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实教同人/路与雪)--你好哇,绫小路君

2023-01-27 19:21 作者:_浅岸  | 我要投稿

说好要一起去旅行

是你曾经,一直坚持的任性

一起长大的愿望,那样的真心

与你有特殊的联系,而我已经分不清,你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

(这是一个关于路与雪之间的故事)注:写于我看第零卷前,白屋的事会不符合设定,这个故事重点突出路的人格补完


(路)

“我是你的父亲,绫小路笃臣,我的命令你必须听从,不得反抗。你接下来的时间要去一个叫白屋的实验机构,在那里你必须听从教官老师的一切指令,完成所有的实验课程”

那年我四岁,这是我第一次见父亲,通常,人类不会记得很小的事,也许我比较特殊,小时候的经历,到现在还记得,不过当时并没有理解全部,甚至也没理解父亲的概念,只知道之后会被送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在这个陌生的房间一直生活了四年,一个女人照顾我的生活的全部,同时也是我的早教老师,白天她会来这个房间,到了晚上只有我一人和一个发红光的监控。她是个不错的人,有一次,我偶然发出了“muamua,papa”类似的音,她就纠正我说她并不是我的妈妈,不要在她身上寄托感情,于是我就明白了,我的父亲不在,我的母亲也不在。

……

(雪)

白屋的首次集合,那是我第一次见绫小路君。当然,当时还没有不认识她,不过,之后也没有认识他哈哈,绫小路君,给我第一印象就是孤僻,从实验开始,他便是独自一人,在食堂里,他也都是一个人用餐,似乎从未和其他人有过任何交流,他好像把自己与他人隔绝了一般,周围人无法靠近,那时的我也是,没有勇气去靠近,嗯…不如说是没有必要吧

……

(路)

我是谁?你是绫小路清隆,那个男人创造出来的产物;总有这样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回荡…

醒来后,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哪里?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男人说的地方;

这里很大,这里有人,他们又是谁?有很多与我年龄相仿的人,为什么他们总是成对成群,他们是朋友,书上是这么称呼这种关系;有个女生,视线偶尔会飘过来,她又是谁?我不知道;我的任务又是什么?服从那个男人的命令,打败所有人,嗯我知道了…

 

(雪)

起初,我并不怎么关注绫小路君,也可能有一点点。一开始,我没有接触绫小路君的原因,一方面我有自己的圈子,另一方面就是绫小路君性格孤僻,加上他成绩优异,无形之中又多了一层心理压力。一切改变的契机要从某次格斗术训练说起,这次课程来了一个曾经在白屋待过的三期生,14岁年龄作为格斗练习的陪练助手。对方的体格和经验都超过我们,正常来说,我们是无法跨级取胜的,对于绫小路君也是如此,对方不出意外将绫小路君打倒。这个结果很正常,无论是我们还是绫小路君本人,都没有觉得不甘心。后面几次的格斗练习,绫小路君都在旁见习没有参加,我当时并不清楚,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害怕或是身体不适。五天后,绫小路才再次上场,这次结果与上一次不同,他赢了,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对方没有碰到绫小路一下,最后痛苦的倒地,绫小路站在那里,看着趴在地上艰难挣扎的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悦。我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发生的事,绫小路君轻而易举就打败了那个三期生,他是如何在几天内打败那个三期生的,短时间内身体素质不可能有明显提升,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在见习的那几天,绫小路君在下面彻底观察挖掘透三期生的每个动作招式、出手习惯,在那个三期生出手前,绫小路就已经知道他会做什么动作、会如何反应…现在回想起来,格斗课我偶尔瞄到绫小路君时,他总是极其专注地盯着三期生…自从那时起,我开始关注这个男孩,不是因为他强大的实力,而是一种很模糊的东西,也许是,绫小路取得了不可能的胜利,依旧淡定沉稳的表情或是失败后所做的极致准备,总之,我之后开始有意的接触想了解他更多,想知道那神秘面纱背后的他…

之后,我时常偷看绫小路,瞧瞧他在做什么。有一次午餐时间,绫小路君像往常一样独自坐在角落吃饭,我花了好几天做思想准备,才有勇气坐到他的对面。绫小路君也真是像木头,一个女孩子坐到他对面,仍然无动于衷。

他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冷淡,我一时也找不到任何话题,结果两个人全程一句话不说直到一方离开。现在回想起来,那氛围真是尴尬。不过,机会很快就来临了,第二天,这个地区破天荒的下雪了,自从来到白屋,还是第一次看到雪。休息时间,绫小路君一个人站在门口,望得外面飘落的雪粒出神。我过去和他站在一块,就这样,俩人一同安静地看着雪。

我开口说,第一次看到雪吗,绫小路同学?

