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帝国之拳小说第七报应第五章：下

原文来自Black Library原作者Ben Cou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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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吹弹可破阿巴顿 校对：吹弹可破阿巴顿

此外，特别感谢吾乃熊也所提供的英文原文 

感谢lasherX2提供的小说封面 

议长卡尔利斯坦·维尔·塞普龙纳斯再次打了个响指，翻译在摄影机镜头中向他身后的反方向爬去。他说了最后一句话，同样是用阿里斯坦语说的，但即使没有翻译，他满脸怒容的表情也让人毫不怀疑这是阿里斯泰亚漫长的政治史上最恶毒的侮辱。然后，广播结束了。

“从理论上讲，他是行星总督，”情报官员说，并在显示屏幕上展示了维尔·塞普龙纳斯的静态图像。“因为对他来说，什一税的税收和法律责任都落在他身上了。”

“我们以前跟他打过交道吗？”坐在“无情号”上地图室简报桌前面的切皮科夫勋爵问道。与他并肩作战的还有目前在赫扎尔受困的帝国卫队各团的联络官，其中许多人现在是该团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智库迪佛伯斯的身影若隐若现地站着，因为没有一个地图桌上的王座能遮挡住他盔甲的尺寸。

“只有内务部，”情报官指着他面前的一堆羊皮纸回答“他总是专横不讲理，但没有什么文化差异是无法被解释的。最后一个什一税的任务认为他是帝国和阿里斯泰亚之间的可靠纽带。从来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有了，”切皮科夫说“你不同意吗？”

“是的，司令大人，”军官说。

“把那只该死的豺狼从我的屏幕上弄下来，”契皮科夫命令道，议长卡尔利斯坦·维尔·塞普龙纳斯的形象消失了。

“他像一名自认为很厉害的职业拳击手一样咄咄逼人，”索特利格勋爵哈茨上校说。他是一名世袭军官，尽管如此，他胸前佩戴的每一枚奖章和脸上的决斗伤疤都是他凭着真本事赢过来的。“但这家伙明显外强中干，这是绝望之人试图用恐吓来威胁我们的可笑行为。”

“但他所说的盟友是真实存在的，”路德马克死亡之翼的杜克拉斯蒂米尔上校回答说“证明其存在的证据几乎要把我的包给塞满了。”杜克拉斯蒂米尔用一根胖乎乎手指来说明他的观点。他像一只剃了毛的熊一样高大，他的身体状态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增强，因为他在战斗中失去了自己的双腿和一条胳膊，取而代之的是用润滑油浸染的、功能性的仿生机械义肢这。“是给他自己的人民的信息。他们已经习惯于服从该死的阿里斯泰亚贵族所说的一切。这个世界上只有有限的异端响应了他的号召。他需要奥皮斯的人民相信他们也能打败我们。”

“那我们对这些所谓盟友了解多少？”切皮科夫问道“显然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至少是在赫扎尔。梅斯中尉，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和我们作对？”

一名情报官员清了清她的喉咙，站了起来。在别人看来她是一个苍白、略显疲态的人，长着一张严肃紧绷、颧骨瘦削的脸，一头浓密的黑发在她脑后盘成一个发髻。“审判官凯克罗普斯收集了一些他认为隐藏在奥皮斯上的混沌威胁可能的隐匿身份。其中一些人似乎转而为赫扎尔的罪行辩护。卡尼哈尔——六指（Karnikhal Six Finger）是第120代德乌卡利人见证的战士。他被认为是一名叛徒，并且可能担任负责军事指挥职务的要职。渗透到地下交通系统的赫克塔昂工兵遇到了一个女巫，她与德拉文·斯塔尔（Dravin Stahl）是审判庭的长期调查目标。基尔加兰人所遭遇的生物可能是被那个女巫创造的寄生生物，一个被凯克罗斯命名为安提阿·威拉克斯的占据者的物种。”

“你呢，”切皮科夫对迪菲伯斯说。

“我的帝国之拳兄弟把wrayxx（估计又是什么高哥特语）带到了战场上，”迪弗柏斯说“我们的支援炮艇与异教徒交战。而我已经向你们的工作人员提供了从中获得的所有情报。”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切皮科夫问道“凯克罗普斯离成功仅剩一步之遥，但死亡先一步找上了门。阿里斯泰亚一定保守着什么秘密，这个秘密如此重要以至于即使要谋杀一名审判官，并冒着让他们的世界承受帝国怒火的风险也要隐藏。”

“为什么？”迪弗柏斯问“对于这样一群叛徒和女巫，奥皮斯能得到什么好处？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人口众多的世界，帝国将因其叛乱而蒙受巨大损失。但这同样适用于一百万个世界中的任何一个。而且这些威胁甚至不是本土的；我们真正的敌人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本地人。是什么东西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如果我们知道这是什么，我们可能会对谁真正控制了这里的敌人有更多的了解。”

