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x你】“先婚后爱”之正经人谁不谈恋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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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行。”
贺峻霖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先是懵了一下,然后仔细盯着他看,看他桃花眼还有微微上翘的嘴角,这副客套又礼貌的表情。
“为什么?”你眨眨眼睛疑惑。
“从客观安排上,我在中恒的工作不少,还有几家公司的法务顾问工作,官司的庭审在下个月中旬,安排起来的话有一点紧张。”
客观···安排。
你礼貌微笑说:“那贺律师能不能够看在老同学和阿姨叔叔的份上帮一帮我呢?”
“我爸之前不太同意我做律师。”
“我想自己开律所或者是做合伙人都有点困难。”
“然后我妈就给我想了个办法。”
“你今天见过她,应该大概也知道吧。”
你大概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暂时不缺开律所的钱。”
“也暂时不缺老婆。”
“所以恐怕要多考虑一下。”
他说他暂时不缺老婆的时候,眼睛朝下,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好像很礼貌,但是···
怎么看着这么欠呢?
搞得好像,我上赶着和你结婚一样。
你想了一下,虽然心里憋着一团鬼火没往外冒,但是也不好现在当面嘴他,你尴尬的笑僵在了脸上,脑子转了半天,看见他一副好像话头上占了优势的得瑟样,我也不打算就此闭嘴。
以退为进。
你收拾了一下包。
“我想我暂时也不缺老公。”
然后你起身走向了门口:“先告辞。”
他甚至没有站起来:“不送。”
离开中恒之后,你又打了电话给张哥问业内的门道,他说具体的也不清楚,但是市里有名的那几所,还是清楚的,除了贺峻霖呆的中恒,还有就是其他几个红圈的律所。
你回家好好休息了一下,第二天上午下午分别去了两个前一天张哥所说的律所。
第一个律所,你和他们推荐的律师谈了几句,然后把文件拿给他看,那位看了比较久,然后给你说了几个问题,你依稀记得昨天贺峻霖给你说的问题,他讲得条理清楚,你理解的透记得也清晰,于是就顺着那位律师的话头说了下去。
顺道提了几个问题,他沉思了半天,然后才试探性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你点了点头感谢了他的咨询,然后下午去了另一家律所。
中午你还是去嗦的粉,马不停蹄地去了下一家。
已经听了两次法务问题阐述,你的耳朵已经快磨出茧子了,这位和上午那位说的差不多,稍微详尽一些,你听过两遍之后,你脑子里已经隐隐有感觉需要知道检方对案件的看法和预判,还有一些别的资源,当你问起这些的时候,对方表示犯了难,且如果找得到这些渠道的话,那么也需要你自己出资解决报销问题。
你忽然就可以感受得到张真源说的,贺峻霖。
同龄段业界实力最强,冷静,逻辑性强,专业,靠谱。
虽然他比较贵,但好像综合算起来,他是最划算的。
而且人也比较帅。
忽然你就意识到,你还是需要这个老公的。
无语···
金钱和尊严面前。
犹豫一秒,都是对金钱的不尊重。
于是第三天你折返回了中恒,又一次找到了贺峻霖。
这次找他的时候,他在办公室了,你敲门进去的时候,他正靠在办公椅上抠手机,好像在发工作微信吧。
看到你又来了他不紧不慢把手机放到桌子上站起来:“申小姐还有什么对案子不太清晰的吗?”
你将礼貌的社交微笑装弹摆在脸上:“我这两天倒是听了三次分析了,要不清晰还是比较难。”
“哦?那申小姐今天来是···”他去倒了一杯水“···和我聊天?”
