，没东西吃的话瓜不甜了啊。” “……” 然而这边再吵，也不影响他们两个 秦羽是有意而为，而林琴雨本来就锁定了聊天频道 “哈哈，如果不是的话，那是江知瑜邀请你来的吗？路上见到的吧？” 林琴雨闷声：“……嗯。” 没有插上话的江知瑜突然叫道：“啊？！” 但是秦羽在林琴雨一说完就接了下去，甚至没有因为江知瑜停下：“那就对了，江知瑜在来之前可没有告诉我还有一个人陪她来，嗯？知瑜，怎么了吗？” 江知瑜本以为为了把林琴雨接近秦羽的行为表现得是自己“添麻烦”，要拼了命地挽留林琴雨，结果秦羽一点抵制都没有，而且还……和林琴雨聊上了？ ……她的计划被完全打乱了 不过江知瑜冷静的速度也是飞快，刚刚还花容失色，现在就可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哈哈，我没事啊，对了，她说的没错的，是路上见到然后就邀她一起来了的，本来她在外面闲逛，我见到了，就摸过去，到她后面跟着，然后一发journal过去，让她停下来，她低头看，我就一扑上去，捂上了她的眼睛，命令她跟我走的~” 这件事情真的有，而且江知瑜“捕捉”“野生”林琴雨的能力日益增长，但是不是在今天，而且什么时候的事都不知道，只是随便从脑海里提取出来的一件事情 “啧啧啧，跟踪了一路，然后不由分说就拉来了，怎么你这么一说，林琴雨有点不像请来的，反倒像拐来的？或者说，绑架？” “随便你理解，你说是，那就是，怎么了？”江知瑜理直气壮道，“那，拐来的就不能来了？” 这才是她要做的——让林琴雨加入进来 然后，在秦羽有一点点抵制以后，努力挽留住林琴雨，“添麻烦” 秦羽没有回答她，看向林琴雨：“稀客兼贵客，为什么不让他来？” 江知瑜大惊：“什么？！” 秦羽没有理会他，看着林琴雨：“你……想来吗？” 话语中还有一点点害怕和试探的意思 林琴雨压抑很久了，差点激动地直接回答，但是她冷静了，可是一冷静下来，又感觉他的话有点奇怪 江知瑜插话：“废话！不想来她来干嘛？” 秦羽转身问王祎冉祁：“你们两个？” 他们两个达成了共识：“分王祎两根串，然后一起吃瓜”才没多久，就被提问了 冉祁回答地很干脆：“我随便。” 还没有缓过来的王祎就显得好像是沉默了一下 希望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林琴雨这才重新看向了王祎，目光中有期待，有刚刚经历的感伤，也有被伤害者对伤害者的哀求…… 可以想象一下王祎对上去时的心情 一咬牙，王祎回答地很肯定：“行吧，多一个人又不会怎么样，认识认识也好，说不定以后还是一个学校的呢！正所谓朋友千个少嘛！” 连冉祁都对王祎的反应感到惊奇：“嗯？对的！” 秦羽重重地点了点头，笑了笑，别人不懂，江知瑜却看得出来他别有深意，只不过秦羽也说不了什么，也就没有必要去揭发什么了 他看了看天，说：“那走吧？趁现在天还亮，别耽误太久了。” 在江知瑜高兴之时，秦羽提醒了一下她，让她不要太激动了，在书店呢，而且手上还有吃的，别全掉了 江知瑜说了一句“知道啦~”，就给了林琴雨一根 林琴雨迟疑了一下，先看江知瑜后看秦羽：“我……可以吗？” 秦羽点了点头，她又低声说了一句：“谢谢。”接了过去 这时，王祎看见林琴雨向他闭上了眼，点了点头，他的心情都好了 至于这一句谢谢到底是对谁说的，已经无所谓了 “这点感伤对于林琴雨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这件事也完完全全配不上说是救赎，但是或许也算是一种赔罪？” 至少王祎心里是这样子想的 恍恍惚惚了一会儿，王祎问：“那我们去哪呢？” 秦羽：“随便走走啊。” 冉祁：“走绿道吧？” 江知瑜：“行。” 秦羽：“好，走吧。” 出门以后，秦羽本想简简单单介绍一下冉祁，但是一直心理压抑的王祎已经得到了释放，这种介绍好兄弟的事情怎么可能轮得到他？ “滚！你也配解读冉祁？让我来！” 秦羽没有生气，这种事情确实轮不到他 但是冉祁一脸尬啊…… “额——说了一下午还没有累吗……简单一点吧？” 王祎倒是无所谓：“哎呀，不是多了两个人嘛，重新介绍一遍！” 这次好歹把林琴雨算进去了 “……6。” 