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蓝色之泪第五十六章：自言自语
厌战把手机连上主炮接入尼亚共享的雷达数据，射击诸元输入炮架；引信设定通过编程线圈输入，这种智能炮弹是最近才小批量使用的，厌战这次出来才带了1百多枚。
“我看到了，开火。”炮口焰照亮了舰桥顶端，炮弹在导弹的飞行轨迹上相遇，引信引爆炸药在空中制造高温高压和炽热的弹片以及爆炸。塞壬的导弹在共同的作用下在半空被拦截。
尼亚用雷达和电脑算出塞壬量产船的大致位置，随后像那里发射了两枚反舰导弹，受到反制，塞壬量产船离开了现有位置。鞍山也在同时离开了被瞄准的位置。
许久都没有塞壬的反击，确认暂时安全后尼亚和厌战回到舰内，逸仙叫走尼亚说：“指挥官，我们能换到你的船上去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事有必要出来说吗？”
“因为我想用指挥官船上的厨房。”
“行。”尼亚打开舱门说：“所有人换到我的船上。”
尼亚解除舰装让所有人换乘，鞍山解除军舰把舰装放在指挥官的船中。逸仙脱下舰装进到厨房里，鞍山接手指挥舰的控制；指挥官带着独角兽、拉菲和标枪在餐厅里喝饮料；抚顺由太原照顾，在健身房里做一些身体机能检查。
从餐厅里能看到厨房中逸仙在机器人的帮助下切割着蔬菜和海鲜，尼亚略略控制机器人设定程序。逸仙就完全被机器人排除在外，看着擅自设定机器人的尼亚，逸仙气不打一处来：“饭要自己动手才有意义！”
“这么多人都靠手切做不过来，交给机器人就好。”尼亚接了一杯可乐说：“过来坐吧，能节省体力就节省。”
“嗯。”逸仙抢过杯子坐在尼亚旁边抱起拉菲。
“鞍山她们遇到了什么？”
“你们去甲板上找光辉玩吧。”尼亚拍拍独角兽肩膀说，待孩子们走后尼亚看向逸仙说：“我去的时候她们已经被攻击了，从雷达上看她们周围都是塞壬的量产船。”
“听鞍山说塞壬用导弹进行了地摊式轰炸。”
“我看了她们舰装上的伤，雷达记录也证明塞壬确实用导弹进行了地毯式轰炸。”
“雷达记录？”
“塞壬战列舰的。还有开火的记录，它们在发射导弹前还发射了大量炮弹，只那一艘战列舰就发射了200多枚大口径炮弹。”
“它们的射击精度这么差？”
“你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塞壬射击的精度在我们之上。”
“多亏你去的早，不然抚顺危险了。”
“太原的处理很及时也很好，一部分血管在撤离时已经缝合了。太原没处理好的是脏器，这也不怪她。”
尼亚说完拿起杯中的功能饮料一饮而尽，逸仙见四下无人便向左倾斜靠在尼亚身上，尼亚也伸出右臂搂住逸仙，两人就这样坐在餐厅里看着机器人在灶台上翻飞。
“你让机器人做了什么菜？”
“锅包肉和佛跳墙。”
“好荤。”
“那就在来点桂花糕。”尼亚给机器人输入了新指令。
“要讲究荤素搭配。”
“想吃什么素菜？”
“广府汤。”
“这不是素菜吧，虽然有中药材。”
“鱼头豆腐汤。”
“好像也不是素菜。中，再做道这个。”
确定好菜单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尼亚向右歪歪头脸颊贴在逸仙的头顶，深深呼吸。清新的香气冲进鼻腔垂直向上对嗅球重拳出击，柔顺长直的黑发绸缎般刺激着皮肤。
难得的清净中尼亚闭上眼睛让精神沉溺在清香的绸缎中，空调的声音在此时格外震耳，以及甘古特的声音：“哈哈，看我发现了什么！”
