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马与能天使的葬礼(刀)
观前提示:
1 剧情中有大量剧情向OOC,请酌情阅读
2 本人文笔不好,请见谅
3 如有不喜欢的地方,请见谅
4 我自己也快写疯了,以后不碰这样的题材了(哭)

往期回顾


能天使最后的葬礼(下)
[后悔]
“她死了……”
她问。
“是的。”
我答。
“为什么?”
“命中注定。”
莫斯提马缓缓扭头看向我,目中无神。
“我要救她。”
“你就不了她。”
“为什么?”
“命中注定。”
她顿时感到浑身乏力,“咚”的一声背靠门板,床上,是已经死去的能天使。
“白匙,求求你。”
“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求我了,莫斯提马,你知道的,我们做不了任何改变。”
房间安静无声,除了她无力的喘息,是的,她没有呜咽,只有绝望之叹。
我飘到她身旁轻拍她的臂膀,“我只不过,不想让你在受累了。”
“但是她死了,我把她害死了,我就成了罪人。”
“但是,你是杀不了她的,唯一能杀死她的,只有她自己,你无需自责。”
“我想试试……”
“你后悔了,那你为何要找雷谬乐呢?”
“我……我……对啊,对啊。”
她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死了,她自己杀死了自己。
我轻轻托起她的面庞,她看着我眨了眨眼,小声问道:“怎么了?”
“如果,让你穿越,但,你无法修改结局,你愿意吗?”
她的眼中亮起一丝光亮。
人就是这样,渺茫的希望便可成为生存的无穷动力。
“愿意,怎么能不愿意呢?”
我叹了一口气,飘至她的眼前,在光芒的照耀下,一切仿佛回到原点。
“从此开始莫斯提马便开始了穿越,你们可以简单的理解成一场梦,毕竟醒来便是结局。”
审判长皱了皱眉,不悦的挥挥手示意她继续“编造”故事。
[经过 一]
引言:这是一次成功,亦是一场失败。
眼前,是一个人。
她略感惊恐地原地矗立,红发上的光环微弱闪烁。
她惊恐地并非是眼前突然出现的熟悉身影,而是那人近乎疯狂的亲热。
她被那人紧紧搂入怀中,耳旁是那人重复的话语。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好的。”
那人是莫斯提马,此刻她紧抱着能天使双手抚摸着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
狂热感如海潮有涨便有落。
片刻之后,是冷静地问候。
“答应我活着。”
“为什么?”
莫斯提马的脸颊在抽搐。
能天使似乎看出端疑,转身躺在床上,双臂展开静静等待。
莫斯提马看向能天使,仅仅是看着,此刻,脑中空白一片。
按照时间,此刻,是莫斯提马动手之前,只要自己不行动,能天使便能活到明天。
是的,一切本该如此。
“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能天使不耐烦地询问,“不要故作玄虚了,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不是吗?”
是吗?
是的。
莫斯提马如行尸走肉般爬上床,呆呆盯着一脸娇羞的能天使。
自己在做什么?
侵犯?
莫斯提马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她挣扎着爬下床冲向厕所开始呕吐。
眼前是切尔诺伯格的死尸以及能天使的尸体。
血腥沾满她的双眼,她打开水龙头用力冲洗却无济于事。
能天使漫步走来凝视。
“你很痛苦是吗?”
“嗯……”
共感是一条锁链,将二人的心牢牢捆绑;它同样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那冰冷的心室。
“该死的莫斯提马……”能天使大骂着从背后抱紧她,“你为何让我又爱又恨!”
这是一段畸形的情感,却又显得如此平凡。
最后的场景当然还是床板,毕竟情感的渲染,只是为了那几分钟的欢愉。
仍是在巅峰时放弃了理智。
只不过这次,是能天使扼住自己的咽喉。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斯提马不在乎。
她只在乎,能天使这么做了。
“你喜欢这样,我也喜欢这样,你开心……就是……啊……我的……幸福。”
“不要啊,不要……”
莫斯提马试图用手扯开能天使的手指,却因为脑中多巴胺的过度分泌而筋疲力尽,只能瘫倒在能天使柔软的身躯上,目睹惨剧的发生。
能天使死了,她自己杀死了自己。
“你无法改变,她已经死了的事实。”
[经过 二]
引言:人越是疯狂便越显正常,越是正常便越显疯狂。
“砍断,她的手,不就好了。对,就是这样。”
这是她所想到的方法。
困境发生,人们不会在乎困境发生的原因,而是会直接思考如何解决困境,因为这可以大大缩短解决问题的时间,但代价,往往无人在意。
莫斯提马冲向厨房,在能天使的面前举起刀具。
一切的发生是那么的突然。
对两人来说皆是如此。
“我在干什么?”
