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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命,蓝色花朵

2021-05-26 21:50 作者:Tinkie_Yang  | 我要投稿

双重生命,蓝色花朵

杯中的海 

对布朗肖而言,是双重死亡中的重生,生命被黑暗所吞噬和融化,找出黑夜中的黑夜,并从中活出生命。

对德里达而言,双重生命是生死和死生,生是对死的哀悼,使生设想为死的对话者并与死的交谈;是德里达的鬼魂和幽灵的关系。

对中国人而言,是魂魄,魂是生,是聚集,是扬,是弃;魄就是消散。

钱穆《灵魂与心》

夏可君“魂魄哲学”,如果有艺术,这个艺术应该是体现和超越魂魄的艺术。

特拉克尔为何对海德格尔哲学产生影响:

诗歌《梦魇与癫狂》

冰冷的月光,夜晚的族群

特拉克尔的被星星和月亮照耀的野兽的面孔,是鬼魂和幽灵的面孔,是对原始祖先的记忆,唤起了被遗忘的重影的生命

特拉克尔诗歌中蓝色的瞬间,暗示性瞬间和色调,诗歌中的孤寂和孤独的位置。暗示性的语言来自生命的重影,人类的生命是双重的生命,重影化的生命,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生生死死。

Existence——存在:是生命的出离和脱壳

布朗肖《黑暗托马》:死是我影像的复活,是灵魂的影像,是古希腊的面具。德里达:海是无限广阔的元素。兽性的生命,是人性生命的本来面目。对德里达而言,是生死、死生与哀悼。

海德格尔:真正的人性早已死去,人的本质已经废弃了。

福柯的人的死亡、布朗肖的中性、德里达的幽灵,德勒兹的生成:四人均宣称了人的死亡。

 

三重面具

祖先——死者;

太阳——不死;

兽性——生命力

祖先和死者的面具,祖先以面具的身份活着;太阳的面具(不死的化身);兽性——一种生命力,巴塔耶“兽性的生命”,阿甘本“赤裸的生命”,德里达“幽灵”,特拉克尔“蓝色精灵”,海德格尔“生命的精灵“。

三重面具叠加在人身上,灵魂大地上的陌生者。

对双重生命而言,对于人性的秩序、逻辑、规章、理想、目标、身份、等级在一开始就停止了。在停止的那一刻,生命是带着三重面具的生命,人不再有本质。觉悟的时刻,放弃理性和规定的生活,便不再有身份的区分,不再有对荣誉的贪恋,而名和利是社会运转的轴心,超越于社会和人性,只能弃之不顾而成为自我。

里尔克:没有任何人的死是正义的,他总是再次死去。

现代性:现代教育和现代管理更为严苛。

双重生命是对不可能经验和现实名利经验的双重超越。

 

有余的生命和无余的生命

有余的生命与技术的语言:寻求不死,渴望不朽的有限的生命

无余的生命与流传的语言:并不进化的生命,无余生命的有限性,俄尔甫斯的凝视,以死者的目光凝视死者,表述自己双重发死亡的经验

德里达:我哀悼故我在,首先变成别人记忆中的幽灵,并在他人的记忆中复活,成为一个要来者。德里达在模仿弥赛亚的写作,让我活在他人的记忆中,并从中召唤和复活我的形象,使我的形象流传下来。未来的遗族:像弥赛亚一样活在人的记忆中。

德里达:生生必须面对生死和死生,我是生的,我必将死去;我是死的,我必将复活。

现代性对生命有限性的肯定。德里达一方面面临了西方的现代性;另一方面面临了中国的生生不息的错觉,同时解构现代性的虚无和中国生生不息的假象。

只有从宇宙中还能吸收能量的人,才有价值。

海德格尔《论人道主义的本质》,存在本身和人性本身早已被放弃了

Arche: 源头、开始、将军、原则

哲学是对死亡的操心和烦忧,将我的开端和终结链接。

人的苦恼就在于不能将开端和终结相联系。

对苏格拉底而言,身体限制和烦扰了灵魂的回忆,知识是回忆,完美的把生和死合一的人。俄狄浦斯是第一个哲学家,苏格拉底式第二个。

此在的真正规定,是向死而在,向死而生,一种不可能的可能性,珍惜每一个瞬间,这是一种紧迫、警醒、对每一个当下瞬间的关心,使每一刻都变得辉煌,对每个瞬间都保持着绝对的忠诚,使每一个瞬间得到应有的尊重,这是良知的召唤,良知来自于无,生命是走向无化的生命,是本己的可能性。

克尔凯廓尔对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有巨大影响,特别是《恐惧与颤栗》、《致死的疾病》,存在与时间解释了个人的存在和个人的本己性,那存在自身的存在和本己性又是怎样呢?现代性对每个瞬间的重视。存在的真理,就是人性和历史的真理,是民族?是精神?是荷尔德林诗歌中的德意志和德意志的河流——河流是半神。

 

什么是人性的真理?

