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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战利品(9)【囚心】乱世美人公子羡x杀伐果断战神叽,强娶豪夺,双儿文学

2021-09-06 00:19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乱世美人公子羡x杀伐果断战神叽

强娶豪夺,双儿文学,人设ooc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醉我晚风,十里红尘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东宫   合阳宫

        “湛王君已回府了?”蓝涣一笑,看来这湛王君有几分本事,能讨湛王欢心。

        “是的,湛王亲自去别庄接回来的。”心腹太监恭声应道。

        “真没想到,他还真是个情种。江厌离虽说蠢笨了些,但还算有用。我这个皇弟生来自负,从不把妇孺放在眼里,自以为武力可定天下便可定人心。孰不知天底下还有一句话叫利益才是所有标准的唯一准则,只要有所求,便是三岁稚子也知乖。”蓝涣得意笑道。

        “殿下所言极是。只江氏女贪婪,竟敢妄想事成之后跟着殿下,也不怕笑掉他人大牙……”那太监鄙夷道。

        “不过缓兵之计,待本宫成就大业,处理掉便是。”虽然蓝涣挺喜欢江厌离床上的娇媚,又自得于神不知鬼不觉地挖了那个道貌岸然弟弟的床脚,但她毕竟已是湛王妾室,若将来他真把人收进后宫,那些御史清流怕是会喷他一脸唾沫星子。“只现在不可太轻慢她,免得坏了大事。”

        “奴省得,殿下放心。借江小姐传来的消息,顺着蛛丝马迹东宫已掌握湛王府好几条暗线,之前万万没想到,湛王竟会利用那些伤兵收罗情报。还需请示殿下,那些情报线可要切断了?”

        “暂且留着,之后或能用上。如今么,正好用来试探试探那湛王君。”蓝涣狡猾地谋划着。

        “殿下是想?奴明白了。”太监意会地微微点头。

        蓝涣肯定了他的猜想:蓝忘机既把那皇族嫡子方可得的蓝玄玉送给了魏婴,自是心中待他不同。魏婴若知那蓝玄玉不俗,焉能保证其不对蓝忘机动心?这几年聂先生虽替本宫拉拢不少旧魏钱势,却未料到藏于暗处的魏旧太子势力竟很有些牢固,实在难以把控,如今本宫最怕那些乱臣贼子利用魏婴这旧魏公子的身份,岂不是便宜了蓝忘机?倒不如趁早离间了湛王夫夫,一举数得。

        “那……殿下为何不斩草除根?”太监有些不解,既知魏婴可能是个祸害,直接废掉不就是了。

        蓝涣听了这话,却瞬间想起了那年魏王宫初见,一身竹色宫装缓缓而来的佳人,眼眸黑亮却夹着几缕冷傲,仿佛谁都入不了他的眼,自己当即便震愣住了。之后回到姑苏不是没有找过这样的清冷美人伺候,但美则美矣,却不够冷不够傲,怎么都没有公子婴那股如深谷幽兰的孤芳自赏之味。“如此娇兰佳人,疼惜都来不及,怎忍心伤之?”

        老太监没有根,他是难懂主子的惜花之情,在他眼中,收用湛王君可比纳一个湛王妾麻烦多了,如江厌离那等弟妾之身被发现都会给蓝涣带来麻烦,何况纳弟夫郎为己用?一旦传出去怕是东宫的名声都没了,不过他也知蓝涣心性自愎,万万不敢乱多嘴多舌阻挠的,只心内打算走一步看一步,那些东宫侍臣总不会任由太子乱来。

        那边湛王刚将王君接回府,江厌离便穿了一身素淡前来拜见。魏婴当日跟蓝湛吵架后走得急,尚未接江厌离的敬茶,未经主君点头,便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她算不得蓝湛正经妾室。她如今急着过来,实则是想定下名分。魏婴听停云一禀告,便似笑非笑地看向正襟危坐的湛王爷。

        蓝湛却好似被魏婴屋里那个大青瓷给迷住了眼,看得目不转睛。

        “哼!”魏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说道:“我饿了,还没吃饭。”