“那不是维尔·塞普龙纳斯吗？”哈茨上校说

“并不是，”迪弗柏斯回答“帝国之拳与黑暗诸神的奴隶打了上万年的战争。而这些叛徒中的每一个人都相信自己掌握着自己的命运。但其实他们屁都掌握不了。他们是更强大力量的傀儡，这种力量才是真正应该被搜捕和剿杀的。维尔·塞普龙纳斯可能认为他是奥皮斯反抗帝国的英勇领袖，但事实上，他被比叛变的议长更糟糕的东西所控制。”迪弗柏斯停顿了一下，伸出一只手，好像在称量什么东西。“但不要因此而阻挠你诛杀叛徒的决心。”

“他将被列入目标名单。"切皮科夫说，"而它的长度正在迅速变长。先生们，在这一点上，赫扎尔的防御迫使我们改变了针对奥皮斯的计划。这座城市的混沌威胁正在利用其庞大人口基数以达到我们意想不到的数量。这是非常不幸且不利的，但我们以前并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而且相应的对策已经给出。我们不会通过奇袭和逮捕赫扎尔叛变力量的主要人物来斩断奥皮斯抵抗力量的头颅。我们将立即制定包围、突进和减少奥皮斯其他主要城市防御力量的二级计划。海军和卫队的额外增援已发出，目前在轨道上的预备队将被派往地面，这些预备队将被用于重建和再征服任务。这次的行动已经从一场战斗变成了一场战争，但我们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一如既往，帝国将再次获得光荣的胜利。”

智库馆长迪弗柏斯听了切皮科夫起草的复杂计划。虽然是起草的，但它仍旧是彻底而详细的，且完全符合帝国军事战术的规定，所有帝国军队的军官都是用这种战术训练的。奥皮斯的主要城市——马科沙姆、迪雷茨、雷卡巴——将在必要时被包围；切断燃料、物资和人力的相互流动，直到城中士气和基础秩序完全崩盘，所有的异端威胁和阿里斯泰亚贵族成员将被逮捕并处决。这将是一个漫长而残酷的过程，即使奥皮斯的人民躲过了在赫扎尔发生的阿里斯泰亚军队的强迫征兵，他们也会遭受很大的痛苦。但切皮科夫是对的——帝国终将获胜。

前提是如果凯克罗普没有低估奥皮斯上巫师和异端头子的数量。如果敌人只能使用奥皮斯的公民作为自杀部队和民兵。如果杀了阿里斯泰亚贵族阶层真的会对奥皮斯的真正领导层产生任何影响的话。

迪弗柏斯查阅了情报人员收集的关于迄今为止遇到的异端威胁的文件。迪弗柏斯已经看到了影鹰飞行员戈吉西翁关于在安提俄卡wrayxx（又是这个词儿）出现的报道，以及她对自己指挥下的公民所做的事情。他指出，她或者...它以前曾被见过，并在银河系东部边沿的世界上犯下了一系列异端罪行——那些世界距离奥皮斯星只有半个星系。克尼哈尔——六指最后一次被看到是试图突破恐怖之眼周围的海军警戒线。他们在奥皮斯上做什么？谁，或者什么，有能力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他们要以帝国军队全力投入战争为代价实现什么阴谋诡计？

答案将在未来的战斗中找到，因为越来越多的奥皮斯的秘辛被撬开以揭露其内部的腐败。迪弗柏斯知道，帝国之拳们将发现自己正处于最艰难的战斗中——星际战士们将不得不从敌人的血肉中分割出这些答案来。

莱山德在战场上建立了帝国之拳营部指挥基地，几小时前，该战团的侦察骑手们在那里执行拦截任务。掩体从轨道上坠落，一半掩埋在干燥的地面上。坦克和飞机停在建筑于他们之间，哨戒炮在平原上扫描可能出现的敌人踪迹。帝国之拳的部队由大约一半的连队兵力、略多于50名星际战士，以及同样数量的未经授权的战团机械奴工和其他仆人组成。该战团的许多工作人员正在研究圣洁者，修复它在Wyraxx及其巫术手上所受的创伤，移动锻造厂在技术修理和改装武器与车辆部件以适应指挥官切皮科夫目前部署的战斗需要时喷出浓烟。斯泰尼卢斯中队的维护者自走攻城炮正在装载和加油，以加入向赫扎尔的推进。在这个代号为Sigismund Point的据点，帝国之拳们正在为接下来几天在赫扎尔肯定需要的任务做准备。随着混沌威胁的暴露，这些威胁必须由帝国之拳来拦截。

Sigismund Point的掩体不是一个兵营或军械库，而是一个有六间牢房的移动式监狱。两名帝国之拳在没有窗户的街区外站岗，在室内，凉爽干燥的循环空气和阴暗的半明半暗的光线下，唯一一个被关在里面的囚犯坐在她的牢房角落里。

莱山德团长拉开了门。这名女子抬起头看着他，在牢房外相对明亮的光线下眯着眼睛。她衣冠不整，脏兮兮的，就像莱山德把她带到这里时一样，但她还活着，而且身体健康。

“你不能离开，”莱山德说“还不到时间。”

“我知道，”塞里克回答道“浑沌污染的隔离。”

