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

《孟子新读》·邢文操

（九）虽大亦小 虽小亦大

有天宣王心血来潮的问孟子，我听说先贤文王之时，他的园林有七十里那么大，相当于贤汤起兵伐桀之时领地了，是真的吗？

孟子回说，是的，这个事情古书遗传上曾给写明过，这是真的。

宣王说，那不是太大了吗？唉，想必文王不是人们口中所传的贤圣之人吧！您看我的不足四十里，我应该比文王的品格操行好一点吧！

孟子说，不是您想的那样，文王的园林虽说有七十里，在我看来虽大亦小；因为老百姓们可以自由的在里面割草放牛，追兔捕鱼，而文王从不会阻止他们，所以说虽大亦小。而您的园林只有四十里，在我看来虽小亦大；因为只能您一个人享受，在我初来齐地之时，经过了层层的禁口关卡阻止，做出了大量的工作然后才得以进来见您，我并且听说有人胆敢在您的园林中捕杀一只麋鹿，就得以命相抵，您在这园林之中发布这不合理的规定，就好比在国中布满了陷井一样，所以说虽小亦大。

所以讲大与小不是恒量德行的标准，以民为大才是恒量德行的标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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