能天使瘫倒在地盯着断臂,鲜血缓缓流出,表情由惊恐变为阵阵喜悦,嘴角渐渐上扬,脸颊泛起红晕。
她躺在血泊中幸福地死去。
莫斯提马同样瘫倒在地,脑中除了酥爽别无他感。
为什么?
她小声呻吟,声波浮动血水圈圈晕开。
似乎她的所有行为都是在为能天使的死亡做铺垫,自己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把她一步步推下悬崖。
把她绑起来?
失败了。
跟她谈心?
指望一个疯子开导另一个疯子?
跪下求她?
最终变成了sm的闹剧。
呵,她什么都做不了,但凡拥有正常人的思维,或许……一切会换副模样?
审判庭上法官捋着胡须,缓缓道来。
“所以说是因为你疯了才会杀了雷谬乐对吧?”
“我说了,这跟莫斯提马无关,仅是因为雷谬乐会死,但当然,依照人们所认为的因果论而言,如果莫斯提马没有疯,那她当然会救下雷谬乐,而事实却是她并没有救下,所以她,并没有罪。”
人们开始小声议论,面对如此唐突的回答固然是无法接受的。
“安静!”审判长猛敲锤子,他愤怒的面容下藏着喜悦的容颜,看来莫斯提马很会讲疯话为自己解围,“那我们的案件到此也就明晰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莫斯提马?”
我摇了摇头。
一审结束了,判决并没有马上下达,我被带回了看守所。
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松了口气。
“你不是莫斯提马,对吧?”
我循声望去,是那位陪审团中的博士。
我两手一摊,不以为然,“我也没说我是啊。”
“如果你不是莫斯提马,那你为什么要编造这么一个扑朔迷离的故事?”
“嗯……我只能告诉你,我的故事源于现实,但不会高于现实。”
“那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吧?否则逻辑上总感觉有些欠缺。”
“哈,看来你很敏锐嘛。”
我慵懒地靠在离博士最近的铁栏杆旁,展现出莫斯提马特有的坦然。
博士稍稍后退,严肃地回应:“不管你在怎么模仿你终究无法成为莫斯提马,白匙。”
“呵,随你怎么说吧。唉,你不是想听故事嘛,那你帮我分析分析,莫斯提马,为什么要自杀?”

[经过 三]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法救她!”
莫斯提马朝着尸体大吼,无能地大吼,愤怒地大吼。
“我的所做都会使她莫名其妙的死亡!为什么!为什么!”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能天使的死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而你只是负责杀她的人而已!懂吗!”
“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会死……”
“你终于懂了。”
她忽然放生大笑,笑声甚至引起了邻居的不满。
“哈哈哈,那我,那我为什么要穿越?”
“因为你自己,不敢承认是自己杀害能天使的事实。”
“但,但是,但是,哈,哈,是我害死了她,是我,是我害死了她。”
她陷入了近乎癫狂的状态,用手胡乱拉扯自己的头发。
为什么她不肯接受我说的话语?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按照她的思路行事了,“那就算是你杀了她,你如今的行为又有什么意义?莫斯提马,天下,没有后悔药啊。”
“我不信……我能,我能救她,我一定可以,可以,可以,她不能死……不能……呜呜呜……”
她用手臂反复捶墙,白色的墙面逐渐鲜血淋漓,见状我赶紧将她推开,她却似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一动不动。
她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挽救局面。
但下一刻,她却如梦初醒般看向我,亲切地询问道:“白匙,我们能穿越到我遇见雷谬乐的时候吗?”
“你想做什么?”
