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新 出现了!孩儿他爸!(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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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觉得自己很孤独,他像是一块磁,不要命地靠近一块铁,铁没心没肺,身一转跑得飞快。
工藤新一像是一个通透却吃透浪漫根本的诗人,不求婚姻不求承诺,黑羽快斗带去的顺手礼,泡面巧克力等基本上都会在工藤新一桌前屯着,但那些不中用的花,礼盒,装饰,都归宿垃圾桶。后者也不矫情,大喇喇地给一个笑容,你想吻便吻,你想抱便抱,也乐在其中。
黑羽快斗颇为头痛,工藤新一身体上极其配合,感情上独立无双,不是个贞洁烈妇,反而是个寡情的情人,用完他就丢。
这就要命了,工藤新一是不是对谁都可以谈感情?
工藤新一是米花的明星,对每一个人都无差别的很好,黑羽快斗早该料到的,工藤新一就是个海王。
海王也不是个好惹的,起码对性事上有点儿洁癖,在一个巷子里揍个不长眼摸他手的混混,背负了个小处分,黑羽快斗趁他这段时间难得相对清闲,使出十八般手段来要人。
哦,要人不难,要心难。
黑羽快斗快疯了,他热得要冒烟,工藤新一可以任他搓圆揉扁,但就是冷的……
怎么办?
小斗表示无可奈何,爸爸一门心思扑事业,以上班为乐,这抽丝剥茧的案子就是工藤新一的丈夫。
一语惊醒梦中人。
黑羽快斗在市场上买了只老鸭,截住刚刚下班的工藤新一:“老鸭汤,喝吗?”
工藤新一穿着薄薄的连帽卫衣与卫裤,白球鞋,完全不像像个邋遢的别人家刑警,又嫩又幼,脑袋上晶亮亮的细汗,一双眼睛温和清明,没有看黑羽快斗,先瞅着了那只鸭。
黑羽快斗适时加一句:“老鸭,现杀,炖汤。”
工藤新一泡面吃到怕,盯着扑棱棱的鸭犹豫。
“我的房子就在附近,走两步就到,去我家吃。”
工藤新一的视线总算落在黑羽快斗脸上。
“放心,我爸妈不住这儿。”黑羽快斗知道他在纠结什么,黑羽夫妇那儿还有些小问题没解决,黑羽快斗不想勉强工藤新一委曲求全。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二人世界。
“行。”工藤新一高兴地去提溜黑羽快斗手里的鸭。
战略终于通,送玫瑰送戒指都没把人拐家里,一只鸭行。黑羽快斗摸到了门路,工藤新一这人,浪漫,是别人看着他浪漫,但工藤新一本人,对浪漫过敏。
工藤新一大摇大摆地抓着鸭走在路上:“……为什么不直接买鸭肉?”
“新鲜。”买鸭肉你就不跟我走了,鸭肉大街上哪儿都有,没毛的鸭也看不出鸭子诱不诱人,买鸭肉就相当于喊外卖。
这外卖,谁都能喊,也就不稀奇不新鲜了,也就……不值得期望。
路边商厦的玻璃里,一高一矮像是两道春风,黑羽快斗微低着头,看工藤新一挽起衣服的小臂,白,嫩,光滑,有劲。
阳光撒下来,像奶油:“吃冰淇淋吗?”
工藤新一手里抓着鸭呢,把鸭子屁股往黑羽快斗脸上凑:“我手上臭。”
“我来拿。”黑羽快斗扬头躲过。
“不用,你买鸭,我负责杀,正好。”
又来了又来了,工藤新一不接受宠爱,只接受平等,黑羽快斗对工藤新一的平等观念无可奈何:“你负责吃就好。”
“那哪行,多不好意思。”
黑羽快斗心中暗叹,工藤新一什么时候能对他放肆索取。
“快斗,小斗这段时间又胖了一圈。”工藤新一微信收到小斗刚发来的自拍照,“看来我以前真的没养好他。”
“不,你已经很好了,一个人带着小斗,多苦。”
工藤新一说没养好小斗也只是片叶的情绪,他从来不妄自菲薄:“那是,要不是那歹徒,小斗还要迟两天才出来。”
工藤新一大着肚子在街上追抢劫犯在这片儿算是个新闻,但因黑羽快斗的刻意回避,这事也是在近期才知道的,他心中一阵子后怕,但当事人无所谓,仿佛那命,真的可以拼命燃烧。
“新一,以后可不能这样不顾自己,家里还有小斗呢,你想让他没爸爸吗?”
工藤新一想也不想:“这不还有你呢嘛。”
黑羽快斗手心一片灼痛,这才发现指甲已经掐出了青紫:“工藤新一!心里有你自己好不好!”
过于大声,惹得工藤新一专门偏过头来看他。
“快斗?”相当狼心狗肺的无辜。
黑羽快斗微微叹气,指着前边的楼:“快到了。”
工藤新一脚步明显加快,嘴里还嚷嚷着快点烧水去毛,这鸭没个一个小时炖不下来,黑羽快斗看他那事事忙忙的样子,无声好笑。
在路边买了几个菜,两人像是一家人一般进电梯。
然后工藤新一拎着掉毛的绿头鸭对满室的蜡烛默了半晌。
“快斗,火灾隐患。”
黑羽快斗给他拿拖鞋:“别介意,你第一次来,就是个欢迎仪式。”
工藤新一如释重负:“那就好。”
厨房是开放式的,工藤新一说好了他宰鸭子,黑羽快斗只能靠在台壁上看他一刀剁下鸭头,血哗啦啦流进碗里,工藤新一解释:“给他来个痛快,我现在见不得谁可怜,包括鸭子。”
黑羽快斗无语:“你要吃它,它总可怜的,要不,放过他?”
工藤新一翻个白眼,他又不是不吃兔兔那种人。
工藤新一的厨艺很好,毕竟小斗从小的辅食都是他做的,锅子咕噜噜冒泡,他开了平火,冰箱里拿两罐啤酒,就着现有的菜喝了一口。
蜡烛还在燃烧,大夏天开着空调也热,黑羽快斗一个个吹灭,顿觉自己傻透了。
也不知道他哪点落到工藤新一眼里成了好,淡淡的桃子气味又发散在空气中,惊讶地望向他,后者耸肩,十分乖巧:“我去洗澡。”
能吃到桃子固然好,但这随随便便的样子,没来由的气,黑羽快斗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人。
他恼怒问:“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放心,跟不固定的伴侣干会得传染病的。我整天忙的跟陀螺一样,送上来的人不用白不用……”
黑羽快斗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
工藤新一在深夜爬起来喝汤,黑羽快斗险些没让他给憋死,论爱人现在体力太好怎么办?论自己体力太好怎么办?工藤新一净惦记着那汤了,运动到一半刹车喊停说饿得慌。
黑羽快斗觉得工藤新一没有心,不然怎么做的出这种事。
两人端着汤坐在阳台上看夜景,工藤新一舒服熨叹一声:“真想什么都不做,就在这瘫着,瘫一辈子。”
黑羽快斗放下碗,正经道:“我想做点什么。”
喝完鸭汤,总得继续吧?
通过这次,黑羽快斗认真审视了自己的问题,就是太惯着工藤新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想恋爱就不想恋爱?说不想结婚就不想结婚?说不do就不do?
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