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4期】Floating dust,Flying deep#1「作者:滑稽叶子」

Floating dust,Flying deep#1
喧哗的尘土,飞翔的黑暗#1
荒诞的感受在脑内蔓延,她闭上眼睛。
很少能感觉到的,玄奥且荒诞的感觉,极易阻止的自毁冲动,但实际不想阻止。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眼睛,有更多的东西存在,玄奥的禅。继续前进在虚无中,尘土安静地想着。
她的名字是尘土……否,雅安•天生。手里剑刺破掌心,传来淡淡的触感和清醒,至少还没到要在上面写字的程度。
忍者soul带来的浪涛般的燥热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言灵之海,意识,意识就是一切,是01,脑海,一切。
——手里剑手里剑手里剑——
超级.隐藏好.平静公寓。雅安.天生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间缝隙的隐藏拉扇,以玄奥的动作,毫无痕迹地取出有着马力饮料成分的啤酒。她的胸部实际平坦。
被发现的话就会被挨骂,现在的状况是寄人篱下,搞不好还会被扫地出门,但因为是实际刺激的行动所以想做,甚至已经超过啤酒本身。她呼出一口气,拧开拉环。
「感觉怎么样?」森,平静的把购物袋子放在地上。「实际涂了胶水。」她是二十代后半的女性,脸上充满了尘土般的疲惫。像是shop•立柱一样,科技夹克下是不安分的纤细。
雅安大梦初醒般意识到手掌怪异的触感,大力甩着手,「…佛陀•fuck!」啤酒也就那样从罐口飞溅,生化榻榻米被打湿。
「隔壁家,平静的虾酱•shop,死了。」
「死了?要说的话是倒闭吧?」雅安•天生皱着眉,彻底放弃了取下啤酒罐的想法,小口啜饮着。
「的确是死了。」森说,同时坐下榻榻米,用脏兮兮的衣服袖子擦去啤酒。「不知道是什么,没人活着,实际现场没办法分辨是多少人。」
「雾状武装吴庄?」雅安试探着问。雾状武装吴庄是新兴的电子暴力集团,会无慈悲的抢劫,但更多是单纯的杀人为主,武装条子已经有击毙许可十二段。
「更像是炸弹,但东西不被破坏。仔细想就会认为吧,发狂的空手道家之类的。」森从口袋里取出夕色之尘,ZBR香烟。「喂喂,说起来到底是我家,再这样偷窃,搞不好会把你赶出去用棒子打。」
大概两个月前,在近路的chemical•小巷里捡到了雅安•天生。被公司辞退后无法支付房租,酗酒在巷子里呕吐,差点死掉的状态被森拖了回去,然后赖着不走。没什么挑剔的东西,但在屋子里会喝的酩酊大醉这点很麻烦。
「实际不会的吧。说起来这个,喂,粘连了啊。」雅安晃悠着啤酒瓶,发不出任何响声,代表已经喝空了。「还是说永久?」
「脱落三个小时。」微量ZBR在烟草内燃烧,血液中舒适运转,烟尘近乎扑在雅安脸上,「姑且当教训。」
「搞什么啊。」
「是教训。」
「搞什么啊。」
「是教训。」
「搞什么啊。」
「闭嘴。」
雅安撇着嘴,「真他妈圣德太子样的无趣……」胶水的确有慢慢溶解的感受,三个小时大概没有欺瞒。
——手里剑手里剑手里剑——
重金属酸雨安静而无偏颇的流淌。实际冰冷。忍者环境适应力足够抵御这种低温,但是浑身湿透的感觉绝不舒服。chemical•小巷,不属于任何黑道帮派,至少曾经。
前面是巡逻的黑道复制人,在阴暗而无人问津的小巷里绝不是正常画面。尘土发挥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常识。
她抓住soul的微妙燥热感,慢慢的清醒神经元,感官清晰,舒适的。三枚手里剑在掌心弹出,黑道复制人毙命,黑道复制人毙命,黑道复制人毙命。实际还剩下两名,在黑道复制人作出反应的前一瞬掷出手里剑,黑道复制人尽数毙命。
「闭嘴。」她对自己,严格来说是自己身体内不断躁动的soul低声喝骂,在神经元中幼稚的冲动被克制住,但不知道能坚持多久。面前用明朝字体印刷着「禁止进入重点」的铁门,背后的声音,她深吸一口气并挥出空手道。
「咿呀!」无慈悲地闯入集会之中!对于空手道修行不足的她来说,是实际做好觉悟的舍身突击,无视掉黑道的怒骂,闪避子弹也用尽全力,压抑着的幼稚冲动不断奔涌。
子弹与突击带来的烟尘散去,从中闪烁的忍者无伤!「DOMO,初次见面,我是尘土。」
「AIEEEEE!忍者!忍者为啥!」少数丢人的交易对象当场失禁,但更多的上级黑道冷静!「他妈的可没说交易有忍者啊...」
否。尘土的忍者洞察力巡视四周,明·太,非法信用素子...并无不妥,换句话说不能找到直接的证据。但实际没有无辜者。留一个访问即可,剩下的全都杀掉,无需慈悲。「咿呀!」
BALMBALMBALM!「咿呀!」黑道自动冲锋枪闪出火花,但被尽数躲过,然后手里剑,黑道毙命!
