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GROS同人小说[73]
十二月二日凌晨 新门市
下车后，Protoflicker看了看自己身旁的Stasis:“不用休息一下吗？”
“我不懂空间学，只要你的大脑能够正常思考就行。”
“刚才车上我睡够了。半夜进小区没问题吧？”
“这里已经没人了，跟一堆废墟没什么区别，没什么问题的。”
Stasis领着Protoflicker到了一栋楼顶端，那里正是那时“小提琴”展开虚空的地方。
“这种明显的空间波动，不需要仪器你也能感觉到吧。”
“没有问题。如果这种波动真的是从十一月二十三日开始就存在的话，那确实有问题。”
“根据我收到的消息，它确认在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二点左右已经存在，虽然不能确定，但大概率是十一月二十三日夜的事件中遗留下的。”
“应该也没有其他人有理由莫名其妙在这里留下这一个东西。”
“能看出什么别的异常的地方吗？”
“一般的空间波动首先造成不了这么长期的影响，其次它的影响范围应该是接近球状的，而且影响力从中心朝外逐渐减弱，而不是呈现这种接近长条状且影响力不规则分布的样貌。尽管目前它的影响力已经小到常人感受不到的程度了，按照常规空间波动的衰减速率计算，十一月二十三日夜它所释放的力量也许足以毁掉大半个新门市，这还没计算上它周围原本可能存在的其他影响力以及扭曲影响力时溢出的力。”
“那你觉得它可能是什么？”
“要造成那种强度的空间波动，本身就需要凝聚极大量能量，并且将其源源不断地注入一个小范围的空间内。如果一方拥有了这么强大的力量，完全可以直接用于攻击对手，或者凝聚在更大的空间内，这么做不仅容易破坏空间对自己造成影响，还使得这么大量的能量难以被驱动和进行攻击。如果这是双方能量的碰撞造成的，那这几种能量碰撞时向侧面散出的力量应该会使这里的楼体受到更严重的损坏。因此，我认为它并不是由能量的大量聚集导致空间受损而形成的，而是有人直接攻击了空间，导致其被破坏而造成了这种现象。即使是这样，其对空间的破坏程度依旧难以估量。”
“可以确定是有人直接破坏了空间吗？”
“如果不是，那大概就是我们所不了解的手段了。”
“也就是说，空间存在一种形态，能够以一种较为稳定的方式在小范围内与周围的空间进行大量的能量交换？”
“还有可能包括物质交换，甚至能够影响零类存在。”
“零类存在也行？”
“只是推测，毕竟空间在正常情况下应该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除非它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原有的存在。”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不是代表它也可能可以影响意识？”
“有这种可能，但我不确定可能性是多少。”
“既然如此，我觉得也许有探索的价值。”
“可是我们之中没有专攻物理学的人，也没触及过这个领域。”
“人才可以找，设施可以建，机会不能错过。”
“了解。”
（名词解释:
存在:世间一切已被人类发现的事物的总称
三类存在:可被人类直接感知和解析的存在，如一般实物，光，电等
二类存在:可被人类直接感知但不可解析的存在，如力，能量，法术，黑暗等
一类存在:不可被人类直接感知，但可以从其他存在的运动中感知到的存在，如精神，意识，法力，空间等
零类存在:不可被人类感知，但可以通过现有知识进行计算推理得到的存在，如时间，生命，灵魂等
有“负一类存在”这个名词，但它不属于物理学概念，而是哲学概念）
十二月四日
Chronostasis打电话和培训机构那边的人确认过了，mechanted一直在那边上课，应该是没有遇到什么意外。虽然Break Through The Barrier觉得Chronostasis这个样子有点过度紧张了，但他也没法解释那双手究竟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自己劝不了Chronostasis。直到今天mechanted回到家，Chronostasis才放下心来，并将那双手的事情告诉了mechanted，mechanted也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十二月五日上午 平海市
御海问溟由于还没完全把时差倒过来，还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一听见敲门声立马醒来了。到门口一看，发现外面是虹良，忙整理仪容出门迎接。
（应该不用说接下来的对话是苍国语言吧）
“王子殿下，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你和Frostwhisper的交易出现了一点小意外。”
“对方对我们交货的速度有些意见。”
“那边有遇到什么障碍吗？”
“容器的制造是否能够成功是需要一定运气的，所耗的时间也不固定，本来就做不到稳定供应，更不用说这种规定了外形的容器。起初我们为了满足Frostwhisper的需求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和财力，现在他又嫌我们慢了，还对我动手。”