随后，王祎开始了他滔滔不绝，天花乱坠，三寸不烂之舌等等等等般的介绍…… 先从幼儿园相见相识开始，到后来的六年级毕业分别，再到后来初中的“藕断丝连”…… 他甚至是一年一年讲的…… 言语中也是动之以情，该高的高，该低的低…… 冉祁也是有的没的搭上两句，附和一下，但是就是把这一场介绍搞得……有演讲稿一样的演讲似的？又或者像冉祁是演员，附和他的？ 秦羽对江知瑜低声吐槽：“他介绍人的文采，让人看不出来他语文会偏差。” 江知瑜笑了笑：“我倒是觉得他很适合去当演说家。” 秦羽见江知瑜不和他达成共识，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切。” 江知瑜感觉到了不对劲：“嗯哼？怎么了？” “现在觉得还行？他能讲上两个小时！肯定会烦的啊……” “这……”江知瑜试图挽救一下，灵机一动，“那我们两个要不要测试一下，看一下我们两个能不能聊上两个小时？” 秦羽不屑：“我们？他们有得比嘛~” 江知瑜笑了，点了点头 是啊，一个从小到大，一个幼儿园才认识，初中还不是一个学校的；一个无话不说的青梅竹马，一个好朋友兼欢喜冤家，怎么想江知瑜都觉得她的问题有点傻 聊到“藕断丝连”时，秦羽突然不说话了，林琴雨有点奇怪：“明明我听了都没感觉，秦羽却反应那么大？” 她想问一下江知瑜怎么了，但是江知瑜却伸手摸了摸秦羽的头，不到一秒，秦羽把她的手推开了，低声道： “没事。” 于是林琴雨秒懂：肯定有事！ 但是林琴雨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情和“夫妻照”或者“凌”两件事之一有关，就算不是，也肯定是她现在不可能能触碰的事，也就没问了 至于林琴雨呢？她做了什么？ 她走江知瑜身边，很近，完完全全听得到秦羽的话，但是却没有一点交流，只有江知瑜偶尔和她聊上两句，而秦羽和江知瑜聊天的时候她不太敢插话了，毕竟—— 太激动了！！！ 和秦羽一起散步，尽管不是两个人，但是依旧是让提前有准备的林琴雨感到了超前的激动 她不敢和秦羽交流，是因为她很害怕聊上两句就平白无故地脸红……那不就露馅了嘛…… 为此，她还有点把头往右边偏，偶尔往左边偏一点点来偷看一眼秦羽，很不幸的是有几次对上去了，让她更为紧张而刻意的去减少了频率 她总觉得江知瑜让她来有深意：“让我来提前适应一下和秦羽近距离接触的感觉？” 不过为什么上午那样子两个人一起都没有这种感觉啊……前几天坐他身边都没有这样…… 不对，有一点点，但是她压制住了，所以只能说是太弱了罢了 现在…… “哎呀……没见过光，不奇怪，我能随便控制这份感觉的话才有问题呢！”林琴雨在内心自我解释道 …… 王祎讲了一下午，毕竟有点累了，而且两女的和他关系也没有那么好，也就没必要介绍那么清楚，再加上天开始黑了，要速战速决，所以他终于努力地做到了长话短说，可喜可贺！ 再后来就只是唠嗑了，林琴雨依旧是无言 尽管这个时候她已经觉得可以控制住自己了，至少前面的激动已经适应下来了，她可以抬起头了 王祎提议：“差不多了，去吃饭吧！” 秦羽淡淡道：“不要。” 王祎抗议道：“为什么！难得冉祁回A县请我吃饭，你作为我新晋朋友却这样子拒绝与你的前辈交流？！” 冉祁看不下去了，往旁边甩了两个白眼 谁说他回来是请你吃饭的？还有，你要不要听一下你说的话有多sb呀！ 秦羽笑了笑：“因为——” 秦羽故意拖长声音，往江知瑜这边甩了两个能让林琴雨躲开的眼神，江知瑜也就知道了他的意思，秦羽看江知瑜准备说话了，也就与她一起异口同声： “我们要回家吃！” 不错不错，又一次默契到了一个字不差，两个人对着彼此笑了 冉祁是有点大吃一惊，但是王祎却习惯了，至于林琴雨……有点羡慕 “这……那！哎，算了。” 差点王祎问林琴雨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了…… 这是赔罪的好办法，但是……请女生吃饭……而且还有最好的兄弟在，让她来直接跟官宣一样 “行吧行吧，你们回家吧，我给我家里人打个电话，让他们知道我不回去吃……嘻嘻嘻，其实也没有那么麻烦，我就说冉祁在外面请我吃饭就好啦~” 王祎前面半句还有一点点不屑，但是，后面半句就一点都没有了，还有点……猥琐？ 