        蓝湛立即回头道:王君饿了?来人,传膳。

        “王爷不见见江姨娘?”魏婴掩着嘴作惊讶状。

        蓝湛早就后悔因一时之气与魏婴分开数月,不但没换来魏婴的服软,还害得自己独守空闺许久,想得这大宝贝心都痛了。如今终于翻过那丢人一篇,怎愿再触魏婴霉头?“江氏不过一闲人耳,纳她不过堵住旁人的嘴罢了,何须挂怀?自然是王君身体更重要。”

        魏婴看他甜言蜜语说来就来,却不像说笑,心下更添警惕,一般蓝忘机愿花时间摆出端方君子的模样,铁定是不怀好意的。一头饿狼再装忠犬,也改不了他凶残的真性情,更何况跟他床上床下交手多年,谁还不知道谁?

        “王君怎这般看着本王?馋了吗?”蓝湛把魏婴一把拉过来抱住,意味深长地捏了捏他的手腕。

        魏婴猝不及防下几乎是撞进蓝湛怀里的,就像兔子撞进猎人的陷阱,徒劳挣扎了几下,刚想张嘴训斥却看到蓝湛眼底并无往日急色,心下一动却是顺着力道乖乖卧进他怀里:夫君,婴错了。

        蓝湛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声色,左手搂住魏婴的腰轻轻摩挲:哦?王君哪里错了?

        魏婴最怕痒了,这下被他摸得腰间发颤只想躲,越躲便越往蓝湛身上贴,最后上半身已全与蓝湛紧密贴合,魏婴仿若不觉,反伸出双手搂住他脖子:“婴承认,去了别庄后日夜不乐……只要一想到江氏正与王爷共食同眠,便醋得不行。王爷,当日婴其实并未多想,您知道的——婴不过一无国无家之人,能嫁给王爷已是三生有幸,更遑论在王府独享君宠?婴只是太怕了……

        魏婴抱着蓝湛一边诉情一边酝酿悲意,说到一半便嘤嘤哭泣。蓝湛明知他狡猾如狐,仍看不得他流泪,便把人抱紧了哄:“乖殿下,别怕,你哭得本王心都疼了。”又想起魏婴如此傲的性子,这些年唯有床榻上被他疼爱狠了,才肯眼泪汪汪地流泪。故他眼里一出水,眼角红红似染桃花,蓝湛便有些忍不得了。

        魏婴已发觉股下不对劲,看着蓝忘机眼含心疼却差点破口大骂,忍了忍还是把脸上狰狞转成了痛苦:王爷若真疼婴,怎舍得把抛下,怕是嫌婴不中用了,哎~自嫁给王爷,婴多年未得一儿半女,陛下如何能忍?婴不怕死,只怕王爷嫌婴恃宠而骄不知礼数,日后忘了婴,再移情别恋了!

        蓝湛看出魏婴情意绵绵下的咬牙切齿,既无奈又心痒:小殿下便是如此看待我的么?我心可鉴,日月为证。殿下请信我一回罢!

        魏婴不经意抬眼,撞进一双真诚又炽热的黑眸里,那一瞬他怔忡了,那里边的爱意作不得假,可魏婴却不敢信。他烫了眼般微转开头:……嗯。婴懂当日王爷恼我怪我,却是因我不识趣,不知王爷之心。

        蓝湛看他闪躲,心底叹口气:是啊,我爱殿下如珠如宝,只盼殿下予我半分真心。

        “今日我不愿见那江厌离,王爷叫她走吧!”魏婴突然颐指气使,又理所当然道:“婴既对王爷生了心思,自然容不得其他女人碍眼,王爷,我可不是大方之人。”

        蓝湛转过他的头,轻咬一口他的下唇:本王亦是如此,万容不得王君对其他男人上心。

        江厌离便被拒了。她看着一队奴婢端着膳食从她面前走过进了掬月堂也不恼,只直接跪下磕了头,便默默走回自己小院。回到房里遣退下人,她的脸才变得晦暗不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婴仰着醉醺醺的脸,声音略带哽咽道:“夫君,你会永远爱阿羡吗?