BALMBALMBALM!「咿呀!」黑道突击步枪闪出火花,但被尽数躲过,然后手里剑,黑道毙命!
BALMBALMBALM!「咿呀!」黑道自动手枪闪出火花,但被尽数躲过,然后手里剑,黑道毙命!
溅起的烟尘和黑道血液杂糅,被子弹穿过,打成漩涡...在并无人注意到的一瞬间,新埼玉杀伐事态只是末法的一角罢了。第二天早上想必就有人处理事态吧,再激烈的杀伐,对这座城市也是悄无声息。
「七天前,明太鱼舞厅,发生的黑道交易...!说了就会介错,否则就是访问!」「AIEEEEE!如果是明太鱼舞厅的话,在那边的软盘应该有信...」「咿呀!」
尘土抓住濒死黑道的衣角,另一只手挥下介错手刀。没时间思考,丑时三刻的钟声临近。拿起软盘,她撞开窗户,以常人的三倍脚力跃出窗外,漆黑的忍者装束与霓虹满溢的夜格格不入,如同逃避的瞳孔。
——手里剑手里剑手里剑——
「会感觉害怕吗?实际,委托什么的。」雅安躺在榻榻米上,一只手轻扯着森的衣角,「啊,说起来,要拥抱吗?」
森把烟掐灭,「那算什么啊…现在也没有委托。拥抱什么的不是小孩子重点,不需……喂!」不由分说,雅安•天生把森拽了下来,她坐倒在榻榻米上。
那双眼睛平静,但游移的直面着森,像是金属一样闪烁着暗灰。仍有血丝在眼白龟裂般拓开。往上能看见几乎枯萎的散乱金发,不经修剪以至于拂在整个脸边。
森感觉自己的手被握紧了,冰凉,又仿佛跳动着的手,逐渐的攥紧。「那么,当做害怕之类的,可以留下吗?」亚安沙哑的问,索求。
「……受不了啊…啊,至少换睡衣吧?榻榻米都要脏了,虽然实际,没干净过。」森吐出一口气,科技夹克的纽扣抖动。夹克褶皱的灰土像是筛沙一样微弱落下。
雅安•天生把手继续握紧了一些,「就这样和衣而眠吧,没问题的吧。就算有问题也不会松开手,这样的。」这样说着躺了下来,近乎把森一并扯倒。
「啊啊,如果有佛陀的话会哭吧。」
「不会吧,佛陀是同性恋虐待狂…又有杀人么?」天生看着陷入黑暗的天花板,眼中像是飞虫在抖动一样。
森回头瞥了她一眼「那样实际没办法吧…要活着,再说是非法朋克。吗。虽然的确是他妈的浑身想死那样……」
森是接受委托并且工作的人,并不是要命的工作。也实际,不是杀手,但遭遇危险的情况依然不少,会,也只能用喷子fuck掉脑袋。
「不是在责怪,只是,多少小心些什么的吧,停工也好。」末了,雅安又补上一句。「虽然实际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现在。」
「是吧?手要压麻了,挪开重点。」
雅安白了一眼,抽出手,「他妈的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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