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斯‖哥的感情史炸裂吗?炸裂!(上)
借用一下青老师的随机抽签结果,如果老师看到不满意的话请私信我,我删掉蛤。写的第一次写潮斯文,写的不好的地方请大家指正蛤,我发4我很喜欢他们。 我要开始编故事了(写个在BW上突然失忆的梗吧,我也是小潮粉,写的不好的话大家轻点打我)。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向我走来的身影,耳边隐隐约约回响着他的名字……花、花少……不行,想不起来了,花少什么?!。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为什么好多人,有的人穿着cos服,有的人举着相机,我站在他们中间,迷茫的寻找着向我而来的身影,可是为什么看不见。 我好像叫小潮,因为有一群自称我粉丝的人是这么叫我的,他们好吵,吵的我头痛,好烦,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冷汗从我额前碎发上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周围很喧闹,我的心里却寂静到有些窒息…… 我惊慌的扒开围上来的粉丝,从人挤人的缝隙里逃离,此刻我只想逃离! 突然,我的手腕被一只修长的手抓住,我还没看清来人的脸,就被扣上了一顶深色的渔夫帽,随后,那人扯着我的手腕在人群里疾驰,左绕右绕躲避粉丝,逃进一间挂着up主休息室牌子的房间。他警惕的张望了门外,确定没有人跟过来,才轻轻关上门反锁。 他转过身,摘下黑色口罩,细碎的刘海下,微微上扬的眼角,眼睛下方一颗完美的泪痣,这男人的脸上有种熟悉的野性,可……他是谁? “你怎么了?魂儿丢了似的。”教父般的男人开口了,从桌子上抓起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了我。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收回了探寻的目光。 接过他的水,我抿了一口在嘴里。 “问你话呢,你怎么了?”教父扯过一张椅子,与我面对面坐着。 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我还没弄清楚的状况,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嗯?”带着疑惑又惊讶的神情,教父的脸贴的更近了,似乎像是没听清,又好像在怀疑自己听到的话。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我茫然的表情似乎终于让他明白我没有在开玩笑。他重重的靠在椅背上,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沉思了一秒,拿出手机,噼里啪啦的一通输出。 没过多久,想起敲门声,教父起身去开门,门外陆陆续续进来三个年纪相仿的人,一个脸上挂着笑意个子很高,一个染着鲜艳的粉发色皮肤白净,一个眼睛大大却带着智慧的光。 关上门,他们围着我坐下,又看了看教父,一脸不相信的神情。 大眼睛男孩子坐在我身旁,用肩膀碰了碰我肩膀,笑意盈盈的对我说:“马哥,别装了,你是不是又在拍整蛊,相机藏在哪呢?我现实中可机灵了,别想整到我!”说完他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可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整蛊?什么相机?我的视线随着他的一起寻找着。 教父按住了四处张望的大眼睛男孩子,认真的对他说到:“没整蛊,海皇,你看他那眼神,真有点不对。” 那个叫做海皇的男孩子和我对视了一眼,脸上笑意淡去,向粉发男孩和高个子男孩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觉得我应该是常和他们在一起的,有一种自然的熟悉感,可我又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大高个儿,那智慧的眼神,那小粉毛……小粉毛?我耳边回响起我自己的声音,我好像曾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把谁的小粉毛一根一根的拔掉!是他吗?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嗫嚅到,“真的。” 粉发男孩垂下眼睛,抿了抿嘴唇,轻轻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晃了晃,带着水光的眼神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到:“马哥……你还记得我吗?” 我伸手摸了摸粉发男孩的发顶,仿佛是一种习惯动作。我悻悻收回手,如实说到:“我好像记得你,但记不清了。” 粉发男孩听到我的回答,眼睛里泛起微微的红。 “那我呢?”沉默半晌的高个子男孩清清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他左腿搭在右腿上,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我看着他的脸,很认真的想要从他脸上找到蛛丝马迹的记忆,可惜没有用,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遗憾的摇了摇头。 “那最好了,终于不用黏着我了。解放。hu~!”高个子男孩慢条斯理的放下修长的腿,似乎解脱了什么。说罢,他起身拍了拍衣服的褶皱,对教父男孩扬了扬手,就要走出这个房间。 “王瀚哲!”粉发男孩攥着紧拳头突然站起身,三步并一步跟上高个子男孩,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他有些激动,语调变得尖锐,“他都这样了,看在他以前那么在乎你的份上,你能不能……”他的语调软下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能不能……不要离开他……”他说的有些艰难。 