冉祁摇头，手也在摇6 王祎他家里人确实和冉祁很熟了，前面几次也确实都是这种理由…… 他们走了，走的路上还很闹，推推搡搡的，总让人感觉是他们三个人成了电灯泡，导致他们的关系没有好好发挥…… “差不多我也该回家了……” 林琴雨把手当遮阳板，放在额头上，看着太阳消失在山顶 江知瑜有点不舍：“那好吧……再见。” 林琴雨朝江知瑜挥了挥手：“再见。” 转身准备朝绿道终点附近的公交车站走 “喂！”秦羽呵住了她，言语里全是不容分说 林琴雨怔了一下，回头，见他眉头紧皱，有点生气的样子 “怎么了吗？” “呵！”秦羽笑了笑，眉头舒展开了，随后双手插兜，言语里有点挑衅的气味“我让你来的，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不跟我道别？” 江知瑜：“什么？不是我吗！” “我要是不让她来她不就来不了？那不是等效于我让她来的嘛~” 林琴雨故作镇定：“好吧，谢谢你，再见。” 这下，秦羽似乎很满意，歪了歪头，笑了笑，这一次的笑很温馨，也很真心的样子，但是这些对于林琴雨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笑是正对着她的…… “没关系，再见。” 虽然秦羽的这一句话是用很平淡，很正常的语气说出来的，但是林琴雨却心都化了…… 江知瑜的惊呼把她拉了出来：“小琴！车来了！快呀！” 二路车刚刚恰好在上一个路口，现在绿灯亮了 林琴雨哦了一声，赶紧跑过去，一路车接近半个小时一次啊！ 上车前还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俩还在目送她……朝他们挥了挥手，也就上了车 坐下来之后发现脸似乎有点热，到底是跑过来弄的还是刚才秦羽的那句话弄的，谁也不清楚 “果然，还是要多适应一下啊……算了，还是准备充分了再开始计划吧……加油小琴，你可以的！” …… 看林琴雨上了车，秦羽低下了头，冷冷清清地说：“知瑜。” “嗯？” “你现在可以上报了。” “啊？上报什么啊？” “你去找她了，完全不是路上见的，对吧？所以，现在你应该履行《约定》了。” “嘻~我就知道骗不到你~不过我没有什么好上报的，一点也没有。” 江知瑜早就猜到了林琴雨骗不了秦羽，所以才想让林琴雨不要骗他的，交给她就好了，她如实交代，什么事也没有 但是既然林琴雨骗出去了，那她也就帮她圆上了 “你去找她聊了那么久，就没有聊到那些东西？” “真的没有，不信？” “……好，我信，没有那些事情的话，也肯定是关于我的事情吧？” 既然她说了没有泄密，那秦羽当然信她，《约定》这东西江知瑜看得比什么都重 “那当然~” “……真的是添麻烦啊你。” 江知瑜不但不生气，还觉得好呢，这说明她的任务终究还是完成了 “嘻~不行吗？好啦，走吧，回家了。” “……嗯。” 回家的路上，秦羽的心却没有那么平静，脚步迈的都小了 他早就猜到了下午江知瑜是去找林琴雨的 他知道是江知瑜带林琴雨来的，也知道江知瑜会帮林琴雨 他猜想了一下他不让林琴雨来，让林琴雨走的两个结局—— 第一种，江知瑜出来力争，林琴雨为了自尊走了，江知瑜跟她一起走 第二种，依旧是江知瑜力争，但是林琴雨身为君，见前线将士血战，不忍投降，既为自己争一口气，也为江知瑜争一口气而和秦羽争论，争够了，再决定和江知瑜一起走或者留 两个结果都是会大闹一场…… 而且他不了解林琴雨的心性，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事情发生，比如“路人以为是同学吵架而前来相劝” 而且就像“王祎伤害到了林琴雨，有点愧疚，想帮上林琴雨一点忙”这件刚刚发生的事他都不知道…… 未知因素太多了 所以—— 既然让她走会多出很多麻烦，为什么不反其道而行之，走比较稳的路，让她来呢？ 其实秦羽早就想好了解决方法的雏形，现在苦恼的是怎么完善 他要的是一种可以让江知瑜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做到私下解决的办法…… 后来，他多加了一个标准——不伤害林琴雨的自尊心 终于，半路上他想到了他自认为是好办法的办法 “呵呵，我为什么还要顾及她的感受呢真的是……” 最后在内心自嘲一句之后，也就迈开了脚步，不再想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