“多嘴，小心你没酒喝。”
“戳破秘密恼羞成怒了，指挥官同志？”甘古特坐过来用力把尼亚向逸仙的身体上挤：“来，我也给你抱抱。”
“不要，一身酒臭。”虽然这么说，甘古特的身上没有一星酒味。
“不闹了。”甘古特重新坐正问：“吃什么？”
“佛跳墙。”
“哪是啥？”
尼亚没有回应甘古特，继续埋在逸仙的芬芳中。甘古特见尼亚不理自己便又用力向尼亚身上压去，这一下把尼亚和逸仙压的失去了平衡三人一起倒在了椅子上。
借着前冲的劲尼亚抱住逸仙，一手搂住逸仙的肩膀一手环起逸仙的腰躺在椅子上，甘古特看着自己被晾在一边只好用手指划开一瓶可乐喝起来。尼亚直到厨房里机器人做出了第一份菜才从逸仙的身上松开手坐起来：“好，准备吃饭吧。”
“出锅的是什么？”
“额……”尼亚看着出餐口滑出的一盘桂花糕说：“为什么是点心先出来？”
“可能是因为桂花糕对机器人来说更方便吧。”
出餐口里又滑出一个陶罐，尼亚用布包住陶罐拿到餐桌上：“这次应该可以吃饭了。”
“大家，开饭了。”逸仙用舰内广播对其他人说。
“饭～”拉菲拖着标枪和独角兽飘进餐厅，逸仙把三碗米饭盛在她们桌前，和米饭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陶罐。
标枪吹吹手指打开陶罐的盖子，里面的汤汁和罐子的颜色相近；粉丝、鲍鱼、蘑菇等食材漂浮在其中：“这是什么？”
没等逸仙回答，太原扶着抚顺走进餐厅。逸仙上前扶住抚顺问：“身体怎么样？”
“恢复如初，需要我扶过来只是抚顺姐姐把跑步机调太快了。”
“太好了。来，吃饭。”逸仙扶抚顺坐下说：“为了庆祝你康复我们做了一桌好菜。”
“抚顺酱，身体怎么样？”
“完全没事了，随时都可以对指挥官干坏事哦。”抚顺自信满满的大声说话，还举起手臂隆起肱二头肌。尼亚从后面捏住抚顺的小脑袋说：“抚顺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什……什么都没说！指挥官太累了，幻听幻听！”
“快吃饭吧。”逸仙轻抚开尼亚的手：“菜都做好了，我们上桌吧。”
尼亚刚坐下逸仙边递给他一杯饮料：“指挥官，你喜欢喝的。”
“谢谢。佳得乐？”尼亚看着杯中蓝色的饮料。
“对。”
甘古特自己去出餐口单独拿了一盘锅包肉吃起来，油炸的里脊肉和酸甜的酱汁非常和她的口味；鞍山、抚顺和长春饮食口味本就偏东煌北方，见到锅包肉更是不能自已，三人把着两盘锅包肉大快朵颐。
逸仙的口味偏东煌南方，佛跳墙和粤菜鱼头豆腐汤非常合她的喜好。与她们三人不同，逸仙盛起一碗汤细细品味着：“下次我要自己做。”
“只要不是在战场上。”
太原夹起一块肉细嚼慢咽的吃着，尼亚见状问：“怎么了太原，有不喜欢吃的菜吗？”
“没有，指挥官。我只是有点累。”
“吃完饭就去睡觉吧，去中部的舱室，那里比较安静和舒适。”尼亚慢慢太原的头说：“辛苦你了。”
光辉和独角兽在腿上和胸前垫上了餐巾以免污染纯白色的连衣裙；标枪边吃边和拉菲聊着什么，食物残渣和汤汁飞溅在双腮和白色吊带上。厌战对油炸食品毫无抵抗力，可以快速补充能量，酸甜的口感又让这种快速补充能量的食品增添了美食的方面。
尼亚从厌战的表情发现了她把锅包肉和炸鱼薯条视作同类食物了，但厌战一脸满足的样子又让尼亚有些疑惑。尼亚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净标枪的脸蛋对逸仙说：“我吃饱了。我带太原去找个房间，这里交给你了。”