二十世纪的人性真理的悖论: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人性的真理,是民族的真理:极权统治加工业技术。

对希特勒而言,德意志人是高贵的人,是日耳曼人的民族社会主义。

对日本侵华而言,大和民族是高贵的民族,大和子民是高贵的子民,将自己视为最高的人性,日本铲除中国“东亚病夫”犹如希特勒欲铲除犹太民族。

希特勒是对上帝选中的以色列民族——犹太民族的铲除,这恰恰是对上帝拣选最优秀最高贵民族的神话式模仿。

存在本身被遗弃被涂抹,与之相应,人性本身变得无用。无用是悖论性的称谓,人性所有规定已经被德意日所毁灭了。庄子,只有变得无用,人真正的本性才能得到保留。

战争是死本能;敢于献祭与牺牲

南希:生存的真正意义——崇高的供奉,生命的献祭与牺牲。

无用:一方面在无用中保持着无用;另一方面在无用中隐含着大用。

荷尔德林也以诗歌与河流,水的精神与火的迷狂,将德意志文化与希腊文化、德意志民族与希腊民族相结合,从而重建德意志民族的人性的真理。

马丁·布伯翻译庄子和聊斋。

本雅明解读卡夫卡,以道家的“老死不相往来”来解释卡夫卡的《邻居》。

心灵是对他者的发现。欧洲最早的他者是犹太人;最近,西方的他者是中国;印度文化和日本文化,已经被西方同化和毁灭的东方,因此,真正的东方和他者是中国。

 

生命的精灵与死亡的本己性

海德格尔:我每时每刻烦忧我的死亡,我不可能睡着,死是我唯一本己之物;策兰,我是没有眼睑的眼睛。

此在不是人,可能是幽灵,不是死者不是生命,非生非死,既生也死。

策兰和布朗肖有一种双重生命,从死亡到死亡;被黑暗所吞没。

此在,是人性和非人性的双重生命;此在是一个中性的存在;被抛构成我的生命,却不是我的本真,我的唯一的本真是我的死亡,我的唯一规定,当死是我唯一的规定,我已经处在非人的边界。德里达对海德格尔的阅读是最好的。

海德格尔思想的余续

列维纳斯的他者与共在

布朗肖的中性《文学空间》文学与死亡的权利

巴塔耶的内在经验

德里达三重死亡的解构

夏可君:非人的生命,双重生命

无用的民族:

死亡的民族,腐烂的尸体,灰烬,在尸体上面展开真正的交谈。

尸体是真正的沉默,尸体来自于战场上士兵的尸体,也来自于集中营里化为灰烬的受难者。

安提戈涅的舞台上,尸体堆积着尸体,尸体是无用的。

庄子:人是接近和临近死地的存在;返归自然的水火土气

海德格尔精灵的生命,是恶的精灵,痛苦燃烧的精灵,因此,特拉克尔的精灵是现代性中恶的精灵。此处的恶,不是善恶的恶,是原始深渊中无法节制的冲动力量和自由意志,是一种来自生存深渊的渴望和渴念,是一种变异、破坏和黑暗的力量,它来自于原始存在本身的黑暗的深渊。

痛苦的燃烧,我是火花中的一个,我以自己的光燃烧时,我只看到了我自己,我的疯狂,我看不到他者的存在,也看不到存在本身,我自身的光亮遮蔽了其他。原始的野性和兽性,燃烧并精炼它,使它痛苦,令它纯粹,这就是太阳,把兽性的野性唤醒,通过燃烧的痛苦让恶的精灵变得温柔,变成蓝色的小兽,变成温和的月亮,变成蓝色的瞬间,变成蓝色花朵。回归祖先,回归太阳,回归兽性。。这种蓝是欧洲文明最早的记忆。让三种力量:祖先的力量,太阳的力量和兽性的力量燃烧并提炼出蓝色的力量,获得温柔。

海德格尔回到了前语言,回到了自然存在的纯粹直观。

德里达:神圣的暴力和神话的暴力,都是暴力,只是扭曲与否罢了。

海德格尔把温柔变成法则,在解释日本人的樱花时,说到了寂静的、安宁的、喜悦的吹拂。法则的温柔与温柔的法则,一个要来的民族和无用的民族。

荷尔德林:蓝色的天空,作为爱的学校。

花朵的哲学:口唇如花时,才有爱的记号继续诉说。

德里达并未将温柔的力量解读出来。

伊利格瑞:沉默的、轻轻的、无语言的亲吻和触摸;最温柔的触摸是抚摸、亲吻。

阿伦特培养了很多海德格尔的门徒。

特拉克尔:新出生的民族是早死者、告别者,早死者的重生需要成为一个陌异者;精灵的守护;神灵的在场。

星星和花,构成了自然的语言和生命的救赎,自然化的语言隐含着救赎的力量。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自然的微笑,而并非是人的微笑。

当流星划过恋人头顶时,我们看到了救赎。

自然的弥赛亚化和弥赛亚的自然化。

卡夫卡:枯燥的海,犹太人不相信自然。

卡夫卡作品中有树,正如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有星星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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