        蓝湛拿着帕子给他擦脸,脸上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温柔与耐心:嗯,我发誓会永远爱殿下。

        “我不是殿下,我是阿羡……”魏婴嘟囔着,倒在蓝湛怀里开始磨蹭。

        “无论是阿婴阿羡,还是殿下,都是我的大宝贝。”蓝湛心情很好地把魏婴抱回床上,亲自给他脱衣取靴。

        魏婴穿着白色亵衣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看到蓝湛端正坐在床边安静看着他,又滚了回来:蓝湛湛,你看这是什么?

        他献宝似的用掌心托着那块蓝色玉坠给蓝湛看:漂亮吗?这是我哥哥送我的。

        蓝湛伸手摸了摸那块玉,笑着说:小殿下戴着好看。

        “那当然了,这是哥哥送我的。”后半句魏婴加重了语气。

        蓝湛倾身双手撑在魏婴两侧,低头把白嫩掌心上的玉坠含在唇间,露出一半蓝色,眼神似钩子望着魏婴的眼,醉意朦胧的魏婴被这风情一眼勾得不由痴了,情不自禁地探手勾住蓝湛脖子拉下来,启唇咬住蓝玉另一半……很快使手段把那玉坠“抢”到自己嘴里,朝蓝湛得意地挑眉一笑。

        “小妖精!”蓝湛眼神火热,右手钻到魏婴脖子下把人轻松地勾抬起来……

        “阿羡,只要你想要的,为夫都会帮你实现。”

        “夫君不是曾说,要让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么?”脑袋团成浆糊时,魏婴突然想起蓝湛曾经的承诺,直接哼唧道。

        “为夫定不让王君失望。”蓝湛不知想到什么,笑出几分邪肆。

        三个月后,湛王君出府时被一癫狂书生当街拦车,高声质问他身为旧魏公子,却叛魏嫁作敌国王君,不仁不义不孝不忠,如何配做魏国人?

        质问过后竟一头撞在旁边石墙上,自尽而亡。此事闹开,不仅引发路人百姓议论,更让皇帝十分不悦。不过半日,湛王便被传进宫里,解释此事。

        蓝湛匆忙之间也只查到这书生是旧魏之人,曾是闽中惊鸿书院的学生,三日前孤身一人来姑苏王城寻友,如今看来,寻友是假,寻乱是真。

        皇帝好像终于想起蓝湛的王君是旧魏公子的身份,他自认宽宏大量,温、魏、江三国旧皇族也并未一一除尽,还留有一些旁支或好操纵的无野心之人,像吉祥物一样圈养在了王城里,无召不得离开。只如今此事一闹,倒是让蓝启仁有些阴谋论了,他怕魏婴皇族嫡系的血脉,日后会成为那些乱党攻伐造反的名头,亦或是,成为蓝湛的拥护势力。

        蓝湛看出了蓝启仁的猜疑,却不肯同意他提出的贬妻为妾,也不愿纳朝中大员之女为侧妃以挟制魏婴。

        这也不肯那也不行,还暗挟不准动他王君,蓝启仁被蓝湛的软硬不吃杠得大怒,冷笑连连,最后罚他在殿外跪三个时辰,再回府禁足三个月。

        魏婴站在房门外,看着飘飘扬扬的大雪,眼神迷茫。停云给他披上大氅,劝道:王君,外边冷,您已经站在这里许久了,先回屋歇歇吧!王爷回来该心疼了!

        “他怕是会怪我吧!”魏婴低语,眉间有些黯然。

        停云是练武之人,较常人耳聪目明,忙道:王君多虑了,王爷对您向来爱重,此事怎怪得您?是那贼人心怀不轨,好在您未受惊。

        魏婴说的却不是此事。应该说,这件事本来便是他策划的。蓝涣说蓝湛爱他,只要遇上他的事,他便会不顾一切地挡在他面前……魏婴是不怎么信的,可这次用自己做筏子对付蓝湛,竟真的引他入了套,魏婴却有些不得意了。本来自己应大笑三声才对,终于在那蓝二面前扳回一局,可为何露不出丁点儿笑意呢?魏婴啊魏婴,那可是害死你兄长的罪魁祸首啊!你心软作甚!