“嗯”他说

“这样啊,我开始有记忆那会倒是经常看到下雪”

绫小路缓缓伸出一只手到外面,雪粒飘到他的手心很快就融合了,他说“雪,是冰冰的”

“是呀,雪是冰冰的…”我盯着绫小路君的侧脸好久,他的眼神里即有新奇又带着淡淡的忧伤

“绫小路君,雪除了是冰的以外,还可以有别的意义”我说

“别的意义?”

“嗯,只要你愿意和我建立联系”,我继续说,“我的名字叫雪,对于绫小路同学来说,第一次看到雪或许是值得纪念的事,但是第二次后,第三次后再见就不是什么值得稀奇的事,但是如果你和我建立联系,你所见的雪就不是普通的雪了,如果有一天,外面再次飘起雪,你会想到我,会想起我们的初识,因为我与你建立了联系。对于你来说,雪不再是雪,而对于我来说,你也不再是千千万万的普通小男孩,你的声音,会存在我心中,别人的呼唤我不会理会,而只有你的声音我会回应”

这便是我与绫小路君的初识

 

虽然联系建立了,但是绫小路君照样寡言少语,几年下来我对他的了解感觉只停留在表面,他一直是那个强大但却阴沉冷淡的男孩,我总是觉得他隐藏了什么在内心里,不让人进去,也不出来,这让我想了解她的愿望更强烈。

偶然一次,野外拉练的时候,我不经意看见掉落在树下的鸟巢,我叫住绫小路君,我们凑过去发现鸟爸爸和鸟妈妈,她们底下蠕动的应该是几只幼鸟,可能因为昨晚天气气温骤降加上大风,鸟巢被吹落,鸟爸爸和鸟妈妈看起来不容乐观,就像是被冻僵了一样。绫小路君上去检查了一下,鸟爸爸和鸟妈妈确实是死亡了。

 

“保护孩子是父母的天性吗?”绫小路凝视鸟巢了好久

“是的喲,无论是自然还是人类社会,在野外单靠幼崽是不可能存活的,人类社会,虽然有福利院设施,但是我觉得一个人从小没有父母的爱,人格应该也不会完全”我说

“是这样嘛,我从小就没有父母”

这是绫小路君第一次向我透露他的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松,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那它们应该失去了生存能力了”

“嗯,我觉得我可以…”

我还没有说完,绫小路君便把几只小鸟的脖子全部扭断了,他说,它们没有独自生存的能力,迟早会死…

 

一直到拉练回来我都没有主动找绫小路君说话,这样子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那番话冷酷又真实,或许感到有点害怕了。绫小路君大概也没有察觉到我什么不自然的地方,他从来没有表现过任何情绪波动,一直都是如此。果然,我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呵,我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某天傍晚,绫小路君没有在食堂吃饭,后来我发现他站在我们相识的老位置。时隔五年后,这里又下起了雪。我站在距离绫小路君背后稍远的地方,他应该没有发现我。就像五年前那样,他,安静地,仰望轻柔的小雪花,从天空飘飘悠悠地落下来…他,看到这雪,会不会想起我…

看着绫小路君孤单的背影,我的思绪如同外面纷飞的雪花一样凌乱纠缠,剪不断理还乱。

渐渐地,我忘却了我的初衷,我忘却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伤害,一旦建立联系,一旦在乎,一旦投入感情,一旦受挫,人就会受伤,就会怅惘。不对,我那时根本就不明白…

“雪”

“啊?”我下意识的就应答了,绫小路君是察觉到我的存在还是看到雪想起我了,我并不知道。

一切都像五年前一样,相同的位置,我站在绫小路君的旁边,下着差不多大的雪,好像一切都没变…他还是那个他,只是五年前,我并不了解他。

 

我在路边散步时发现了一朵玫瑰花,那玫瑰很美,我停下脚步,弯腰去闻,这朵玫瑰也很香。它在这杂草堆里很是显眼,它在这里出现也许只是一个意外,它不应该在这里,我想带它回家,却意外被它的尖刺刺伤,原来玫瑰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到外界的伤害会长出尖刺,倘若,它一开始就在温暖适宜的环境中,如果它被“爱”,它还会长出尖刺吗?被刺伤后,我犹豫了一下,我可以褪去它的尖刺吗?