“与Frostwhisper的交易极为重要，可能会关乎苍国未来的发展，也只能尽可能让他满意了。”
“可是下一个容器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制造完成，按照目前那边的情况，可能两三个月都不一定能做好。”
“所以那边还是遇到了什么障碍吗？”
“是季节的问题，一到十一二月我们的进度就会明显减缓，直到第二年三月左右才会恢复正常。明明是一样的操作，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拉不动进度。”
“这个理由确实很难让人信服……”
“我们自己都搞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了一直是这个情况。”
“下次Frostwhisper再催的时候，我去和他谈谈吧。”
“至少你和他谈的时候不需要担心他会突然动手。”
武中市
十天过去了，Rrhar'il依然没有看到乐团有什么动作。尽管她确信乐团一定还会有后续活动，但她现在还无法判断他们究竟要干什么。energy trixxx平时比较忙，因此Rrhar'il一般都是一个人在武中四处闲逛。她自知没有办法阻止Fer'ihith，也没精力去寻找别的神话人，打算先休息一段时间，在黎国四处逛逛。乐团事件过后，Rrhar'il也不再和Igallta联系，因为她对Igallta了解还不够多，也不希望Igallta会对自己了解太多，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还是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
十二月六日夜
GOODFORTUNE等一行人刚吃完晚饭，大部分人都到室外去晃了，只有CROSS†SOUL和Get Ready两个人还在室内。
CROSS†SOUL抬头看向Get Ready:“你为什么不出去？”
“我跟他们不熟啊。”
“不是有BGA吗？”
“火山不在，我不太敢和BGA待一起。你呢？”
“我只是不太想动。我听说你之前去星庭留学了四年。”
“是啊，刚回来两个多月。”
“星庭那边怎么样？”
“跟我们一直了解的一样，非常发达的一个国家。”
“那你以后还打算去那边吗？”
“先看看在黎国能不能找到个稳定的好工作吧，如果不行的话再考虑去星庭生活。”
“我听说星庭那边挺乱的。”
“那边的枪械和法术持有率普遍比黎国要高，所以犯罪率高一些，不过最近国际局势比较稳定，只要星庭内部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故，还是挺安定的，尤其是对我们这种有一定自保能力的人来说。如果是待在那几个最发达的城市的话，其实也没多少危险，乱的都是那些相对落后的边缘城市。”
“和群星荟萃的黎国比起来，星庭说不定还更好一点……”
“星庭乱的地方不比黎国好多少，但我上学的地方挺好的，如果不是因为黎国作为我的祖国还有太多值得依恋的人和事，我也不会想着回来了。”
“黎国最近动荡不断，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送葬人回归，陵开921事件，天之炎事件，异色虹光事件，都集中在这三个月了……”
“似乎有些势力已经因为这些动荡也开始搞事了，接下来还得看国家要怎么处理。”
“有些事情真不是国家想解决就解决得了的。”
“现在和九十年前黎国的至暗时刻比起来，只能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年没被外敌击败，要是被自己人搞垮了，那黎国真要没面子了。”
“其实黎国历史上很多朝代的更迭都是因为自己人打自己人吧。”
“这么说也是。”
CROSS†SOUL听见手机响了，发现是蝶打来的，立刻到一旁去接听。
“什么事？”
“赶紧回江恒，越快越好。”
CROSS†SOUL见有急事，也没多问，和Get Ready等人打了声招呼，出去拉着Cthugha就迅速离开了。
到了车上，Cthugha才问CROSS†SOUL:“怎么了？”
“一小时十七分钟之后有一班回江恒的飞机，提前45分钟到达机场，这里离机场三十四公里，来得及吗？”
“十五分钟就够了。”
“那就交给你了。”
CROSS†SOUL下车飞上车顶，双手撑住车顶散开金光流向车底，将整辆车托到空中，直到她估计一般不会有多少人看得见的地方，引铁链环绕车身，一手抓着铁链轻轻敲了敲驾驶室的车窗，Cthugha立即猛踩油门，车在CROSS†SOUL在空中铺下的金光上一路飞驰向机场。
上飞机后起飞前，CROSS†SOUL给蝶打了电话，但无人接听。她又看了一眼消息，发现蝶告诉她接下来她可能会比较忙，回不了电话，于是把要说的事情都写在消息里了。
读完消息后，CROSS†SOUL脸色大变，变化大到一旁的Cthugha也清楚地看出来了。
在CROSS†SOUL愣了一会之后，Cthugha轻轻戳了戳她的肩膀。
“方便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发生了很大的事……”