        “哈哈哈!果然,魏婴便是蓝湛的软肋。此番安排,终是让父皇生了猜忌!兰陵之事,看他还如何上场领兵!”蓝涣笑得十分畅快。

        东宫一干心腹侍臣连连道喜。一人道:如今湛王罚跪乾阳殿,这面子都丢光了,殿下,此时应趁胜追击,将其打落才是!

        蓝涣笑声停住,正颜道:暂时不可,本宫得为半月后出战兰陵做准备,唯有攻下兰陵,本宫这太子之位方是稳了!

        “殿下英明。兰陵太子昏迷一事瞒得极稳,若非近来影府频频出手对付咱们收买的几位兰陵官员,也不会因祸得福知晓此事,谁能想到,堂堂一介兰陵太子,竟会栽在女人肚皮上?”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金子勋已是太子,钱权不缺,身为上位者,做事却过于不择手段,引来朝中一些清正大臣不满,便恨不得日日盯死了这位未来天子,稍有不对之处,不是今日劝谏便是明日弹劾,他哪肯受这份气?故兰陵党争也是不停。半年前又忽然迷上了床笫间的刺激,喜好如此变态,真是丢尽了兰陵皇室的脸。

        “湛王禁足,殿下若能出兵,可把兰陵太子之事传开,兰陵定会生乱,到时拿下兰陵并非难事。”另一人道。

        “若能兵不血刃拿下兰陵,本宫更能碾压湛王一筹。”证明统一天下并非只有武力可用,以德服人才是治国安邦之道!

        “殿下的意思是?”

        “太子妃可一用。”

        “妙极!”

        是年,兰陵太子马上风而死,姑苏立即出兵攻打兰陵,太子为帅,太子妃秘密同去。

        而湛王因忤逆之罪触怒天子,被禁足于府,日日买醉。坊间笑其“不爱江山爱美人”,言行间却是鄙视之态,不齿湛王留连美色而失雄心。或因流言中伤,或因失去皇恩,湛王未再踏入湛王君院中一步,反而招妾室江氏多次伺候,府中奴婢人心浮动。

        江氏虽获得男主人些许宠爱,却不改恭敬之心,仍待王君一如既往,日日拜见,少有进院之机也不怨,此举更得府中敬佩。

        “王君,您别伤心,这金荷香已三月前送来,早不是新鲜之物了,赏她又何妨?”停云怕魏婴心伤,江厌离一走赶紧安慰。

        “无妨,她既服侍王爷有功,且又是王爷念起这香,给她便是了。”魏婴淡淡道,手却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

        “怕是她故意借王爷作由头吧!王爷若真想念这香,定会来掬月堂,怎会非要江姨娘来王君这讨要?”停云很是为魏婴不值,一个姨娘罢了,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敢打着王爷旗号来要王君独用的香……那可是王爷散去千金专为王君调用的金荷香!江厌离怎配用?

        “好了,我乏了,想休息一会,你先出去吧!”魏婴打发了停云,侧卧在床合上双眼。

        睡意朦胧间,魏婴只觉身上一重,又闻得一阵酒味,吓得立即惊醒过来,却是满脸酡红的蓝湛半压在他身上,已然醉得昏天暗地。魏婴看他一会儿,把人推到床里头,正要起身拧个帕子替某个醉鬼擦擦脸,却被对方反手拽下来搂进怀里。

        魏婴刚挣扎了一下,便被蓝湛用手轻轻拍了拍:乖殿下,别闹……

        “真臭……唉,我算是败给你了。”魏婴窝在蓝湛怀里,虽嫌弃地皱眉,但还是习惯地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慢慢睡了过去。

        蓝湛拍他的手慢慢停下来,睁开双眼看向魏婴时,却是一片清明。他的手慢慢投放在魏婴肚子上,轻轻贴着,心里又暖又满:乖孩子,千万别闹你爹爹,等父王回来给你买糖吃……

下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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