我盯着天空思考了许久,轻柔的雪落在脸上,冰凉冰凉的

“雪”

“怎么了,绫小路君”

绫小路君突然把手伸过来

“啊,干嘛?”我一时惊慌地后退,踩到地面的雪水滑到,慌忙中,我很自然地抓到绫小路君的袖口,绫小路君也没反应过来,硬生生地被我拽到地上,我们俩一起摔在了地上,绫小路君压在了我上面,我的右手到现在还紧紧抓着他的袖口,他的脸挨得很近,呼吸呼在我脸上让我觉得有点痒,绫小路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他的眼睛比以前更加透明,像是没有任何归宿的透明…

“没有受伤吧”

“啊,没有”我这会才发现,绫小路用另一只手扶住了我的头

“没事,你才是吧,有没有受伤吧”我不自然的将视线移到室外

我们相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粒,绫小路指了指我的头,原来刚才的“雪”是指雪粒,绫小路君想帮我拍掉头发上沾的雪。

也不完全是个木头嘛~ 我在心里想…

 

屋外的雪渐渐变大,我伸出双手接下从外面飘来的柳絮大的雪,我看了看手心的雪,又看了看面前的他

“呐,绫小路君,我的名字是雪”

 

 

 

 

 

(路)

十五岁那年春,白屋停摆,具体什么原因我并不清楚。停摆期间,我被安排到一栋别墅里,我的生活起居基本都是由中村管家照理,这期间我可以自由出入,不过我对外面的世界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很少出去。

有一天,中村管家带了一封信过来,署名是雪,我记得…她是我同期生

 

你好哇,绫小路君。你现在还好吗?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应该说明你已经从白屋里出来了吧。很可惜没能和你待到最后,那天,原以为,我可以继续书写我们的故事,明明我已经摆脱了迷茫,但故事的最后你还是说了再见。抛弃感情的特别考试,就像特别针对设计的考试一样,我努力地学习,不想因为落后而淘汰,却没想到会被你亲手抛弃。离开的那一天,我哭泣了,但是现在不会了。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绫小路君,我,还是想保护你;我还是想改变你;我,还是…

绫小路君,一定很孤单吧,小时候。我现在知道你父母对你做的事,他们丝毫没有爱。如果,回到过去,一切的开始改变会如何呢,你出生在爱你的家庭,你会是什么样呢?开朗乐观的绫小路君?那样也不错,不过我觉得绫小路君你还是一样的孤僻哈哈,但是你会变得爱人同时也会被人爱,拥有爱与被爱的能力是很重要的,绫小路君。

不过呀,绫小路君,很可惜我没有改变过去的能力,过去的开始已经没法改变,但是现在的开始还未开始。看啊,看看窗外,绫小路君,你有眺望过远方吗?你有看到遥远的雪山和无边的大海就想开始流浪的冲动吗?去打开窗,吹吹风,风是凉快的,去海边走走,风又是咸的,去雪山滑雪,风又是刺骨的。世界是多样的,即使是风也是,世界是五彩斑斓的,而不是一眼全是白色。世界是如此,生活亦是如此。你可以在樱花的季节去赏花,你可以遇见各种各样充满性格的人,你可以在河边边散步边思考人生完全不做任何事,你可以在路边看到电影宣传就索性买了一张电影票去浪费两小时人生,因为没有人能命令你去做什么,不做什么,你不是他们制作出来的工具,绫小路君,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是自由的,你应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去交友,去恋,去爱…

我想,我一直都在想,我该如何教你“爱”,如何唤起你对心中自由,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好难,我不知道我对你说的话有没有用,大概言语总是空白无力吧,但是至少我要去试,至少…我要把你从那个地方救出来

 

 

绫小路君,你读到这封信时,我们分别了多久了呢?你现在应该对外面的世界很陌生吧,如果需要的话,我不介意作为你的引路人,费用嘛,就一辈子的友谊来换吧!来见一面吧,毕竟好久没见了嘛~

地址:*********

 

 

 

我看了看窗外,是晴天,是个出门的好天气

“木村叔,我出去一下”我说

“好的,出去走走也好啊,不能老是闷在家里”

出门后,我坐出租车去雪给我的地址,地址位于新城区的一个别墅区。

我按了按门铃,给我开门的是一个面相和蔼的中年大叔

“嗯…你好叔叔,我是雪的…朋友,我叫绫小路清隆”

“奥,绫小路清隆,我经常听雪提起。雪!,你的朋友…”他朝屋内喊了一声,楞了一下,然后转过来对我说,“绫小路同学,先进来吧”

屋内的装潢很温馨,我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绫小路同学,最近刚从白屋里出来是吧”

“嗯,白屋不知道什么原因停摆了”

“哦这个啊,创立白屋的党派自由党最近选举大败,大概是被反对党针对骚扰了”

