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开局即重抑+重焦的抑郁症患者
欢迎各位患者前来交流 2023.2.28日,经过在学校里一系列的发癫操作之后,我被老师着急忙慌的请回了家,并在家里待了半个月。在某一天的下午,我回到了学校,然而安宁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当天晚自习再次我发癫,连夜给送回了家。 在几天后,我去了小县城唯一一个精神病院检查,医生飞快的确诊为心境障碍(双相),并给我开了一瓶丙戊酸镁缓释片。(20多天没什么用) 然后,我又回学校了,这次很平静的度过了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我又又又发癫了,没办法老师开始找我谈话。她建议我去长沙的权威一点的医院看看。 所以,3.29我去了长沙的xx医院。 这一次是抑郁伴焦虑,看所测试表格的结果,还是重抑+重焦。困惑的我陷入了沉思,焦虑是从哪里来的?但毕竟人家是专业的,所以我保持沉默。 他问我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下意识想说个初二或者初三(现高二),但他说要是持续的,且未中断的,我有一点疑惑(脑子懵了),只能说最近的时间,于是我说了第一次发癫的日子。 这一次,非常权威教授给我开了“草酸艾司西酞普兰”,“枸橼酸坦度螺酮片”以及各种中药(哇苦)。我乖巧且懂事的吃完了第一个月,并返校办了休学。 然而,到了4.22日,我复诊的日子,从上车开始,我的心情一降再降,并对医院产生了严重的抵触情绪。 这次的问题增加了,一个月的药对我来说毫无用处,对吃药也有了一点点的抗拒,于是在他说继续吃中药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由于我觉得他有点啰嗦,我强制开启下一个话题,我说我有点失眠,睡觉要三四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他说那再开一点睡觉的药吧,并给我说了药的用处,说了半个小时,并把一段话重复了五六次之多。我爆发了,我对着他大喊我不吃了,不治了,然后跑了出去。 我现在楼梯间哭了一小会儿,又冲回了诊室,这一次我撩起了袖子意图让他看清我手上的疤,并跟他说,这个药对我没有。(副手这时候出去叫别的医生去了) 他说再吃一个月试试,我告诉他,药治不好我,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治好。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他让我有问题就要告诉他,可我明明说出了问题他们却不信我。我一遍一遍的喊,我明明说出来了啊,你们为什么不信呢。在这一刻我是几近绝望的。 这个时候另一个医生来拉我让我跟她走,我跟她走了,但也因为内心的嘲讽和好笑,在走廊里狂笑了出来。 笑声停下的那一刻我内心无比的平静。不管是后来的心理咨询,还是此刻,我平静告诉她们,死亡是我的愿望。(别再插手了) 她们却说我肯配合吃药,不就证明我没到那个地步吗?对我来说,我就医,吃药,完全是因为家里人会放心罢了。对我来说,看不看医生,吃不吃药都是无所谓的。你让我去看,那我就去看,你让我吃,那我就吃吧。也对我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这一次开的药是“草酸艾司西酞普兰”,“枸橼酸坦度螺酮片”,“富马硫酸喹硫平片”。另外让我少梦的药我就不说名字了。 今天是2023.6.11。刚刚发作了一次,所以我就写了这个专栏。 少梦的药没用,我天天都做梦,哪怕我是吃了富马之后再睡,也没有用。 一开始富马我只吃四分之一,后来二分之一,再后来一整片。 草酸艾司西酞普兰已经吃完了,但枸橼酸坦度螺酮片还没有,但我停药了。 因为在这一个月里,我症状依旧没有任何缓解,甚至还渐渐的加重了。 先从睡眠开始说吧,不困的时候就不说了,困的时候整个人意识都不清醒了,闭上眼就会原地倒下的程度。要么一天不睡,要么一睡睡一天。 然后是脾性,跟常见的抑郁症不同,我主打的就是一个暴躁,暴躁了就摔东西,锤墙。我甚至有好几次直接把手机给丢出去了。(要知道我平常可是相当爱惜的) 忍受能力极速下降,正常的谈话声持续的太久都会让我烦躁或者暴躁,尤其是有人跟我说话的时候,那怕是平和的谈话我也会炸。头疼程度加重,我本来就有头疼的毛病,这搞得我时不时的脑袋就疼一下,而且疼得要死。还时不时的来个眩晕效果,加失忆。本来记性就不好,现在一天来个五六次突然忘记事情。(不好意思,我忘记刚刚想说的东西了,所以这段结束。记起来了我评论补充) 另外:由于我神经质的行为,以及不符合正常抑郁症的症状,我怀疑我其实不是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