那个被叫做王瀚哲的高个子男孩不怒反笑,眯起眼睛,歪着头仔细端详着粉发男孩,过了一会才开口到:“高斯,你为什么求我呢?难道是因为你自己做不到吗?” 原来他叫高斯啊。高斯……高斯…… 可他们的对话,我为什么听不懂呢? 王瀚哲重重的推开高斯紧紧抓住的手,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休息室,留下了还僵在原地的高斯。 他好像很担心我…… “你别……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我对着默默伫立的高斯说到。 高斯还僵着,身边的海皇起身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任由海皇把他拉回凳子前坐下。 在旁边抱着双臂默默看着一切的教父男孩终于不再沉默,说到:“小潮,你记住了,我叫某幻,你不记得了没关系,就当上天给了我一次机会,以后,我罩着你。” 他插起双手,利落的把自己的头发绑起狼尾,他拍了拍我肩膀,给了海皇一个眼神,也离开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高斯和海皇面面相觑,只听见高斯轻叹一声,从他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一个黑色口罩,温柔的戴在我脸上,说:“马哥,我们回家。” 我们三个像偷了宝贝一般,一路躲开人群,蹑手蹑脚从步梯下到地下停车场。跟随他俩上了车,高斯一脚油门,弹射起步,一路风驰电掣。海皇一手把我紧紧按在座椅上,一手紧紧抓住车顶扶手,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慌乱。我悄悄撇了一眼车内后视镜里的高斯,他神情淡漠,微红的眼睛里依旧水光氤氲。 回到我们的家,我局促的坐在沙发上,仿佛第一次去亲戚家做客那般不安。 高斯去了阳台,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只怪阳台的玻璃门隔音太好,高斯似乎很激动,我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海皇见在我看着门外的高斯,他走到我身边坐下,安慰到:“没事的马哥,高斯就是在乎你。”想了想,他继续说到:“马哥,这是咱们家,这房子还是你买的呢。要不我带你去你房间,说不定看到熟悉的东西,你就想起来了呢?” 我摘下了紧张到忘了摘下的帽子和口罩,跟着海皇来到了他口中的我的房间,门口贴着“小潮的窝”四个字,看来,这里还真是我家。海皇打开门,领完进去,他拉开电竞椅,双手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上去,他说:“马哥,以前你最喜欢让我推着这个椅子,带你满家里乱跑,你现在要试试不?” 我急忙抓住电竞椅的扶手摇摇头,生怕他突然推椅子。 海皇见我仍然没有想起任何事,就打开了电脑,自动登录了小破站的账号,“马哥,没事的,你先看看我们以前一起拍的视频,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海皇,谢谢你。”我对着正要走出去的海皇认认真真的说到,他挠挠头,憨憨一笑,随后又翘起兰花指娇俏的轻推我一把,贱兮兮的说:“马哥,人家就要对你好。”然后快乐的跑出去了。 我靠在电竞椅里,把名为“小潮院长”的视频账号给翻了一个遍,真的好欢乐,视频里的我,仿佛只是个和我长了同一张脸的另一个人,他在这一群人里好和谐,好快乐,好灵动,嬉笑怒骂,神采飞扬,像一个小太阳,可屏幕前的我……我一点都不记得了,这样的我,他们也会难过的吧。 对了!我还记得一个人!我记得他的脸,我记得他叫花……花……花少什么? 我极力思考着,手指不自觉的在键盘上敲出来“花少”两个字,搜索栏弹出联想词是“花少北、”……会是他吗?我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点击了弹出的联想词,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喜欢折磨人,网络很慢,加载圈一圈一圈的旋转着,在我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终于加载成功,映入眼帘的就是我唯一记得的那张脸,他原来叫“花少北”啊。我的第一反应是打开私信,可是看着闪动的光标,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和他说什么呢?我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我只记得他逆着光向我走来,向我伸出手,光影里,颀长的身形,清秀的面孔,刘海遮住了带着笑的细长的单眼皮的眼睛……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最终,我还是关上了私信,默默地把他的视频全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我的身影。或许只是我恰好记得他吧,只是恰好吧……万一是因为极度的羁绊呢?不知道是为了这侥幸的想法,还是焦虑,看着他的脸,我的心跳快了几拍。 晚饭后,海皇在厨房洗碗,我趴在阳台的护栏上眺望这个城市的夜色,霓虹灯、车尾灯、高耸的东方明珠和震旦大楼……它们都在自己的位置上闪闪发亮,唯独我指尖明灭不清的光,寥寥微弱的青烟,不知道为什么而闪烁…… 身后想起玻璃门开启的声音,白色的身影和我并立,高斯沉默的从我指间夺走燃着的烟,掐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 “只是失个恋,怎么就把魂丢了呢?”高斯喃喃道,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在埋怨。 “高斯,给我讲讲最近发生的事吧,或许听着听着,就想起来了呢?”我说。 高斯看着远方,像是嘲讽到:“你那么在意王瀚哲,到头来,他不还是不要你……所以说,舔狗嘛,没有好果汁吃。”他沉默了一会,自嘲说:“我舔你也没好果汁吃。” 信息量有点大,但我没有理清楚,和王瀚哲有什么关系,和高斯又有什么关系呢? 