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黎夕似一轮
“自我批判是进步的标志”
有的人啊总是难以压制自己的脾气,遇见不捋顺自己的事呐那臭脾气就像老二充血够了要吐出来一样,结果发飙的时候一时爽,最后还不是伤的是自己或亲近的人来给他擦屁股。但是也有另一种人啊,压制自己的脾气,就像粪坑里沉淀着的时一样,沼气一点屎就会被炸出来,又脏又难闻不说,还难打扫,事后还要别人来帮他擦屁股;我常属于后者,前者则是因为某些事是真的惹毛了我,例如去年八月内会。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说起真的脾气大或能压制要分早些和近些年的自己,早些年,自己甚至会因为网络账号被短暂的登录盗用挎起个批脸楞老半天,因为知道密保没设就留着密保以为是自己机子上再登了账号,结果自己的第一个网络账号就这样被别人盗走了。接着事儿还没完,开始在现实中找人当出气筒,说起那个时代我最为感受成黄金麦穗时期的时候就是同昔日挚友们漫步在深秋时黄昏放学路上的时候,没有歪念也没有我现在能清楚的看到别人对我的偏见,更没有自己的烦恼,那时的生活显得一切都如此美好,三日内要刮目相看,三天内能发生很多事情,家庭的变故是我一切无尽的烦恼与挥之不去的压抑怨气积累的开端;人类的痛苦达到顶峰之后,必须回降,要么痛苦而死,要么习以为常。——罗曼·罗兰(法兰西)
秋天,总是充满忧郁和无奈的季节,似乎连怀念也多了些淡淡的惆怅。而深秋就显得似乎连吹在脸上的西风也多了一丝寒意,毕业典礼的缺席座、昔日恩师的冷漠和无人问及的背影,都消逝在那两棵随风落叶的榕树旁,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因早已被页游冲昏头脑一天到晚泡在电脑房内近一个月,黑白颠倒日月不分心魔冲破牢笼的糜青;抱着迷茫与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期待,我进入了离家最近的中学,但事实也并非我所想如此,并不负责任的老班和沙口似的同学,自小升初后,自己变得多愁善感,更容易因为某些人的一句话伤到自己钻石般坚硬而又晶莹剔透的心,某些人用的三脚猫下流手段也算是让我见识到了,对社会的看法和眼界有新的和更开阔了,也让我学会了什么是忍耐、什么是压制怒气另和寻找时机再下手,更让我知道何以最和善的表情说最狠的话用最辣的手段整最大的活。
八月和九月的毕业季与开学季的轮流替换,就像死亡与新生的轮回相互调换面;上唇下颌的骚胡在初中的三年以近乎被同龄人称作早熟的速度生长,升入中学小学的朋友或同学或多或少已不再认得我的模样,毕竟毕业照上的我是后期添加上去的,这就相当于换了副面具,继续去整我扮猪吃老虎的好活,三年磨练积累的于我的行事风格已稍如以往不同,不同于行事、态度和气质,比以往更沉默更稳重,但是也比以往来得更猛更烈更阳刚,但也别忘了,越是幽邃黑暗的地方就越是有最璀璨的星光,我的缺点也很是容易被别人发现,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这个弱点于同龄人眼中,也酿造了我近一年来永不缝合痊愈的心伤,哪怕是它周围的疤痕褪去本身的结疤换成深色的肤皮,那道口子在我心眼中也无比毒辣和丑陋。
两年前,心态胜似心强如成年的雄师,盛如坚实可靠的毛熊,那时也可以称作我整个初中三年来最舒适幸福的日子,无忧无虑也什么都不缺,至少是物质上的,可有盛就有衰是万古不变的墨菲定律,时间也不如以往敢得上变化,那几天我也是很早察觉到的事情:“你予我以爱又予我以唾弃,在我的痛苦之上谋取己利,这好比将雄鹰锁进牢笼,甚至认为我无法逃脱,但我绝不会任由你砍去我的双翼,我不仅会重新翱翔,还会将这片该死的天空据为己有。”
时间是最好与最后的利器和强心针,当我历经一切后,那时的我正在人性和人生十字路口仿徨,那一次我也不知要怎么办;心中的灾厄已然降临,那时的我更清楚要如何去坦然面对一切,但潜意识中我并不具备这样的实践手法,更不具有这样的觉悟,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思考。
一年前的一年后,中考已过了录取线,但是今年政策特殊我可以说胜似悬崖勒马,倒不如说是挂在悬崖边上有人拉了一把,也过来了。
而如今我也不怎么喜欢这里了,至少是分班后。
——2020.1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