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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歌》肖战水仙 时影&言冰云

2022-06-26 16:42 作者:柴柴坚果  | 我要投稿

      季春时节,暑气生发,淋漓汗珠,刚下过雨的江面,还未吹风,空气裹着股潮热。白昼时辰越来越长了,余晖映红天际,昭示着明天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风徐徐吹来,言凌出舱立船沿边,冲上头的归乡喜感已在行船上冷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对故土的探究,终是离家太久了。

       在北堂澈尘储君礼后不久,北部突厥扰境战火蔓延,言父挂职赴任涿郡,那时言凌刚是蒙学年纪,言母杨夫人本是可以带着孩子安居京城,但杨家与言家不同乃是将门世家,将门子女无不是马上斩敌之辈,言母虽与言父成亲,但凭着自身将才,他人并未称其言夫人而遵其原姓称“杨夫人”。

         就这样言凌随着父母到了战火前线,一去就是十一年。

        战局不利,言凌和其父母皆流落突厥境内,早年间狼烟甚嚣一家人音讯全无,言凌祖父言首辅收到消息生生挺到朝退后,在台阶上晕厥过去。

   三年前,言父辗转托人带了封信回京,说是之前在突厥国境一边带领散兵抗敌一边隐蔽。现下情况稍好一些,全家已经靠近国境,正找时机回来。

      清雅竹韵这词用于言凌,最是合适不过了。言凌常年随军长于朔风卷地。条件虽苦父母也悉心教导言凌,君子六艺并未落下且因随军无京中贵族子弟的脂粉软气。

      杨夫人是家中难得外貌秀丽之人,就如同一堆乱沙砾里长出了多江南朱槿花,到议亲年纪时杨府想着要给杨夫人配个好夫婿,只是无外乎都是家中偏好的粗犷之像,将门嘛,难免觉着文官太容易掰捏了些,也怕招不住杨夫人。

       据传杨夫人是将言父捉下马带回府的,只是言父当年是轰动一时的武探花,言府一直是文官世家,出了个武探花可着实惊了满京贵勋,至于武探花为何被杨夫人捉下成杨门东床快婿,外人就不得而知。

          言凌在外貌上可谓是集齐了父母优点,学会走路后,家中带着外出脚都不怎么占地。

对面有人落水了!言凌一个猛子扎水里,溅起一圈水花。夕阳透水言凌在水里眼睛亮亮的。

又有人跳下来了,言凌看着对面那人朝他们游来,水中四目相对,时影浅浅弯了眉眼,言凌被这眉眼挠了下眼,喉咙一紧打了一个嗝,嘴边冒出一串水泡。

          浮上水的两人合力把人托举出水,那人伸出手拉言凌,泡水里后手有些凉,言凌感觉到这人虎口有薄茧想来是个练家子,言凌借力利落登船。

        站稳才看清船头挂的旗子,再环顾忙碌起来的黄门,以及旁边脸白得快哭的老宦官,这是皇船!

        再细看其衣着,能让一位资深老重的如此惶急,嘴里喊着要是此人有个好歹也跟着跳下去谢罪,此人定是皇子。是哪位皇子呢?信息在脑海中飞转,当今圣上只有三位皇子,皆是出自庆后,这船是南下,是回京的。

         运河北边重镇只有涿郡,那里正在修长城,这位皇子应是奉命巡视的。前几日祖父书信有提到,他们回去刚好可赶上太子冠礼,这个时间点太子肯定不是了。

     对面那人开口,“小包子”,言凌心中一颤,好了不用想了,这个外号他有印象也就他给取,就他会偷偷这么叫自己!

言凌敛敛神朝北堂景从行礼,“言凌叩见二殿下”,礼还没下去,北堂景从就将人扶起来了。

在言凌思考时间北堂景从已着人去拿替换衣物,两个小黄门跟着老宦官身后捧着衣服,暂时打断两人的话头。

  夜里凉风起,言凌换了还是打了喷嚏。烛火光笼在言凌脸上,面容柔和。言凌被盯着不自在了,撇过脸说,“二殿下,臣脸上有东西吗”

  北堂景从缓缓眨了下眼,“小包子,你真不记得了我”

  “不记得了”,言冰云轻吸口气深深咽下。

  “你还追着咬过我呢,牙印前两年都还在呢”说着戳了戳脸颊,言凌掀眼皮一看除了细腻的肌肤并无任何印痕,怪会碰瓷的。

  言凌闪过细碎画面耳尖发热别过脸,“包子才是被咬”说完忍不住又打了声短嗝

  “言凌,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紧张发慌就打嗝”

  “你才是毫无长进呢”,言凌反呛。

北堂景从习惯性想捏言凌脸颊,这习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遇到相同的人竟像回到了当时,北堂景从刚起势的动作没逃过言凌的眼睛,他要是敢捏,我必定咬回去!言凌心中暗想。


“是机灵了不少”,北堂景从说道,手压着收回袖子。

  一枚莹润的玉佩躺掌心递到言凌眼前,北堂景从解释到,“那时你才三岁想来也记不得了”

“我的?”从手心接过玉佩,指尖透过的温度在北堂景从心上像羽毛拂了下。

         北堂景从干咳几声给自己留点时间缓缓,言凌看向他。

  “当时你说刻好你要,这不后来你就……额,那时候第一次刻,别嫌弃”


     “殿下,言大人和杨夫人到了”,老宦官隔着门向里禀报,之前北堂景从屏退了左右。

  言凌父母过来拜见北堂景从后。言凌随父母回船,北堂景从看着言凌身影消失在运河上。自言自语道,“小包子好久不见”。


  后半夜的月光透过窗子打进来,行船的水声回荡在房里,言凌在躺在船上卧榻上,摸出枕下玉佩悬空中,食指撩动,月华流转。

  “真丑”说着将玉佩握手心,翻身侧睡去。 

  出京前言凌还是软糯的小团子,回时已是清俊少年,因常年东奔西走抗敌皮肤显出健康的深麦色。

  夜间言凌祖母,一口一个叫着心肝遭大罪了,一边给言凌洗脸搓他得生疼。

  “咦……这孩子脸上泥怎么就洗不掉呢”

  言老夫人掰着小脸左看看右看看,拉着要给言凌洗澡,还当是出京前的小娃子。

  言凌揪着衣服,“祖母,凌儿自己来就行了”

  言老夫人恍惚一阵,才惊觉她的乖孙已经不是能抱怀里的小娃娃了。

  登时眼泪又泛上来,言凌又好一通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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