“好，交给我吧。”
尼亚抱起昏昏欲睡的太原离开餐厅走在通道中，太原疲倦的软软身体蜷缩在尼亚怀里。尼亚找到一个安静的舱室把太原抱了进去，这里就在尼亚自己的舱室隔壁，尼亚将太原轻轻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被子。
太原缩缩身体埋在厚厚的被子中，尼亚关上舱室的灯离开房间。镇海独自站在走廊中，没防备的尼亚转身才发现镇海紧贴在他后面：“哇！你吓死我了，站在这干什么？”
镇海低头看向尼亚的右手说：“指挥官先把枪收起来吧。”
“啊。”被镇海吓到的尼亚用左手控制两人距离的同时快速后退；右手拔出了腰间的手枪，目前枪口仍向下收在胸前但食指已经预压在了扳机上。尼亚放回手枪问镇海：“不接着吃饭跑过来干嘛？”
“吃完了。而且我有些事想和指挥官说。”
“说吧。”
“指挥官对逸仙怎么看。”
“什么叫……怎么看？”
“指挥官愿意而且想娶逸仙吗？”
“当然。”
“即使我们是舰娘？”
“有什么不同吗？如果非要用舰娘这个称呼，可能也只是这个称呼。”
“我明白了。”镇海转身离开了通道进入更下层的舱段。
尼亚在舰桥里拿起镜面海域的控制器随意按着打发时间，鞍山从后面走进来站在尼亚身边。尼亚先开口问：“吃饱了吗？”
“吃饱了。”
“那就好，不要饿着自己。”尼亚指指控制台旁边的椅子：“坐吧，节省体力。”
鞍山坐在椅子上刚刚脚尖点地，背部离椅背有一段相当的距离，直立的后背完全依靠腰部的力量支持。尼亚拿给鞍山一个靠垫塞在后面，这才让她的腰部放松下来。
见鞍山不说话，尼亚也不打算继续开口。于是尼亚把控制器放到一边闭上眼睛静心听声呐，回音飘荡在耳机中。当尼亚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耳机已经戴在了甘古特头上，连太原都睡醒来到了舰桥。尼亚揉揉眼睛说：“我睡着了？”
“40多分钟。”
“附近有什么东西吗？”
“都是海，连岛屿都没看到。”
“啊。”尼亚听后仰靠在椅背上，甘古特把耳机递给厌战说：“声呐有声音。”
“太弱了，杂音？”
尼亚打开外放，声呐的回音在舰桥中回荡：“标枪，右舷500米、深度200，投放深水炸弹。”
“深水炸弹投放。”标枪丢出2枚深水炸弹，定深引信设定300米和200米。海面上被炸出两道水柱，海水中还掺杂着一些黑色的碎片，一艘塞壬潜艇的指挥塔被抛了出来。
“指挥官，你怎么听出那是塞壬潜艇的？”
“没听出来，反正海里也没自己人。”尼亚随口说出了非常不负责任的话：“除标枪外所有人着装。标枪，保护好抚顺。”
“明白了，指挥官。”
尼亚向地板用力一踩，脚下的驱逐舰分解为心智魔方重新组合包住尼亚的防弹衣构成舰装主体，其余心智魔方沿四肢排列组合为外骨骼结构。尼亚拉下防弹面罩观察雷达和声呐，其他人也在同时穿好舰装在海面上散开将标枪的船保护在中间。
厌战启动无人机的发动机用力掷出放飞，逸仙将手机连上遥控器接手控制，图像回传到手机屏幕上，聚焦和摄像头朝向直接用触摸屏控制。
“动起来，我们得保持移动。”尼亚在海图上画出航行方向，逸仙遥控无人机先于舰队沿航线侦查。
舰队跟随无人机的侦查过的路线航行，放慢速度配合无人机的速度。这类小型无人机飞不快，尼亚等人的航速几乎和散步一样。没有舰载大型无人机就会导致这个问题，尼亚胸前挂的也是同类型无人机，对此无能为力。
“指挥官，我们往航线上放更多的无人机怎么样？”