其实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明白你再来的目的的。
毕竟就算是第二次接触,从他的举手投足里都感受得到他年少时积攒的那点自恋和臭屁是在骨子里挥发不去的存在。别的业界精英身上带有的气质是自信,他还要外加那么一点得意。
洋洋的得意。
你不想绕弯子,把前一天你去了别的律所得到的结果简洁梗概地告诉了他,说明了你对他能力的肯定,表达了你在事件渠道遇到的难处,然后把话语自然地过渡到:“所以还是想劳烦贺律师帮忙。”
话已经说得这么干净了,按照一般人的话,再拒绝也会不好意思。
但贺峻霖好像是打定主意了的:“恐怕我还是要考虑一下。”
其实就是“我还是不想答应。”
已经距离青涩的时代过去十年之久了,人都会学会一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来回绝人,大多数的话下面都是有潜台词的,有时候和贺峻霖这一类的人说话,猜不透他潜台词的,总会被耍得团团转。
但大概是你也是社牛?还是说你和贺峻霖之间总有那么一点共通的地方,公正交流环节,不管他说什么,其实你一瞬间就能get到他的潜台词。
你知道打弯子也没有什么用,反而说话越来越直接,也渐渐收敛了你本来的那一小份客气的礼貌,虽然俗话说“求人得有求人样”,但你嘴巴上是在求贺峻霖,但态度并没有很放下来。
“虽然说,就是,你现在不缺钱,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缺的,对吧,而且也不如趁此机会,缓和一下你和贺叔叔的关系。”
听你念叨了半天,贺峻霖就算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听了几分你的小道理进去,你能说,他也愿意和你搭话:“但是,你讲的这个都不是我现在的必需吧。”
你看他有了反应,更来劲了:“不啊,钱这个东西对谁不是必需的啊,而且对家人来说,和解不和解的不就是一个台阶的下的事情吗。”
你观察到说和家人和解这个词的时候,贺峻霖似乎有所触动,或许他确实也在等一个台阶下吧,只不过还是会顾虑到一些父子之间的沟通问题,不想被亲情的东西压迫之类的。
“或者,要不你就直接和我清算,我们俩正常走业务流程?”
“我很贵的,你有钱吗?”
“阿这。”
确实,母亲那边的住院费也是贺家出的,要是正常和贺峻霖清账这一笔钱自己真的拿不出来,这么说来···
“要不然,我们···赊账???”
贺峻霖眯眼笑着看你。
看来是行不通的。
“我觉得你说的还是有点道理,我之前也没有说我不考虑这件事情。”
你看他松了口,感觉看到了希望。
“但是我觉得,你得给我一个理由,我帮你我可以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
你手撑住头,看着贺峻霖,眨眨眼仔细想了想。
”你可以得到一个善良可爱美丽大方的未婚妻。“
还是卖身救父吧。
贺峻霖无语,咳嗽了两声:“我还有约,先走了。”
和你互动了一下午,贺峻霖换了一件外套准备走了。
你口舌说了一天,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早点答应,看着他有点松懈了,那必然要乘胜追击,他站起来,那你也站起来:“什么啊。”
“朋友吃饭。”
“我也饿了,介意我一起吗?”
他瞥了你一眼,没有回答。
你知道自己大概是有点厚脸皮了,但不厚脸皮事情办不成,那也没办法啊。
过了今天一天你已经皮实了,于是开始念起来。
“哎呀贺老师,吃个饭没关系的吧。”
你看他换的一件休闲的风衣,那大概是就普通的聚餐也无伤大雅吧。
“小贺老师,我已经嗦了几天粉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带我一起吃饭吧。”
“小贺老师?”
“你们吃什么啊,我都可以的我不挑的啊,我回国什么都吃的···”
贺峻霖一直没有回答你,他先是换上了风衣,然后在抽屉里拿出了镜子整理了发型,又喷了香水,然后整理了衣服准备往外走,你溜到他面前准备继续问他,一脸微笑:“你到底约的什么啊?”
他本来没有看你的,从他换外套到这一系列流程,一共三分钟,你就像只机关枪样输出了三分钟,你蹦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终于转过身来看着你。
“炮。”
你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脸疑惑。
贺峻霖往前俯身,挑眉接了一句:“你也要来吗?”你才突然接收到信号一样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你懵了,呆在原地。
他走到门口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停了一会跟你说:“你要是饿了可以找前台的律师助理和她一起去吃,费用我报销。”
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他走后,你的两根食指放到了太阳穴。
面容俊秀,衣着整齐,口齿伶俐,幽默风趣,好好先生居然是个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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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系统暂时还没有办法完全处理这个信息。
那我的钱岂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了???
不行···
你想了半天,决定···
虽然不道德,但是···
贺峻霖今天这个饭局你得去勘察一下。
万一他是蒙你的呢。
你抓起自己的包,就又偷偷摸摸飞了出去。
你下楼之后,正看见贺峻霖开车准备出发,立马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白色宝马。”
你在车上逐渐皱起了眉头,突然在想,自己今天来求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妥协贺家所有安排的准备,但是如果是自己的终身大事的话,那····
难道自己婚后,会天天这样,现场追击···
或者一个人呆在家里望不尽天涯路???