“我想阻止雷谬乐成为受虐狂,这样不就改变了她的人生嘛。”
“不切合实际,如果你要这么做,她会死在战场,而且你不会和她如此亲密。”
“啊……不要紧,只要她活着,活着就好,嘿嘿,嘿嘿……”
“你没有听清楚吗?她会死在战场!”
“是啊,战场,战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就,好吗?好什么好啊……”
“所以,你到底是关心雷谬乐的死活还是你自己的声誉?你到底,在悔恨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救她,我就是想……救她,呜呜……”
“你就不了她的,相信我。”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不可能,一定会有什么办法……”
“我跟你打个赌,下一次穿越,如果你还是无法救她,那就老老实实承认我的话语并铭记于心,懂了吗!”
“好……好。”

[经过 四]
逃跑。
如果说能天使的死必须由莫斯提马完成,那将两人分开,便成为了最可靠的方案。
“你不要靠近我!你会丧命的!”
莫斯提马朝能天使大喊,并跑出门外。
可怜的莫斯提马已经走头无路了,她本不该如此滑稽,不知是什么,造就了她此刻的举动。
很奇怪,能天使同样感到莫斯提马的可怜。尽管这个从小为了满足自己欲望而残害自己的恶魔是多么得令人厌恶,但在此刻,由于共感和内心的受虐癖,她对莫斯提马的处境感到同情。
真正走上社会,她才真正了解莫斯提马那强烈的欲望从何而来。
此刻,莫斯提马刻意远离自己,可能是害怕再次伤害自己吧。
唉,谁又容易呢?
电话响了。
“喂?啊,boss,怎么……辞退……啊,啊,不能再考虑……下周结工资……啊,好,好啊……”
电话结束。
能天使瘫倒在地,久久难以站起。
是啊,谁又容易呢?
去找莫斯提马的,看看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一见面就躲,哼。
“这里,哈,哈,就看不到她了吧。”
这里是小巷的尽头,周围虽有楼房,但距离能天使的住宿可谓相隔千里。
莫斯提马蹲坐路边,捡起路边的石块把玩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狰狞着傻笑。
“成功了,嘿嘿,成功了……”
看不到她就成功了,这显然是一种幼稚的想法,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打赌你会用手中的石块亲手了结了她的生命,你的思维相当混乱,我劝你冷静下来。”
“我已经很冷静了!真的!”
“那我们等着瞧吧。”
果然,能天使还是出现了。
“哟,莫斯提马,是遇到什么事了嘛,干嘛躲着我?”
“离开,离开,离开我!”
“为什么?”
“走啊!”
能天使没有半步离开的想法,此刻,她内心对莫斯提马无比同情,这种同情心覆盖了自身悲伤的心境。
当人们看到比自己还要惨的人时都会借助他人的悲惨为自己提供安慰。
能天使向莫斯提马靠拢,在自己同情莫斯提马的同时也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嘲笑。
但莫斯提马接近崩溃,在能天使伸手拥抱时,狠狠用石块砸向能天使的头部使其当场暴毙,因为莫斯提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远离能天使。
敲击声瞬间吸引了周围邻居的关注,在人们的惊呼中报警声不断。
不一会儿警察上前将这名疯狂的犯罪分子包围,莫斯提马顿时清醒,仿佛自此从未疯狂。
她咧嘴一笑,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那是苦笑,对生活,对自己的苦笑。
她漫步山岗,坐迎夕阳。
“我没法救她,却在一次次伤害她,我才是凶手。”
她缓缓道来,语气中失去了之前的疯狂,但我知道,此刻的清醒,只不过是疯狂后的停歇。
正常人与疯子最大的区别便是疯子在发疯时无法控制自己,而正常人可以,但在不发疯时疯子要比正常人更加冷静。
“这不是你的错,她的结局本就如此,你也应当欣然接受。你的每一次穿越都无法改变事态的本质,只是使过程更加清晰。当你选择进入这个时间循环之中,它的结果就已经被确定,即蕾缪乐一定会死,但至于她为什么死,你可以用人类已知的所有逻辑推理进行预演。然而你的所作所为都将助推这个结局的发生。”
(这里的设定给了一丝可以迂回的地步,我不会放出更加极端且合理的设定,这样有些人可能会受不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你已经认定了自己一定会杀了蕾缪乐的那一刻,结局就已经被定下来了,最终一切都会趋近一开始的发展过程,这是你我都不能决定的事情。”
我飘到她的面前,轻托起她柔软而忧郁的面庞,用戏虐的口吻嘲讽道:“说不准我们根本就没有穿越,不是吗?一切不过是你狂妄的臆想罢了。”
“那我一定,一定!已经疯了。”
莫斯提马望向远处的夕阳。
“假如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那该如何醒来?”