莱山德向牢房外的一张桌子做了个手势。桌上摆着一餐饮用水和配给营养食物块。塞里克坐下来，开始尽可能快地吃起来。她好久没吃东西了。

“切皮科夫司令不知道你的存在，”莱山德说“他希望我们把你交给他的情报人员。但阿斯塔特修士在这些问题上有自己的想法。”

“而且，”塞里克嘴里含着口水说，“这个星球上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一个疯子决定不想再吐出自己的什一税的范围。除了你自己，你不知道该信任谁。所以我就在这儿了。”

“我们与切皮科夫的工作人员有联系，”莱山德继续说“我们知道你是卢克雷齐亚·莫舍拉姆·塞里克·瓦斯。”（真长啊这鸟名字）

塞里克笑了笑，水因为她被逗乐的气息从杯子里洒了出来“卢克雷齐亚是我的名字。它来自我父亲那边的一位祖母，她本应该是一个非常恶毒的女人。莫舍拉姆是我父亲的工厂，瓦斯是我母亲的种姓。所以我选择赛里克。这就是我出生的小镇。这似乎是我所有名字中最不容易冒犯别人的一个。”

“你是灵能者，”莱山德说。

“在我曾经的好日子里。我是念动使。”（所谓念动使就是战锤里众多灵能者派别之一，这些派别有生物术士，占卜人，念动使，心语者不是星语者，御火者等等，所谓念动使就是将心灵能量转化为客观实在的力，可以用来打击别人，也可以用来形成力场盾，或者撕裂现实本身。资料提供者为疯狂周博士，感谢。）

“而你是凯克罗普斯派往奥皮斯的任务的一部分。”

“他死的时候我也在场。”

莱山德坐在塞里克对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一次伏击。打我们的人都知道我们要去哪里，怎么打我们。他们也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人。一个本土人都没有。”

“他们可能是雇佣兵吗？”

塞里克说：“他们都把自己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了。所以不，我不这么认为。他们也没有被腐化的迹象。不管是谁送来的，这都不是凯克罗斯所寻求的异端威胁之一。至少在他们和我们之间要有几层别的东西。”

“然后呢？”

“我藏起来了，”塞里克说“在马科沙姆。但是阿里斯泰亚人在追我。反正我想是他们干的。我从马科沙姆走到了雷卡巴。凯克罗普斯在那里设立了一个安全屋。当我到达那里时，那里满是阿里斯泰亚的军队。接下来我想你也知道，我被带到那个金字塔里然后被塞进棺材。他们问了我和你一样的问题。我想他们想知道凯克罗普斯发现了多少。”

“他们？贾纳克和他的崇拜者？”

“泰拉王座，是的。我看见他了。相信我，见到他就足够了。诸如此类，只是和它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它会污染你的灵魂。我想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们都试图让我保持完好无损。我们有…我们有他们所教我们的练习。精神能力的锻炼。我没有让自己去想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我在那种地方见过人们发疯。我没有让自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认为这就是能做到我们所做的事情的人和其他人之间的区别。我们不是比别人更强大、更聪明或诸如此类的。重要的不是会通灵，也不是长到三米高（你面前可是团长啊喂），或者我们做的任何事情。而是即使我们目睹地狱之景，我们也能一往无前。这就是区别。我们可以相信自己能承受住让其他人发疯的事情

“谁是Legienstrasse？”

塞里克耸了耸肩“贾纳克也问了我这个问题。我觉得他知道答案。再说一遍，他只是想知道我们是否知道。作为王座的代理人，我发誓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或是别的什么。但有一件事他没有从我身上得到。我知道他不知道的事”

莱山德看着这个女人。她因营养不良而精疲力竭，但她的眼睛仍然闪烁光芒。审判庭在挑选一名特工的方面做得很好，这个特工可以按照神圣的神皇对她的要求的那样去地狱走一遭。真正的问题是，她是否值得信任。

“那就告诉我，”莱山德说。

塞里克摇了摇头“让我离开这个世界，回到审判庭，在那里我可以继续我的工作。别让我被切皮科夫的人看见。这是你自己造成的局面。”

“作为对这种慷慨的回报？”

“我会告诉你我被俘前藏在雷卡巴的东西的位置。这是你在奥皮斯上真正需要处理的事情的证据。当你看到它时，你就会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莱山德坐了下来“我不是一个善于谈判的人。”

“但我是，团长。相信我，我有你想要的东西，你可以给我我想要的。我要求的不多，”

“我们可以把你所知道的从你的脑海中夺取，”莱山德说。

“我知道，”塞里克回答“但这是一种更好地用于对付奥皮斯敌人的资源，不是吗？此外，我们都是同一个皇帝的仆人。我们都在为凯克罗普斯的死和这个星球上异端的毁灭寻求复仇。这种对待盟友的方式现在很难成为帝国之拳的荣誉，不是吗？”

“不，不会的，”莱山德承认“但你不会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如果你不按照约定来，你将被我们重新拘留。或者交给切皮科夫，你似乎非常害怕这种情况。你明白了吗？”

“当然，”塞里克回答。

“那么我将派一名飞行员把你送到星球轨道的雷鹰上。”

塞里克又吃了一口口粮。她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我还没有感谢你救了我。”

“正如你所说，”莱山德回答，“我们是站在同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