好奇怪啊···
欸不对自己才奇怪,婚都没结,戏这么多。
现在也就是为了钱去找他而已。
那你跟他到了市区一家购物中心,悄悄咪咪地跟在他后面,后来看贺峻霖进了一家西餐厅。
你待在西餐厅的橱窗外观察,他进去到了一个角落,女孩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你仔细看了一下,女孩子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妖艳超级大美女,反而是个扎着双马尾的邻家小女生的类型,可可爱爱,漂漂亮亮的,甜甜的···
而且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
你看了半天。
嘴里咬牙切齿的冒出几个字。
“衣——冠——禽——兽——”
于是你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整理好了状态走进了餐厅。
在走向那个区域的时候你的步伐明显放慢了一些,你微微探头看着贺峻霖,手紧紧抓着你单肩包的带子,当贺峻霖看到你并停住了视线,你边紧盯着他,微微蹙眉,深吸了几口气。
那个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子好像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也看了过来。
你发现那个女孩子也注意到你后,你微微加快了脚步,走到了餐桌边上,坐到了那个女孩子的一侧,瞪着贺峻霖。
那个女孩子一开始挺懵的,探了头看你的表情:“不好意思小姐姐···”然后见着你皱着眉头,眼角泛红,呼吸有点急促的样子,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又看向了贺峻霖,贺峻霖则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眼神中似乎还有一丝丝轻蔑。
这十秒钟的对视,在你左眼终于滑下了一滴眼泪,那个女孩子惊讶的捂住了嘴,然后站了起来指着贺峻霖:“没想到你真的是这样的人!”然后把身前的柠檬水泼向了他,随后直接离开了现场结束。
贺峻霖抹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对你的表演做出了评价:“演得不错。”
你终于放松下来,呼了一口气:“那当然,老娘搞艺术的。”然后想起来自己好像刚刚搅合了贺峻霖的约会不太道德,又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看向他。
他好像没有要责怪自己的样子,你才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欸不对,自己好像就是故意的。
你又换了一种说法:“呃···谁叫你要诱骗良家少女的!”
好像现在这个也不归自己管。
“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让一个单纯可爱的少女免遭你的···恶手!”
贺峻霖看着你解释了半天,也没说什么,他盯得你心慌,你也不知道接什么话,最后的最后,他终于开了口:点菜吧。”
你确实已经饿了,想着这几天吃的粉,昧着自己的愧疚心点了餐。
你一边吃着菲力牛排,一边观察着贺峻霖的神态,看不出来他的喜怒,你就开始试探性说话:“我得说一下哈,小贺老师,作为一个高知分子,我们还是得有点原则····”
“你看啊,你有钱有颜有事业,那条件肯定很不错嘛,那确实会有很多小姑娘喜欢你。”
“但是,这不是我们可以···那啥底线倒退的···资本。”
“一段,健康,稳定的感情,才是我们人···应有的恋爱。”
你的话逐渐又开始变多起来,而且莫名其妙开始教育贺峻霖。
他没有回答你,但时不时会看看你然后笑一下。
然后你时不时又会扯到自己的事情:“我其实呢,也不是说非要和你结婚啥的,就是确实我现在的这个情况,没有办法,如果我们能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案,那我也不会牺牲我的终身大事啊。”
“但我不是说我瞧不上你哈,刚刚我也说了你有钱有颜有事业,那我也希望找个这样的啊。”
“但是就有时候没有必要对吧。”
当你说出“没有必要”这句话的时候,贺峻霖差点憋不住。
“我不是说我愿意和你结婚啥的,就你懂咯,我们俩现在结婚的话,那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但是我不排斥婚后恋爱啥的,你懂的先婚后爱,you know。”
“正经人谁不谈恋爱对吧,不谈白不谈。”
贺峻霖吃完饭还是没有什么表态,他又拿起了手机,好像接了个电话。
“嗯,我等会要来,老时间。”
你惊讶的看着他,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你···又有约???”
他挂了电话,对着你摇摇手机:“我活动很多的。”
你还在惊讶,他问你:“你要来吗?”
“我····”你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接着说:“别说不来又悄悄跟着。”
去不去?
其实你心里已经多少有了答案,他今天在办公室对你说出那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的时候,或许只是骗骗你不要让你跟过来罢了,看他和刚刚那个小姑娘交流的样子,也不像是要怎么样怎么样的样子,可能就是正常约个会吧···
或许吧,或许···
“去哪儿?”你问。
“酒吧啊。”
···
giao····
到底去不去···
你还在犹豫,想了一会,然后看见贺峻霖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脑子一想,万一他又去酒吧勾搭妹子,或者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的就很奇怪啊。
虽然归不到自己管,但是就是很奇怪···
万一又有什么无知少女···
“去。”
你答应了贺峻霖。
他驾车带你到了那家他电话里说的酒吧,今天好像有派对吧,人很多,音乐也是电子爵士的类型,你跟在贺峻霖后面,看着他轻车熟路走到了靠里面的一个卡座。
“贺儿!来啦!”