“你是想说隔一段距离放一架吗？”尼亚回头问鞍山。
“对。”
“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无人机了，大部分无人机都在找你们的过程中消耗掉了。”尼亚转头对厌战说：“厌战，看看手头还有几架无人机？”
“还有3架。”
“我身上还有1架。这些用完就不得不用战斗飞机侦查了。”
“对不起，指挥官。”
“没事，都是一次性的，不贵。”
“可我们手头也没有更多的无人机了。”
“都说没事了，鞍山，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逸仙，前面情况如何。”
逸仙没有回应尼亚的话，尼亚边问边回头：“逸仙，前面什么情况？”
一回头尼亚停下了步伐，身后的逸仙等人都不见了。海域看起来没有变化，海图上的定位也没有偏移，仅仅一句话的时间尼亚就和舰队走散了。
尼亚按下PTT：“测试，测试。”
无线电没有传来声音，尼亚开始检查无线电和PTT以及耳机的连接线，检查了一圈发现无线电没有任何损坏。想着也许是不方便说话，忘了用无线电杂讯回应，尼亚短促按下PTT按键制造无线电杂讯。
“她们收不到的，别浪费电量了。”一段温柔的声音从尼亚头脑中传出，不是经过耳机而是穿颅而过的声音吓的尼亚一激灵。尼亚立刻伏低身体移动并用近防炮向后射击，拉开距离后尼亚转身向后观察。
身后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轻点在海面上，鞋尖触碰到海水的瞬间海水以她为圆心向外扩散起一圈涟漪，原本波涛汹涌的大海平静的像内陆湖一样。
少女在海面上站稳，身体完全放松正面尼亚，而尼亚右手握持舰炮锁定肘部外骨骼保持据枪稳定，身体倾斜低伏的站姿充满高度戒备。少女展开收在身后的舰装，淡金色点缀的白色舰装如六翼天使般向两侧展开，每片翼尖自然下垂隐藏起机械结构，从外观上看不出武器的痕迹。
直到此时少女才出现在尼亚的雷达屏幕上，声学传感器对其仍没有反应。尼亚用近防炮瞄准她的头部试探性射击，少女略略偏头便躲过了炮弹，随即少女展现出了舰装在机动能力上的压倒优势，无论向任何方向前进她都比尼亚更快，始终能在尼亚的航线上出现并强硬的避开尼亚的火力延伸线。
不管尼亚用射击控制距离也好还是专心全速脱离也好，少女始终离尼亚越来越近。
“不可能是近距离作战的舰装吧？”尼亚边想边继续努力拉开距离，不断靠近却不开一枪的少女让尼亚很难确定自己的想法。尼亚索性不再保持距离，收短舰炮的抵肩枪托尼亚主动的缩短两人的距离，少女终于在这时拿出了防具，一侧的舰装伸展到前方拉起一片淡蓝色的能量防盾。
防盾完美的挡住了尼亚发射的所有炮弹，依靠防盾少女直线冲向尼亚，尼亚横过舰炮直接用炮身指向性射击。当少女冲到足以让尼亚收起舰炮手持近防炮射击的距离时，另一侧的其中一翼直直前出，翼尖处向两侧打开，一枚弹丸从中以极快的速度射出，蛮横的动能瞬间摧毁了尼亚右臂的外骨骼，右臂也和外骨骼一起脱离了身体，没有被撕碎的金属残片在动能的冲击下甩向后面。
尼亚不顾疼痛继续加速拉近距离，左手拔出FN57手枪指向少女的头部扣下扳机。少女用右手握住FN57的套筒控制枪口指向让枪口偏离自己也导致了手枪退壳失败出现故障，无法继续击发。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正当尼亚准备用头盔撞击少女时她开口对尼亚说，这次声学传感器也发现了她。