高斯在阳台上给我理了理我的人生轨迹,原来,花少北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初恋,难怪想起他的时候,记忆总是带着白月光般的光环。关于王瀚哲,他是我后来的心上人,霸总般的存在,他是我的前辈,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多次伸出援手,就在这一次次的“救援”里,我对他上了心,可是,他心里只有工作,只有壮大猩猩集团,因而就如他表现的那样,他不喜欢我靠近他。某幻是某集团大佬的独子,和我们一直有交情,也挺照顾我们的,只不过发展路线不一样,见面的时候不多。高斯说,我和海皇还有小傲是自小的交情,说到这里,他撇了我一眼,换了一种酸溜溜的表情,继续说到,只有自己是半路捡的,嫌我和他不亲。 我哪知道我哪里不亲他了?我啥都不记得了。 我和高斯在阳台唠了很久,渐渐的,城市不再喧嚣,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说:“不早了,明天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医生怎么说。”他拍拍我肩膀,向屋里走去,没走多远,又折回来,他说:“马哥你看,太阳也需要休息,明早,明早还会继续发光发热,太阳会再次升起,你休息好了,就继续和我们一起吧。” 他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但我还是点点头。他靠近,轻轻的给了我一个拥抱,他的脸贴在我肩膀上,双手环在我腰间,这个拥抱让我觉得心神有些许荡漾。也许是因为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也许是因为他抚平了我不安的心,也许是因为…… 经过检查,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身体状况没有异样,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挂个心理科,看看那边的医生对这种失忆有没有什么说法。 收到海皇消息的小傲,即刻放弃休假,从大连飞回了上海,看着眼前这个脸蛋红扑扑的男孩子,我依旧是深深叹了口气,紧接着摇摇头,表示根本想不起来。小傲的小圆脸似乎更红了,海皇急忙把小傲拉走,一边拍着他的背顺气,一边安抚他说:“傲哥傲哥,给他点时间,他好像是受刺激了,可千万别再刺激他了,他会好起来的。” 看着远去的两人,我又向嘴里丢了两片奇多,嗯,这小玩意儿真好吃!总感觉以前做过和这小东西有关的事。 高斯从我手里接过奇多的袋子,坐到我身边,咬着薯片,神秘兮兮的说:“你连小傲也记不得了?”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奇多,继续咬的咔嚓响,咽下薯片,白了他一眼,说到:“我什么都不记得啦。” 高斯呲着大牙嘎嘎乐,“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不记得你俩有婚约的吧,还是娃娃亲哎马哥。” 我抓着薯片的手一紧,薯片被咔咔捏碎,尽数掉落在裤子上,我惊恐的看着高斯,脱口一句:“昂比利窝啵!” 高斯轻轻拍落我裤子上的薯片碎,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惜了,小傲只爱他自己那绝世容颜,人家也不想和你结婚。” 闻言我又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压惊。高斯继续说:“小傲生气呢,不是因为你忘了他这个未婚夫,只是生气你怎么可以忘记他这个发小。不过,你们俩最好做一辈子的发小。”说完他起身离开,还带走了我的半包薯片。 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感情史很drama,写成小说一定会大卖的吧? 我正天马行空的想着小说,微信的提示音响起,备注某幻的对话窗弹出消息。某幻……某幻……啊,我想起来了,那位大佬的独子,矜贵的少爷,清冷的教父男孩。 “hey you 在干嘛,是否闲的发麻,要不要来听马了顶大!oh yeah~” 点开某幻的语音条,他给我来了一段不知所云的rap,接着又给我发了张live house的邀请函。 我拧紧了眉头,心想这货怎么跟上次见面时感觉不一样?这还是清冷的教父?矜贵的公子?这不妥妥的“长大后我要当rap star”?不过正因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有钱又有闲,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这时海皇从我眼前晃悠过去,我抓住他的裤腿,把邀请函递到海皇的面前,问他:“你有收到吗?” 海皇仔细的看了邀请函,摇摇头说没有。我问他去不去时,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依旧摇了摇头。 我正举着手机纠结怎么回复某幻消息的时候,门铃响了。此时并没有人在客厅,我只好自己去开门,我把门口两只碍事的猫往旁边搬了搬,这才打开门。 只见带着浓妆,一身嘻哈风的……某……某幻站在门口,啊这!这还是那位教父少爷吗? “您、您好!” 某幻面无表情的说:“我是来接你一起去的,走吧。” 说罢,他牵起我的手,要带我出门去,我想缩回手,可是他紧紧抓住,我挣脱不掉,像是被老鹰抓住的小鸡崽,就只好随他拖走,在关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高斯从里间走出来,他端着洗好的水果,看着某幻,又看看被拖走的我,欲言又止。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live house的氛围很火热,矜贵的少爷唱跳俱佳,引得一众狂热粉丝尖叫连连,但我好像一个傻子,不合拍,完全不合拍。 怎么说呢,就演出很成功,粉丝很喜欢,少爷很高兴,我有些懵逼。 演出结束,某幻开车送我回家,在楼下告别的时候,某幻抚摸着方向盘,犹犹豫豫,还是开了口:“小潮,要不……我们在一起试试?” “蛤?” (上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