“死亡。”
我毫不犹豫地报出答案,莫斯提马神情凝重而坦然,缓缓回应道:“哦,那不是每个人应有的结局吗?”
“是的,那就是人生唯一的钥匙。”
“这样啊。”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赶忙敲打莫斯提马的头,她委屈地捂头呻吟,“呜呜,怎么了?”
“你是要去死吗?”
“嗯~大概……是的吧。”
“为什么?”
“难道,故事不应该这么发展吗?难道,你有什么新的思路吗?嗯~”
“你在说什么?!!”
她没有理会我,呆呆望向点点消失在天际线的那轮红日。
我顿时失去理智在她四周来回飞舞,“不对,不对!你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在确定的未来…….你,你还活着啊!不可能啊,不可能有人能打破……”
“你也冷静会儿吧,”她单手抱膝,扭过头温柔的望着我,并用手轻轻抚摸我的钥匙柄,“有没有可能,是你代替我活着呢,呵,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这是你告诉我的。”
“又要重演了吗?这剧本,还真是无聊呢。”
莫斯提马歪着头看我,目光中闪烁光芒,问道:“什么剧本?”
我轻轻摇晃身子,化为流光耀金闪闪发光,光芒散去,黑影弥漫,身型逐渐清晰。
我,变成了莫斯提马。
她吃惊地目不转睛,虽然她本就知晓我的能力,但此刻仍然无不感到震撼。
她伸出手指轻拂我的脸颊,嘴里喃喃自语:“我……我竟然,如此,美……”
我不情愿地任她摆弄,看着她激动而略带害羞的面容,我的心中同样荡起波澜。
“所以,你懂了吗?”我推开她的手,问道。
“就是说,你会取代我,继续存在于世?哈。”
她笑容灿烂,似隆冬梅花,享受夕阳普照,傲而不屈。
“如果是这样,”她看了看日落残晖,又低头玩弄起我的手指,“我就放心了。”
“不会遗憾吗?”
“遗憾,哈,没有你,我就死了。”
她依然笑着,碧蓝的眼睛似大海波光粼粼。
我知道她在哭,但她没有;我知道她在笑,但她没有。
我能为她做些什么?
不知道。
我盘腿而坐盯着远方沉思。
“来一瓶!”
她笑着用装酒的瓶子的敲击我的后背。
“不渴。”“来嘛来嘛。”
我接过瓶子直爽地豪饮,却忘记了瓶中酒原本的用途。
所有美好都会倒向最原始的欲望。
我只感到脸颊发热,头脑发昏,下体肿胀,最终失去理智,无力地倒在她的怀中。
“这就是……你想要做的?”
“不然呢?及时行乐啊。”
明月飞升却躲在云雾之后,可能,它也不想破坏这份美好吧。

[经过 五]
莫斯提马推开房门,菲娅梅塔仍在床上对着手中的蓝色头发发脾气,两人面面相觑,沉默片刻。
菲娅梅塔试图打破僵局,询问道:“你不去找小乐吗?”
莫斯提马一字一顿地回答:“小乐,已经死了。”
菲娅梅塔略感震惊,“什么!怎么可能!我明明听说她从战场上活着返回龙门了!”
“哦,我打算去杀了她。”
“为什么?你,你的疯了!”
莫斯提马无奈叹气道: “因为我要杀她,那我就必须杀了她。”
“这毫无逻辑可言!荒谬,荒谬!”
“那我问你,当我醉酒驾车把你撞死了,请问这有逻辑吗?”
“当然有!你不喝醉就不会撞死我!”
“如果我与你素不相识,那死的,为什么一定是你呢?”