雪的父亲说完去厨房拿了一点饮品和零食过来

“雪呢?叔叔”我问

“雪啊,前一年意外过世了” 雪的父亲极力保持着微笑,但是悲伤仍然忍不住溢出

“……………”

我环顾了一下客厅,客厅并没有雪的照片

“叔叔,有雪的照片吗?我想见见她”

“在二楼雪的房间,雪的所有东西都在那里,如果在其他地方看到她,总是忍不住的伤心”

雪的父亲带我去了雪的房间,打开门进入,房间保持得很整洁,应该基本保留了房间原先的样子。相比于整座房子,雪的房间就显得相当小巧温馨了,房间面积不大,只有一些基本的家具,墙面刷上了少女最喜欢的粉色,床上堆着各种大小的熊猫玩偶,我记得雪和我说过,很小的时候去过中国四川看熊猫。雪的照片被摆在了她的书桌上,我拿起其中一个相框看了看,从外貌推断应该是离开白屋后不久拍的, 雪赤足站在沙滩上,侧对着镜头,风把她的头发吹得飘起,嘴角露出一点点微笑。

“那会雪刚从白屋里出来,心情很难受,整天埋在房间里哭,什么也不愿和我们说,我们就决定带她去旅游一下,舒缓一下心情,去了海边去了雪山去了森林去了各种地方,毕竟雪也没有好好见识过世界。她在外面玩得很开心,回来之后,她对我们说她有一个重要的人,还在白屋里,她想带他看看世界。接着雪和我说了你的事,以及白屋的教育方法与理念,听完后,我们惊愕失色。把雪送入白屋,是我父亲的决定,我父亲是一个相当严肃冷酷的人,这个家的重大决定都是他说了算,他是自由党的主席也就是创建白屋的党派,没想到把亲孙女当做实验材料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说到这,雪的父亲愤愤地握住了拳头

 

我注意到书桌的一角有一叠纸,最上面那张是一张玫瑰铅笔画,我拿起那叠纸,发现铅笔画后面是一些废弃手写稿,纸张有较明显的皱褶,有些是写给我的信,虽然被划掉,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一些内容,而有些则是写关于白屋的内容

“雪自从回来和我们说过你的事后,就下定决心要把你从白屋里解救出来,她联系政府人员、警察说服他们调查白屋,联系民进党的高层透露白屋的具体运行情况,当然,这些都是我暗中帮忙联系的,她甚至手写用一字一句记录白屋的一切,她要说亲手写下白屋罪证,刚才你看到的那些是她的废稿。只可惜成稿不见了,那天完成的时候,雪把它装在手提包里,带着它去出版社,刚一下车,包就被夺走,或许抢劫犯是觉得包里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吧,雪在后面追,然后在路口处,意外就发生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这种安慰大概微不足道吧,我的到来已经勾起这个男人太多悲伤的回忆了,不久我就和他道别了。

 

辞别后,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走,这期间无数的形形色色的人与我擦肩而过,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是春天的季节,于是向街边的店家询问了最近的樱花观赏地,店家说上野公园是最著名的樱花圣地,离这里很近。

道谢后,我立刻就前往了。那里果然是樱花圣地,不少人来这里观赏,一组组情侣和家庭坐在树下聊天、小酌,而孩子们在樱花雨中追逐,奔跑。公园里还有卖樱花糕的,我买了一块试试,鼻子与嘴里都透着樱花香。就这样,我独自做在草地上,看着樱花如雨一般飘落,直到黄昏。

这个时间点,我肚子也有点饿了,我去街边的小吃店买了两个饭团,趁着没有行人,在角落贩卖机买了两罐啤酒。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我拿着饭团和啤酒独自在河道边走着,随意找了一个地方落脚,一边看着落日渐渐沉下余晖逐渐消散,一边吃着饭团。口渴了就喝几口啤酒,不过我好像一喝就停不下来,一下子就喝完了两罐。喝完后,我把啤酒罐直接扔到河里,我知道这不对,但是此刻我就是想做。

之后,我沿着河边一直走,就这么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大概是相当久了,因为我的脚也有些酸了。我想找个地方好好坐坐,看到河对岸楼宇顶楼显目的电影宣传招牌,于是我去看了人生的第一场电影。电影很不错,故事的主角是西片和高木同学,高木同学喜欢得很明显,只可惜西片懵里懵懂。

电影看完后,已经是深夜了,街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格外宁静。

风从河那边吹来,就像她说的,是凉凉的

“明天去看看海好了…”我自言道

……


(实教同人/路与雪)--你好哇,绫小路君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