你看见叫他的是一个一米八五的大高个男生,长得超帅那种,但他看着年轻,听贺峻霖叫他,是叫刘耀文。
“这位是?”一个你感觉将近一米七的女孩子从后面凑了过来。
“啊,我叫申海月,叫我小申就行。”没等贺峻霖介绍,你先给自己介绍了。
那个女生看起来很好相处,长得很英气,她递了一杯酒给你:“我叫满悦。”你就客气的叫了声她小悦姐。
你和贺峻霖坐下,然后他们一大群人要开始玩游戏,掷色子啥的。
你感觉好像没有什么需要你拯救的无知少女,既来之则安之,也很开心地参与到了游戏中。
你观察了一下,贺峻霖似乎是玩游戏最厉害的,几轮下来,他总是赢的那一个,这莫名激起了你的胜负欲。
当你进入到状态,别的人你也不太熟,你就开始针对贺峻霖。
赢了几局后,你逐渐在这种快乐中找到了自我。
“喝吧!”
“到你喝!”
“该你喝!”
贺峻霖也不示弱,你要针对他,他也针对你,于是你们俩后来就开始相互敬酒。
“你喝一杯,我喝一杯。”
“你来一杯,我来一杯。”
“你先一杯,我后一杯。”
最后你们俩在互相针对的情况下,还把桌上其他的某些人整趴下了。
因为战死的人太多,你们暂停了游戏,你坐在满悦边上,和她聊的很来,她也是能喝的那一种,你已经有点晕乎了,但她好像还很清醒。
“要不我们去跳舞吧?”满悦提议。
然后她就拉着你去了舞池。
你在国外也参加过类似的场合,但只是没喝那么多罢了,但蹦跶几下还是可以的。
你和满悦在舞池里摇了很久,使劲蹦使劲摇。
后来刘耀文过来了和你打了招呼:“小申姐我们先回去了。”
“啊,就回去了吗?”你还没有尽兴。
“你让贺儿陪你吧。”刘耀文说。
满悦看了一下手机时间,然后说:“确实该走了···”然后笑着和你说“那我们微信联络啊小申。”
“昂···”
刘耀文拉着满悦走了,你看见他背后就站着贺峻霖。
他拿了两瓶酒过来:“跳累了吗?”
你懵懵的,摇摇头。
贺峻霖把酒递给了你:”继续吧,今晚贺公子买单。“
你十分欣喜,接过酒又开始跟着音乐跳起来。
其实这段时间你真的很累了。
前段时间,母亲医院的费用还没解决的时候,你每天守夜,中午又要带餐,平时就各种地方跑,找人借钱,但大多人顾及到你父亲的官司,误会害怕钱的用处不正道,大多是凑不出来钱的。
你找到贺家,也是母亲万般纠结告诉你的,一来两家本来就有商业联姻的一丝考虑但这种时候有顾忌到朋友的关系,不想把这种事情做成卖女儿的样子;二来两家总归是朋友,事情如果不好看,倒成了谁欠谁的恩情似的,污了情谊。
所以你去贺家的那天,也是礼尽周全,做了很多保证,以后一定会把帮助的钱在什么期限还上之类的。
你来找贺峻霖也只是问贺母要了名片,也没有让贺母多说什么,但她大概是把你们家的难处给他说了一遍,所以你和贺峻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会把你们家的官司细节说得那么详细。
再之后的就是各种地方跑,吃饭也不安稳。
虽然说你对着贺峻霖一副活泼有趣脸皮厚的样子。
但你已经身心疲惫了。
但现在,好像在灯红酒绿的映照,酒精气息的催化下,疲惫这种东西好像慢慢在消减。
灯光逐渐模糊成圆片形状了,眼前的人也渐渐模糊了。
手也渐渐模糊···
了·····
人也模糊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你头疼地睁不开眼睛。
房间的窗帘好像没有拉,特别亮,光照的刺眼和脑袋的痛感让你睁不开眼。
你抓拉了一下被子。
耶?羽绒被,这么舒服?
等一下,我的被子不是羽绒被吧。
你一下睁开了眼睛,又使劲眨了了几下润一润适应一下。
这个吊灯,好像也不是我房间的···
你低头看到了自己光洁的手臂和锁骨。
我靠。
你坐起来,掀了一下被子。
我靠········
“我靠!!!!!”这回你叫出了声。
“啪嗒啪嗒。”你听见了拖鞋踢踏的声音。
贺峻霖从连接外面客厅的走廊走了过来,然后靠在了墙边。
他抱着手臂,双眼无神地看着你。
“醒了?”
我靠···
无知少女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