“这……这……这也不能成为你杀人的理由吧!”
“我不杀她也会死,这就是结局,我们都不法逃脱的结局。”
“那我就更不能理解了,如果说死是结局,那为什么是由你杀死呢?”
“这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
菲娅梅塔一脸惊愕的退至门前,满脸疑惑,“不能理解你的思路,你是被什么东西洗脑了吗?你非杀不可?”
“是的,因为,在未来,我一定会杀了她,无论手段怎样,都是由我,来……”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菲娅梅塔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她试图理解莫斯提马的思路,却只是在原地踏步。
“莫斯提马,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呵。”
“那你就当玩笑好了,再见。”
莫斯提马瞬间消失不见,留下菲娅梅塔一人迷惑地长大嘴巴。
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我是不是该去阻拦一下?
相同时间,相同的路径,相同的房间。
只是,这一次,能天使的手中并没有麻绳。
“哟,”莫斯提马招呼道,“今天小乐这么开心啊?”
能天使拉出椅子示意莫斯提马歇息,“当然啦,好友来了能不开心吗?”
“但是你今天就死了,还是别伤心比较好。”
“嗯?为什么要死呢?”
能天使无知地望向满脸惊讶的莫斯提马。
“你在说什么啊,小乐?”
“我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死?”
莫斯提马嘴角微微扬起,“不可能啊,你今天必须死。”
“你是开玩笑吧,”能天使语调略微颤抖,“我没那想法。”
莫斯提马的面颊开始抽搐,神情逐渐扭曲,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能天使机警地向后退去,尽可能远离莫斯提马,此刻她并不明白莫斯提马为何说出如此话语。
“我再问你一次,雷谬乐,”莫斯提马目光凶恶,愤怒地注视能天使的一举一动,“你今天是否要死?”
“我……我……”能天使呆在原地不敢挪动半步,只觉得浑身打颤难以停歇,“我不……不死……”
莫斯提马顿时从椅子上跳起,双手扼紧能天使的咽喉大吼道:“啊!??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唉哎哎,你不激动,别!”
“你不该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该说出这样的话,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你该死!”
“莫,斯,提,马,好痛苦啊……”
能天使挣扎着企图拉开莫斯提马的手腕,可惜用不上一丝力气。
“对,对,该死,死,死……”
能天使脸色发白,双眼翻起,接近死亡边缘,但凶手却以此为乐。
“哈……哈……”
莫斯提马疯了,又或者是极度清醒,究竟是她不肯承认,还是结局本就如此,她不知道,你我都不知道,唯一明晰的便是能天使死了,她真的死了,没了呼吸,翻了白眼,一脸痛苦。
此刻能天使并不愉悦,但莫斯提马兴奋不已,此刻共感反过来麻痹了能天使,让她沉浸在死亡的喜悦中。
监狱中,博士盯着我满是疑惑,问道:“所以,我不能理解,莫斯提马究竟为什么要杀害蕾缪乐?”
我打趣地反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莫斯提马要死?”
“依我看,莫斯提马终究是清醒过来了,认识到一切都是一场闹剧,但这场无端的闹剧必须有自己亲手解决,‘事由我起,必由结’。她终究是没能原谅自己,人就是这样。”
“人啊,真是奇怪呢,做错了事总想着弥补,总是后悔,幻想可以穿越时空,幻想有一个没做错事的平行宇宙,到头来,只不过是意淫罢啦!呵。莫斯提马啊,你死的不值啊,但也可惜,这是你的命,你我,都法逃脱啊。”
博士双臂交叉放置胸前微微点头,“是啊,有时候人也要学会接纳啊,但命运真的存在吗?”
“不能多言,只能说所有的唯物主义者都会偏向唯心主义的,答案嘛,不言而喻喽。”
[开头]
莫斯提马潇洒离去,随风消逝广袤平原。
刚刚在此举办了能天使最后的葬礼,但在茫茫时光长流中,这又可能是第一次葬礼。
可是,又有谁会在乎呢?人们只会记得是莫斯提马杀死了能天使,而没人会记得过程如何。
毕竟,这是能天使的,最后的葬礼啊。


(图侵必删)
(感谢阅读)

其他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