“你会正常说话啊。”尼亚把手枪套筒抵在舰装的凸起处让底把移动制造拉动套筒的动作排出弹壳重新上膛，又向右臂的残肢处打了一针麻醉剂减少疼痛，剩下的就是等它长回来就可以了。
“当然会。”少女挥挥手，海水向上隆起呈现椅子的样式：“我们坐下来谈吧。”
“刚刚那是电磁炮吗？弹丸速度不像化学能推动的武器。而且你又是谁？”尼亚坐下来问少女。
少女没有说话而是指指尼亚。
“你不该想说什么你就是我这种网络小说式的话吧。”
“我就是构成你的心智魔方。”
“噗！”尼亚把嘴里的水袋水管和功能饮料一起吐了出来。
“别惊讶，要不怎么叫舰娘呢？”
“我才不承认你是我身体里面的啊！”尼亚用力摸去嘴边的饮料：“特别是为什么我没有性能这么好的舰装！”
“你把心智魔方注射到自己身体里是为了什么？”少女无视尼亚开始询问。
“我会问我自己这个问题吗？”
“你对心智魔方和碧蓝航线怎么看？”
“你为什么要用问题回答问题？”
“你为什么不回答问题？”
两人被对方强硬的问题问的陷入了沉默。尼亚摇摇头自言自语：“咱俩谁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
“心智魔方对我而言可是强有力的技术，只靠这个技术足以建立起对其他国家军队的战略性和战术性优势；碧蓝航线就是实现形式，没有军队挡的住碧蓝航线的全力进攻。想想，坐拥这样的武装，能赚多少钱和政治资本。”
“那你为什么要给自己注射心智魔方？”
“意外罢了，被逼急的人狗急跳墙了。”
“呵呵。”少女站起身托起尼亚重新长出来的右臂说：“不要总是这样使用心智魔方，即使现在你的身体是心智魔方也总有一天被负荷压垮的。”
说完少女在尼亚面前消失了，逸仙关切的上前询问：“指挥官，你怎么了？”
“啊！”尼亚被逸仙吓了一跳，左手下意识的握住了手枪握把。意识回到现在的尼亚看向右臂的外骨骼，其完好无损的呆在原位。
“指挥官，你怎么了？”
“你们刚才去哪？”
“我们哪也没去。倒是指挥官你走着走着就停下来僵在原地了，连话都没和鞍山说完，怎么叫都没反应。”逸仙指向周围说：“塞壬来了指挥官也没反应，要不是你的近防武器自动射击，我们都腾不出人手保护你。”
“对不起，害你们这么危险。”
“刚刚是怎么了？”
“我正和鞍山说话，把无人机的话题结束后我想问你前面有没有情况，发现你们所有人都不见了。却出现了个女孩，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她的舰装性能远在我之上，可能比塞壬的舰装性能更好。”
“我们没发现有这样的人，雷达上也没看到。”
“我没打过她，被迫和她坐下来谈了。”尼亚摘下头盔敲敲头：“破门者综合征吗？”
“不像，幻觉不是眩晕和记忆减退或是平衡感受损。回去找女灶神检查一下吧。”
逸仙正准备规划下一步的行动，从海平面上升起了一盏突兀的太阳将阳光抛洒在海面上，从阳光的阴影中一双海鸥掠过尼亚等人头顶。
“逸仙姐姐，天亮了。”
“GPS显示我们在南海。”光辉递上手机说：“镜面海域解除了。”
尼亚按下PTT在联合海军的公共频道里说：“B1呼叫所有南海联合海军单位，B1呼叫呼叫所有南海联合海军单位；我们需要支援。重复，我们需要护航和补给。”
“阿德勒号驱逐舰收到，我舰正在执行巡逻任务，1小时后可以抵达。”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